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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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心如意-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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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不良地转到陶艳身后,故意将手撩在他腰下三寸处,趁其不备用力一捏,这一记吃疼,痛的陶艳哇哇大叫。

  “干嘛捏我屁股啊!”陶艳急忙从杜安晨身边跳开,捂着刚刚被捏疼的屁股。

  杜公子看对方反映过大,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才去了半个月,那里到变得敏感了?——我捏捏你的肉,看看是紧,还是松?……”

  陶艳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松是紧,有什么关系?”

  对方闲散地摇着扇子,眼底透过灼热的光。

  “不但结实,还敏感,看样子,北谛君并没有动你!”

  话到此,陶艳没来由地竟红了脸,脑海中浮现的正是北谛君那个混蛋胚子,近的几乎可以触摸到的脸庞。

  一时半响,无语回答。

  杜安晨也不说话,将扇子啪得合上,眼眉轻挑:

  “走,咱们喝花酒去!”

  **** **** ***** ****

  陶艳跟杜安晨出门喝花酒,快到子夜了也不见人回来。

  涵雪在陶家心急如焚。

  镇国公府有规矩,出门当日的人,不论什么身份,全都要于子夜前回家。

  镇国公府里的夫人竟然还到处跟人喝花酒,分明是败坏了府里的名声,若是被主公知道,不知会盛怒到何种程度!早上出门的时候
没有跟涵雪打招呼,偷偷溜了出去也就算了,再不回去,恐怕陶艳以后都没机会出来了。

  涵雪思前想后决定带着车夫直接去花楼一带寻他,希望在子夜前还能赶得上门禁。

  刚坐上马车不过出了一条街,后面就有陶家的家仆追上来。

  “涵雪姑娘不用找了,刚从金玉堂来了小役,传了杜公子的话来,在子时之前,杜公子会送我家公子直接回府,让涵雪姑娘自行回
府中等候!”

  这个陶艳真是的,出去鬼混也不记得时间!回去定要好好叨念过!

  涵雪一面气他不带上自己,一面命车夫直接驶去府中。

  且不说陶艳在花楼跟姑娘们是如何地“耳厮鬓磨赏落花”,这段时间,镇国公府上,出了大事!

  *** *** *** ***

  北谛君手里,捏着足够可以控制天下军队的兵符,兵符是由先帝弥留之际,并一卷密诏,传于北谛君。

  天朝本没有兵符,但先帝恐自己驾崩后,兵权落入武将之手,又害怕外戚拥兵自重,素命人将雕刻在床头的一条金龙一刀两断。

  髯须龙头的一半给了北谛君,另一半龙尾,则交给了当时的征西大将军,就是礼部侍郎周柏轩的父亲。

  可就在北谛君竟永南王赶出京城之际,周柏轩的父亲与一深夜,酒醉掉入了河塘之中一命呜呼。而原本从不离身的兵符,竟然也神
秘失踪了。

  征西军是世家军队,没有了老将军,副将开始争权夺利,几十万人的军队一时间分崩离析。

  当时北谛君忙于稳固政权,收复朝臣,一时无暇顾及此事,那征西军就被拆成了多支军队,北谛后面控制了分离开来的校卫军,而
近卫军则由当初周将军的得力副将陶家所接收。

  尽管近卫军实力不如校卫军,可也是响当当的硬汉军队,北谛现在只有龙头,若找不到龙尾,一旦遇到外邦侵犯,也无法重整征西
军。

  这个秘密一直没有传到外面,当时得知丢了兵符的人,统统被北谛君以忠心伺主的名号,拿来给周老将军陪葬了。

  没想到时隔五年,竟有人心里,还惦记着北谛君手里的髯须龙头!

  ——

  月黑风高,临近子时。

  镇国公府里该睡觉的都睡了,便是四下无人,偶有两三个值夜的宫人来回巡夜,万籁俱寂。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翻墙而入,飞檐走壁,又跳上屋檐。

  此人脚不占地,不留痕,踩在瓦上竟然没有一点碎声,再然后一个腾跃,轻车熟路,飞入了北谛君的书房,也避开了院门口的站岗
宫人。

  可偏不凑巧,此时北谛君和琉剑刚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今日有事耽搁回来的比寻常迟了些。北谛突然想到明早要呈报皇帝的奏折还
放在书房里,就命琉剑取来,自己等在院外吹吹凉风,醒一醒酒,他不想等下去看雅公子的时候,一身的酒气熏臭了他。

  琉剑刚到书房门口,就跟从里面出来的小贼撞上了!

  那琉剑没料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明知镇国公府守卫森严,还敢夜探府邸,却见对方身着夜行衣,怀里揣了个金光灿灿的东西!

  琉剑认得,这东西就是北谛君藏在书房暗格里的半壁龙头兵符!

  “——来人啊!——有刺客!”琉剑大呵一声,抄起佩剑就朝那贼人劈去。

  这贼人根本没想到此时竟然碰到了人,惊慌失措向后逃窜而去。外面的北谛君闻声抄入院子,于琉剑一同朝贼人追去。

  对方手脚麻利,轻功非等闲之辈,一个转身竟跳上了屋檐。

  此时府里的守卫全部点着火把拿着武器跟着琉剑的声音追了出来,地上红彤彤一片,而屋顶则是三具矫健身姿不断追赶跳跃的影子


  北谛君赶上琉剑后,接过他手里的佩剑,但只瞄准了贼人的腰部,手腕一压,剑柄就如离弦之箭重重冲撞过去。

  前面不过几米远的贼人感觉了到了后面不一样的风速,略微回头,惊异剑朝自己刺来,只刚刚来得及反映,根本没有时间逃开,那
剑就直落落,刺中了自己的臀部!

  “——嗯!”

  一记闷哼从贼人口中传来,琉剑知道,北谛一剑正中了对方,不过力道不大,不至于致死,还能趁他停下来的时候活捉他,问出主
谋来。

  可没想到那人一手打落了剑,竟然将怀里的兵符掏了出来,对准北谛狠狠飞了出去。

  北谛只能冲上去接过龙头,待他和赶上来的琉剑等众人再一回头的时候,贼人一个鲤鱼跃龙门,翻墙而出,竟就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地消失在了他们眼皮底下!

  众人再点灯搜遍了附近街道,几乎掘地三尺,都不见贼人的影子!

  留下的唯有茫茫夜色,和北谛手中,完璧归赵的髯须龙头!

  *** *** *** ****

  再说涵雪丫头快马加鞭赶到府门前,早就已经过了子时,她心里希望陶艳已经乖乖地回了称心居,别又出什么乱子,可老天偏偏不
随人愿,在东大街的转弯处,看到陶艳一个人提着灯笼,一摇一摆,醉醺醺地往府邸走去!

  “啊!公子!你怎么还没有回去啊!”涵雪大惊,急忙下车将陶艳扶住拖上马车。那陶艳还在云里雾里,看到涵雪扶她,竟把她还
当做了花楼陪酒的姑娘,一面色迷迷地盯着涵雪,一面死皮赖脸的磨叽。

  “嘿嘿,小娘子,给相公我亲一口……亲一口!”

  “——啪!”

  这一记,是涵雪忍无可忍地鄙视,一巴掌打在陶艳的脑门子上:“——公子,你可以醒酒了!”

  吃疼地揉揉眼睛,原来如花似玉的天仙姐姐变成了一脸凶相的涵雪丫头,陶艳一个激灵浑然醒了过来。

  “……怎……怎么是你?”

  “公子,奴婢还要问你呢?你怎么才回来?杜公子怎么没有送你过来?”

  二三 呜呜好疼

  今日无o(╯□╰)o

  ************************** ******************************

  见陶艳孤身一人,涵雪问道:“公子,你怎么才回来?杜公子怎么没有送你过来?”

  陶艳晃了晃脑袋,将前后事情想了想,才回神道:“哦,好像是我自己不要他送来,我说一个人回来,顺便吹风醒醒酒!”

  涵雪没说什么,倒是觉得这个主子是在是够二的,人家送他回来他不要,说要一个人走过来醒酒,可他不想想,要是叫马车快点跑
,说不定早就在子夜前就赶上了,两条腿的怎么能快得过四条腿的呢?

  他们也就不用下了车后从侧门偷偷溜进府邸,还少不了给门房宫人几两银子的好处,否则被记上犯了家规,可是真的要挨板子了!

  可是他们始料未及,此时镇国公府里闹翻了天,想要偷偷溜进去装作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已经是不可能了。

  所以待陶艳蹑手蹑脚塌上石阶时,镇国公府的大门轰然打开,里面灯火烁亮,人头攒动。

  陶艳完全被这样的阵仗吓蒙了,早先的醉酒先是被涵雪激醒,到如今,全身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精神!

  冷风吹到衣领里,整个身子都瑟瑟发颤。

  *** *** *** ***

  陶艳跪在大厅之上,正前方坐的是北谛君,身边站了之幽公子和琉剑总管,再然后,黑压压一群宫人围在陶艳身后,其中两个黑脸
又结实的,各自捧了一条六尺长的木杖。

  冷汗滴到地上,某人将头越摆越低。

  周围没有人敢出一口气,只听见四周通明的烛火中,有连绵不断的蜡烛融化,滴答滴答挂在烛台上。

  许久,从前方传来疲惫的声音。

  “——那么晚,去哪了?”

  “我……我回家太高兴……一时忘记了时间……”

  趁现在思路还清楚,应该要想个圆的过去的谎,不能说自己去了花楼喝花酒。

  “忘记时间?”声音的主人加重了语调:“——那怎么一身酒气?”

  陶艳战战兢兢把头微微上抬,偷瞄了一眼北谛君,殊不知对方也正在看他,陶艳瞬间就被对方眼里的怒气给震住了,动弹不得。

  “……半月没见……我……我和家人……喝了点小酒……”

  “跟家人喝酒,那怎么身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胭脂水粉味?”

  “啊?”

  不是吧,那么浓的酒味,他还能闻到脂粉气?他是什么鼻子啊!陶艳不仅低下头朝自己衣服上嗅了嗅。

  台上的北谛看到陶艳一脸紧张的样子,反而觉得好笑了,原先紧锁的眉头舒展,他在门口逮了迟到的陶艳后,马上将涵雪先“提审
”了。

  涵雪老老实实交代说陶艳跟杜尚书家的公子出去喝了花酒,这个陶艳还百般狡辩抵赖?

  他到很有兴趣想知道,这个人精还能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那个……我……”

  “说啊!”北谛目不转睛盯着他,叫陶艳无处可躲:“……难不成,是你家人太高兴,还特别请了欢场的女子给你歌舞助兴?”

  事到如今,怕是北谛已经知道了真相,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不如说了还能弄得心里踏实,不用再去想变个谎话来圆谎!

  “……只喝了一点酒……在金玉堂喝的……”

  男人满意地浮起笑意,对着边上一直面无表情的之幽公子道:“之幽!”

  “是,主公!”

  “你到说说,犯了家规的,如何处置?”

  之幽手里架这一本斑驳的老书,刚刚陶艳还没有发现,此时才发现。之幽将书翻到一处,缓缓念道:

  “宗室,不尊内子之德,行迹淫浪者,按等级禁足……未及子时回府者,杖刑二十……”

  北谛听完,又将头转向陶艳,台下之人脸色煞白。原本就只是想吓吓他而已,出个府晚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而吓陶艳的目的已
经达到,北谛也只想见好就收。

  便对之幽道:“陶艳所犯主事,是去花楼喝酒,按理,应该禁足,至于未及子时,也不过是不小心忘记了时间,杖刑,就算了。”

  “是……”

  之幽刚说完这个“是”,却不料从门外冲进来一个宫人,那宫人正是杏林苑的大丫头。

  北谛君看到她,下意识地又以为是雅公子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问道:“雅儿怎么了?”

  宫人跪地道:“回主公,雅公子没有事,刚刚安睡了,不过叫奴婢来,是有事要知会之幽公子。”

  “说!”

  “是!”那宫人看了一眼后面的陶艳才又道:

  “雅公子要奴婢转告之幽公子,未及子时之事是小,犯家规杀一儆百是大,国以法先,家以规圆,请之幽公子公私分明,做好内室
管事之职!”

  宫人说完,就告辞退了出去,留在原地的北谛君一言不发,倒是叫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之幽见北谛君瞬间眉头紧锁,脸色不佳,像是刚刚雅公子故意与他唱反调,激怒了北谛君。一个明明只想吓唬吓唬陶艳就算了,而
一个偏偏要真刀真枪对着干。

  北谛君一沉默,整个大厅的气压都沉了下来,陶艳知道自己这回可是栽在了雅公子手里了!

  而所有的人,都几乎认定了是雅公子在公报私仇了,看这个新妾室不顺眼,先是杀了他的宠物,再想法子整陶艳,这回痛下杖刑,
肯定能叫他生不如死!

  之幽公子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又将目光小心翼翼转到北谛君身上。

  北谛君没有一句交代,蹙眉站起身来,竟然直接从陶艳身边走过出了大厅。

  众人还在迷雾中,只听见之幽神色淡然的一句:“家法伺候!”

  陶艳就被人按在地上直接板子上身。

  “——啊!”

  “——啊!!!!!”

  “——啊……”

  ……

  镇国公府里的这一夜,并不安静。

  先是有贼人盗宝,而后陶艳回府被抓了现行,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二十记板子之后,再硬的汉子,也只能光喘气,不出声了。

  *** *** *** ***

  杏林苑。

  北谛来到雅公子床前,揭开纱帐,雅公子正握着那龙头兵符看个仔细。甚至没有留心背后站了人。

  北谛君蹑手蹑脚爬上床,一把将雅儿抱在怀里:“看出什么东西来了?”

  雅儿扑哧一笑,娇嗔地将他推开:

  “不就是半块金子么?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镇国公的库房里,比这个贵重的多了去了,你放在书房暗格里都能被人掏出来,看来这
个贼人,对府邸早就摸了一清二楚了!”

  “所以,我才要把它放你这里,不能再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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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谛微笑着将美人的手拂过,稍稍手腕一重,那龙头便从雅儿手里摔落在了床榻之上,但闻一声轻柔而妩媚的呻 吟,美人瘫软在
了他的怀里。

  见对方照势顺从地眼目含春,北谛坏意地将手直接探入雅儿的下腹,他知道他的敏感点,所以只是轻轻把玩雅儿的铃口,就叫他颤
抖不已。

  “呃……你……”他显然很无助,责怪的眼神看着北谛,又是可怜,又是娇媚,眼里的深意是求饶,但在北谛眼中,就是挑逗了。

  不理会雅儿抓他背脊的力道越来越重,北谛只顾自己玩弄着对方敏感身体,一面伸舌咬住雅儿的耳垂,顺阶之下,细细品味,慢慢
撕咬。

  而后怀中的人一直快速而沉重地起伏,伴随着大口喘息不止,玉色浆液全数喷在了北谛手中。

  小美人已经达到快 感的巅峰!

  北谛很满意他的表情,取过摆放在侧的毛巾将手擦拭干净,而后又将雅儿抱在怀里,一面顺着背,一面亲吻对方的额头。

  雅儿稍作休息,从他怀里抬头,怔怔地凝视他。

  “……你……不要么?”

  嘴角泛笑:“要什么?”

  明知故问!雅儿瞪了他一眼,扭头不去理睬他。

  “你不要,刚刚为什么还要替我……那个……”

  北谛笑着将雅儿搂紧,不舍得撒手。

  “大夫说过,你每日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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