“唉……”又是一声叹气。明明自己是15岁的平凡高中生,为什么偏偏就要搀和进政治里呢?想管,好像没有什么能力,自己高中都还没有毕业,哪懂运用政治手段那些专业的东西;不管吧,今天闹旱明天闹灾的,说不定哪天来个翻身农奴把歌唱我就真的玩完了。
郁闷!
“主子,喝杯茶稍稍歇息一下吧。”落雁见主子下朝以后,就满脸愁容,很想帮忙却不知如何是好。
“喔。”拿过落雁递来的茶杯,刚想喝,我突然用很诡异的眼光看了看落雁。
“放心吧主子,那杯真的是茶。”一旁的羞花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羞,羞花~~”落雁也想起了前几日自己做的荒唐事,脸唰的红了,娇嗔的叫了一声羞花。
“呵呵呵呵……没事没事。就算不是,只要是你们给的,朕也照喝。”看他们在我身边来来去去,说说笑笑的,我感觉真好。
“主子~~~~”这下几个人的脸都红了。至于吗?敢情这女尊国的男人脸皮都这么薄啊。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都下去早点休息吧。”
“主子嗯”
“怎么了?有话就说啊。”几个人神情古怪,一定有事。
“主子确定要我们‘都’下去吗?”羞花眼光闪烁,都不敢直视我。
“是啊,怎么了?”他们很奇怪,太奇怪了。
“那那”
“那主子是要去宠幸哪位妃嫔,还是让他们来侍寝呢?”落雁轻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主子是超迟钝派的,所以接了羞花的话说。
“噗——”刚喝的一口水喷了出来。“侍,侍侍寝!?!?!?!?!”再一次听到了这个让我觉得是宇宙人的词汇。
“是啊,现在后宫妃嫔只有洛贵人和云贵人,还有我们四个侍人,另外的就是储芳阁的一些才人,主子有过旨,所以沉鱼把一些资色尚好的给留在了储芳阁,剩下的都做了品人(皇帝赐给大臣们的夫侍)。”落雁说的一套一套,我听的是心惊肉跳。
“那皇上今晚要召哪位来侍寝呢?”剩下的话都没听到,耳朵里只进了这一句,然后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只听见羞花说:“早料想到会是他了。”
我处于在了人神交战之中。我,新时代的新女性,年芳15,还是个未成年人,(虽说在这个国家是成年了)平时乖宝宝一个,以前连点什么有颜色的书我都没有看过,初吻也没在自己的时代献出去(在这个时代不小心交给羞花了。)。难道难道就要我在这千年以前阵地失守了
吗?
“喀~~~~~”门,开了。
“臣妾叩见皇上!”柔柔的声音?
我慢慢的抬起了头,脸上绽开了花一般美丽的笑容。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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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干抹尽
梦里,不再像以往那样播放着过去伤心的往事,替代它的是一张张美丽动人,又深情款款的脸。
“呵呵……”我轻笑出声,好久都没有做过这么舒服开心的梦了。
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我徐徐的睁开眼
“????哎”
“早上好,依依。”洛诗对眼前张着一双乌溜溜眼睛盯着他转的女人,微笑着说。
“诗?”他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等等,昨天我们好像
“唰!”我把整个人埋入了被中,“天啊~~~我昨天居然和洛诗发生了关系,是不是在做梦啊?”可是浑身酸疼的感觉告诉我,昨天不是春梦一场。
“依依。”洛诗拉开了我强捂着的被子,他双手又轻轻的拥着我。“看着这样的你,真想像不出你会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啊。”
“嗯?诗儿,你大胆。”我故意板起了脸,瞪了眼洛诗。
“皇上恕罪!臣妾越礼了。”洛诗被我吓的脸色一变就要起身磕拜,却忘了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于是在他起身的一瞬间,锦被滑落他的春光外泄了。
“啊~~~~~~”洛诗顾不上别的,本能的抓住锦被裹住了自己,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哈哈哈哈笨诗儿,我逗你呢,看把你吓的,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原来看美男子脸红也是件乐事啊,像现在这样,洛诗脸红红的,紧抓着被子,眼睛含羞带怯的看着我,一个字,爽!!!
“你,你……你太坏了。”洛诗半天就憋出了这几个字。
“哼~诗儿以后若再不乖,朕就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说完,我故意用色眯眯的眼神勾引他,锦被里的手更是上下乱摸,果然,洛诗经不起挑逗,呼吸急促,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今天放过你,时候不早了,朕要上早朝了。”开玩笑,话可以乱说,但初经人事的我,现在可没本事真让他几天下不了床。现在浑身都疼下不了床的人怕是我。
“依依,我,我下次会努力的。”洛诗知道自己昨天没有伺候好她,从她起床时奇怪的动作就看出来了。他和依依一样,昨天都是初经人事,所以可能令她有所满了。
“小笨蛋,别想太多了。谁都有第一次的嘛。”我给了洛诗一个安心的吻。感觉真奇怪,这话平时不是应该男的对女的说的嘛?怎么现在弄得好像自己欺负了人家黄花大闺女一样?
“我命人来替你更衣沐浴。”散着发,脸红红的洛诗真是美啊。
“嗯。”
“来人啊!”我对外喊了一声,马上就有几个宫奴走了进来,替洛诗和我更衣沐浴,也替我们‘善后’。天,带点点红斑的床单真醒目。忽视忽视我匆匆的整理好衣冠,拖着酸疼的身体上早朝了。
往后的日子里,我和洛诗都沉静在一片恩爱甜蜜,幸福的海洋中。
秋海棠
“主子,吃点东西吧。”宫奴小节看着渐渐消瘦的主子,实在是心疼。
他是在皇上让秋才人入住白羊宫以后,总管公公派来侍候主子的。本以为尚书府的公子一定是娇惯难侍候的人,可没想到这位公子不但温和有礼,还心细如尘。
“小节,皇上她”
“主子,皇上她在洛贵人处。”知道瞒不了主子多久,小节还是说了。
“是嘛,她在那里。”
秋海棠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每天每天这么望着,望着一个不可能会出现在门口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在那日她从宫女手中救下他?还是在储芳阁里又一次偶遇时的惊艳?
一身皇者贵气,淡若如尘的笑容,皇上的倩影生生的刻在了他的心里,可是他知道,那个人不是自己可以高攀的。宫中每日都会有些传闻,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自己是一个字也不会漏听。
知道她勤政爱民,日夜操劳,他为之担忧;知道她偶感风感,他会整日无眠,夜夜为她祈福;知道她与洛贵人夫妻恩爱,他满目凄凉,却仍愿幸福长伴她身旁。
有多久了?明白母亲当日把自己送进宫只是为了充数,因为母亲不愿意把哥哥们送入宫,谁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皇宫高墙内有多少人不是老死宫中,幸福一词何来呢?所以他不恨,不怨,爹爹只是母亲众多夫侍里的一个,也不受宠,纵使万般不舍也是无奈的。就像那日在储芳阁里那绿衣少年所说,自己是毫无身世地位可言的,他并无价值。
“主子,起风了,别再窗口站着了,奴才给您去弄点吃的吧。”看主子的样子,知道他又在自怜自哀了。
“我没事,我不饿。你下去吧。”
“主子,您别这样了,都怪奴才不好,奴才不应该告诉主子您皇上和洛贵人的事。这洛贵人太持宠了。”他自责啊,告诉主子皇上召了洛贵人侍寝以后,主子天天就倚窗相望。偏偏这些日子以来,皇上只到洛贵人那里。
“小节,不许乱说。洛贵人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个极贤惠的好人。”他知道小节心有不平,但自己的心思小节是不会明白的。他不是不嫉妒,而是不敢有奢望。
“要不,明儿个奴才去找找闭月公子?”
“不许去!”
“可是好歹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只要”
“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秋海棠难得的有了些怒气。
“是。”主子这样是何苦呢,明明心里念的,想的都是皇上,可却偏偏不让人知道。这样的主子他要怎么安慰呢?
“主子,再怎么说您也是12宫里的人呢。现在宫里的一些妃嫔才人们为了能进12宫,可都是争破了头呢。”虽然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皇上,主子也没有侍候过皇上,可是主子还是12宫的人啊,就代表还有机会不是嘛。
“12宫?”
“是啊。宫里都说只要能进12宫,都是皇上极受宠的娘娘呢。因为12宫是皇上亲定的名,是皇上最喜欢的宫殿呢。”
“是嘛?皇上可还记得我呢?”听小节这么说,秋海棠的锁眉似乎展开了一点。不论如何,他在皇上最喜欢的宫殿里呢,不是吗。
明月当空,总是会让人莫名的生起一些思绪愁念,今晚,她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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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风云
今日的早朝气氛很异常。原因无它,只为了那份奏章上的事,——蜀州灾荒。
“皇上,臣不赞成花费国库前去赈灾。”吏部尚书上奏,一些大臣也随声附和。
“右相怎么看?”我想知道,这只老狐狸是否会明目张胆的说出她的目的。也想看看朝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站在她那边的。
“回禀皇上,臣认为蜀州灾荒应救,毕竟蜀州也是我樱宝国的封地嘛。”右相轻蔑的说。话说的不错,蜀州是所属樱宝国,但在她的心里,那里的人是死是活,根本与她无关,她关心的是那一笔不小的赈灾银子。
“是啊是啊,右相所言既是。”下面一些右相党听到右相这么说,都点头应声。
“皇上,臣认为不可。据报,蜀州已出现有叛民聚众之事,此次应该派大军镇压才是。”左相的发言打断了右相党的议论。
“左相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有灾不救,反而派军镇压的道理呢?”这个老匹妇,不是存心挡她的财路嘛。
“本官所言,我想右相大人不会不明白吧。有威胁的火头就应该尽早扑灭,这是做臣子为君分忧的本份。就不知,右相大人反其道而为,花费国库所图为何了。”
“你,你……皇上,臣绝对也是想为皇上分忧,此心可对日月啊。”
“”朝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争论着。
“呵呵……”我心里暗笑,明明都是在说一些关乎于自己利益的事情,可她们就是有本事说的为天为地为人民,不得不让我佩服啊。
“请皇上定夺!”啊?看起来是争完了。这句话那些人到是知道一起说。
“来啊,宣原庆迪上殿!”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满朝文武都傻眼了。
她们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君心难测就是这个道理吧。
“宣,原庆迪上殿!!!”身边的公公对外宣道。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女子走上了大殿。
“京官候补原庆迪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听此人只是京官候补,大殿上像炸开了锅一样。
“平身。抬起头来。”
原庆迪不知道皇上突然召她上殿是祸还是福,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她的奏本皇上看到了。现在不论如何,她都要向皇上进言以求保住蜀州的子民,对那块土地她有着特殊的感情。和自己一样在那里都是异国他乡人,在歧视的待遇里生活本就不容易,现在更遭到灾荒,这事她不能不管。想到这些,原庆迪抬起了头,直视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年轻帝皇。
“不错,有胆色。”这是我心里对原庆迪的评价。1。75的身高穿着深蓝朝服很合体大方,不卑不亢的态度,年轻朝气的脸谈不上漂亮秀气,而是很潇洒,两弯眉浑如刷漆更显得英气勃勃。
怎么说呢?是一张在这个国家朝代的女人脸。唉……这个国家女人都长的五大三粗,男人却长的小巧玲珑,反观我自己,1。68的身高,绝世惊叹的美颜,均称偏瘦的身形(当初伤心过度减肥的结果),难怪让洛诗闭月他们常笑我不像是女人,更像男人呢。这能怪我吗?我本来就不是这时代的产物嘛
“皇上?皇上?”身边的公公见皇上半天没反应,轻声唤道。
“啊?喔。咳”不好不好,怎么在这时候游魂了哩。
“原庆迪,朕传你上殿不为别事,想听听你关于如何处理蜀州一事的意见。”此人能不能为我所用,就要看现在了。“右相的意思是出银赈灾,左相的意思则是派兵镇压,因为听说那里已经有了叛民聚众扰事。”我每说一句,原庆迪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特别是听到要派兵的时候。
“皇上。蜀州本就是穷乡僻壤,在那里的人已是苦不堪言,叛民出现也实是生活所迫,还请皇上三思。”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你是赞成右相之奏,发银赈灾了?”这笔银子如果到了右相的手里,蜀州怕是一分也得不到吧。这点既然是她上本告诉我的,那原庆迪自己就不会不明白。
“原庆迪,朕在问你话呢。”看她不言不语,我知道她明白我问话的意思。
“臣赞同右相之意,出银振灾。”原庆迪说完这句,就看到右相得意的神情,和左相稍稍不满的眼神。“恕臣大胆,臣愿亲自带银前去赈灾。”
“大胆!!!!”原庆迪一说完,下面的人都纷纷指责。
“皇上,原庆迪一小小京官候补,即无实名又无实职,胆敢如此放肆,还请皇上圣夺恶惩此人。”这谁啊?这谁啊?不认识。
“皇上”
“够了,够了,有完没完。朕都没有生气,你们发什么火?”真是一群属鸭子的,呱呱乱叫。再看原庆迪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哟。呵呵……我欣赏!
“原庆迪,朕来问你,你为何如此关心蜀州之事?我樱宝国之民大都不关心那里,你却为何呢?”我饶有兴趣的看着阶下此人。
“回皇上,臣本不是樱宝国之人,但因曾在蜀州生活过,自已已把那里看作是为臣的第二故乡。”
“原来不是我樱宝国之人,难怪心存异念啊。”这种言论马上在朝堂上议论开来。
“哈哈哈哈……”我出口大笑,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好一个原庆迪!朕今下旨,封原庆迪为一品钦差代朕前往蜀州,令拨五百万两赈灾白银重建新蜀,以安民心。”此昭一出,上下不服。连原庆迪都有点愣在当场,显然她没有料想到我会同意她的提议。
“皇上,万万不可啊。原庆迪本不是我国之人,只怕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呢。”右相眼见到手的机会要放跑了,恨得牙痒痒。
“是啊皇上,这叛民扰事也是还要派兵前往才好。”左相也不想放过这次可以拿到兵权的机会。
“住口!”我‘啪’的一声,手用力打在了龙椅抚手上,站了起来,疼啊~~这椅子真不是普通的硬。不过效果很好,一下子底下都安静了。
“蜀州即是我国封土之地,那么不管那里的人来自何方,都属我国臣民。只要朕在一天,朕都会一视同仁。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朕听到有关一些非我国人这种说法的出现,违令者重惩不待。”想起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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