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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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 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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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丕点点头,“看来他还在观望,并没有私心。”

    停一下,曹丕又问:“这次许昌调粮,他是什么态?”

    “夏侯惇是什么态微臣不知,但微臣知道他手下的几个心腹大将对世都非常不满,认为世不公,是在打压许昌,都叫嚣不会再给世卖命,结果被夏侯惇公开责打了五十军棍,或许这就是夏侯惇的态吧!”

    曹丕当然知道夏侯惇必须要表态对合肥战役的支持,否则父亲也不会饶他,至于他真实的想法,谁又会知道?曹丕不由冷冷哼了一声,“他倒挺会做人。”

    “不知世准备如何掌控军权?”华歆将话题拉回了现实。

    曹丕便暂时放下对夏侯惇和曹植的猜测,起身走了几步道:“我打算让曹仁出任合肥战役的主将,你觉得是否可行?”

    华歆知道曹丕是想通过曹仁来掌控军权,不过这样一来,就会破坏魏公的军事部署,要知道张辽是合肥战役主将,华歆沉思片刻道:“徐晃是寿春主将,其实世可以让曹仁取代徐晃,而合肥那边,世可以尽量拉拢张辽,只要张辽肯效忠世,这岂不是平添一大助力?”

    曹丕却摇了摇头,“张辽只效忠父亲,在父亲未去之前,他绝不会效忠我,这种人既不必拉拢,也不要打压,顺其自然就好,其实我打算任命他为寿春主将。”

    “殿下为何让他主管寿春?”

    曹丕狡黠地一笑道:“寿春军队大部分都是徐州军,是曹仁的部属,但合肥之军却是冀州和豫州之军,是父亲的直属军队,我需要掌控的,就是这支军队。”

    华歆这才恍然大悟,竖起拇指赞道:“殿下果然高明!”

    曹丕负手傲然一笑,“如果他识时务,我会给他高升机会,可如果他不识时务,不肯配合,那么,我也只能将他晾在一边了。”

    。。。。。。。

    次日一早,张辽赶到了寿春,数骑兵护卫着张辽疾奔进了寿春城,声势浩大,城门处顿时一片混乱,正在城头巡视的大将曹真奔上高声喝道:“城防重地,岂容大军入城,给我全部出城!”

    他一摆手,千余曹军士兵一起涌上前,举弩对准了张辽和他的亲兵,堵住了他们去,张辽当年与曹洪交恶,导致曹洪被责打贬职,张辽也由此得罪了曹派势力,此时曹真见了张辽,自然也没有好态。

    张辽心中大怒,自己是合肥主将,一个小小的曹氏假也敢对自己无礼呵斥,竟然还敢举弩威胁自己,但他克制住了心中的恼火,冷冷道:“这不过是城池而已,又不是魏公行宫,哪有这些规矩!”

    曹真已下了城,拱手道:“张都督若只带五个随从入城,我不会阻拦,但你身后有几骑兵入城,这会威胁到寿春城防,作为城防当值主将,我有责任防止隐患。”

    “难道曹真将军认为我张辽要谋反吗?”

    “非也!这是我职责所系,所有将领都一视同仁,没有特殊,请张都督让手下在城外等候,我们会保证张都督安全。”

    张辽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得忍下了这口恶心,回头对亲兵牙将道:“你们可在城外等候,我很快便出来。”

    亲兵们调转马头向城外而去,曹真这才撤开拦士兵,让张辽带着名随从前去行宫,刚到行宫大门,却见行宫外站列着数名骑兵,这些显然不是行宫侍卫,他心中一怔,低声对亲兵道:“去问问他们是什么人?”

    亲兵上前询问,片刻回来道:“都督,他们都是曹仁的亲卫骑兵。”

    张辽慢慢捏紧了剑柄,心中感屈辱,哪里有什么规矩,曹真分明就是故意刁难自己,他忽然明白了,这是曹氏家族将曹洪之死的责任算到了自己头上。

    侍卫已进去禀报,片刻,一名侍卫出来道:“张都督,世有请!”

    张辽忍住心中的不满,快步走进了行宫,他跟在侍卫一直来到大堂,只见曹丕正和曹仁坐在堂上谈论着什么,张辽快步上前,单膝跪下向曹丕施礼,“卑职张辽参见世!”

    “张都督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曹丕并没有起身相扶,甚至连曹仁也没有起身避让,就这么坐在一旁受了自己半礼,虽然曹仁脸上带笑,但这种笑显然不是出于真心。

    张辽今天连连受辱,直到这时,他才有一种明悟,难道这些都是曹丕暗中指使,刻意打压自己,张辽忽然意识到,曹丕招自己来寿春,绝不是什么商议军务那么简单。

    想通这一点,张辽立刻冷静下来,不再愤恨曹氏众将的无礼,他又躬身道:“不知世找卑职前来,有何重要军务商议?”

    “当然是为了汉军撤离合肥之事,这也算大事吧!”

    曹丕向张辽身后看了看,又问道:“怎么臧霸将军没有来?”

    “启禀世,按照军方规定,主将和副将不能同时离城,所以卑职便令臧将军守城,没有让他同来。”

    “哦!”

    曹丕长长哦了一声,又回头问曹仁,“请问叔父,军方有这种规矩吗?”

    曹仁呵呵一笑,“规矩谈不上,只是战时确实须慎重一点,张都督的做法可以理解。”

    张辽脸色一变,曹仁好像是在替自己说话,但实际上却是在落井下石,他立刻厉声道:“曹都督这是罔顾事实吧!官渡之战时,魏公颁布了十条军规,其中第九条就是战时主副将不得同时离城,这难道不是规矩吗?”

    曹仁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半晌才冷冷道:“我当然很清楚,那十条军规只是针对官渡之战,远不必拿出来说事,赤壁之战时,魏公又颁布了十九条军规,却没有主副将不能同时离开这一条,远怎么又不说了?”

    “不管是何时的军规,只要没有废除,为将者都必须执行,如果曹都督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们可以一起去请示魏公!”

    “哼!张都督这是在威胁我吗?”

    “我不敢威胁曹都督,只是在据实而言。”

    张辽和曹仁争锋相对,整个大堂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曹丕有意缓和气氛,笑了笑道:“大家都是重臣,这点小事不必争吵,张都督请坐!”

    张辽不再理会曹仁,在另一边坐下,曹丕尽量语气温和道:“不知现在汉军情况如何?”

    “回禀世,刘璟虽然撤离合肥,但并没有远去,他现在应该在芜湖或者濡须口,引诱我们追击,让我们进入他布下陷阱。”

    “真是有趣,张都督怎么知道汉军没有撤离?现在汉军应该还没有到濡须口吧!张都督居然就下了结论,莫非是刘璟事先写信告诉了都督?”曹仁带着讥讽的语气问道。

    张辽摇了摇头,“这不用什么情报,常理推断便可,现在已是十月底,逆风逆流,叶轮船也只有少数,汉军大部分战船怎么返回柴桑?所以我怀疑汉军连巢湖都没有离开,大军就在巢湖之内。”

    曹丕询问所谓军情不过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他召张辽来寿春的真正目的是想换合肥主将,让曹仁去合肥清理军队,通过曹仁将合肥之军控制在自己手中,所以他要将主将张辽和副将臧霸全部召来,便于曹仁动手,但现在副将臧霸却留在了合肥,这无疑增加了清理合肥军队的阻力。

    曹丕并不甘心,他还可以再用虎符将臧霸调走,让牛金出任合肥副将,曹仁为主将,曹丕正要开口提换将之事,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奔到堂下禀报,“启禀世,合肥方面传来紧急鸽信,汉军又有重新杀回来的迹象!”

    张辽大吃一惊,腾地起身道:“汉军杀回合肥,合肥形势危急,卑职要立刻赶回合肥,请世准许!”

    曹丕和曹仁意味深长地对望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想到,这必然是张辽的安排,让臧霸发来汉军杀回的假消息,使张辽有借口返回合肥。

    曹丕摆了摆手,笑眯眯道:“远不必着急,且听我把话说完,远守合肥几个月,着实很辛苦,我想让远改守寿春,为寿春主将,远以为如何?”

    张辽愕然,原来曹丕是想把自己调离合肥,他沉吟一下问道:“如果我离开合肥,我推荐臧霸将军为合肥主将,臧霸将军善于防御,和汉军对峙数月,对汉军了如指掌,他守合肥,可保合肥不失。”

    “臧霸将军我也打算调回寿春,合肥主将由曹都督担任,副将我决定让牛金将军出任。”

    张辽的热血蓦地冲上了脑门,脸胀得通红,他明白了曹丕的意图,是想让曹仁掌控合肥之军,牛金为副将,合肥将领的清洗将不可避免了,想到手下跟随自己出生入死,与汉军血战,最后却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张辽再也忍无可忍,硬着脖道:“卑职为合肥主将是魏公亲自任命,若要调离卑职,也需要魏公的命令,恕卑职不能从命!”

    曹丕大怒,将黄金虎符重重往桌上一拍,“虎符在此,你敢不听令?”

    “虎符只能调兵,却不能换将,要撤换卑职,必须要魏公手令,

    “大胆!”

    曹仁拔出剑,厉声喝道:“张辽,你想造反么?”

    张辽后退两步,手按剑柄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卑职在去年被授予合肥主帅,镇南将军,有天节符在手,就算魏公坐镇寿春,也不能轻易撤换卑职,世要撤换卑职,请先拿出天圣旨,或者魏公手令,否则,请恕卑职失礼!”

    说完,张辽转身大步离去,曹仁大怒,刚要喝令抓人,却被曹丕摆手止住了,曹丕心机很深,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和张辽翻脸,若对张辽翻脸抓人,就等于将父亲的嫡系逼向曹植,自己会得不偿失。

    曹丕目光阴鹜地注视着张辽身影远去,半响才冷冷哼了一声,“既然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我会成全他。”

第968章 以兵换将

    、、、、、、、、、、

    正如张辽的判断,汉军并没有返回柴桑,而是改驻在濡须口,与合肥、寿春的军队对峙,战争远远没有结束,汉军随时可以杀回合肥,只是刘璟看出了曹丕急于借机掌控军权,如果处理稍有不妥,容易激起曹军内部的派系斗争,刘璟当然很乐意看到这种局面发生。【阅】

    濡须口军营内,刘璟跟随着几名士兵来到一座特殊的营帐前,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座营帐四周被高大的木栅栏包围,近名士兵守卫在周围,戒备十分森严。

    这种营帐基本上所有的军营内都有,就是军狱的一种,一般用于软禁,而不是真正的地窖监狱。

    刘璟走进了栅栏内,几名士兵先一步挑开了帐帘,只见江东大将徐盛正坐在大帐内看书,徐盛没有被枷锁禁锢,只是被软禁在军狱之中,穿一件白色长袍,头戴平巾,没有了将军的霸气,手执竹简卷,儒雅中添了几分书生之气。

    “汉王殿下来了!”一名看守他的士兵低声提醒道。

    徐盛连忙站起身,并不是因为他的战俘身份,而是汉王刘璟一向是他为敬佩之人,刘璟到来,徐盛当然不敢无礼。

    刘璟走进了大帐,笑道:“徐将军,别来无恙啊!”

    徐盛抱拳施礼,“参见汉王殿下!”

    刘璟点点头,“我们坐下说话。”

    两人坐了下来,刘璟打量一下营帐道:“徐将军还有什么需要吗?比如生活上的不便。”

    徐盛摇了摇头,“生活无忧,还有书卷可读,徐盛多谢殿下宽待。”

    “不用客气!”

    刘璟又微微笑道:“我没有记错的话,徐将军并非江东本土人,而是琅琊郡莒县人吧!”

    “正是!家乡战乱,我带着父母来江东避难,建安五年加入了江东军,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啊!当年我在柴桑为别部司马,和徐将军较量一番,一晃竟十余年过去了,人生如长江之水,一去就不再复返。”

    刘璟的感叹也勾起了徐盛失落,当年他才二十岁,意气风发,胸怀大志,如今他已十五岁,非但一无所成,还沦为阶下囚,想到这,他神情不由有些黯然,半晌低声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我?”

    “其实我放你回去也无妨,不过我放你回去,其实就是害了你。”

    徐盛愕然,“殿下,此话怎讲?”

    “你或许还不知道,你现已被江东军除名,列为叛逆,孙权已当众革去了你的一切军职和封赏。”

    徐盛腾地站起身,怒道:“难道殿下散播了什么不实之言?”

    刘璟淡淡道:“我是什么身份,会用这种下滥之计吗?”

    徐盛慢慢坐下,他心中有点明白了,应该是丁奉,他把战败的责任推到自己头上了,其实徐盛不知道,倒并不是丁奉诬陷他,而是他的亲兵欺骗了丁奉,导致江东军全军覆没,丁奉自然就以为是他投降了汉军。

    徐盛抱住头,半晌,他沙哑着声音问道:“我父亲和妻儿现在怎么样?”

    “他们皆已被孙权下令抓入狱中。”

    徐盛痛苦地闷哼一声,不再说一句话,刘璟默默凝视他片刻,起身向帐外走去,直到刘璟走远,徐盛才慢慢抬起头,眼中迸射出为复杂的神情。

    他当然明白为何亲自来探望自己,就是希望自己投降,徐盛其实心中也没有多少抵触之情,他早看出江东大势已去,刘璟迟早会统一天下,连孙绍和陆逊都投降了汉国,为了自己前途,他为何不可以另谋出?

    只是他放不下这个面,不想背上叛逆之名,现在他的家人又成为了孙权的阶下囚,如果他公开投降汉国,他的家人就会有性命之忧,无论如何,徐盛做不出这个决定。

    徐盛长长叹息一声,他现在该怎么办?

    建业,一叶扁舟从江北驶来,码头上早有士兵发现,立刻围了上来,小舟内除了老船夫外,还有就是一名十余岁的士,他对江东士兵微微笑道:“请转告你们吴侯,就说汉王特使秦宓求见!”

    不多时,江东长史步骘匆匆赶到了码头,向秦宓行礼道:“让秦主薄久等,失礼了。”

    “原来是步长史,吴侯可在建业?”

    “吴侯在宫中等待主薄,特命我前来迎接。”

    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驶来,步骘摆手笑道:“秦主薄请!”

    “请!”

    两人登上马车,在名骑马侍卫的护卫下,马车向建业宫疾驶而去。

    孙权之所以对秦宓礼遇有加,正是他心中不安的表露,江东军突袭柴桑失败,至今汉军对江东没有任何表态,湖水军和会稽汉军都按兵不动,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这种沉默的表态反而令孙权心中忐忑不安。

    所以秦宓的到来着实令他喜出望外,是汉王特使前来,而不是汉军战船大举袭来,这便给孙权带来了一线和平的希望。

    孙权负手在大堂上来回踱步,显得心事重重,又有点焦躁不安,坐在一旁的张昭很清楚孙权的心思,他心中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孙权想得天真了,会稽和吴郡的局势已到了这个地步,刘璟有攻灭江东之心已不容置疑,在这种已成定局的情况下,刘璟当然不会在意没有成功的柴桑事件,派特使前来,并不能说明汉军从此就放弃攻吴,不过刘璟缓兵之计而已,吴侯居然连这一点都看不透。

    不过张昭也不想说破这一点,让孙权彻底陷入绝望,还是留一点希望给吴侯,说不定汉军真被曹军击败,东部的局势彻底被扭转。

    这时,一名侍卫在堂下禀报,“启禀吴侯,汉军特使已到!”

    “快快请进!”孙权一连声地催促。

    片刻,步骘陪同着秦宓快步走进了大堂,孙权亲自迎上前,握着秦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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