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辰欹你还有什么话说!谋杀朝廷命官,烧毁张府,这些罪名组以让你死了!”
“张府是我烧的,张庆东人是我杀的,那两个人也是我杀的,很快,你也会是我杀的。”我只是轻笑。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包括龙椅上的玄辰赭。他慌忙站起身来。
“护驾!护驾!”他大声惊呼。
宇文决没有动,所有人也不敢动。
“想不想当圣上。”我轻声问他。
“不想。”他也轻轻回答,“天吻,我们走吧,事情闹大了。”
“我不会走的。如果他要杀你,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他。”我抽出了玄冥剑。看着玄辰赭的表情变得惶恐。
“而且,他是冥煞要我杀的第六个人。”
皇城5
“我想出去走走。不想再呆在魔教了。”我突厄地冒出了一句话。
“也好,你出去散散心。”冥煞看了看我,“不过时间不要太长。”
“恩,”我点点头,“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我会赶回来的。不过你要帮我找几个护法打理一下,别的就交给何凛做。”
“要不要人陪你去?”
“不用了。我习惯一个人。”我站了起身。对冥煞微笑了一下,“我走了,再见。”
“你要小心。”
“恩,知道。”
“你这次出去,如果能够去皇城,你就帮我把当今圣上玄辰赭杀掉。这是我要你杀的第六个人。”
“好。”
“这是我答应他的。不能反悔。这也是为什么我听说你叫玄辰欹就怀疑你不是一个普通的朝官那么简单。”
“冥煞是谁。”他问我。
“就是那个烧了张庆东别庄的人。我和你说了不是我烧的。”
玄辰欹的声音变得古怪起来,“他很在乎你。”
“也许吧。”我叹息。“可惜他离开了。”
玄辰欹想了想,“你杀了他吧。我不会阻拦你的。既然有人要你杀的,而且你不会反抗他的命令,你就杀吧。不过整个皇城乃至天下都会陷入大乱。”
我也古怪地笑了笑:“我慕天吻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然后一个个收服。”
“就像你当魔教教主?”
“就像我当魔教教主。”我不否认。
玄辰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那好,你杀吧。天吻,我永远都不会反对你。”
我笑笑,持剑对着龙椅上缩成一团的那个人影冲去。周围护驾的人一看这架势纷纷逃走了。
“不要杀他。”一声清风般的声音拂过我的耳畔。我停下了剑,转头一看。
“宇文韶厘,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我讥讽地说。
“是,我是在这里。”他依然平静,“我在这里和大哥不同。他是侍卫,而我不是。”
我扫了一眼他平静的脸。“淮安门都覆灭了,你这个门主不想想怎么重新再来吗?”
“不用了。它覆灭是注定的。我也不是门主。我来这里……”他顿了一下,以便能更好让我听到:
第 8 卷
成魔1
“有一个人曾来找过我,他说你会和擎安王来皇城。于是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杀玄辰赭的话就让我阻止你。”
“他说因为你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从前杀十个人的约定也不存在了。”
“他会忘了你,让你好好生活。”
宇文韶厘的每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脸色苍白,只是隔着面纱没有人能够看见。
“他去哪了。”我维持着声调的平稳。
宇文韶厘只是摇头,“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他只是说以后他再也不会去找一个叫慕天吻的人了。”
“没有告诉?”我哑然失笑,扯下了面纱,我不会再要这个牵绊了!我猛的转过了身,拿剑对准了玄辰赭,“你滚!你要是敢再来对付玄辰欹,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天吻!”玄辰欹跑了上来,“天吻你没事吧!”他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焦急。
“没事!”我邪恶地笑,看着玄辰欹墨绿色的眼眸,映出了我自己绝美的容颜。我手一抖,玄冥剑已经被我反手握住。就在那一刹那之后,我所看见的,是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鲜艳的血色,那么美。
“不要逼我杀了你……”我还是一样地笑,看见宇文韶厘和玄辰欹同时变了脸色,
“天吻……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盛满了血?是不是血一样的颜色?”我笑,仿佛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你走!”我剑一个急转划破了玄辰欹的脖颈,丝丝血珠渗了出来,我竟没有感到一丝的心疼,反而全部都是快感,全身都被一种欲望充斥,那是杀人的欲望,嗜血的欲望!
“玄辰欹快走!”宇文决最先反应过来,“快走!韶厘!她已经不是人了!
“不是人!宇文决你给我说清楚!”我挥剑冲了过去!我想杀了他,这个叛徒!此时我唯一的信念就是杀了他!
宇文决慌忙逃窜,玄辰欹也愣在了一边,半晌,“天吻!”他撕心裂肺般的叫了我一声。
我怔了一下,宇文决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还愣在那干吗!玄辰欹你帮不了她的!”宇文韶厘急忙拖走了他。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殿外,冷冷地笑了。黄金流苏映着我的脸,我从上面看到了一双绝美的眼眸,那是嗜血的眼眸,流淌着血一般的颜色,更衬映着无人能及的美貌。
“这就是我慕天吻?”我邪邪地说。
身体似乎更加有力了,仿佛功力一瞬间就翻了几倍的强。
“我,慕天吻,”我有种莫名的快感,“从前无人能敌,今后也一样无人能敌!”
整个大殿回荡着我肆虐邪恶的笑声。
成魔2
“是那本秘籍。”慕容楚闭上了眼,想着武林中传闻的‘白衣修罗’成魔的事。“是爹的秘籍。”
“那本诡异的剑法?”宇文决问。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消失在慕容山庄的前庄主慕容楚。“她曾经从慕容山庄回来后就闭关,一直到与宇文适决战的时候。我当时和她一起去的,看见她使出的剑法,说不出的诡异,招招致人死地,绝不留情,而且狠辣之毒我从未见过。”
“当时我爹为了打败‘白衣修罗’,下定决心要去练习,可是一直不能成功。因为爹从没有练过邪恶的武功,也没有那种杀人的心。”
“可是她成功了。”宇文韶厘说,“她练成了,只用了很短的时间。”
“我看过她要我给曲庄送三千两的样子,她是一个迷。”宇文决叹了口气。
“她杀了圣上吗?”玄辰欹轻声问。
“没有,除了他,她在宫里见一个杀一个,最后杀了近两千人。很多躲起来了,才幸免于难。她后来看见没人能杀,就离开了。”宇文决说,“许多大臣都不敢进宫了,那里真是太恐怖了。玄辰赭暂时躲在他二弟家。”
“江湖上呢?”慕容楚问。
“江湖上也是一片大乱,她回到了魔教,下令说所有门派都要臣服于魔教,违令者,杀无赦。”
“我担心她。”玄辰欹叹息。慕容楚苦涩地笑了,“起码你还和她呆过一段时间,她还肯帮你杀人。而对于我,她甚至是一个笑容也吝啬给我。虽然她杀了我爹,我还是可以不去计较。”
“冥煞呢?他去哪了?”宇文决问韶厘。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走了,真的走了。他很生气,很愤怒,也很痛苦。”
“那本秘籍……听爹说没有解救的办法……除非练的人死……”
四个人都沉默了
冥煞的悔
“如果我去呢。”
一袭红衣突兀地出现在了四个人的视线里。
“冥煞!”慕容楚大惊。几个人纷纷看着他。
如同鬼魅一般,嗜血鲜艳的红衣,俊美的仿佛九天之神下凡。浑身上下带着邪魅的气息,脸上有掩饰不住的苍白。
慕容楚摇头。“不清楚。”他缓缓地说。
玄辰欹一直看着他,从他出现开始。“你的眼睛……”
冥煞毫不在乎,“也是红色的么?已经十一年了。”
玄辰欹皱着眉,“为什么天吻不和你一样。”
“天吻?”冥煞淡淡地打量他,“你这个擎安王爷当得真是窝囊。你不是爱她?”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对。”玄辰欹没有否认,“但总比某些人如小人一般离开她害她成魔好。”
冥煞没有辩驳,“是我要她去偷那本秘籍,是我要她不管怎么样都要得到它,哪怕杀了慕容令。”
慕容楚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冥煞的声音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痛苦,“当时我想利用她。那本剑法名单单一个魔字,练习的人稍不慎便会成魔。我是练不成的,所以我就希望她来练,杀了宇文适,杀了慕容令。没想到最后宇文适是被我杀的。”
玄辰欹握紧了拳头,“你害了她!”
“是!我是!”冥煞没有再看任何一个人,“是我害了她。但是我不知道她对我离开会那么痛苦!我一直以为她心里是你,玄辰欹,你是唯一一个让她心动的人!”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不是爱。”玄辰欹的声音低了下来。
冥煞竟有一霎那的狂喜。
“可是你比我好。“慕容楚开了口,“她把我当幻影,从她遇见我的第一眼,她就在我身上看见了别人的影子。我很像他吗?那个凌楚。可是我突然宁愿自己就是那个人,可以让她哭,可以让她笑,可以让她那么没防备。”
“凌楚。”玄辰欹低低念着,“当初我和她相遇,她就说她叫凌楚。”
“如果料到今日,当初我就不会让她去学那本秘籍。”冥煞喃喃,“如果知道会爱上她,我就不会让她让鲜血沾染,不会让她去做‘白衣修罗’。”
“发如流泉,衣如蝴蝶。”宇文韶厘苦笑了一下。心里微微地痛。那个曾立于山顶俯瞰大地的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她再也不会有那种冷静的气质,再也不会有那种清澈的眼眸。
自己仿佛就是第二个慕容楚。明明知道宇文适败在她手下,被冥煞所杀,但是他不恨她。他也不恨冥煞。
只因为,她在乎他。在乎到可以为他的离开发狂。
“她就要这样下去吗?”玄辰欹担忧地说。
慕容楚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除非她死了。”
冥煞突然间有着轻微的颤抖。他闭上了鲜红眼眸,一滴泪水缓缓流了下来。
实在抱歉
实在对不起啊偶要上学了‘‘‘‘‘‘要军训一周要分班‘‘‘所以‘‘‘‘‘‘我以后一周放的半天假多多更新吧每回星期天应该会放假滴;所以我尽量在那半天更新多点‘‘我在学校用本本写算了;然后星期天再快点码出来贴上。
然后国庆我一定要努力码字!
实在抱歉啊!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要不是〃教育从娃娃抓起〃我也不想这么辛苦上学啊‘‘‘嘿嘿‘‘‘这里就小小透露一下吧;慕慕不会死(她死了还要写什么);曲无鸾会挂掉。(他不是愿为她做任何事么)他的挂会唤醒一丝慕慕的理智。
然后‘‘慕慕就会很迷茫了‘‘‘‘然后‘‘‘‘‘‘俺上学去哒!
朋友;拜拜拉‘‘‘‘‘(正欲溜走;先被众人pia飞‘‘‘‘‘‘‘‘)乌鸦飞过‘‘‘‘‘‘‘嘎嘎嘎‘‘‘‘某作一脸痛苦;555555……‘
会玄冥剑法的菱月教主1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
何凛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教……教主……是真的……曲庄庄主曲无鸾不肯……”
我冷哼一记,“小小的曲庄也敢同我作对?给我杀个干净!”
“教主……是不是太过分了?曲庄只是不肯归到我教门下,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何凛斗胆说了一句。
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了,冷汗直流。
从前的教主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不会对曲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啊……何凛恨恨地想,现在搞得武林中人人自危,自己可能随时性命都难保……那双血红的眼眸,让人看一眼就胆颤心惊……
“那好,”我漫不经心地笑笑,手指轻敲木桌,“把曲无鸾给我抓过来关起,直到他低头为止。不行的话……”我顿了顿,“哼,我会让整个曲庄永远消失!”
何凛呐呐地点头,“是……教主……属下这就去办……”
何凛如释重负般站起身来正要走。
“等下,何长老。”我懒洋洋地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教主?”
“你帮我算算,还有几个门派不肯归入我教名下的?”
“恩……教主,还有……还有三个,包括曲庄。”
“是么?”我皱眉,“哪些?”
“武当,还有菱月教。”何凛老实地回答。
“菱月教?是什么?”
“回教主,是一个月前创建起来的新教,也是如同我教一样,为首的是一名女子,武功高强。她做事有些仿效教主的狠辣,处处与我教作对。”
“那这一个月我怎么不知道!何凛,你想死吗?”我冷声道。
何凛一下子跪倒在眼前,“属下不敢,只是怕惹教主不高兴……”
“不敢?是怕惹我不高兴,大开杀戒吧?”我微笑道,“不过现在我很想去会会那名女子。我回本教两月有余了,还一直没有见过那所谓的菱月教呢。”
何凛忙不迭点头。
“不过,何长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曲庄那件事,一定要办好……不然本教主一不高兴,也许你的头就不再长在你脖子上了,那多可惜啊……”
“是是是,教主说的是,属下这就去办……”
菱月教在离魔教三百里之外的山脚下。教主是一名长相清丽的女子,名颐汀。
我只带了三百名手下到达那边。
“来者何人。”一名女子在大门口拦住了我。她看见了我的眼眸吃惊不小。
我只是报以微笑,“让鬼去告诉你吧。”
玄冥剑出,鲜血四溅。
“把守住出口,不要放任何一人出去!”我下命令道。
“是,教主!”
“那么现在,我要来好好会会这位菱月教教主颐汀了。”我讥讽地笑道,声音很轻。
会玄冥剑法的菱月教主2
“我要见你们教主。”我拦住一名青衣女子,尽量和气地说。
“你是……”她有些妒恨地打量了一下我的容貌,然后盯着我血红的眼睛,疑惑地问,“这位姑娘,我们教主不会客的。”
“可是,我现在要见她。”
“不行。”她摆出居高临下的架势,“我们教不收新徒的,这是教主的规定。”随即她又淡淡地嘲笑道,“姑娘这么美,为什么不去魔教?那边教主好象到处找门派充人数呢。”
“可是,我就是那边那位教主啊……”我眼里笑意蓦然褪去,“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带我去!”
玄冥剑搭上了她的脖子,我一发力,一条血丝瞬间出现!
那名青衣女子吓得哆嗦起来了,“你……你就是慕天吻……”
“没错。”我冷笑道。
“我……我带……你去……”
颐汀赶到大堂的时候,我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正位上喝着茶,脚下倒着几十名菱月教徒,鲜血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大堂,情景惨不忍睹。
颐汀长相清丽,和传言中一样。不过,也仅仅是清丽而已。
很显然她强忍住怒火和惊慌,尽量平稳地问:“在下菱月教主颐汀,请问姑娘是何方神圣来菱月教找茬?”
我只是低头品茶,从她来后就没有看她一眼。此刻头也不抬,完全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
“请问……”颐汀忍住再次问了一遍。
我仍然没有理会她。
在我估算到时间差不多她要发作的时候,我倒了一杯茶,自言自语般地说:“菱月教的茶就是粗呢,你说是不是?”我抬头看她微笑,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