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伦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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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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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啊,是小眉啦。”
  “小眉?她说了什么,可以让你这样兴奋,亦或是,悲哀?”萧原的脸色越发白了,他不愿相信那段没头没尾的话,可元夕,为何要骗他。
  “我们女人的事,你也打听那么清楚?哎呀,去洗澡了,去洗澡了。”
  安静的看着那个不知是自己想洗澡还是催促他去洗澡的女人,萧原轻轻抽开手,
  “告诉我,为什么。”萧原音色颤抖,手指犹如帕金森晚期,
  “什么为什么?”元夕有些心虚,死死盯着地面,
  “到底为什么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刚才的电话是小眉吗?”某人接近暴怒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某人濒临崩溃了,
  “你才无理取闹!”
  “你无理取闹,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元夕,我没空跟你演琼瑶,今天我出去住,放你自在。”
  说完,萧原转身离开,留下不知所以然的元夕独自郁闷,却又不得不揣测萧原话中意思。
  “萧原,你不许走,是不是因为,你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才这样对我!!”元夕恨恨的咬着唇,现在想想,刚才电话里的女人,跟灵奈的声音这么像,难道萧原……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听的这话,萧原猛地停住转过身,
  “别的女人?我看你是疯了。”
  “萧原,假如你敢外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记着,你可是国家公职人员,小心我闹了,让你跟你爸妈全脱了这身皮。”元夕抖着双手,好不容易夺到的爱人,她死也能让给别人。
  萧原脸色更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能说出这样让人心寒的话,
  “其实元夕,我现在也很想知道,你来这个家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前,我以为是爱,现在,我不知道。”萧原漠然说完这些话,再也没有回头,转身摔门而去。
  元夕无力瘫坐在地上,满是心酸,怎么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夜,某年月日,月黑风高,z系分部。
  “队,队长,我检测到了夜的手机活动信号!!”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轻轻摘下耳机,瘦瘦的面上,面色凝重,言语中透漏深深的担忧,然再怎么装深沉也掩盖不了其给人弱受的自然印象。
  “什么?夜不是丧生于两年前的雪崩中了吗?”被称为队长的男子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信号不会错,发出点不祥,通话对象是萧宅。”眼镜男无奈摇摇头,“队长,当时并没有见到尸体,我只担心,若是被上层发现……”当年策划雪崩事故便是由他们负责,后来因为找不到尸体还受了很重的责罚,现在,若是被上层知道夜还活着……一想到z系变态的家规,两人便浑身冒冷汗。
  “不可以,绝不能走漏风声,我现在就派人去,不,你亲自去萧宅走一趟,不,我也跟你一起去,仔细勘察,发现一切跟夜有关或是对z系有害的资料,一并销毁。”队长也激动了,也是,谁不把命当回事啊,于是两人立刻一路狂飙,驱车直奔萧宅。
  “队长,你开慢点,你看刚才把人家衣服全溅湿了。”
  “那怎么了,他两条腿跑的过我四条腿?”
  “……”
  终于,萧家大宅到了。
  望着高高的围墙,眼镜男耷拉了脑袋,
  “队长,你说,我们不能爬进去吧。”作为分队“顶尖”的技术人员,却有恐高症,丢人啊。
  “废话,不爬上去,难道还等着人来给你开门?就我们两个这模样,谁敢?”
  “呃,队长说的是。”
  于是,在队长的谆谆教诲下,两个黑影开始爬墙。
  “队长,看房子的结构,应该没有暗室。”倒吊在房顶上的眼镜男仔细看了一下房顶房体的结构,翻身爬进阳台,
  “那你先去主卧,我去客卧,保险箱一类的,应该放在那里。”队长将对讲机插在眼镜男衣领上,两人各自悄悄寻去了卧室。
  楼下,元夕趴在地上哭的正欢,丝毫没发现有两个陌生人潜进家中,突然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元夕揉揉烂桃一般的眼睛,一惊,却见萧原满身泥水立在门框边,元夕心里稍许欢喜了一些,心道他终是舍不得抛下她,然虚荣作祟,口是心非开口:“回来做什么,出去。”
  “放心,我换身衣服就走。”萧原冷冷将湿掉的西装扔在地上,心中愤恨,早知道刚才就开车走了,还被溅了一身水。
  元夕脸上也挂不住了,
  “萧原,这个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当这里是旅店啊。滚,你给我滚!”
  萧原并不理会,转身上楼。
  “萧原,你今天休想踏进房间半步!”元夕犟脾气上来了,死死抱着萧原,不许他离开。
  “你又没藏什么奸夫,至于吗?”
  萧原好气好笑的看着抱大腿的元夕,也着实不忍心踢开她。
  楼上,正在卧室奋力寻找所谓资料的队长和眼睛男听到吵闹声,心有灵犀,完了,赶紧撤。
  “萧原,你说什么?奸夫!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为了你连最好的朋友都失去了,你怎么可以对我!刚才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是谁!!”
  “元夕,你莫要太过分,女人,我从来都不知道有什么女人,我去换衣服,走开。”萧原真的火了,从来不知道元夕竟然会无视黑白,倒打一耙。遂挣开元夕上楼去了,汹汹气势,将正欲离开卧室的寻夜二人组生生吓了回去。
  “队长,现在怎么办,他朝主卧方向来了……”
  “急什么,卧室不是有窗子吗,给他卸喽。”
  “奥。”
  三十秒后,眼镜男用交代遗书的语气赞叹,
  “队长,他家这防盗窗户质量,真没得说,太不坑爹了。”
  “傻瓜,绝不能暴漏身份,藏,快藏。”
  “对,我藏,藏,呃,床,床。”
  主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世界寂静了,元夕用震破天的哭声宣泄内心的愤懑,
  “萧原,你找,你找,哪来的奸夫,那里有奸夫!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们法院见!!”
  床下的眼镜男恨不得将面前这双脚的主人敲死,莫再给在自己找事了行不行。
  “元夕,我不想跟你吵架,换完衣服我便走,你想疯,自己疯吧。”
  “你不是说有奸夫,有男人吗,你找,你找啊!!”元夕一脚踢在床上,生生将床底板的灰震下一片。
  “元夕,现在我们都不冷静,也许我们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但不是现在,我们都平静好吗。”萧原真的无力再面对这个近乎崩溃的女人,
  “萧原,我爱你的!”元夕打定注意今晚死也不能让萧原离开,歇斯底里的喊出心中其实最真的感受,她不只是为了钱才跟萧原在一起。
  “阿嚏,”
  “什么声音?”
  “嗯?”
  “阿嚏!”
  “谁?”萧原无心研究爱的宣言,却被两个剧烈的喷嚏吓了一跳。
  “我受够你们了,出来就出来。”眼镜男愤恨的爬出床底,从元夕一阵狂吠,
  “你有病吗?找什么奸夫,踢什么床,真找出来你咋整啊。”
  “还有你,换什么衣服,换什么衣服,瞪我,还敢瞪我,别问我是谁,你不是早就定论了吗,我就是奸夫!”
  说完,眼镜男在呆如木鸡的两人面前理直气壮大步流星的离开主卧,伙同另一位队长同志,逃命似得离开萧宅。
  待萧原想起追时,早已连影子都没了。
  元夕:“萧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一定是小偷,小偷!!”
  萧原:“家里的防盗门窗是老头子从监狱里捎回来的。”
  元夕:“……”
  萧原:“……”
  ……
  ……

  “小三”的厉害

  厢房里,地上安静的躺着一节短碎的指甲和一盏摔得粉碎的茶杯。
  铜镜里,一张俊俏的脸,却惨白异常,手中的木梳微微抖着,想将散乱的发丝理齐,却不想手一松,木梳掉落在地上,发出略微沉闷的声音。
  附身伸手,白白的指腹摩挲着柔和的纹理,眼神却异常冰冷,自心内而生。
  “米虫?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木梳被内力捏出两个指窝,终于不堪重负而断,看着短截整齐的接口,木梳的主人突然笑了,仿若找到什么釜底抽薪的妙计般,笑的如此深沉。
  “去,不去,去,不去……”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某人手中被摧残至此,一片片散落在湖中,随水而下,倒也自在。
  “小米姐,你好象有心事啊。”温如实木的言语,即便突兀,也不会让人感到不自在。
  “啊?是雪儿啊。”将光秃秃的花枝干扔进湖内,灵奈站起身子拍拍灰,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总不能说她在为去不去见那个天朝大boss惆怅吧。
  “小米姐,对不起,我总是闯祸。”雪儿垂了眼帘,却绯红了脸。
  灵奈轻轻拉了女孩的手,坐在湖边,
  “下午送给掌柜的茶,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小米姐千万别听谣言。”说着,雪儿红了眼睛,
  “雪儿即便有这个心,也不敢造次的,如今,在笑江山中,十中有八九对雪儿有成见,姐姐是明白人,雪儿一个新人,若是姐姐不喜,掌柜亦不护,别人不免向下践踏,雪儿是个孤女,若不是笑江山收留,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还请姐姐垂怜招护,雪儿若是那居心叵测之人,立时就被那雷劈死。”字字句句皆是恳切,听的灵奈心里也是酸,这些道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当初假期实习,老员工欺生的现象也是有的,那种被所有人排挤的滋味,不好受。
  “雪儿想的太多了,笑江山能在大半个天朝立住脚跟,自然也是有规矩的,大家许是有些认生,却都是些极好的人,等熟络了,就好了,你莫怕。”灵奈轻轻拍拍雪儿的手,“在厨房,好生帮忙,有不会的不懂得,就问王婶,她们会教你,不怕做错事,只要勤快,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喜欢你了。”
  “小米姐,我,我做不来厨房的事,能不能跟着你,在外面照应,雪儿的歌声大概也还听的,你看能不能跟潋掌柜说说……”雪儿声音越来越低了,却真如出谷黄莺,婉转流畅。
  奥,敢情是想转移阵地啊,灵奈歪歪头,这么个美人胚子,放在厨房确实是可惜了,将她放在染夜的歌舞表演队倒也算人尽其才,只是,
  “雪儿,这也不是不行,只是,有好些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风光,其实有很多身不由己。”灵奈站起身子,这两年,她见多了歌姬舞姬,入宫为朝臣表演一回,亦或是去高官家祝寿,而被那金碧辉煌的宫廷迷眩,费尽心机,自以为攀上高枝,然,一入侯门,从此外表光鲜,其实冷暖自知,若得个一心人倒还好,但世间专情之人能有几,一朝失宠,独居冷园,要生不生要死不死,又能怎样。雪儿也算是有些才貌的,却是人小心大,灵奈真怕她会走上后悔的路。
  “姐姐是怕我去了,跟掌柜的接触良多,不放心了吗?原来姐姐还是这般不信任。”雪儿声音颤抖,轻轻抽回双手,眼里渐渐浮上雾花。
  灵奈后退两步,
  “你,你不会是要哭吧,呃啊,我又没说不行,你,你别哭,哎,你还真是死心眼。”
  雪儿不管这一套,一把抱住灵奈,“呜呜呜呜,雪儿就是没人疼爱,呜呜呜。”
  “成成,我答应了还不行。”灵奈真无语了,怕什么来什么,平生最怕人哭,
  “呜呜呜呜,真的吗。”抽抽鼻子,一枝梨花春带雨。
  “真的。”某人看着一丝晶莹的鼻涕,满脸黑线,
  “呜呜呜呜,雪儿好感动。”
  “……靠,我答应了你还哭。”
  “呜呜呜呜,小米姐,那掌柜会同意吗?”
  “会,他敢不同意,我让他去厨房。”
  “呜呜呜呜,谢谢小米姐。”
  “你,你水龙头啊。”灵奈用袖子擦擦自己脸上和肩上某人的泪水口水,扭头离开。
  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雪儿擦干眼泪,唇边露出一丝决绝的微笑。
  “染夜,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雪儿,人长的漂亮……”
  “是她求你告诉我的?女子长得漂亮你就塞给我,未免太有心了。”
  “啊?不是,我是觉得吧,雪儿,确实在厨房太屈才了,凭她的品貌,你……”
  “萧灵奈,我开的不是青楼,你也不是老鸨子,我这里不缺歌姬舞姬。”
  一句话,灵奈无语了,一旦薛染夜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有辩驳,即便是灵奈也不可以。
  “其实,假如可以,我还真想开个青楼啥的,你看,但凡穿越过来的女子,哪有没去过青楼的,那里可是剧情发展的重要之地啊,什么美男啊,恶毒女佩啊,又是什么……”
  “你,啰嗦够了没?出去。”染夜发话了,灵奈只得住口,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厮发什么疯。
  “得,我出去,不碍您的眼,这还没给我找个嫂子呢,就这德行。”
  灵奈郁郁闷闷的离开,看看明晃晃的月亮,这可怎么跟雪儿交代呢,她不是傻瓜,也不是不明白雪儿的用心,凭良心来说,灵奈其实觉得雪儿论才貌也配的上染夜了,只是情这一事不能强求,但如今,连决定家人前程的事都办砸了,唉,这不是人的事怎么都是她干呢。
  厢房,
  “殿下,王让您不要再胡闹了,跟属下回去吧。”一个黑影跪立房中,与漆黑的夜色相溶,
  “谁胡闹了,我那有什么王兄。”女子嘲弄讽刺,声音虽低,气势却不减,竟赫然是素日温柔的雪儿。
  “殿下,您是王最疼爱的亲妹妹,薛染夜是天朝人,难道您忘了瀚海的国仇家恨了吗?”
  “呵,这倒奇了,两年前朝贡的人现在倒有脸说什么国仇家恨。”
  “殿下!王那时也是不得已啊,局势马上要变,而且,王以来到天朝,很担心你,莫说那薛染夜发现您的身份,就算他一辈子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会喜欢殿下,殿下又是何苦来。”
  “你滚,一个区区暗卫也敢管我。”女子声音猛地尖利,指甲嵌进肉里。
  “属下是无权管,只是王……”
  “够了,他杀死父皇大哥夺位时,可是一点也不心软,鹰,你说,若我是男子,你的王是不是一样会杀了我。”
  “先皇已然病重,殿下,您不能,这不能比。”暗卫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明宫一战,若稍稍有一丝心软,死的人便是王啊。
  “我不会回瀚海,若苏洵恼羞成怒,只管派人来取我性命,奥,忘了提醒你,千万派高手,否则,只怕有来无回。”
  最后一句话,女子眼神极尽狠厉,暗卫起身不再多言,柔雪公主自幼学武,绝不在王之下,且天生心思细腻,若不是如此,王早就派人绑也将她绑回宫了。
  “那殿下一人小心……王,就住在弦乐居。”言毕,一躬身,准备离开,
  “等等,有件小事,鹰可愿帮忙。”雪儿微微顿了一下,收起那份狠厉,旋身坐在椅上,
  “属下万死不辞。”
  看着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女子微微笑了,她正愁如何处理掉那个女人,便有人甘愿替她卖命,薛染夜何等聪明,她若自己鲁莽行事,怎么逃得过他的眼,如今,有苏洵的一等暗卫,凭他薛染夜势力再大,只怕也难查出蛛丝马迹。
  自从一年前在笑江山偶遇邂逅,她便认定这就是她生命中的男子,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只能偷偷在一旁看他,筹划了一年,想了一年,梦了一年,终于替自己造了个没有破绽的合适身份,作为一个孤女光明正大的走进笑江山,而那个人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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