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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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九流系列-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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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真的好像什么猛兽吞噬猎物一样,使对方毫无挣扎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摆布。 
  白雉知道这人的高潮大概要到了,几下猛插,一下子顶到他体内最深那处,他只来得及惊叫出半声,接下来的声音就被下一轮攻势冲击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嗯……啊啊……」 
  一股热液猛地迸射而出,在他体内蔓延开来,那些液体滚烫惊人,白雉甚至有种被火焰侵入身体的错觉。 
  白雉无力地趴在韩陵胸膛上急促喘息着,原本稍微好了一点的咽喉此刻干渴得要命,方才的呻吟再度摧残了他变得粗哑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喉咙就是一阵刀割般地剧痛。 
  但是这种痛楚,在这种情况下却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萌生出来的快感,演变成更加激烈的冲击。 
  他满头长发滑落对方胸膛,一直铺展到枕头上,和对方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正如他们现在如同藤蔓交缠的身体,有种极其亲密的错觉。 
  白雉睁开眼,微微昂起头,他看到那人极其俊挺的下颔,忍不住向前探去,张嘴啃咬着对方的下巴尖。 
  韩陵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齿磨蹭着这两片柔软,白雉张开口,探出舌,勾引纠缠着对方的舌。 
  深切的接吻刺激着脆弱口腔,这种黏膜相互摩擦接触的快感令白雉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干渴令他努力地想要更进入对方一点,舌尖费力地向前探去,舔着对方靠后的牙齿,肆意侵略着对方的深处。 
  同时,白雉也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就算射出也没有半分变软的阳物再度冲撞起来,这次有了精水的滋润,进出得更加顺畅。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身下人揉捏着臀丘的手指终于向下移动,用大力扳开他的大腿,使得撞击更加畅通无阻,白雉被迫骑在那人身上,就像是骑着一匹烈马,上下起伏,使得体内那物小幅度的进进出出,又或者那人兴致来时,直接握住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使得阳物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低下头与那人继续接吻,他想着更加深入对方一点,却在近距离内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那是沉浸在欲望深处的表情,却有着毫不掩饰的迷茫困惑,这时候的韩陵,既有身为重门门主的威势,却又带着属于「阿陵」的天真单纯,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互相排斥,却又因为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而更加吸引人,这种充满了矛盾的魅力,使得韩陵天生下来就带有的魅惑感越发强烈,冲击着胸口,令对他这种魅力极其免疫的白雉都禁不住精神恍惚,为之夺神。 
  韩陵一下子翻过身来,将白雉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白雉将双腿盘在他腰杆上,被托住臀部而下半身悬空,每一下撞击都令白雉在床榻上摩擦一下,将棉被更加向后退了一点。 
  双手无力的摊开在头部两侧,白雉现在很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脊背,看着对方因为用力贯穿自己而隆起的肌肉线条,那种力与美,令他很想去好好感受。 
  「啊……嗯嗯……好,就是……那里……用力……嗯……」 
  最脆弱那点被猛力挤压着,虽说没有细细研磨挑逗,但一下下重锤般的撞击却更加让人受不了。 
  白雉耳边都是肉和肉相互撞击的啪啪声响,还有身下抽出插入的黏腻水声,再加上床榻嘎吱嘎吱剧烈摇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他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啊……」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大病未愈的身体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厥了过去。 
  在昏厥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近在咫尺的那人额心处,原本仅仅是仿佛刀划出来的红痕蔓延出了枝桠,向着两旁舒展出去…… 
   
  这果然是梦吧? 
  感觉就是恍惚了一下,随后就是一阵劈里啪啦的巨响在耳边炸起,半截身子猛地一塌,肩膀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他叫了一声,声音沙哑难听得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怎么痛成这样?昨天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就已经调养得可以下地走路没问题,内力也稍微恢复了一点,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一切退回了原点? 
  而且……双腿间黏腻感让他瞪大眼,黏答答的感觉从身后那处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就算看不到,也清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后面那地方现在还火辣辣地疼,那种痛楚直让他脑门都跟着发痛。 
  「搞什么……韩大门主?」 
  白雉跌在木屑中,眼睛大睁的望着浑身赤裸站在不远处的韩陵,看着对方漂亮的背部线条,目光禁不住向下溜去,宽肩细腰窄臀……那两条腿又挺又长……白雉咕噜噜地吞咽了口唾液。 
  呜哇,一大清早就看到这么养眼的东西,实在是太幸运了。 
  嗯?不对! 
  有些迷糊的脑子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为什么韩大门主会在大清早出现在他住的厢房,而且还赤身裸体? 
  呜哇啊! 
  白雉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昨天那个梦居然成了真,我真的袭击他了」;第二个念头就是「转过身来,你倒是快点转过来啊」! 
  韩陵并没有如他迫切期待地那样转过身来,而是一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件衣袍,直接裹在身上,挡住大片春光。 
  「明月!」 
  「鬼叫什么!?大清早就折腾人?!你发春啊!」隔壁传来怒吼声,韩陵直接一伸手,赏了墙壁一掌,隔壁立刻传来野兽般地惨嚎。 
  「啊啊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隔壁响起,紧接着门板被恶狠狠踹开,一道人影一阵风似地刮了进来,直接向着韩陵面门袭来。 
  韩陵只是简单的伸手一抓,就将对方手腕抓住,随后就是一阵骨节卡嚓嚓作响的恐怖声音。 
  会被捏成粉吧?绝对会吧…… 
  看着小舅子眼眶里转动的泪水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白雉真是觉得对方既可怜又可爱,也更加想要欺负对方,看对方更加委屈,却又强撑着不肯示弱。 
  「明月,你做了什么?」韩陵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眼看着指望韩大门主帮忙是指望不上,白雉忍着浑身拆散骨头一样的剧痛,挣扎着挪位置,和被扯下来的床单滚在一起。遮羞什么的也就算了,抵抗某人身上发出的寒气混杂着杀气就很必要了。 
  啊啊,现在真是想念他的褡裢,他现在很想喝茶吃点心看八卦…… 
  「什么做了什么?」 
  「昨晚,我为什么会……」说到后半截,韩陵便住了口,白雉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猜到他现在肯定是眉头堆成座小山,心中更是厌恶憎恶到死,若不是体谅到韩二公子的性命,只怕白雉已经变成一堆不会动的碎肉未了。 
  「又强奸了男人吗?」明月满脸嘲讽,满不在乎地直接踩人家的逆鳞,不过这次韩陵并没有动手,昨天晚上就像是作梦一样,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居然和自己心中那个人之外的对象上床,甚至还投入地做了那么多次,让他想无视都做不到。 
  那个梦中的自己餍足的感觉令韩陵觉得恶心,那种对情欲的渴望感让他发自内心深处的憎恶,梦境中肌肤相互接触摩擦的感觉令他想扒了自己这身皮,当时他还想着,这幸好是梦,太好了,可是等到清醒后,却变成了现实。 
  「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月欣赏够了他此刻的神情,似乎是非常满足,这才嘲笑道:「你吞了我的心肝宝贝,这就是要付的代价啊。我用血肉培育出来的蛊王寄宿在你体内,吞噬了你身上『寒衣翠』的毒,但是这种毒一般是我们族人用来刺激蛊发情交配的好东西,偏偏这个淫郎中身上流的血和体液是天下少见的大补之物,被蛊王盯上了眼,所以才使得你神智混乱,出于本能上了男人呗。」 
  多么、多么淫邪的蛊王啊! 
  白雉虽说猜到了一点点原因,但实际听到还是觉得真扯!这又不是春宵书坊那些整天为了描写滚床单而杜撰出各种各样理由的狗血故事,怎么会有这么扯淡的玩意儿? 
  「说到底,这只蛊王也是为了交尾才养出来的,蛊王的种比较好,生出来的幼虫比一般法子得到的要好,后来相互厮杀诞生的蛊王也会比一般的蛊王厉害许多。不过这种专门用来交尾的蛊王很难养,不光要求的毒比较细腻复杂,施毒的时间也要分毫不差,更不用说这种蛊王眼光很高,如果不是好东西绝对看不上眼,想要找到交配的对象也很难,啧,我养了这么多年才养出来这么一只,结果最后却便宜了你这厮,可恶!」 
  说到这里,明月更加气愤,一把揪住韩陵的衣襟,怒道:「你知道拥有这么一只蛊王,回头能得到多少只蛊王吗?可恶,偏偏这种蛊王一旦交尾成功就认了宿主,强行取出只会死掉,这样我二十几年来的心血就白费了!该死的,蛊王为何偏偏选中了你!?」 
  「那个,这种蛊王只要选中了对象,就会一直交尾下去吗?」那边的白雉插话询问,这种蛊王太稀罕,他还是第一次见。 
  明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用对待白痴的不耐烦口气说道:「废话!这种蛊王就是为了『交尾』而养的,『交尾』就是它存在的意义,一旦认定了对象,你说它不『交尾』会干啥?」 
  「哦哦,那么交尾的对象固定吗?」 
  「如果遇到更好的,大概会变吧?」 
  「那平常如何饲养呢?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除了交尾它还有没其他的能力?作为宿主的人,身体除了本能驱使地梦游之外,还会有什么影响?」 
  白雉一口气吐出一大堆问题,也正好戳中了明月许久没有被戳动的爆发点,明月立刻弃了至今仍然被雷劈得回不过神来的姐夫大人,直接跑到白雉面前讨论去了。 
  「说起来这种蛊王还真是满奇特的,挑剔得很,你说喜欢吃毒药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按照心情的吃,你说一只虫能懂什么心情?如果不爽了还会到处闹腾,让你痛不欲生,如果不是看它能繁殖王虫,我才懒得照顾它……」 
  小舅子吧啦吧啦地吐了一大堆槽,白雉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原先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被冲得干干净净,两个人对于自己擅长的领域总算是遇到了能谈得来的对象,当下互相倾吐炼药心得、制毒密招、培养毒花药草的注意事项,还有饲养宠物的方法等等,交流得异常热烈,两个人这么聊了一整天,倒是真觉得相见恨晚,顿生知己之感。 
  这边两人谈得热烈,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喧哗,随之就是一阵木质楼梯被大力践踏的声音传来。 
  「各位爷,就是这儿,门主大人就住在此间!」 
  客栈老板点头哈腰地引着一众风尘仆仆的彪形大汉上了三楼,直冲着这间房跑来,冲进已经报销的房门,众人见到站在原地不动的韩陵,大喜过望地上前行礼道:「门主,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 
  「门主,幸好是吉人自有天相,看到您平安无事,真是……真是……」有人喜极而泣。 
  「属下分散开四方去找寻门主,一发现您留下的暗号就赶紧赶来,门主,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门主,属下失职,保护门主不力,请门主责罚!」 
  「门主?」 
  「门主?」 
  众人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才发现自家门主不太对劲。 
  「韩大哥!」 
  「门主大人!奴家终于找到你了!」 
  「你这个骚娘们别往上凑,门主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 
  「你说老娘什么?你这种没发育完全的青苹果才该滚到一边去!」 
  「韩兄,总算是见到你了!」 
  又是一大堆人一窝蜂地拥上来,甚至在爬楼梯的当下互殴,当然直接飞上楼的那种会被嫉妒的其他人用暗器射下来,这种行为就不必提了。 
  仰慕团的众位还真是阴魂不散,男的女的、俊的美的,齐聚一堂,就是为了争风吃醋,结果大打出手。 
  白雉被明月拉着胳膊蹲在一边,望着前方汹涌人潮将韩陵淹没,开始吐槽。 
  「呜啊,这种受欢迎程度,真够恐怖的。」 
  「他这种招蜂引蝶的本事从以前就很夸张,哼,还说对姐姐一心无二,骗鬼去吧!」 
  「他现在不是也很喜欢你姐姐吗?要不然也不会不肯爬上别人的床。」 
  「哼,他完全就是假惺惺,如果他真喜欢姐姐,姐姐也就不会那么早死了!」明月说到此处,愤怒地握紧拳,眼底怒火与仇恨交织,毫不掩饰的炽烈情感让白雉心中了悟。 
  小舅子虽说个性别扭了点、嘴巴贱了点、喜欢戳人脊梁骨了点、性情冲动了点、手段毒辣了点、报复心强了点、滥杀无辜了点,其他还是很不错的。 
  白雉扳着指头计算明月的优点,顺便看看要怎么利用才能让自己的计划更加完善。 
  嗯,明月人这么单纯,又容易被撩拨,实在是太好用了。 
  想到这里,白雉转过头来面向明月,甚至于吃力地伸出手抓紧明月的手,在对方如同见鬼的目光里,用最诚恳的语气询问。 
  「小舅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恶心死了!手给我拿开!」明月死命甩着手,将白雉的手甩开,他背后的鸡皮疙瘩都让这个面瘫家伙逼出来了,心肝都在狂颤不已,背后一阵发毛,俨然就是遇到重大危险的槽糕感觉。 
  「你已经被韩陵卖给我了是不是?那可是你按了血手印的凭证。」 
  「你以为我会那么傻地遵守那张契约吗?笑话!更别说那完全就是韩陵逼我的!等我功力恢复了、身体养好了,我绝对要将这个耻辱千倍万倍地丢到他脸上!我要让他尝尝作人奴仆、毫无自由的滋味,我要让他……」 
  「好啦好啦,怎样都好。」白雉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某人滔滔不绝的妄想,提醒这位仁兄一切应该脚踏实地地干,不要空想,空想是什么也得不到的,「你若是毁约的话,韩陵会有更加恶毒过分的法子惩罚你,有了凭证,联合的不只是武林同道,还有官府哦。你别从鼻子里哼哼,那些官兵虽说是草包,但是铺天盖地的通缉令还是很有力量的,你也不愿意走到哪里都被人家指指点点,吃个饭都要打架这么郁闷吧?」 
  「……你想干什么?」 
  白雉眯起了眼,满意地道:「你想让韩陵好看,我想要韩陵和我滚床单,我们两个合作,瓜分他,怎样?」 
  明月回想起了韩陵与白雉滚完床单后的那个表情,就觉得这些日子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得到了安慰。 
  哦,那种满是屈辱不甘、愤恨憎恶,却又偏偏不能报仇泄愤的表情太爽了,看得他浑身舒畅,几乎要引吭高歌。 
  有很多时候,杀掉那家伙并不是个好选择,无限的凌辱,精神上的压迫才是能将人折磨至残的不二手法啊! 
  想到这里,盘算了一下利弊,明月道:「事成之后,把那张契约毁了!」 
  白雉道:「你只要想法子催动蛊王,让它多发情就行。」 
  两人对视一眼,伸出手来互拍一掌。 
  「成交!」 
   
   
   
  尾声 
   
  额头上的悬针破印由中间的主干冒出两截枝桠,背道而驰地在额间舒展,形成自然诡谲的花纹。 
  这是蛊王对身体的影响。 
  如果蛊王继续吸取养分成长,那么这些花纹还会蔓延,直至成为华丽绚烂的刺青。 
  白雉寻思着,如果等到蛊王成熟的那一天,他应该也已经对韩陵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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