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承树低沉地笑了一声,“那是因为没有人能让我产生流氓之心。”,他伸出湿润的手抚上杜诗娴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诗娴,我对姝怡跟对你的感情不一样。很大程度上我把姝怡当成不可触碰的精美瓷器,我呵护着、宠爱着她,不想摧毁她的那份美好。”
他凑过去吻她,很用力地咬着、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满是霸道又深情地说:“而对你我就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时刻地占有着你,让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这样的感情你懂吗?”
杜诗娴愣了一下,随后伸手搂住蔚承树的腰,脸贴在他震动的胸腔上,听到有力的心跳声,杜诗娴也是很动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嗯。”
爱情具有独占性,裴姝怡或许是蔚承树心中最重要的,但蔚承树最爱的女人却是她,蔚承树分得很清楚,对她坦白,并且她也很喜欢姝怡,她再去钻牛角尖,那就没意思了。
蔚承树的手臂圈住杜诗娴的肩膀,炙热的唇在她的头发上亲吻着,“所以说我喜欢的就是这样一个通情达理,又有底线的诗娴。”
杜诗娴轻声地笑。
两人抱了半晌,蔚承树起身叮嘱杜诗娴再泡一会,随后他就那样浑身**地走出去,杜诗娴在背后看到他宽肩窄臀、腰身劲瘦,而两条腿更是修长笔直,圆润透明的水珠子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滚落,透着性感和极致的诱惑力。
直到蔚承树消失在视线里,杜诗娴轻轻地阖上眼睛,她感到很值得,即便此刻清醒理智下来,她也不后悔在刚刚把自己全都交付给蔚承树,也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她都会坚定不移、无怨无悔地陪他走下去,“蔚承树,我爱你。”
而蔚承树则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后,他走回床边收拾着散落在四处的衣服和凌乱的大床,在准备拿掉床单时看到那抹红色的痕迹,他一愣,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杜诗娴留下的。
这让蔚承树心里很柔软,从这一刻开始杜诗娴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他会负起这个责任,往后一定好好待杜诗娴,把她当做心尖肉来宠、来爱。
蔚承树又去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换上,这时杜诗娴身上裹着浴巾,面色苍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蔚承树看到她的两腿有些不正常,他连忙上前抱住杜诗娴,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蔚承树侧身坐在床头,大手抚上杜诗娴的小脸,漆黑的双眸凝视着她,蔚承树怜惜地说:“你先睡一会,我去做午饭,待会你醒来就可以吃了。”
杜诗娴抓着被角,躺在舒适的床上才感到浑身使不上劲,骨头都像被碾过一样,她咬咬唇闭上眼睛,“嗯。”
蔚承树把房间里的窗帘和遮光布都关上,又调好了室内的温度,他俯身凑过去,在杜诗娴的额头上印下珍视的一吻,低沉又温柔地说:“学校那边我会给姝怡打电话,好好睡吧,我爱你诗娴。”
杜诗娴望进蔚承树深邃的眼睛里,像是漩涡一样,她却是心甘情愿被卷进去,安心地阖上眼睛,杜诗娴很快就睡了过去。
蔚承树坐在那里看了一会,用手指把杜诗娴的头发拨开,这才起身走出去,看过时间裴姝怡应该是上过一节课了,他把电话打过去,“小小姝。”
裴姝怡回到学校一直在等蔚承树和杜诗娴的电话,闻言她连忙说:“我已经给诗娴请过假了,你们两人没有什么事吧?”
她担心杜诗娴生气,会跟蔚承树发生争吵。
蔚承树一手打开厨房的冰箱,一边拿出食材,低沉地对裴姝怡说:“我对诗娴表白了,她也接受了,然后我在一个多小时前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
“啊?”裴姝怡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两人也太简单迅速了吧?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蔚承树以往太温吞,早就该行动了,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是水到渠成。
但裴姝怡一方面为他们感到开心,同时她的心里也很凝重,担忧地对蔚承树说:“承树,不要怪我打击你。你也知道你和诗娴之间的差距太大,就算你们两情相悦,杜母那边却未必会让诗娴跟你在一起,所以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蔚承树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住,他抿了抿唇,隔了几秒钟才对裴姝怡说:“我知道,在我决定要她时,我就已经很坚定了,也势必会负起这个责任。无论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诗娴,她也跟我一样,再多的阻碍,她也会陪我一直走下去。”
“是吗?”电话这边裴姝怡的唇边浮起苦涩的笑,“承树,你们真勇敢。”,不像她,就算压制着感情,一个人承受着痛苦,她也不敢把自己的一生赌在裴廷清身上。
而且抛开这些不谈,裴廷清是她的大哥,他们有血缘关系,她更难以战胜的是自己,何况是来自于外界的眼光和评价。
裴姝怡深吸一口气,开心地对蔚承树说:“不管怎么样,我祝福承树你和诗娴。”
“嗯。”蔚承树低沉地应着,“那就先这样,有时间再联系。”
“好。”裴姝怡想起裴廷清几个小时前说的话,难道裴廷清就是这个意思吗?
蔚承树和杜诗娴发生关系,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退婚了,所以她可以推测出裴廷清是故意刺激蔚承树,布下陷阱让蔚承树跳,这件事就是裴廷清一手促成的。
他的城府果然很深,然而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裴姝怡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暴风雨。
她握着手机,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天空蔚蓝飘着白云,今天的天气很好,裴姝怡的胸口却压下深重的阴霾。
这边蔚承树收起手机,把食材放在操作台上,一边想着怎么应付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很快地炒好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在煮汤时杜诗娴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蔚承树的腰。
他的脊背挺拔宽厚,靠上去让人很有安全感,杜诗娴把脸贴在蔚承树的背上,两条手臂越发收紧,撒娇一样呢喃着他的名字,“承树。”
“嗯?”蔚承树应了一声,转过身反抱住杜诗娴,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衣,弱质纤纤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看得蔚承树眸光陡然一暗,口干舌燥下腹倏忽绷紧。
蔚承树忽然上前一步,直接把杜诗娴压在厨房的门板上,他低头猛然擒获她的唇,同时一只滚烫的大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抚去,“你勾引我。”
“嗯。。。。。。。。。”杜诗娴的手臂无力地攀着蔚承树的肩膀,闭着眼睛任由蔚承树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颈,往下到她的两团柔软,那一只大手也抚在了她的私密处。
女人身上的幽幽香气涌入鼻息,蔚承树越发把持不住自己,眼瞧着就要在厨房里来一次,门铃在这时响起来。
杜诗娴颤了一下,“学长。。。。。。。。”,在这方面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都是食髓知味,或许不碰还好,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满足,她也心甘情愿陪蔚承树做。
杜诗娴的两手抵在蔚承树的胸膛上,听着响起的门铃,她脸色通红地说:“晚上。。。。。。。。。。晚上我还会留在这里。”
蔚承树简直爱惨了杜诗娴的这一面,平日里她看起来很坚强端庄,没有想到骨子里这么小女人,蔚承树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捡到宝,他也太赚了。
他也不急着去开门,俯身跟杜诗娴额头相抵,收回手放下她的衬衣下摆,蔚承树在杜诗娴的唇上啄了一下,沙哑地说:“你回房间换衣服,我去开门。”
“嗯。”杜诗娴点点头,等蔚承树放开她后,她走回卧室,这才注意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杜诗娴拿过来看到是母亲打来的,她的面色陡然一变,正要去接电话,对方却挂掉了。
杜诗娴长松了一口气,浑身上下冷汗淋漓,像是耗光了力气一样,她握着手机瘫坐在床上。
真正要面对的这一刻,她心里不害怕也不可能,不管要了她第一次的人是否是蔚承树,而是她清楚地知道在母亲的观念里,她这么小就跟男人做了这种事,母亲会把她打个半死。
杜诗娴面色苍白,攥紧手指颤抖地坐在床上,忽然间没有勇气去面对了。
而门外蔚承树看着找过来的杜母,片刻的惊讶后,蔚承树温和地询问:“伯母突然来我的住所,是有什么事吗?”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杜母脸色铁青,胸腔起伏着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她猛然用力推开蔚承树,不由分说地走进去。
杜母凌厉的目光扫过一圈后,疾步到了卧室外,气势汹汹地推开门果真看到杜诗娴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衣,这种情况足以说明了一切。
“妈!”杜诗娴豁地站起身,面上褪去所有血色,实在没有想到母亲会找到这里来,她震惊又无措慌张。
杜母心里的火腾腾燃烧起来,拿下肩上的包用力砸过去,一边骂着,“杜诗娴看看自己干的什么事?你还要不要脸?!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竟然。。。。。。。。竟然这么不知廉耻!”
那一下子砸过去,杜诗娴并没有来得及躲开,忽然一个身影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嘭”的一下,皮包砸在蔚承树的肩膀上,又落到地上。
此刻蔚承树也没有时间去计较杜母是谁叫过来的,他把杜诗娴拉到身后,抿了抿唇压制着情绪,“伯母,有话好好说。我和诗娴是两情相悦,希望伯母成人之美。”
“好好说?你把我女儿都糟蹋了,我怎么跟你好好说?”对于杜母来说,最乖巧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来,无疑是晴天霹雳,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站在那里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栽倒一样,点点头用力地说:“蔚承树是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妈是叫赵兰蓉吧?你就跟赵兰蓉一个货色。”
蔚承树闻言肩膀一震,他心里屈辱又愤怒,但这个人是他爱的女人的母亲,他不能不尊敬杜母。
蔚承树攥紧拳头竭力平静地说:“伯母,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不要侮辱我的母亲。就算我有错,跟我母亲也没有关系。”
杜母觉得可笑,她满眼鄙薄地看着蔚承树,讥诮地说:“别人我怎么不侮辱,偏偏侮辱你们?还不是因为赵兰蓉干的那些事。当年她使了浑身解数攀上裴宗佑,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落到那样的下场,而如今你这个儿子糟蹋了我的女儿,不就是贪图我杜家的财产吗?不要跟我说什么两情相悦,若诗娴不是杜家大小姐,你会看上她吗?”
蔚承树的一只手握着杜诗娴的,另一只手背上青筋暴突,他紧抿着唇没有反驳。
杜诗娴在蔚承树的身后瑟瑟发抖,紧紧地抓着蔚承树,她不敢去看自己的母亲,这时母亲的目光扫向她,“还躲着做什么?滚过来,看我回家不打死你。”
蔚承树闻言越发握紧杜诗娴,其实他不怕杜母,他也料到了后果,他只是害怕杜诗娴退缩,用自己的大手包裹着杜诗娴冰凉的小手,蔚承树面不改色地看向杜母,“既然伯母不讲道理,那么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伯母,你家的女儿我是要定了。”
“你。。。。。。。。。。”杜母被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瘦削的身形摇摇晃晃,用手扶着额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很长时间杜母的脸色才有所缓和,再次把目光落在杜诗娴身上,用起了威逼利诱,“诗娴,你听妈说。。。。。。。。。”
“你年龄还小,根本不懂男人的心思,不要被欺骗了感情,耽误了自己的一生。”杜母的声音温柔下来,语重心长的,“诗娴,现在你不听妈的,你会后悔一辈子。若不然你真想跟了蔚承树,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吧,我们杜家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
杜诗娴闻言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她的眼睛里一片通红,“妈。。。。。。。。。”
大概还是她太年轻了,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她当然不想失去母亲,但她也不愿放弃蔚承树。
杜诗娴怔怔地看着母亲,唇瓣颤抖着,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三人僵持着,室内剑拔弩张陷入诡异的沉默中,这时外面的门铃再一次响起来。
第62章 拆散
然而谁也没有心思再去理会,蔚承树抓着杜诗娴的手不放,能感觉到杜诗娴的动摇,他的心里充满了慌乱和涩痛。
过了不久,卧室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霍惠媛走进来,看到屋里的状况她惊了一下,又很快明白过来,语气淡淡地说:“我按了门铃没有人应,见门没有锁上,就直接进来了。”
霍惠媛含笑的目光落在蔚承树和杜诗娴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上,她温和地询问:“可以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杜母早在听到霍惠媛的声音时,整个人就僵住了,这时她才缓慢地转过头,面色惨白声音颤抖,“裴夫人。”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再辩解的余地了,而被霍惠媛撞见这一幕,裴廷清和杜诗娴的订婚不可能了倒是小事,关键是杜诗娴和蔚承树发生关系了,杜家失言在先,让裴家丢了颜面,搞不好裴宗佑那样的狠角色会记仇报复杜家。
此刻杜母已经不奢望把杜诗娴嫁入裴家财阀了,她要考虑的是整个杜家的生死存亡,杜母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只好紧紧地攥在一起,上前一步低眉敛目地说:“裴夫人,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设计。想必裴夫人跟我一样,是接到了陌生人打来的电话,才找上门来的,为的就是离间裴杜两家的关系。”
“当然,我女儿做出这种事来,也不配当裴家财阀的大少奶奶。”杜母觑着霍惠媛的神色,看上去仍旧从容而柔美,但杜母心里清楚若是霍惠媛没有点手腕,也不可能在裴家待这么久,杜母斟酌着说:“请裴夫人安心,这件事我必定会给裴家一个说法。”
这个时候霍惠媛完全彰显了裴家长夫人的风范,她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地对杜母颌首,“给我个结果就可以了,你们家的私事,自己看着办吧。”,随后霍惠媛用复杂的目光看了蔚承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打开门就离开了。
霍惠媛走出去后,杜母才抬起头,再次转过身去,她也不跟杜诗娴多说了,厉过去一眼下了最后通牒,“杜诗娴你觉得自己若是有实力跟整个杜家对抗的话,你就追求你所谓的爱情去,但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我有太多种手段让蔚承树从这个世上消失。”
杜诗娴闻言浑身一个哆嗦,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母亲,瞳孔里的泪珠子颤动着摇摇欲坠,她嘶哑地开口,“妈我。。。。。。。。。”
杜母冷笑着打断杜诗娴,“我只给你十分钟,换上衣服跟我走。若不然,你就等着给蔚承树收尸吧。”,杜母说完后就走出去,“砰”地一下用力摔上门。
杜诗娴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挺直的脊背垮下去,身形一晃差点就栽倒,所幸蔚承树眼疾手快地搂住她,让她坐在床上。
蔚承树蹲身在杜诗娴的膝盖边,他抬手抚上杜诗娴的脸,仰头望着杜诗娴,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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