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张禁急了,「我是为你好才要想办法把你送走啊!春娇,你到底懂不懂?!」真是个笨女人。
「可是,为偶好就应该要让偶留下来赚一点钱,再光荣的肥到乡下碍…」她眨了眨眼。
「二老板要你去暖床碍…」
「偶知道啊!」她傻傻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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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走?!难不成你的脑子有问题啊?」他又气又恼。
「只不过素暖床而已,又不素什么粉严重的事,暖床这种事我最会了,要把床弄热一点素不素啊?这个偶也会啦……」
哼!要她沈容帮他暖床是吗?这有什么问题!她在心里想著。
「春娇……」
「阿明,这素二老板交代的,偶一定会帮你做到好的,偶们可是相亲相爱的夫妻咧……」她拍了拍张禁的肩膀。
「你到底懂不懂……」
「啥米时候去暖床啊?」她问著。
「现在。」
「好,没问题。」她用力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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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不知从哪儿变来了一堆稻草。
她一手拿著打火机、一手捧著稻草,来到二老板的房间里。
「你拿这个做什么?」保安人员问。
看她一睑耸毙毙的样子,身材也是该凸的不凸、该凹的不凹,保安人员不禁怀疑为何易平阳会看上这个乡下土包子。
人长得土就算了,连说话也土,真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不过想想也对啦!他们二老板的喜好一向比较奇怪,就算他今天找了一只母狗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是要暖床的。」她呆呆的如是说。
「暖床?」保安人员不解。
「素啊!」沈容用力的点点头,「偶们家乡都素这样子做的,这样床铺才会热碍…现在又是冬天,更应该要这么做。」
「怎么做?」
「不行、不行,这怎么能告诉你呢?偶刚才和二老板说过了,他说只要偶高兴,统统随便偶。」
「真的吗?」
保安人员不怎么相信「春娇」的话,不过他也没多想,毕竟她只是个乡巴佬而已,不可能做出什么大事。
「真的,偶可以进去了吗?」
「好吧、好吧!」保安人员不耐的挥挥手,要「春娇」进去。
「小宝贝,你来了吗?」易平阳穿著浴袍,脸上带著猥亵的笑容,由浴室里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春娇」已经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著他,他的下腹不禁起了一阵骚动。
「有没有等得不耐烦了啊?」
「没有、没有!」沈容笑得憨憨的,「二老板,你不素要偶帮你暖床吗?偶现在正在做呀……」
「真乖!我看见你在做了,而且还做得很好。」
「偶真的做得粉好吗?」她高兴的说道。
「非常好,从以前到现在,没有半个女人像你这么上道的。」他从抽屉里拿出皮鞭、童军绳及蜡烛。
「二老板,你拿那锅要做什么啊?」
「服侍你啊!」
「服侍偶?」她睁大了眼,真是个变态的男人!沈容鄙夷的想。
「是阿是啊!像你这种乡下来的女人,一定没玩过这种游戏对吧?」
「对阿对啊!」她用力的点点头,「偶可是连看都没看过呢!」
「所以我就要教教你了。」
「谢谢二老板,那偶回乡下就可以向左邻右舍『秋条』了。」
「是啊!」
「可素……」说到这里,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事在困扰著她。
「可是什么?」
「偶是仆人耶……应该是偶要服侍二老板,怎么可以让二老板来服侍偶呢?那春娇会受不起的啦!」
「习惯就好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让偶来服侍二老板。」
「你还挺上道的嘛!」他邪笑。
「哦……虽然偶没念过什么书,不过偶知道二老板素在夸奖偶。」
「没错,我是在夸奖你。」真是个上里土气的女人。
也好,反正精明的女人他也玩够了,换换口味清清脾胃也不错。
「真的吗?」
「真的。」
「好,二老板,你要怎么做,你教偶好了!素不素要先拿绳子将你给绑起来啊?」她从床上跳起来,从易平阳手中接过童军绳,快速的将他给绑起来。
「也好,试试被女人绑是什么滋味。」他笑著说道。
平常都是他绑女人,现在他也想尝尝被绑的滋味。
「蜡烛素不素要点火啊?」她点燃蜡烛,拉开易平阳的浴袍,在他的胸膛上滴几滴蜡油,「素这样吗?」
微微的灼烫感竟然刺激了易平阳。
原来他这样也可以很兴奋。「对!是这样没错。」
「那鞭子是要用来鞭打二老板的对吗?」不等易平阳回话,她手中的鞭子已经「咻」的一声甩了出去。
「会不会痛啊?要是会痛,二老板要说碍…」
「不会,好舒服!」有异样的快感呢!「春娇,你真的帮我暖好床了耶!床都热热的。」他白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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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阿对啊!偶们乡下比较传统啦!都是这么做的,现在应该还不太热,等一下就会热一点了。」
「春娇,没想到你还挺体贴的。」
「偶阿嬷都素这么教偶的啦……」她笑得憨直。
就在易平阳称赞「春娇」时,他发现床竟然越来越热,甚至就像火在烤一般。
「好烫!怎么搞的碍…」易平阳大叫著。
「阿明说你要偶来帮你暖床,所以偶就照偶们乡下的方法帮你暖床,这样你比较不会冷。」
「乡下的方法?」
「素啊!」沈容仍是呆呆的笑著,「偶们乡下是睡在石头上的,如果会冷就在床底下烧木柴。」
听到春娇的话,易平阳的脸都绿了。
「可是,这床不是石头做的啊!」
「对阿对啊!所以偶花了粉大的工夫才将稻草放到床底下耶……」
「什么?」易平阳大吼。
「二老板,现在应该很暖了吧?你还冷不冷?冷的话那边还有稻草,偶再去拿一些过来。」
「你白痴碍…你这个乡下来的蠢女人!」她是想烧死他吗?
可是,他被她绑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连一点自救的能力都没有。
「二老板,你还冷不冷?」她认真的说道,突然大叫了声,「哎呀……二老板,怎么会这样呢?床竟然著火了,这怎么得了啊?得快点灭火才行!」
「快帮我解开蔼—」背部的灼烫感让他哀嚎起来。
「对不起!二老板,真素对不起,偶真的不知道这样会起火,偶们老家都不会起火的,偶马上去叫人来灭火,二老板,你要撑篆…」
说完,她急急忙忙冲出易平阳的房间。
「快帮我解开啊!蠢女人!」易平阳大叫著。
「快来人哪……二老板的床著火了,快拿灭火器过来。」她朝外头大吼著。
一群保安人员连忙冲进易平阳的房间,果然看到床起火了。
「快帮我解开绳子啊!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
「是的、是的,二老板。」
正当一群保安人员手忙脚乱的要救易平阳时,高亢的台湾国语又再度响起——
「你们快闪,偶来救二老板了。」说完,只见「春娇」不知从哪儿抓来一条喷著水的大水管,猛朝被绑在床上的易平阳喷水。
不用说,易平阳一定是惨兮兮了。
「偶还找到了灭火器,让偶看看要怎么用……」她拿著管子,好不容易找到保险栓,一把拉开,「应该是这么用没错。」
「你这个蠢女人,住手!火已经灭了——」来不及了,只见一大堆粉沬朝他袭来。「呜——」
「好了、好了,大功告成了!」沈容笑著说道。「偶终于把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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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女人,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啊?你是有预谋的混进来吗?」易平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的背上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甚至起了水泡,让他晚上都不能躺下睡觉,就怕把水泡弄破了。
「偶……偶……」沈容蹙紧了八宇眉,「二老板……」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易青青也逼问道。
「偶没有啊!」她咬紧下唇,求救的眼神到处扫著,就希望有人来救她。
「没有?」易平阳冷笑著,「你不想活了是吗?」
「二老板,求求你饶命啊!」她跪在地上哭泣,「你说……说要偶……暖床的……偶们老家素这样的碍…」
「笑话,那可是几百年前的房子了,别想诓我。」
「真的素这样的。」她擤了擤鼻子,「偶刚来这里,只觉得这里的床怎么特别软,与偶们老家的不一样,偶们老家的素石头。」
「别想狡辩了!」易青青阴狠的说道。
「偶没有、偶没有……小姐你要相信偶……」
聂云在一旁旁观,思忖著要如何救沈容。
「去拿『天使尘』过来。」
易青青眯起了眼,虽然这个上女人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但是,她要全面的征服聂云,她不容许他的目光停留在「春娇」身上超过一秒。
听到「天使尘」,聂云的心跳漏了一拍,「天使尘」的浓度太浓了,要稀释几十倍甚至百倍才能变成一般毒品。
像沈容这种从未吸过毒的人,一针打下去一定会一命呜呼。
「天使尘?这素什么?」啧啧……一个女孩子的心肠竟然会这么歹毒,真是令人惊讶。
想拿「天使尘」来害她?幸亏她有神医给她的药可以来解毒。
「会让你变成天使的东西。」
「真的吗?为什么会变成天使啊?」她佯装不解的问道。
「死了不就变成天使了!哈哈……」
「死?」她双眼大睁,「大小姐,你要偶的小命啊?大小姐饶命碍…大小姐……偶又没做错什么事……」她拚命求饶。
「你没做错什么事吗?」
「对!」她理直气壮的说。「偶们老家的床都是石头做的碍…偶不素故意的……」她从怀里头拿出一条项链,「这素偶阿嬷和偶的照片,小姐,你们一定要相信偶啊!」
易青青接过那条项链,果然在坠子上的照片看到一老一少两个耸女人坐在炕上,床底下还有几支火把在烧。
「这是几百年前的照片?」
「偶们老家都素这样的。」
「大小姐,可否让我看一下。」聂云终于出声了。
听到聂云的声音,易青青的声音变得十分娇柔,「聂老板,你要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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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大小姐!」一向酷酷的脸此时竟然露出笑容。
这个笑容将易青青迷得神魂颠倒,乖乖的将项链交给聂云。
聂云仔细的看了照片之后,就将项链还给沈容。
「二老板,也许她只是无心的吧!我刚才看了春娇与她奶奶的合照,也许他们乡下的生活就是如此。」
「聂云,你这是在为她说情吗?」
「这是我的判断,请二老板相信我。」
易平阳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握紧拳头,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春娇」给掐死,不过,既然聂云都帮她说话了,他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其实他也可以不理会聂云的话,命令手下在「春娇」身上注射天使尘,让她一命呜呼。但是,聂云都出面了,他至少要给他一点面子才是。
易平阳脸上的怒意瞬间尽退,换上一张笑面虎的脸。
「聂云……我们当兄弟这么久了,当时是你救了我和我大哥,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二哥!」易青青不悦的嘟起嘴。
没想到聂云竟然会出面救她,沈容感到十分意外。
「闭嘴,你们没听到聂老板说的话吗?!还不快放了春娇!」
「二哥……」
「住嘴!」易平阳强压下内心的愤怒,「春娇,你以后小心点,这里可不比乡下,不要什么都拿乡下与这里比。」说完便离去了。
「偶知道、偶知道。」她连忙用力点头。
「哼!贱女人——」易青青也跟著走了。
第五章
躺在床上,沈容的脑子里全是那个令人捉摸不定的聂云。
他是正?是邪?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让她困扰不已,因为,她发现聂云看她的目光就像看穿了一切……甚至于她的来历,他似乎也都清楚,这令她感到不安。
若是花十万美金可以知道聂云是不是首席,她绝对愿意花这笔钱。
突然,脖子上挂著的项链发出微弱的哔哔声,她连忙拿起来看。
是鬼脑传来的青海庄苑设计图!
看到这个,她的心情振奋了不少。
沈容看了鬼脑传来的设计图,了解青海庄苑里每一处暗房、密室之後,当天夜里她就潜进了主控室,想窃取易家兄弟的罪证。
她从空调的出风口偷偷溜进去,找到位於五楼的主控室,利用表中的钢索连接两边墙壁的出风口,像表演特技般在钢索上走,走近监视器。
沈容利用颈上的项链内藏的小型摄影机,在同一个角度取景,然后再连接主控室的监视器,移花接木一番,让青海帮的监视人员看到的只是静悄悄的主控室,完全看不到她。
备妥一切,沈容便明目张胆的利用钢索让自己倒吊,滑行到主控室的电脑那儿,戴著皮手套打开电源,警示铃毫无预期的响起。
她如此的小心翼翼却还是误触警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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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又看到打开电脑电源的钮不同于一般的电脑。
该死!要打开主控室的电脑,竟然还得辨认指纹!
沈容懊恼得差点没把这麻烦的电脑给砸了,但她不能!不是她不敢,而是她敏锐的耳朵听到杂沓的脚步声。
一定是她刚刚触动警铃引来的!撤!
沈容滑到监视器那儿取走她的项链摄影机后,又翻身跃上打开的出风口,收起钢索,隐身於出风口里。
主控室的门被打开,一行武装保安冲进来。
一、二、三……共有八个人。哇!好大的阵仗,她一个小小猎人竟然有本事劳动八名保安人员,好有面子哟!沈容暗自窃喜,直到看到聂云在八名保安人员之后出现。
他凌厉的眼搜寻主控室,视线调往出风口,与正在偷窥下方的沈容四眼相对。
沈容心跳剧烈,暗自祈祷聂云没看到她。
果然,过了约莫三秒,他又把视线调到别处。
沈容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发现吗?」她听见聂云在问保安人员。
八名保安齐声回道:「没有。」
「那监视主控室的人员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进出主控室吗?」他再问。
其中一名保安马上用对讲机与监视人员联系,问明情况,再跟聂云报告。「一个小时前除了大老板进入主控室之外,便没有人进来过。」
「监视器有没有被定格的迹象?」
「没有,秒数正常在跳。」
「是吗?」聂云想了会儿,蹙眉喃喃自语,「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这几天帮里的电脑常跳掉,会不会是电脑的问题?」因为主控室里真的没有被闯入的迹象。一名保安人员道。
聂云没有回答那名保安人员的话,只是想了会儿,然后撤走所有的人,最后离开,将主控室的门锁上。
沈容一直等到聂云等人离开后,她才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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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真的没看到她吗?
沈容回房之后,打开房里的灯,两眼直盯著房内空调的出风口。
她像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去拿一个小玻璃瓶,爬到出风口,将瓶子放进去,再爬下来。她站在当时她与聂云的等距离处,抬起头看著出风口——一秒、二秒,她适应了黑暗,看到瓶身因房里灯光的微弱反射。
所以,当时聂云应该有看到她!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揭穿她?!就像今天易青青想在她的身上注射「天使尘」一样,都是他救了她。
沈容在房里兜来绕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决定了,她要去找聂云问个清楚。
才敲一下门,聂云的房门就被打开,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让人给拉了进去。
沈容还没反应过来,便让人给吻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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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出手袭击轻薄她的人,但那人的动作更快,双手有力的制住了她。
她十分惊讶,毕竟以她的武学修为,很少人可以制住她。
这人让她产生好奇,她没再妄动,只是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盯住轻薄她的人,待她的眼睛适应黑暗,便看清轻薄她的人是——聂云!
他为什么这么做?沈容蹙起眉峰,看著聂云。
聂云的嘴离开了沈容的唇,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声道:「我的房里有监视器。」
什么?!连聂云的房里都有监视器!
易南阳果然如神医所猜测的,还是不太信任聂云,既是这样,那么聂云是首席的可能性就很大啰?
不!神医说过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她不能太依赖直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