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彷彿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於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彷彿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
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
尚处於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芭混蛋……”
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彷彿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 ※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託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於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彆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於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Xing爱口味愈来愈重,彷彿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弧矣钟惺裁戳郴丶仪笏窃拢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淫妇就淫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髒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免费电子书下载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Xing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第十章 沈沦
尽管心中有这疑虑,也想到了如果真到这地步,我该如何应对的念头,但他没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问,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顾过的夜店门口,看着他和门口的收票员嘀嘀咕咕好一会儿,随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牵着我的手进入夜店的另外一个隐蔽入口后,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脱衣舞孃,在台上跳全裸的脱衣钢管舞。
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老公!你?”
“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更何况你有舞蹈基础,也在家练习过钢管舞,所以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挑战。”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哟,那不一样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想接受处罚了?”
“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会就在下面看你的精彩演出喔。对了,你有什么流程不清楚的话,可以问张经理,我先去佔个好位子啰。”
说完这句话,他在我的嘴唇轻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后,便漾着可恶的笑容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眼前这名年约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侷促不安地回答:“我叫颜咏琳,朋友都叫我琳琳。”
只见他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同时说:“不错……不错,脸蛋好,身材棒,虽然有点年纪,不过等一下灯光没那么亮……嗯……会不会跳舞,以前有没有做过?”
“以前学过一阵子国标舞,可是没有在这种地方表演过。”
“呵呵呵,不要紧张啦。只要会跳舞就好。嗯……我待会儿安排你第三个出场,所以你有时间可以观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等你表演完之后我们再多聊聊。对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边。”
当他说完这句话,轻轻拍我的肩膀时,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更是瞬间爬满了全身。
强忍着欲呕的不适,嘴角漾着虚假的笑容应付几句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休息室里,几个年轻女孩居然全部没穿衣服,而且她们竟能神色自若地边叽叽喳喳地聊天边化妆;当她们看到我时,先是楞了一下,片刻后就似乎把我当成空气般,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
正当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名已经打扮好的女孩忽然来到我面前,露出善意的微笑,说:“你好,我叫小可,你是新来的吗?”
“嗯,你好,我叫琳琳。”
“以前做过吗?”
“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客套地应对。
“嗯……这里的化妆品和衣服都是公用……当然,如果你有带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谢谢。”
“嘻嘻,你不用那么紧张担心啦,反正外面的客人只想看你的身体,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跳舞。就算你不会跳,只要在台上随便扭两下,他们还是会大方地把小费丢上来。”
“啊!喔。”
“好了,我差不多该上场了。先预祝你这新人待会可以一炮而红。”
“嗯,谢谢。你也一样。”
等到她走出更衣室的另一个小门,我看了看那些仍在忙碌的女孩,便迳自来到挂满了各种性感暴露衣服的衣架前,挑了一套两件式的透明薄纱护士服,找了一个没人坐的梳妆台,认命地为自己打扮起来。
当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换上表演的护士服时,更衣室的大门忽然无预警地被推开,随即出现了猥琐经理矮胖的身影。
尽管我可以做到里面真空出门,无视路上陌生人视奸的地步,但第一次在令我感到不舒服的陌生人面前公然裸露,令我下意识就伸出双手,遮住了还穿着内衣裤的半裸身体。
中年男人随意扫了我一眼,视线就转向了其他女孩,同时拍手大声道:“美女们,先静下来听我说。因为今天来了新人,我让她第三个上场,所以水妍之后舞者的都往后挪一位。好了,祝大家今天一样小费可以淹脚踝。”
说完这句话,他又瞅了我一眼,说:“琳琳,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到外面观摩学习一下,免得换你上场后手忙脚乱。”
“啊!喔,好。”
等到猥琐经理走了之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就在众女孩夹杂着嫉妒与欣羨的怪异目光,不解地走出了更衣室。
甫出更衣室,朝音乐吵杂的方向走了几步,便看见刚才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小可,竟全身赤裸地捧着刚才穿在身上的表演服,快步地走了回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还没开口,她已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嘻嘻,琳琳,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喔。嗯……明天又可以买一个包包了。啊!你最好趁他们现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赶快上去多赚一点,晚了说不定就没钱赚了。”
看着她开心地走回更衣室,我终於明白刚才那些女孩不善的目光里,所代表的含意。
问题是,我又不打算和她们抢饭碗……
无奈地甩甩头,来到走廊尽头,隔着黑色厚重的布幕,我终於看到表演台的模样,以及所谓的全裸钢管舞。
只见前方的圆形舞台周遭,围了一圈的铁杆栅栏,而舞台中央,则竖立了一根超过二公尺高的钢管。
这时,一名几乎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孩,则不时围着钢管爬上爬下,要不然就是隔着栅栏,对着那些酒酣耳热的男性酒客,做出各种性暗示意味浓厚的挑情动作。
等到一曲终了,换上比较慢版的舞曲后,只见那个女孩随着舞曲节奏,沿着栅栏缓缓踱步,在酒客们目不转睛的直视下,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每脱一件,就有许多酒客哄笑吹口哨,然后高举着钞票叫嚣,而她则是走到那些人面前,或蹲下开M字腿,让人欣赏她的私|处,要不然就是双手捧着胸部,在他们面前挤出深邃的|乳沟;若看到金钱数高的地方,还故意露出|乳晕,或是小部份的荫唇瓣。
等她隔着栅栏,收了酒客手中的小费后,又转向另一个“钱窟”当舞曲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