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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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情-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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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祝福的婚姻,叹了口气,“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左允白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可以开虑一下多的建议,其实和我结婚也不错的。毕竟我们身份背景相当,又如根汝底……很多人不是说结婚要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吗?我们正好符合他们所说的所有条件!”说着说着,自己嘲讽地笑了出来。
    楼绿乔低敛着睫毛,看不出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会考虑的!”
    如果有一天,她不得不结婚的话。反正那个人不会是他,那么左允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路还这么长,他一个人等着也是孤单寂寞。而且也不知道是那个真正属于她的人到底何时会到来,到底会不会到来。那么沿途我个人一起说说笑笑也不错。所以一直以来她并不排斥与左允白的往来,虽然左允白并不爱她。可有谁规定结婚的人一定要相爱吗?没有,不是吗?
    谢小珊过来的时候,她带着迷茫地提起了这件事情。谢小珊惊讶得嘴巴可以塞一个鸡蛋了:“你被车撞还能撞出个男人来跟你求婚!够牛的!”
    随即哀怨地感慨:“奶奶的,你都快二婚了。我看我可能真的有战佛的潜质。”
    看着楼绿乔哭笑不得的表情,她转了转眼珠子道:“可是我觉得你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刚被求婚的女人。”
    楼绿乔道:“那我应该是什么表情?放鞭炮庆祝吗?”谢小珊发挥强烈的八卦求知精神:“那你会考虑答应他吗?”楼绿乔平静地回答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如果为了父母,她应该答应的。可是如果遵从内心的话,她应该会say no。因为她一点也不想再结婚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
    
    Chapter 21 再见吧,最后的爱人
    
    由于秦慕天和姚翎翎多长时间不回应,再加上之后半个月再没有拍到两人类似联系的照片,一段头条绯闻慢慢淡下来,迅速地被另一个头条所代替,最后不了了之。
    她窝在自己舒服的床上,按了半天的遥控器没有找到一个自己想看的节目。
    白天的时候,父母、大哥、大嫂、左允白、谢小珊、家政阿姨等,时不时就会出现。她有时候还觉得太吵,现在夜深人静,真的静下来了,她又觉得孤单冷清。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矛盾的动物。
    索性将电视打开着,听声音睡觉。正侧着耳朵听着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放在床头的手机传了几声音乐,提示她有新短信。
    懒懒的从温暖的被窝中伸出手,摸到了手机。一个没有显示名字的号码出现在大大的屏幕,是秦慕天。
    “我在楼下,方便上来吗?如果可以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打扰你了!”
    她怔了数秒,回复道:“不好意思,我睡了。”他很快回过来:“好的,你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
    她将手机关了机,可是却关不住脑中的思绪,就因为他一个人的短信,她整个人烦躁不安了起来,。不过几十分钟,在被子里不停想找个舒服入睡的姿势,可就是找不到。整个人就像是煎锅里的鱼,不停地翻转。
    一直折腾到了一点,她还是连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起身,拉开了卧室内的窗帘,她的楼下停了一辆车,虽然因视角的关系,并不能看到车牌,但她还是可以肯定绝对是他。
    她开了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你上来吧。”
    他似乎更瘦了,脸都快凹进去了。她压抑自己的情绪,直截了当地问道:“好了,你也上来了。说吧,你想干吗?”
    他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楼绿乔挑眉一笑:“那现在也看到了吧。我很好!我要睡了,你下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
    她转过身,又道:“对了,你的东西我帮你收拾好放在杂物间,请记得搬走。”
    这一晚,她睡得很沉,居然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发现他居然没有走,靠在她客厅的沙发上,待了一晚。他睡得似乎也很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着的关系,睫毛更长了,可脸上几乎没有几两肉了,手上也是。
    他到底是怎么了?她慢慢的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手臂,手指几乎瘦的只剩骨头了,他这段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啊?
    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触碰,眼皮微微的动了动,慢慢地睁了开来。她连忙收回手指,指向时钟的方向,面无表情地道:“看来你迟到了。”
    那天晚上,他又来了。她口气不大好,很是不耐:“秦慕天,你到底要干嘛?”他只说:“我来搬东西,早上忘记了。”她面无表情:“在杂物间。”
    她转身去找电视机的遥控器,胡乱地打开了一个台,是娱乐台。女主持清脆的声音霎时传遍整个客厅,政要习惯性的转台,只听到:“根据XXXX剧组的工作人员透露,姚翎翎虽然贵为国际性巨星,但工作十分敬业,在拍摄某个高难度武打动作的时候,不顾危险,亲自上阵……由于对手的失误,导致姚翎翎脸部受伤……剧组不得已停止了姚翎翎的拍摄戏份……我台记者正在医院,随时报道姚翎翎的最新情况……”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她冷冷的抬头看着他道:“我还有事要出门,你可否加快速度?”
    他不语,默默地转身,进了杂物间。
    她心里头闷得难受,拿起遥控器一阵乱按。可换来换去就是找不到喜欢的。从头按到尾,从尾按到头。
    一直到他从杂物间出来,远远地问她:“我的毛衣呢?”她又换了个台才回他:“什么毛衣?”
    他道:“就是灰色那件!”灰色那件,不就是她送他那件。人都分手了,还要她送他的毛衣干嘛?
    她只盯着电视机的画面:“不知道,反正你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那几个纸箱里了。你搬回去慢慢找。”
    他静静的说:“可我已经找遍了,不在!”
    她在整理的时候,好像是没有看到过这件毛衣。她不耐的道:“不过是件毛衣而已。不见就不见了。何必大惊小怪的呢?”边说边走向杂物间。
    才推开虚掩的门,她就已经快昏倒了,他居然为了找那件破毛衣,把几箱的东西都翻在了地板上。天知道,她整理了三个多星期!
    他转头看着那一地的狼籍:“那件毛衣根本不在里面。不信,你自己去找!”
    她疯了才会帮他去找,转头道:“秦慕天你应该有很多毛衣的,少一件又不会死。你这么紧张干吗?至于吗?”
    他的声音寂寞:“是……我是有很多……”可是,可是只有这件,只有这件是她送他的!
    他转身大步朝她卧室走去。她跳了起来:“秦慕天,你要干嘛?”
    可他腿长,速度到底是快。她才追进了门,只见他已经打开她的衣柜,在翻她的东西了。她双手抱在胸前,恼道:“你到底要干嘛?”
    他道:“我找找我的毛衣。”一边说一边还在翻她的物品。她扑了上去,双手按住,怒道:“不要把我的衣服翻乱了。跟你说了没有……你干吗啊?不许翻!不准翻!”
    他的口气很奇怪:“你的衣服就算我不翻也很乱……最多我给你翻乱了,再帮你整理好。”
    她的喉咙像被人用东西给堵住了,哑口无言。确实,她没有什么整理天分。别的女孩子总是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条,可是她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办法整理归类。他在的日子,总是他帮她整理的,按色彩深浅一一分类。让她想穿的时候一目了然,不必费心找。
    如今他不在了,她的衣物的确不翻也够乱的。
    可是输人不输阵!她顿了顿,才道:“谁要你整理!你这么有空,你要关心的话,去关心你那位姚小姐。她不是拍片受伤了吗?”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我不是说过跟她……”
    她打断了他的话:“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想拜托你,把东西搬走,不要再来找我了,OK?”
    他是跟她说过那件事是假的,可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还是假的假的!怎么那么巧,两个人同时出现在那个门口,随后又一前一后的出了酒店。据她所知,很多明星就是这么玩儿的,欲盖弥彰!谁不懂啊!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深热热,分明有一丝喜悦:“找到毛衣我就搬!”她双手叉腰:“那按你的意思,你一年没有找到你的毛衣,你就一年不搬。两年没找到,就两年不搬。三年没有找到,就三年不搬啊!”
    他没有说话,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她走到他的身边,抬头与他对视,平静地说:“秦慕天,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你不搬也行,我明天就拿去扔掉,信不信由你!”
    “另外请你不要再过来了,我们不可能成为什么好朋友之类的。情人到最后,其实不是变成仇人,就是变成陌生人。那些说什么分手了还能成为好朋友的话,是骗人的。我们都是成年人,其实都清楚这一点的。所以我们不可能再成为什么朋友的。最多只是两个曾经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所以,也请你不要再来我家里,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吗?现在我的男友是左允白,我不希望他误会。”
    他安静地站着,似乎没怎么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转过头来,凝视着她:“我和那个姚翎翎的确认识,但是只是在某个活动见过一面。如果我说我碰巧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门口,而她也是。你相信吗?”
    她靠着墙,透过通明的落地玻璃看着办个城市的摧残繁华。她相不相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良久,才缓缓的道:“与我无关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只是请以后你不要再来了。来了,我也不会开门的,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只是静默,一片死寂的安静。好一会儿才慢慢站了起来,取过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外套,跨步而出。他的脚仿佛是灌了千斤重的铅一般,如此如此的沉重,他几乎无法提起,更无法跨出。
    可他清楚地知道,现在的这一切,也是他偷来的。她早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两人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而已。如今她说的那样的坚决,那么得斩钉截铁,清楚又残忍的提醒着他,真的,真的,这一切其实早已经结束了。只是他一直不肯相信,一直固执的在傻傻坚持!
    当清晰的关门声传入了耳中,她才缓缓地转过身。他没有看到,她的眼底深处有无数的水光在波动,盈盈欲坠,只是因为她极力忍着,所以才没有滑落。
    她一动不动,定若雕像,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扇关上了的房门。他终是走了,再一次地走出了她的生活。只是这一次,什么都已经说清楚了,连彼此幻想的奢望也给断的一干二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木然的拿起了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了他的号码。她的手指冰冷,仿佛握着天山上那千年不化的坚冰,那么那么的冰凉,好似一辈子都摆脱不去了。
    指尖无助地颤抖着,但终究还是拨了出去,也接通了,却只是无语。她隔着电话线,清楚地听到他轻而淡的呼吸,就如他拥着她的时候那般清晰。
    两人只是沉默,空气仿佛都凝结在了一起。整个世界仿佛是一个空城,但彼此都知道对方依旧在那头,从没有远离。良久,良久,她终于开了口:“他跟我求婚了。”
    他依旧没有说话,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她静静的陈述:“我跟他说我考虑一下。不过我想我会答应他的,因为他符合我父母所有的期望。”他还是无语,但是呼吸明显的重了起来,那么的缓却又那么的沉。
    “我总有一天是要结婚的,对不对?慕天!你也是,总有一天也会结婚的。我们总有一天是会和一个另外的人结婚的。”从此天涯海角,再不联系。偶尔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相遇,彼此或许只会淡淡的大声招呼道:“真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也或许牵着另一个人的手,交错而过。人生不过如此而已。
    她的眼中水汽氤氲,泪缓缓的滑落了下来,滴落在地板上,悄然无声息。“慕天,这次真的再见。我们也说好,再也不要见了,好吗?”她征然无助的挂了电话,泪水一点点的从眼中缓缓流下。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依旧拿着未按结束键的手机,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仿佛她依旧在那头与他童通话。眼里有东西轻而缓慢的滑落了下来,他知道是什么。把脸慢慢地俯到手心里,任那东西一颗一颗的顺着手心滑落,一点一点地濡湿了整个手掌。
    是的,是的,总有一天她会跟别人结婚的。她一定会跟一个人结婚的,只是那个人,是别人,永远不可能是他。
    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曾经从他大哥手里拿过那些钱。就算他早在赚回第一桶金的时候就开了支票寄还给了她大哥,就算他现在用百倍,千倍,万倍去偿还,也永远偿还不了……对她来说,他是拿了,他是曾经背叛了她的爱……这些已经足够了。那些钱,那些不堪的过往,就仿佛是架在两人脖子间的利刃,再无法转动一点点……因为一动,就会万劫不复了。
    他比谁都了解她!她那么骄傲,那么爱他,所以无法原谅。所谓的一次不忠,百次莫用。无论她再怎么爱他,她都不会回去了。
    若是爱,她便用力深爱。若是不愿再爱,她会比谁都决绝!
    这便是他一直爱着的楼绿乔!
    在这一刻,他宁愿她少爱他一些,或许她就会原谅了。可是她爱他,用尽了力的爱,抛弃了一切的深爱。那样用尽全力的爱,一辈子只有一次,所以不允许他一点点背叛。
    可是他却背叛了……还有那个真实存在的孩子,她到现在还在瞒着他。若不是他请私家侦探社,他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
    其实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好好地爱她,补偿她……可是他连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了……她什么也不要他的。她连孩子的事情都要瞒着他!只要他离得远远的,吗,那么好吧,小乔,这次我就真的离开了。这或许他现在唯一能为她做的,也是她唯一想要的。
    只要她想要,他就去做。好吧,小乔,这次我真的离开。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见你!
    他真的再没有出现过。而她也“如常”地过着她精彩却繁忙的日子。
    三个月后的某天。从上午到下午,为了当期杂志,一连开了两个会议。其实忙乱也是好的,特别是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忙起来,连想的时间也没有,更不用说哀伤了。
    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接近下班时分了。刚进办公室,Lisa就跟了进来,道:“楼小姐,有位XX珠宝的朱先生想见你。”
    她有些愕然的抬起头:“XX珠宝,没有跟我预约过啊。”XX珠宝是个国际顶尖的奢侈品品牌,跟她们的杂志也没有定期的合作。但这些方面的联系,具体也不是她负责的。所以说这个品牌的工作人员想见她,多少是让她有些诧异的。
    进来的有两个人,其中以人客气地伸出手,与她相握,开门见山:“您好,楼小姐。我是XX珠宝的朱辉。”她亦客气的请两人坐了下来,这才开口:“您好,朱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所为何事?”
    朱辉道:“我们是受一个客户所托,把这颗钻石给楼小姐送过来。”说话间,另一人打开了一个盒子,里头还有一个黑丝的丝绒盒子。那人郑重万分的戴上了白手套,小心翼翼的用手把盒子取了出来,恭敬地放到了楼绿乔面前的办公桌上。
    “啪”的一声丝绒盒子打开了,一颗完美的鸽子蛋呈现在了面前,晶莹剔透中带着盈动闪烁的粉。她微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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