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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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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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漫知道月成是想告诉她,不管人有多么苦,可总会有快乐的时候。也许月成说得对,好多的苦就是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快乐口她笑了:“月成,你知道上一句是什么吗?”

  月成摇了摇头:“不知道,这还有上一句呀?”不过她有预感,这上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上一句则是:人有悲欢离合。”秦漫拢了拢散开来的长发,淡淡地看着弯月说道。真可惜,在这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虽然她自己感觉好很多了,只可惜尤子君依旧不让她出去,除非有他陪着。

  这会儿,他去尤姨太那儿拿药去了,她方才得了一会儿闲工夫。真不知道他外头怎么安排着的,每日只趁她午睡时出去一两个时辰,她醒来没多久他便回来了。她其实很想说,她不需要他陪,只不过看着他赎罪的模样又开不了。。不可否认感动依旧有,只不过她对他的期望已经没有了。

  如今她只希望,狼沿边境那边会给她一个好消息。只要她能帮得上大将军的忙,也许能依靠大将军的力量,在尤子君大业成了之后,离开尤子君身边口不过这一回的小产,唯一带给她的好处就是一一不需要伺候尤子君的男人需求了。

  月成没再说什么,整理好东西便出门去了。少夫人一门心思的想走,不过照她看来这并不容易。就算是攀附上大将军的势力,那也还得在少爷当上皇帝之后以几方势力夹击,才能使少夫人离开少爷的胜算加大。只是少爷若对少夫人的感情不假,只怕到时候也不会轻易放手。

  再说了,等少爷真的当上皇帝之后,他会允许自己的正室夫人,长子的亲母,离开他吗?等到了那时候,少夫人的身份可是皇后啊,一个皇帝能允许自己的皇后离开甚至有可能跟其他男人走?现在少爷就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了,更不提往后做了皇帝,心思更加深如海了。

  不过,少夫人既然要这么做,她无论如何也还是要帮助少夫人的。少夫人说过,事在人为,也许将来会发生什么变化也不一定。

  月成匆匆走到中院的书房里,见秦福管家和秦书昱正在商量着什么,她便走过去到了秦书昱身边,却对秦福说道:“秦管家,明日我想领十两银子,少夫人允了的。”

  “既然是少夫人允了的,明日你来取便是。”秦福欣然笑道,却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两个人——秦书昱和月成,快速的做了个动作。

  月成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便点了点头:“那好,有劳秦管家了。”说完她便转身往东福园走去,几天没跟秦书昱通消息,实在是少爷守少夫人守的太紧了。白日里许多事情又有所不便,她便一直听少夫人的话,没来找秦书昱。

  不过今晚刚好少牟去尤姨太那里拿药,问少夫人的情况去了,她便瞅准了这个时机,来到了书房口她知道秦书昱每晚都会跟秦福在书房里对账,于是编造了这个谎言来取消息。

  回到了卉福园,月成经过冷霜冷莉身边,笑了笑才进房去了。

  冷霜冷莉则是互视一眼,心中均对少夫人加大了怀疑,这月成最近态度不明,而且行踪诡异,不得不防。而且她是少夫人身边唯一的亲信了,她若做了什么,想必都是乒夫人授意的。两人打定主意,往后要派人盯紧月成,如此一来少夫人想做什么就一清二楚了。

  月成走到床边,往外看了看,迅速的将手中的纸团打开,以身体遮住门口的视线,将皱巴巴的纸条竖起给秦漫细看。

  秦漫看完之后,皱了皱眉,因为那纸条上写弄:狼来消息,府中有天人,可信之。

  这是什么意思?府中有天人?什么天人?秦漫百思不得其解,紧接着便听见门口有动静,应该是尤子君回房了,便赶紧朝月成使了个眼色。

  月成快速的将纸条塞进袖口之中,而后问道:“少夫人,是否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秦漫挥了挥手,说道。

  “是,少夫人。”月成便转过身欲走,却见尤子君已经走到床边,赶紧福了福:“少爷。”

  尤子君看了月成一眼,天生的敏锐让他感觉到面前这个下人有点紧张,不过他也没有细想,点了点头便朝秦漫走过去。他拿出从尤姨太那儿取来的药瓶,倒出一颗塞进奏漫嘴里,说道:“姨娘说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每日再服下一颗此药,不日内便可以下床活动了。“

  秦漫接过月成递来的水杯,以水咽下药丸后,方才笑道:“本来也就好了,是你太小心,不许我下床,我都快闷坏了。”

  “是,我是太小心,因为我以后不敢再大意了。“尤子君苦笑了一下,这些日子他都被心中的愧疚压得喘不过气来,却不知还能做些什么缓解她心中的痛苦。他不是看不出来,她是将痛苦埋在了心里,不让他瞧见。可正因为这样,他才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了。

  “子君,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这件事了吗?“秦漫笑的有点勉强,转而对月成说道:“明日我放你假,许你出门买些女儿家的东西回来,顺便也给我带些好玩的。你今日也早些去休息吧,我这儿有冷霜她们伺候着呢。”

  尤子君听了便也回头说道:“还不谢谢少夫人?一般下人可是不许出府的。”

  “谢少夫人。”月成知道少夫人是要转移冷霜等人的注意力,她这趟出去什么也不必做,好好的玩玩就可以了,便福身应答了,而后转身出了房门。

  秦漫感慨道:“我若身为男子,那该多好。”

  尤子君被她逗乐了:“你若是男子,我该怎么办?漫儿,为何突然如此感叹,不愿身为女子呢?”

  秦漫瞅了他一眼,一边慢慢躺了下来,一边说道:“因为我想正大光明的走出去,闷在府里很无聊。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子君我累了,我先睡了。”

  府里有天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跟人的名字有关?天,秦天?!!难道说,秦天是大将军吕皓安排在秦府的人,这字条的意思是叫她可以去找秦天问明情况,也就是说秦天知道大将军为何停留在狼沿边境不动的原因?

  秦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行,绝不能这么冒险!万一领会错了这字条的意思,那可就万劫不复了。她还是得再等等,再等等看有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尤子君见她闭上了眼睛,便将被褥往上拉了拉,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转身走到桌边将烛火给灭了,而后悄无声息地躺在了她身边一动不动地想心事。她说在府里闷了?他该怎么办呢…………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本来就是死对头

  一张阴鸷的脸,逐渐放大在烛米下。一双时常垂着的深不可测的眼睛此时竟绽放出狼一般的嗜血绿光,他脸上青筋交错,有着愤恨的不甘。

  一拳捶在桌上,那烛火随之而倒,溅出的烛泪飞贴在他的肌肤上,他却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一张字条,那上面的字一刀一刀的刻着他的心,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全部被划开,一点完好都不剩。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呢…………”他不甘的低吼着,紧接着将那字各烧成了灰烬,而后他颓然的走到了床边,倒在了床上。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她,决不可能是她……,他在心中狂吼,不应该的,上天不该这么对他。他辛苦了这么多年,奋斗了这么多年,他什么也不求,求的唯有她而已,可上天怎么能对他如此残忍?

  在心中无尽的狂吼,发泄了一阵子之后,他猛然坐了起来门不成,他得去弄个清楚!难书,难怪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原来……竟是她……

  迅速的换上夜行衣,蒙上了黑巾罩,他熟悉的溜到了墙壁边,拧动了一个藏在柜子深处的开关,左三下,右七下,只见柜子缓缓往一旁移动,竟露出个可供一人穿行的密道来!

  他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密道之中,那柜子便又缓缓的合拢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一个出口前,犹豫再三后,他转动了机关,等到门一开,他便洒了把迷药进去。

  屋里的人察觉到动静了,只不过很快地就在迷药的作用下昏了过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黑衣人来到床前,接着便人事不知了。

  正在黑衣人打算将床上的女子抱走之时,突听一声惊问:“你是谁?深更半夜到这里做什么?”他一惊,她没昏倒?

  秦漫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靠近要抱她,起先以为是尤子君,但很快就感觉不是,猛然惊醒,结果真的看见一个黑衣人在床前,而她身边的尤子君睡的人事不知。只是一刹那的疑惑,有点不对劲,但她一时之间没想起是哪里不对劲,注意力便被眼前的人吸引了过去,紧接着惊问出声。

  “是我。”黑衣人别无他法,拉下了黑巾罩,露出了脸来。

  “秦天?”秦漫大吃一惊,难道她之前的猜想并没有错,字条上的,秦府有天人“指的就是秦天?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跟我走,待会儿再告诉你大将军的命令。”秦天重新戴上黑巾罩,着急地催促道。如果真是她,她听见,矢将军,三个字后一定会跟他走。

  秦漫只犹豫了片刻,看了身边的尤子君一眼便翻身下了床。只不过她脸有些红,低声斥责秦天转过背去之后,她慌忙的将衣物穿戴完毕,这才走到秦天面前,低问道:“怎么出去?”她都不知道,原来东福园的防守这么薄弱,秦天想进来便进来了。

  “跟我来。“秦天毫不犹豫舟牵住了她的手,走到柜子前将机关打开,带她走入密道之中,接着才又将出口给关上了。

  待两人消失在密道之中后,床上原本昏睡着的男人突地睁开了眼,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条斯理的翻身坐起,深邃的眼睛看了那密道出口半晌,他翻身下床走出了房间…一他需要透透气。

  秦漫之前那一刹那间的疑惑并没有错,因为尤姨太给她的香囊对一米以内的人都有效,所以秦天的迷药不仅仅是没有迷倒她,也没有迷倒尤子君。只不过,尤子君给了她一个机会,只要她非自愿跟秦天走,那么尤子君就会出手制服秦天。

  当然,事实是:她跟秦天走了。

  此时秦漫只是满心错愕,王府里头竟然有密道!她感觉秦天将她的手抓的很紧,她几次欲挣脱都没能成功,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此一时彼一时,等出去问清楚之后再说吧。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终于到了一个出口,外头仍是黑漆漆的,秦天便拿出火折子打开了。借着那点光明,两人走出了密道,秦漫这才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身处王府之外!因为这里俨然是一处空地,四处无人氛

  秦天四下看了看,说道:“这里不太好说话,你跟我去我们的地方吧。”他已经相信,秦漫就是大将军安排在尤子君身边的最重要的人,说起话来也就椎心置腹了。

  秦漫别无选择的跟着他走,但心底的疑惑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听这秦天说话的口气,他在京城还有势力,否则,他怎么会说,我们的地方,?这说明他在京城里有不少手下,连自己的地盘都有了。她真是搞不懂,尤子君到底知不知道这些,秦天背后的这股势力明显的是要对尤子君不利啊…………

  后来秦天嫌秦漫走得慢,索性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抱起来飞跑,。里只道:“你想被尤子君发现的话,你就拖延时间吧。你要是不想在天亮之前回秦府,我也乐意之至。“

  秦漫暗恼,这真是上了贼船了!好不容易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她终于被秦天抱到了一所大院子里。只见秦天低声冲门缝里说了什么,那后门立刻开了,两人也顺利的在一片,秦副将回来了,的问候声中进了一间房间。

  秦漫迅速的推开他,保持着跟他两米之外的距离,说道:“现在你可以实话跟我说了吧?你到底跟大将军有什么关系?“方才听那些人叫他,秦副将“他竟然是个副将!可他却委曲求全地呆在秦府里做了个戏班子的帐房先生,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是大将羊手下的副将,秦天是我的真名。”秦天简略地说道。

  “胡说,你要真叫秦天,尤子君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秦漫下意识的反驳道。

  秦天因她一句,尤子君,而笑了,笑容煞是好看,他停住笑后方才解释道:“我在军营里并不叫秦天,有一个化名。我长期跟随将军出征在外,尤子君的人都没见过我,所以大将军两年前才派我来京城的。”

  说着,他抖动了一下手腕,自嘲地道:“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来什么狗屁京城!看看我如今,只怕上阵杀敌都不得心应手了。“

  秦漫一惊,又退后了一些,戒备地看着他道:“什么为了我?你不要胡言乱语。”她压根不认识他,再说他既然真名叫,秦天“那他就确实是秦家的人,怎么能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秦天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记得我了?你好像也忘了自己的身份?”说到这里,他脸上怀疑的神色更加明显了:“你该不会是爱上尤子君,所以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

  这人到底在胡说些什么?秦漫是一点也听不懂,但她知道其中必定有内情,只不过秦天以为她知道,实际上她却不是原来的秦漫,也就无从知晓起了。她定了定神,很自然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真是大将军的人?连尤子君都没见过你,我又怎么可能见过你?这样吧,你若能说过我的过往,我就信你是大将军派来的。”

  秦天看了她好半晌,突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微微颌首道:“好,别的事我不敢说,可关于你从前舟一切,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背过身,他将手撑在了桌上,缓缓叙说:“当年秦家大火那日,我正从外地赶来京城赴考,便想在秦家暂住。正巧那日我听见了一个惊天大秘密,那就是你秦漫并不姓秦,而是姓皇甫!”

  “皇甫?”秦漫捂住嘴,那不是皇家大姓?

  “不错,你爹是当时的六王爷皇甫德,你娘就是六王爷的那名小妾秦倩柔。”秦天接着说道:“就在当日,秦家大火。在我也快要被烧死的时候,我找到了你,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模样有多让我心疼。虽然你那时还小,可我却一辈子也忘不了你依赖着我,告诉我说,你不想死,的模样。当然,不是我救了你,而是大将军救了你。“

  秦漫明白了,那大将军吕皓,应该是效忠于六王爷的,否则也不会知道,秦漫,的身世,而及时的跑去救她。

  “我是沾了你的光,才被大将军顺道救出的。”秦天缓缓一笑:“后来大将军将我带回军营培养,而你则被大将军安排成被那名忠心的婢女救出的模样,进了秦府。大将军告诉那名婢女,如今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靠东厂厂公秦青,否则你们必死无疑。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秦漫很想说,她不知道匕因为她是借的这副身体啊,真正的秦漫不知道是死了还走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走到她另一个世界的身体里去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现在只想问:“秦副将,我现在应该怎么对付尤子君?”

  虽然她不知道后来那真正的,秦漫……跟大将军之间有了什么联系,但如今的形势不难让她猜出“秦漫,是大将军安排在尤子君身边的棋子,现在大将军停在狼沿边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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