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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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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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宁潇这个单身的听到他们讨论这些话题,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呢,大人都凑成一桌子了,还要把孩子凑到一起去?而且你们各个都是大人物,我估摸着要不了几年,那所学校就会排到国内第一去。”

    白倾念挑挑眉毛笑着接道:“那可不是吗?相思读书的这几年,我们给学校捐了不少钱,教学楼都换了两座。”

    “我们家倒是不用。”蔚阑珊接着说道:“到时我们可以在医疗上资助学校。”

    “呵呵呵。。。。。。。。。”谈及孩子氛围总是最好的,几个人笑起来,始终沉默的盛祁舟忽然开口,“如此,我打算以后把我的孩子也送过去。”

    蔚惟一怔住,正想问盛祁舟是不是准备和凌越琼结婚了,话题却又进入下一个。

    席间几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11点,穆郁修和温婉惦记着家里的两个孩子,只好打过招呼后先离开,随后江茜和贺朝礼,池北辙和蔚阑珊,以及盛祁舟和凌越琼也相继离开。

    而裴言峤从始自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安静地吃着菜,唇畔含着笑听他们说,席间他并没有喝酒,在几人走后裴言峤端着红酒杯子起身,“二哥二嫂。”

    段叙初和蔚惟一随之站起来,裴言峤看着两人几秒钟,深褐色的瞳孔里蓦地泛起晶莹的碎光,闪闪的像是钻石,他的唇畔却是勾着笑,“我敬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

    段叙初和蔚惟一点点头,杯子碰撞过去,裴言峤一饮而尽,随后忽然拉开椅子走过去,伸出一条手臂拥住段叙初的肩膀,“二哥。”,他嗓音沙哑地叫着,满腹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抿抿唇艰涩地开口,“请给我最爱的女人幸福。”

    段叙初也拥住裴言峤,郑重其事地应下一个字音,“好。”

    裴言峤放开段叙初,又看向蔚惟一,也很想抱她一下,但最终他忍住了,挺拔的身形站在蔚惟一的对面,裴言峤语声低沉,“二嫂,也请你一定要让我最好的兄弟幸福。”

    “嗯。”蔚惟一点点头,看到裴言峤垂下去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头,蔚惟一咬咬唇,迟疑几秒钟她走上前给了裴言峤一个拥抱,“我和阿初都希望你过得好,能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裴言峤浑身的肌肉紧绷僵硬,过了一会他放松下来,弯起手臂小心翼翼地搂住蔚惟一的脑袋,他的手掌放在蔚惟一后颈的头发上,痛苦地紧闭上双眸,泪水忽然从裴言峤的眼角滑落而出,过了一会裴言峤放开蔚惟一,对段叙初和蔚惟一两人道别,“再见。”

    段叙初伸出手掌在裴言峤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保重。”

    裴言峤颌首,没有再作留恋,他转过身打开门后,又从外面关上。

    他不知道这一走还要多久会回来,害怕段叙初和蔚惟一目送他,他会舍不得,所以他大步流星走的很快,没有乘电梯,而是选择走楼梯。

    头顶的灯光一簇簇汇成长河,在狭长的走廊里延伸,看不到尽头似的,洒在裴言峤的背影上,他挺拔的身形渐渐变成一个小点,最终消失在漆黑的楼梯口,这一次他算是彻底退出了段叙初和蔚惟一的世界里———他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女人。

    而裴言瑾和宁潇还留在房间里,裴言瑾对段叙初说道:“我们不准备去参加裴廷清的葬礼,另一方面,让言峤和宁潇先去伯母那边,我处理完了paradise会所的事务后再过去。我想把paradise会所交到阿初你的手里,阿初你觉得怎么样?”

    蔚惟一闻言皱起眉头,从桌子下握住段叙初的手,指甲抠他的掌心暗示他。

    毕竟paradise这种会所的性质太复杂,包含赌场和性服务,哪怕有强大的后台支撑,她也不想让段叙初做这种生意。

    而段叙初一来不想让蔚惟一担心,再者他自己也不想要那么多,有段家财阀就足够了,他正要拒绝。

    裴言瑾看出段叙初的犹豫,连忙补充道:“当然,在此之前我会处理好这次被查封事件,我既然把会所交给阿初,那么以后阿初怎么做,就完全看你了,比如你可以改成酒店,餐厅这些。我想言峤应该不会有意见,也权当我送给你和惟一的新婚礼物。”

    裴言瑾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了,段叙初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蔚惟一没有什么意见,段叙初这才点头应下,“好。”

    裴言瑾静默几秒钟,低沉地问段叙初:“也不知道裴廷清的葬礼在什么时间,阿初准备去参加吗?”

    段叙初眸光微敛,“我不打算去。”,他说过的,不恨裴廷清,但从此以后也不会跟裴家有任何往来,他这人自来有原则。

    裴言瑾见时间差不多了,他和宁潇起身跟段叙初、蔚惟一道别,“我们先走了,言峤去到国外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保持联系。”

    “好。”段叙初应着,牵着蔚惟一的手和他们一起走出去,直到裴言瑾和宁潇的车子离开,段叙初让下属开来自己的车子,他拉着蔚惟一坐进去。

    囡囡在两个小时前犯困,被周医生带回去了,此刻段叙初和蔚惟一两人回到家中,囡囡早就睡觉了。

    段叙初和蔚惟一喝了不少酒,进屋后段叙初让蔚惟一先去浴室洗热水澡,他则去厨房做汤给蔚惟一解酒。

    谁知等到他端着碗走去卧室后,蔚惟一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段叙初放下碗走去浴室,果真看到蔚惟一躺在浴缸里睡了过去,段叙初的唇畔浮起无奈而又宠溺的笑。

    像那两年很多个夜晚一样,段叙初把蔚惟一**的身子从浴缸里捞出来,动作温柔地擦干,又安置到床上后,他叫醒蔚惟一,喂她喝了几口汤。

    蔚惟一实在太累,朦朦胧胧中又睡了过去,段叙初给她盖好被子,才去浴室洗澡,再回来后段叙初掀开被子躺到蔚惟一身侧,弯起手臂抱住她,两具**的身体相贴,段叙初下身的**很快地抬起头。

    他皱皱眉头,用手拍了拍蔚惟一的脸,“惟惟。”,原本要把她叫醒做一次,但蔚惟一睡得沉,而且嫌他吵她,她不高兴地翻过身背对着段叙初,又睡了过去。

    段叙初额头上的青筋跳动几下,贴过去从后面又紧紧抱住蔚惟一,下身的火热顶在蔚惟一的臀部,就那样硬了一夜,段叙初也是彻夜未眠。

    天快亮的时候蔚惟一醒了过来,感觉到身后男人的火热,她不适地皱起眉头,“阿初?”

    刚开口段叙初就猛然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那里,段叙初随之压上来,低头就吻上蔚惟一的唇,同时两只手掌握在蔚惟一胸前的两团上爱抚着,让蔚惟一尽快动情。

    蔚惟一被段叙初的狂猛刺激到,整个人颤动着,很快地感觉到身体上的需求,她抱住段叙初的脑袋,“可以了阿初。”

    “晾了我一夜,现在这么急?”段叙初低沉地笑了一声,扶住两腿间的巨硕,迫不及待地冲进蔚惟一的身体。

    一番激战过后,段叙初压在蔚惟一的身上,那里仍埋在蔚惟一的里面,他的脑袋趴在蔚惟一的胸前,慵懒而又满足地说:“和惟惟做这种事是最舒服的。”

    蔚惟一甜蜜地笑着,双手搂住段叙初的脑袋,他的唇含着她胸前的那一团,感觉像是在喂吃nai的孩子。

    玻璃窗外滴滴答答下着小雨,这样的天气安静美好,让人心里的甜蜜都泛滥出来一样,蔚惟一的手指穿梭在段叙初的头发里,“今天是星期天,囡囡也不用去学校,我们要做些什么?”

    段叙初埋首在蔚惟一的胸前,含含糊糊地说:“下着雨能去哪里,留在床上继续做吧。”

    蔚惟一:“。。。。。。。。。。。”

    好吧,昨晚太累,刚刚又耗费了那么多体力,蔚惟一也确实不想再外出了,这个时间点囡囡应该还在睡觉,蔚惟一准备补觉后再起床陪囡囡练琴,谁知段叙初埋在里面的东西又苏醒过来。

    于是蔚惟一在昏昏欲睡中又陪段叙初做了一次,直到听到楼下传来的音符,段叙初才爆发出来,起身抱着蔚惟一去浴室里洗澡,两人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便下楼去陪囡囡。

    ***

    房间的地板上丢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抹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投射进来,大床上的凌越琼睁开眼睛,又抬手盖住,下身传来的酸痛感又一次提醒她昨晚和盛祁舟的欢爱。

    她跟在盛祁舟身边的这几年,名义上是盛祁舟的助理,私底下却是盛祁舟的泄欲工具,她等了盛祁舟这么多年,却始终打动不了这个男人,付出那么多,也融化不了盛祁舟的心。

    昨晚在段叙初和蔚惟一的婚宴上,听着他们提及孩子时幸福又满足的样子,不可否认她很动心,也很想有个家庭,有个漂亮的孩子,但她清楚地知道盛祁舟不爱她,给不了她这个家。

    凌越琼从最初的坚定,渐渐到迷惘,如今她已经有些累了,毕竟爱了十几年,仍然入不了盛祁舟的心,她也没有必要再等下去。

    凌越琼苦笑着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一条修长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横过来箍住她的腰,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今天没有什么安排,我们可以再多睡一会。”

    凌越琼差点就掉下泪来,她转过头看着盛祁舟温润如玉的睡脸,那么美好让人心动,但那又怎么样?他的心太冷了,“二少,我想辞职。”

    盛祁舟闻言猛然睁开双眸,淡色的瞳孔里一片清幽色,他反问一遍,“辞职?”

    凌越琼低声却又清晰地应下,“是。”

    盛祁舟的胸腔不可抑制地震动了一下,片刻后他蓦然间紧闭上双眸,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动,唇畔一如既往勾着笑,那么温润柔和,“也好,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也该腻烦了,明天让财务给你结算工资吧。”

    他说着从床上坐起身,拉过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下床往浴室里走时,他忽然又顿下脚步。

    盛祁舟颀长如芝兰玉树的身形背对着凌越琼,发出一声讥诮的笑,“我记得你说过你愿意用你一生的青春来赌,如今也不过短短几年的时光,看来这世间的爱情也不过如此,我不该抱有期待的。”

    凌越琼蓦然睁大眼睛。
第49章 尘归尘,土归土(2)【感谢@冷灵心钻石】
    盛祁舟俊秀的面色有些苍白,长身玉立在那里声音却极其平静,“我原本也打算结束这种关系,既然你先提出来了,那就这样吧。”

    无论是曾经深爱的初恋袁浅,还是后来的温婉,如今的凌越琼,他总是首先被甩掉的一方,而他盛祁舟是何等骄傲之人?只有别人俯就他,他不会向任何人降低姿态。

    原来她对他早就失去了新鲜感,也想结束这种炮友关系了?

    凌越琼一直知道盛祁舟不会爱她,这么多年过去她也不奢望能走进盛祁舟的心里,她可以不在乎盛祁舟不爱她,反正爱情是她一个人的事,只要她爱盛祁舟就可以了,她愿意陪盛祁舟一辈子。

    然而她又那么地渴望盛祁舟回应她,就算不爱她,但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不和其他女人暧昧,他们都三十多岁了,而她身为一个女人,又看到段叙初他们几人婚姻美满儿女双全,她渴望自己也像他们一样,她想做盛祁舟的妻子,为他生孩子,他为什么不能给她婚姻?

    说到底,她始终只是他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如今他说他也腻烦了这种**关系,既然如此,结束就结束吧。

    凌越琼捡起地板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僵硬地坐在床上没有其他动作,二十多分钟后等到盛祁舟从浴室里出来,他淡淡地对她打招呼,“我回去了。”

    这里是凌越琼的公寓,每次他们都在凌越琼的公寓里**,盛祁舟从未带凌越琼去过他自己的住所,他冷血到甚至不愿意让她踏入他的私人领地,凌越琼坐在那里点点头,“好。”

    他们都是太冷静的性格,又都是30多岁的成年人,男欢女爱一场,都懂得其中的规则,如今连结束了都是不争不吵,没有拖泥带水悲伤欲绝,就好像是你来就来了,走就走了。

    盛祁舟打开门,又从外面关上,凌越琼仍旧是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直到她看到盛祁舟的西装外套还丢在地上。

    凌越琼怔怔地蹲下身拿起外套,捧在手里看着,鼻尖涌入他身上的气息,凌越琼忽然掉下泪来,随后紧紧地抱住西装外套,她痛哭出声。

    而盛祁舟就靠在外面的门板上,隔着一扇门听着凌越琼伤心的哭泣声,他的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就那样站在那里,很久后盛祁舟迈开脚步走出去。

    ***

    在高档别墅区的草坪被毁事件上,由于施工单位那边的偷工减料,蔚惟一接管蔚蓝集团之前,蔚蓝集团作为开发商没有控制好质量,监督力度不够造成如今的各种问题,业主又组团来闹,蔚蓝集团和施工单位没有谈妥,也因此别墅区建设暂时停工。

    蔚蓝集团免不了要赔上一笔,所幸蔚惟一还能应付,并没有找段叙初周转资金,另一方面她原本就不想接管蔚家财阀,当时因为蔚墨桦刚死,她才迫不得已站出来稳住人心,而这次事件中她更加坚定了把蔚蓝集团交出去的决心,如今已是四月中旬,她做着交接工作,暂时并没有通知其他人。

    这天下午段叙初如往常一样开车到蔚蓝集团楼下,再发讯息给蔚惟一。

    蔚惟一回复过后很快下楼,打开车门坐上去,凑过去亲了一下段叙初的脸,“走吧老公。”

    “把安全带系上。”段叙初这样说着,又倾身过来帮蔚惟一,正因为他习惯性给蔚惟一做好一切,哪怕是系安全带这么简单的事情,若是段叙初不帮蔚惟一的话,蔚惟一自己都会忘记了。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的眉头皱了起来,她顺势抱住他的脑袋,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她时常逗着毛毛那只胖猫一样,“你为什么不高兴?分明都是你宠的。”

    段叙初点点头,“好,我的错。”,他忽然从蔚惟一胸前抬起下巴,凑过去用力地在蔚惟一的唇上咬了一口,很用力,把蔚惟一的皮咬破一层,立即冒出血珠子。

    “疼。”蔚惟一懊恼地瞪着段叙初,睫毛潮湿的样子让段叙初愉悦地笑出声,随后宠溺地抬手拍了拍蔚惟一的脑袋,“大宝贝乖。”

    蔚惟一抽着嘴角,拿掉段叙初的手,段叙初这才发动车子去囡囡的学校。

    中途段叙初放在那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段叙初的两手握着方向盘,侧眸睨过蔚惟一一眼,“讯息,老婆你帮我看看。”

    他们两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存在,蔚惟一笑着拿过段叙初的手机,是裴言峤发来的讯息,很简短的一句话,“二哥二嫂,我去国外了,你们多保重。”

    蔚惟一突然间有些百感交集,脑海里浮现出裴言峤穿着黑色的衣服一个人往机场大厅走去的背影,她心疼裴言峤这个褪去往日光华,徒留寂寞和孤独的男人。

    蔚惟一对段叙初念过一遍,再回复过去,千言万语化成六个字,“好好照顾自己。”

    段叙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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