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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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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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帅帐内,聘脸色铁青,尽管邓武率骑兵全力围剿,七名曹军斥候还是逃走了两人,他的军机就由此泄露了,令他怒不可遏。

    聘重重一拍帅案,呵斥道:“巡哨不严,致使曹军斥候靠近大帐,你可知罪!”

    这是聘的一个特点,哪怕是要杀一个小兵,他也要公示原因,身犯何条军规。

    尤其这次北伐,意义重大,他第一次论罪惩处,当然要让对方知罪,让军心服口服。

    魏延浑身捆绑,单膝跪在地上,他今年已经二十九岁,在荆州从军七年,从征战交州到攻打长沙,立下累累战功。

    但和别人不同的是,别人立功是为了升职,他立功却是抵罪,魏延为人骄傲,常常出言不逊,屡屡得罪上司,各种小鞋也从不离脚。

    每次立功,就会出现各种麻烦来抵消他的功劳,尽管如此,魏延也不肯改变他的性格,他就像一只混迹在野鸡群中的落魄凤凰,难有出头之日,从军七年,和他一起从军的人已升为军侯牙将,而他还是一个小小的屯长。

    魏延不肯低下头,昂然道:“我虽失职,却是有原因,我只带了二十名弟兄,却要负责十里范围,尤其西南面森林密布,离军营最近一片森林只有八里,曹军斥候就是从这片森林出来,可是完全监控这片森林至少需要十人,就算我们别处不管,全部盯在这里,人数也不够,大帅为何不问这个原因?”

    “我只看结果,你带十个人去也好,带一人去也罢,这些都是你自己之事,我不管,但曹军斥候在你的巡哨范围内出现,你不担罪,谁来担罪?”

    聘越说越怒,最后他一拍桌,“推出去斩了!”

    几名刀斧手拥着魏延向外走去,魏延回头大喊:“派兵人并不是我,为何要我担责,元帅,你处罚不公!”

    聘眼睛眯了起来,一个小小的屯长,不求饶命,竟然敢指责自己不公,当真是活腻了。

    魏延被推出大帐,被强行按跪在地上,一名刀斧手将锋利砍刀高高举起,对准了魏延的脖。

    魏延闭上了眼睛,低声叹息,“想不到我魏延竟死在此处。”

    这就此时,远方传来大喊:“刀下留人!”

    只见一人飞奔而至,不少士兵都认识,竟然是璟公,刀斧手迟疑一下,这一刀没有劈下去。

    刘璟惊得心都快跳出来,只差一点点,魏延便人头落地。

    “且慢动手,我去向主帅求情,如不行,再杀不迟!”

    刀斧手放下刀,魏延长长松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来救他。

    不等他看清是谁,刘璟已快步走进大帐,单膝跪下见礼,“卑职刘璟参见帅!”

第80章 初获良才

    、、、、、、、、、、

    聘已听见了刘璟在帐外喊刀下留人,他心中一怔,难道刘璟和这个小小的屯长还有什么交情不成?

    按理,刘璟的职务也不高,只是一个小小的军侯,他没有资格替魏延求情,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是刘表亲侄,就算是蔡瑁也得给一个面。【】

    不过聘一向严厉正大,想让他饶过魏延,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刘璟心中忐忑,只得硬着头皮道:“荆州良将难求,望帅饶魏延一命!”

    聘注视刘璟良久,淡淡道:“璟公将来也会成为带兵之将,军法如山,若该杀却饶命,该罚却无事,如此以往,璟公何以服众?”

    “这。。。。。”刘璟对魏延的情况不了解,一时找不到求情的理由。

    这时,只听魏延在帐外大喊:“军法如山不错,但我魏延罪不至死,帅轻罪重罚,又何以服众?”

    聘脸色一变,这魏延好利的耳朵,刚要大喝,刘璟却抓住机会道:“帅,能不能再听他申辩一二,否则误杀军士,也会损害帅军中名声。”

    其实聘也想听一听魏延的解释,他心中隐隐感觉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只是魏延职位低微,他一时拉不下这个面,现在既然刘璟求情,聘也就顺水推舟。

    “看在璟公的面上,我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推进来!”

    几名士兵将魏延推了进来,将他按跪下,聘冷冷看着他道:“说吧!你有什么不服,尽管说出来。”

    魏延死里逃生,感激地看了刘璟一眼,这才沉声道:“卑职是巡哨不严,导致曹军斥候靠近大帐,卑职有罪不敢推卸,但卑职是屯长,事先向军侯申请带所有五十名弟兄出营,可军侯不肯,只准我带二十人,导致巡哨兵力不足,卑职虽有大罪,但军侯也有派兵失策之罪。”

    聘背着手走了几步,沉思片刻,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告诉上司,为何要带五十名巡哨士兵?”

    “卑职说了,要巡哨十里地,二十名手下绝对不够,会出现漏洞,但军侯不听,说只给二十人,一个也不多给。”

    聘心中微微动怒,对左右亲兵道:“把此人的军侯给我找来!”

    一名士兵飞奔而去,不多时,带来两名军官,一人是军侯,魏延的顶头上司,而另一人是牙将,是主管军官。

    两人一起单膝跪地:“参见大帅!”

    “我来问你们,为何只给此人二十人去巡哨,十余里的森林,你们认为二十人够吗?”

    军侯和牙将对望一眼,两人都是军油,上早已商量了对策,虽然是给魏延穿了小鞋,但出了事情,还得把自己的责任撇清。

    军侯叩道:“回禀大帅,实在是因为战马不足,所以才不批准他带五十人去。”

    “胡说!”

    魏延忍不住一声怒吼,“战马是我去领取,和你何干,明明就是你不想派五十人给我,而且我的手下五十名部下个个会骑马,你不会再说怕骑手不足吧!”

    军侯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牙将却不慌不忙道:“回禀大帅,这个魏延对上司一向桀骜不驯,不服军令,是军中有名的刺头,派多少人是军侯的命令,他只要执行命令便可,轮不到他反驳,指责军侯派兵少,二十人虽然兵力偏少,但不能成为他失职的借口,更不能让他把责任推到上司的头上,请大帅明鉴!”

    旁边刘璟见他歪理强词,忍不住反驳道:“从古自今,承担责任都上到下,假如哪一天,一名哨兵失职导致荆州兵败,难道帅还要去给州牧解释,这是小兵的责任,和他无关?”

    大帐内一片寂静,聘缓缓点头,“牙将吴清当担责,推出去打五十军棍,降职一级;军侯判断失误,出兵不力,当担重责,打一军棍,降职一级;魏延巡哨不力,遗漏敌军斥候,则担主责,打十军棍,革职为卒!”

    众亲兵将人推了出去,一片噼噼啪啪重打,聘这才对刘璟笑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璟公提醒,我险些处罚不公,坏了名声。”

    刘璟躬身施礼,“帅闻过则改,虚怀若谷,刘璟敬佩之至,但我还有一事相求。”

    “还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不违反军规,我都可以考虑。”

    聘这般客气,说到底,他还是没有把刘璟当做自己的下属对待。

    刘璟回头看了一眼帐外被责打的魏延,叹息道:“就是这个魏延,他虽逃得性命,但牙将和军侯肯定不会饶他,他必然会死在他们手中,恳请帅把他调到我身边。”

    璟公是看上这个魏延了,聘看懂了刘璟的心思,不过既是顺水人情,聘也欣然答应:“好吧!等会儿你就可以把他领走了。”

    。。。。。。。。

    “公救命之恩,魏延感激不尽!”

    刘璟军帐内,魏延忍住疼痛跪下磕头,尽管被打得血肉模糊,但十军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没有伤筋动骨,休养一两天便好了。

    但他心中唯有一种重获再生的感激,若不是今天刘璟救他,他今天就人头落地了,他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刘璟却没有扶起他,安抚他几句,这种老掉牙的剧情至少在刘璟这里不会重演。

    刘璟负手冷冷道:“先,你不能称我的公,你现在只是我手下一卒,应称我军侯,其次,我救你只是觉得帅处罚不公,所以出面制止,只是为了维护军纪,我并不认识你,不是为了救你。

    第,你要认为我救了你,你就有什么了依仗,假如你胆敢触犯军纪,胆敢贪生怕死,我一样照杀你不误,记住了吗?”

    魏延默默点头,“卑职记住了!”

    刘璟又淡淡一笑,“虽然帅将你革职为卒,但我认为你降职一级足矣,所以,你现在出任伯长,你的上司是屯长刘虎,好好干吧!”

    “卑职明白了,不会让军侯失望。”

    魏延行一礼,一名士卒扶他退下去了,旁边刘虎早已憋了一肚的话,见魏延出帐,他立刻叫嚷道:“这个出名的刺头,你怎么能给我?”

    刘璟拍了拍刘虎的肩膀,微微笑道:“他不是刺头,将来有一天,他会成为威震一方的大将,我不会看错他。”

    刘虎挠挠头,好像他对自己也说过这话,也这样说过甘宁,好像这威震一方有点廉价了。

    刘璟仿佛明白他挠头的意思,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没好气道:“还不安置你的新手下去,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上点药什么的,快去!”

    刘虎咧嘴出去了,刘璟双手叉在胸前,仰头回味着今天的收获,这种感觉就像他前世在河中钓了一条斤重的鲫鱼一样,有一种意外收获的惊喜。

    这可是魏延啊!历史上诸葛亮要是听他走午谷袭长安之计,历史或许就真的要被改变了。

    。。。。。。。。

    夜幕初下,蔡中快步走进中军大帐,向聘拱手道:“仲业找我有事吗?”

    聘点点头,“刚接到左将军的紧急军报,他那边粮草不足,希望我们能够送一部分去。”

    蔡中冷笑一声,“他不是粮草不足吧!是想试探我们是否肯帮他。”

    聘诧异地看了蔡中一眼,他一向瞧不起蔡中此人,性格卑劣,愚蠢无智,没想到他今天反应倒挺快。

    “不管他是什么缘故,既然派人来求援,咱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蔡将军认为呢?”

    蔡中在昨天晚上被蔡瑁敲打了一夜,已经渐渐醒悟,杀人并不一定要面露凶相,有时候笑里藏刀更让人防不胜防。

    他一改从前的凶狠残暴,变得彬彬有礼,对聘是敬重有加,对刘璟也是格外关照。

    这些聘都知道,他只觉得蔡中似乎改了性,很快他便想通,或许这是出征在外的缘故,没有蔡瑁靠山,他不得不收敛。

    所以聘对蔡中说话,也多多少少带了几分客气,蔡中主管后军,粮草辎重都由他掌管,聘用了商量语气。

    蔡中也便笑眯眯道:“仲业是一军主帅,既然主帅有令,蔡中当然是服从,这就立刻调拨粮草。”

    迟疑一下,蔡中又提议道:“我建议让璟公护卫粮草去刘皇叔军营,帅以为如何?”

    聘想了想,其实让刘璟护送也不错,他和刘备关系密切,由他送粮食过去,更能消除刘备的猜疑,只是仅仅让他单独前去,聘又不放心。

    聘走到地图前,找到了刘备的驻军之地,在新野西北的博望坡,是一处丘陵地带,距离这里约五十里。

    从目前的情报来看,曹军在和刘备对峙,并没有进攻荆襄军的意思。

    更重要是夏侯惇主力未到,现在只是部将李典和刘备军对峙,还不是危险,如果现在出,明天上午粮草便可抵达刘备军营。

    聘沉吟片刻,虽然他需要考虑刘璟的安全,但他也认为,男儿不经风雨,永远也无法长成参天大树。

    “可命邓武率一千军和刘璟一同护粮前往。”

    邓武是新野当地人,出生邓氏大族,武艺高强,为人谨慎沉稳,一直是聘的左膀右臂,非常熟悉新野一带的地形,让他和刘璟一同前去,就算半被曹军袭击,也能从容应对。

第81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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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中,一支由六多辆粮草车组成的队伍沿着官道浩浩荡荡向西北方向行驶,前后左右,共有一千五名荆州士兵护卫着粮草车队。【全文字阅读】

    为名骑兵开道,警惕地望着四周,不时有探骑马飞奔而归,禀报前方的况。

    刘璟位于队伍后段,策马缓缓而行,在他身旁的一辆干草车上,魏延躺靠在草垛中,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毕竟十军棍打下,还是打得他血肉模糊,无法行走,他又不愿留在军营内,只能躺在粮草车上。

    “魏伯长,伤势好一点没有?”刘璟笑眯眯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回禀军侯,只是皮肉外伤,休养几天便没事了。”

    魏延从出任伯长到现在已有近两个时辰了,他已适应了眼前的身份,终于可以静下心来考虑一些问题了。

    他在军队中人际关系不好,尤其和上司关系恶劣,是军中出了名的刺头,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他的心性高傲,瞧不起这些底层的军官和士卒,不屑于和他们为伍。

    魏延武艺高强,富有谋略,只可惜他身不逢时,得不到出头的机会,俨如混迹在野鸡群中的凤凰,毛色黯淡,失去了鸟之王的气势。

    但今天他却阴差阳错地被刘璟救下了,成为刘璟手下的一名伯长。

    虽然官职还降了一级,但魏延却看到了希望,他跟随的军侯不再是那种碌碌无为的小人,而且是刘表之侄。

    魏延也听说过刘璟,甚至包括他其厌恶的上司,有时候也会聊起,连他们也承认刘璟在刘表侄中最有头脑。

    那么他魏延跟随了刘璟,会不会就从此改变了命运?越想,魏延心中越是亮堂,他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刘景升的儿都是草包,说不定璟公有一天会取而代之。’魏延暗暗思忖着。

    这时,一名骑兵疾奔而至,向刘璟拱手道:“军侯,邓将军有请!”

    刘璟点点头,对魏延笑道:“尽快恢复身体,不要错过了这次大战的机会。”

    “多谢军侯关心。”

    刘璟双腿一夹战马,向队伍前方奔去,魏延望着他走远,低低叹了口气,他是需要尽快恢复伤势,不想成为累赘,可偏偏又急不来。

    。。。。。。。。

    不多时,刘璟便追上了队伍最前面的牙将邓武,邓武是名年轻的将领,约二十七八岁,出身新野大族邓氏家族,身材中等,武力值中上,但头脑灵活,精明能干,是聘为器重的左膀右臂。

    “邓将军,你找我有事吗?”刘璟勒住战马问道。

    邓武马鞭一指远方黑黝黝的山峦,笑道:“前面就要进入丘陵地带了,两边树林茂密,容易被伏击,所以我提醒你要当心了。”

    刘璟瞥了一眼远方的山峦,立刻回头喝令道:“所有车辆都盖上油布。”

    盖上油布主要防止敌军用火箭袭击粮车,尤其是满载干草的牛车,更要提防火箭袭击,士兵们纷纷忙碌起来,用厚厚的油布将大车严严实实盖住。

    忙碌一阵后,又安静下来,邓武又笑着指向身后西南方向的县城道:“那就是新野县了,我家就在县城内。”

    新野县城并不远,也就相距四里的样,长长的城墙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晰,刘璟注视片刻问道:“听说邓将军是新野邓氏族人?”

    “也不能叫做新野邓氏。”

    邓武笑了笑道:“我们邓氏家族很大,分布在南阳郡各地,祠堂在宛城,新野邓氏只是其中一支,大约有十几房,不过还算是嫡系,宛城邓氏族长,是我长祖父,还有荆州治中邓义,也是我们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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