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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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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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惟一盯着那件染血的婚纱落到地上,她有些惋惜地说:“若不是这件婚纱是汤钧恒准备的,而是阿初为我订做的,无论怎么样我也会保存一辈子。”

    “哦?”段叙初挑挑眉毛,上前一步用坚实的胸膛压住蔚惟一胸前的那两团绵软,他一条手臂撑在蔚惟一头顶,高大的身形笼罩着蔚惟一,“那你知不知道,这件婚纱确实是我为你准备的?”

    蔚惟一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段叙初,“什么?”

    “送婚纱给你的女佣,以及后来带你和周医生上车,拿枪指着你们的几个男人,都是我们的人,所以在此之前我就把汤钧恒那件婚纱调换了,因为就算是一场假婚礼,我也不允许别的男人为你穿上婚纱。”段叙初霸道又不失温柔地说着,抬手捏了一下蔚惟一的鼻子,“你演戏演的好,让汤钧恒对你放下了戒心,这两天他都没有回去别墅,所以周尚司趁这个机会,把别墅里软禁你的人全部解决掉,后来又换上他们警方的人,而之所以不在当时让他们带你出来,是因为他们想借你和汤钧恒的这场婚礼,将汤钧恒等人一网打尽。”

    “虽然我很想立刻带你走,但毕竟周尚司帮了我不少,我也要适当配合他们,而且另一方面我也借警方之手一次性解决掉汤钧恒,所以即便昨天能救你,却还是不得不在婚礼上演那场戏。惟惟你会不会怪我?若是汤钧恒没有犹豫,真的对你开下去那一枪。。。。。。。。。。”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的唇就被蔚惟一的堵住,蔚惟一用力咬了他一下,感觉到他疼得颤了一下,蔚惟一这才用双臂环住段叙初的脖子,手扣在一起,她仰头望着他,“阿初,就像是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留给周医生‘回去陪惟一’这几个字一样,她明知道回来后有可能丢掉性命,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到我的身边。除了她愿意陪我一起面对不在乎她自己的性命外,也是因为她相信你能力挽狂澜,而我比周医生对你更有信心。”

    说起来整场布局里,在无法预知究竟会有什么风险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赢了汤钧恒,靠的完全是默契和对段叙初百分之百的信任,蔚惟一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段叙初。

    段叙初弯起手臂将蔚惟一**的身子用力揉在胸膛里,炙热的薄唇在蔚惟一的头发上一下下啄着,他意乱情迷地呢喃着,“惟惟,我爱你。”

    蔚惟一脆弱的肩膀被箍的很疼,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却很甜蜜,脑袋埋在段叙初的胸膛,她的手指在他的那一点上挑逗地画着,“我可没有演戏,我是真的害怕你会被警方通缉,流了很多眼泪,并且还做可怕的梦发高烧。”

    “傻瓜。”段叙初的喘息有些重,握住蔚惟一的手不让她乱摸,蔚惟一感觉到小腹上顶来的某物,她就伸手一把握住,“不要做吗?”

    下一秒换来段叙初一声短促的shen吟,却仍是制止蔚惟一,他克制着,温柔又心疼地说:“这两天累到你了,先休息,精力充沛了再说。”

    确实累到她了,尤其在发高烧的情况下那场春梦,她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有些提不上劲来,蔚惟一便收回手,老老实实地窝在段叙初的怀抱里。

    他们就在淋浴间里相拥,不洗澡也不做其他的,就已经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蔚惟一咬了咬唇闷声问:“阿初,你想我的时候,会不会也做。。。。。。。。。。那种梦?就像在梦里不停地跑一样,做那种梦醒来后也会特别累。”

    “我经常做。”段叙初挑挑眉毛,对于蔚惟一的难以启齿,他反而特别坦荡,低头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怀里的蔚惟一,他的嗓音沙哑,“最初暗恋你的那一年时间里,经常梦见跟你那样,醒来后那里都是硬的,不过这都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他说着把蔚惟一的脸拉出来,墨色的重瞳里染上笑意,“难道说惟惟有梦到跟我做ai?”

    蔚惟一的脸顿时红了,她立即否认,“我才没有那么。。。。。。。。。。。yin贱呢!”

    对于chun梦这种事,她还是不好意思承认,而且她还在梦里达到了好几次,所幸梦到的是段叙初,若不然梦到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不是等同于背叛了段叙初吗?

    段叙初闻言低沉地笑了一声,见蔚惟一似乎有些恼恨她自己,他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神情越发高深莫测。

    后来段叙初果真没有让蔚惟一陪他做,等蔚惟一洗好澡出去后,他才又打开冷水开关,冲掉满身的欲火。

    蔚惟一知道婚纱是段叙初准备的后,她拿着婚纱走出去交给周医生,让周医生帮她洗好恢复如初。

    “既然蔚小姐还是想穿一次婚纱,倒不如你和段先生拍一组婚纱照好了,这样的话床头也可以挂一张上去。”

    蔚惟一听到周医生这样说,她顿时来了兴趣,“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谢谢周医生提醒,回头我和阿初说说。”

    周医生点点头,“午饭做好了,先吃吧。”

    话音刚落下,蔚惟一突然上前抱住周医生,脑袋埋在周医生的肩上,感激而喜悦的泪水涌出来,她哽咽地说:“谢谢你周医生。”

    周医生反抱住蔚惟一,她比蔚惟一还不擅长表达,红着眼睛却是笑着说:“我应该做的。”

    半晌后蔚惟一放开周医生,周医生去洗衣房里洗婚纱,段叙初这时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伸出手臂搂住蔚惟一的肩,走去楼下的客厅。

    段叙初和蔚惟一正吃着午饭时,周医生走到两人面前,低声向段叙初汇报,“刚刚周先生打来电话说汤钧恒身中数枪后死了,他的人也差不多被警方全部当场毙命,还活着的一些也都伏法认罪了,称汤钧恒就是厉绍崇。。。。。。。。。。。”

    蔚惟一听到这里猛地抬头,“这么说的话,连言瑾都不用自首了对吗?”

    “周先生是这样告诉我的。”周医生并不称周尚司为大哥,她提起周尚司时也是例行公事一样的语气,“关于大少和三少因‘涉黄、涉赌’入狱,不算什么大案子,只要靠点关系就能救出来了。”

    蔚惟一攥紧的手指这才松开,“那就好。”

    她不否认她自私,当时还不知道段叙初的计划,她为了救段叙初,迫不得已才对裴言瑾开枪。

    事实上她不希望裴言瑾出事,而当时之所以让汤钧恒帮她杀裴言瑾,她就答应嫁给汤钧恒,也是为了让汤钧觉得她走投无路了,汤钧恒就会放松警惕。

    另一方面对于警方来说,段叙初也是一个诱饵,汤钧恒为了杀段叙初,几乎把所有的人都用上了,今天警方一次性就能剿灭汤钧恒。

    而在蔚墨桦死后,汤钧恒拿了蔚墨桦的戒指,冒充厉绍崇对蔚墨桦手下的一些人发号施令,而如今汤钧恒死了无法为自己辩解,他的下属又没有见过真正的厉绍崇,理所当然地认为汤钧恒就是厉绍崇,他们为减刑而供出汤钧恒的犯罪事实,有关厉绍崇的这件案子,也就结束了。

    这次警方的速度倒是快,晚上时新闻里就报道出来了这件事,并且为段叙初洗白,又隐晦地表明段叙初在追缉厉绍崇的这件案子里帮了警方的大忙,关于段家财阀旗下餐厅食品安全问题,也是厉绍崇有意陷害。。。。。。。。。。。。如此这些,反正段叙初短短几天之内,再次从通缉犯恢复原本的完美形象、声誉名声更高,蔚惟一被逼迫举行婚礼,却宁死不从,对爱情的坚贞再次打动了大众。

    当然,这其中多有刻意包装段叙初和蔚惟一的嫌疑,真实情况怎么样也就只有当事人清楚了,蔚惟一一边听着电视里的报道,手指在手机的网页里划过去。

    她看到自己和段叙初又一次成为最令人感动的情侣,甚至媒体和大众比以往都要吹捧他们,她心里甜蜜,不由得笑出声,转过头问身后的段叙初:“明天让嘉仁他们把囡囡送回来吧?”

    段叙初的脊背靠在沙发扶手上,从后面抱住蔚惟一的腰,他的下巴搭在蔚惟一的肩上,懒洋洋地说:“让囡囡先在那边玩几天。反正她也放假了,借此机会我们两人就不负责任一次,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

    蔚惟一笑着点点头,“好。”

    周医生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段叙初又对周医生说道:“周医生你也去国外陪囡囡,可以带囡囡去别的地方走走,最好是找个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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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去国外照顾囡囡。”周医生点点头,又抬眸看向段叙初和蔚惟一,她面无波动地说:“但我不会离开段先生和蔚小姐。”

    蔚惟一闻言挣开段叙初的怀抱,她看向周医生,有些好笑地说:“我和阿初并没有赶周医生走,只是希望你找个男人嫁了,难不成你要单身一辈子?”

    “是。”

    蔚惟一:“。。。。。。。。。。”

    过了一会她语重心长地说:“虽然不知道周医生你为什么坚持不谈恋爱,但我觉得现在你还年轻,还有很多的机会和时间遇到你喜欢,并且也喜欢你的那个男人。”

    周医生却反问蔚惟一,“蔚小姐你觉得我心理不成熟吗?会不会遇到我愿意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的男人,我想我自己很清楚。”

    蔚惟一:“。。。。。。。。。。”

    好吧,她认输了。

    周医生是个有主见的人,她干涉不了,也无法改变周医生的这种单身主义思维。

    段叙初倒是没有说什么,关掉电视后他放下遥控器,拉着蔚惟一的手腕站起身,“走吧,我们可以睡觉了,估计这几天你都没有休息好。”

    回来的这半天里,除了段叙初去洗手间蔚惟一没有跟着外,其他每分每秒的时间里,蔚惟一都和段叙初腻歪在一起,唇畔始终噙着甜蜜的笑,“阿初你肯定也一样想我。”

    “是。”段叙初不置可否,在蔚惟一心满意足时,忽然弯腰勾住蔚惟一的腿将她抱起来。

    蔚惟一惊得连忙圈住段叙初的脖子,而段叙初迈着大步往楼上的卧室走去,直接用脚踹开门又关上,到了淋浴间后不由分说地脱蔚惟一的衣服。

    两人赤身**后,段叙初打开热水开关,却只清洗了两人的下身,把蔚惟一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他从后面抱住蔚惟一的腰,胸膛贴过去低头吮住蔚惟一的耳朵,“小妖精,现在就告诉你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话音刚落下,段叙初用自己喜欢的姿势,迫不及待地从后面冲入蔚惟一体内。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侵入四肢百骸,蔚惟一有些迷乱,脸贴在墙壁上,往后伸出手去抓住段叙初扶在她腰上的手臂,要丢失自己的无助和慌乱中,她试图寻找支撑点。

    仅仅只是一个姿势和反复的运动,段叙初就折腾了半个小时,最后一刻他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着,蔚惟一看到他手背上突起的淡蓝色血管,在低吼一声的释放下,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紧接着像耗光力气一样瘫在蔚惟一的后背上,段叙初的尾音绵长沙哑,“好舒服啊———”

    蔚惟一尚还陷在里面,过了很久她才转过身,依偎到段叙初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都是娇软无力的,“明明都是你出力,可我觉得自己也好累,不想动了,阿初你要帮我洗澡。”

    “哪一次不帮你?”段叙初沙哑地说着,依依不舍地将自己拔出来,洗好两人的身体后,他用浴巾裹着蔚惟一白璧无瑕的身体,他自己则赤身**,把蔚惟一抱到床上。

    只是几天时间,蔚惟一就觉得像过了几年一样漫长,再次躺在段叙初的胸膛上,她忽然有一种要流泪的冲动,脑袋埋在段叙初的怀里,“阿初。”

    “嗯?”

    “阿初。”

    “嗯?”

    “。。。。。。。。。。。”

    她没有什么话说,只是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他也是不厌其烦地应着她,直到感觉自己裸露的胸膛里一片湿热。

    段叙初叹了一口气,“傻瓜。”,他用心疼又怜惜的语气说着,宽厚的手掌抚在蔚惟一后颈的头发里,唇吻着蔚惟一的额头,也是特别动情地说:“我在你身边,以后不会再让你为我担惊受怕。”

    “嗯。”蔚惟一抽泣着,过了一会才安静下来,她又有些惆怅地问段叙初:“阿初,我什么时候可以怀孕?”

    段叙初闻言抚着蔚惟一头发的手掌顿在那里,隔了几秒钟才无奈地笑道:“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你真当我是神能控制这种事,嗯?反正我很努力了,能不能怀上就看天意。”

    蔚惟一闻言忽然沉默,不像之前一样调笑,段叙初的心里不由得一紧,手掌握住蔚惟一的脸拉她出来,“怎么了?”

    “前些天我在网上了解过,若是你做绝育手术,或是恢复生育的手术,至少要一个星期不能跟我同房。”蔚惟一看着段叙初,她的面容冷若冰霜很严肃地说着,“但我头天晚上问你,结果第二天你就告诉我你又做了恢复生育的手术,当天晚上我们就**了。”

    段叙初闻言眸色一点点变得复杂,唇线紧抿着没有说话。

    蔚惟一的目光绞着段叙初,“你太了解我,因为有周医生在,我几乎不会通过其他途径去了解这些,但我还是知道了你在骗我。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不能有第二个孩子了吗?”

    段叙初线条坚毅的薄唇颤动一下,“惟惟。。。。。。。。。”,他要说些什么,蔚惟一却又补充道:“阿初,我要听真话。”

    段叙初的深眸里划过一抹痛色,最终用力闭上眼睛,又睁开时那里头抿入一团猩红色,他抚上蔚惟一的脸,眉宇苍白艰涩地说:“1年前你被蔚墨桦推倒做了流产后,医生说你。。。。。。。。。。很难再怀孕,我担心你知道后会难过,就让周医生和言峤两人都瞒着你。”

    蔚惟一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听到段叙初说出来,她还是愣了一下,知道段叙初还是有所隐瞒,但这样的“很难再怀孕”就给了她不小的打击,泪水忽然涌出来,砸落在段叙初的手背上。

    段叙初顿时慌了,“惟惟,别哭。”,他弯起手臂把蔚惟一紧紧地抱在胸膛里,“没事,那段时间你时常昏迷时,我让医生给你做过治疗,后来周医生也让你吃一些‘保健品’。”

    “那天我问过周医生,她说不是绝对,只是几率比较小而已,只要我们不放弃。”段叙初的下巴重重地摩挲着蔚惟一的头顶,对比不能有第二个孩子,他更心疼蔚惟一的痛,连嗓音都变得嘶哑,“若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尝试其他途径,比如人工授精和试管婴儿,再或者我们不要第二个孩子了,我不在乎的,只要有你和囡囡就够了。”

    蔚惟一听着段叙初安慰的话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情会影响到段叙初,她难过,段叙初比她更心痛,蔚惟一连忙止住泪水摇着头,“没事,我们再努力半年,到时我还是没有怀孕的话,就根据病情做人工授精,或者试管。”

    段叙初的胸口堵得慌,手掌在蔚惟一的背上温柔地拍着,“嗯,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蔚惟一的两条手臂紧紧抱住段叙初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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