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她呢喃:“可是梦里……不是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吗?”仿佛不相信似的,她又要扇自己耳光。这不是梦,你好好感受,我是真的在你身边!”尤子君一把抱住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背上的伤了,粗鲁的扯去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可怜的肚兜裘裤全都成了碎片,他通通将这些身外物踢下床去,而后捉住她胸前的挺立,清清楚楚的告诉她:“秦漫,你听好:只有我尤子君,才对你这样过,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所以你不需要感到难过,不需要感到羞耻,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挺身进入她的禁,地,换得她一声大叫,可她的眼神却因此而清明了许多。他停住没动,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知道她会痛,但是……也许她此刻需要的是他的保证吧。
秦漫看着他半晌,再一次落泪:“痛……“可是好幸福,他不嫌弃她呢,她的唇角上扬了,弥漫着眼泪的脸颊更加红透了。
“败给你了。”尤子君退了出来,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最后锁住了她羞涩的小舌,追逐嬉戏。双手揉捏着她的双,峰,带了些许惩罚意味的粗暴,却感觉她的身体更加拱向他。
“啊,那个……”奏漫仰头尖叫,他滑了下去,舌尖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胸蹦,腹部,到达了敏,感的地方。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却被他狠狠的甩开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他隐忍的怒气,于是不敢再造次,乖乖的任他索取。
双手猛地抓紧床单,下身一阵温热,他又像以前那样对她了吗?昏沉的脑海中除了激情之外,残留的都是欣喜:他真的不嫌弃她,她能感受到他跟以往同样的热情与冲动。
“漫儿,你是我的。”尤子君抬起头来,看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缓缓的又往上吻去。而他的手指,则悄悄的拨开障碍物,探了进去触摸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次放开,每一次夹紧,都让他感受的清清楚楚,待到她睁开那氰氰的眸子无声的央求他时,他便握着她的圆润,逐渐加快速度的捌送起来。
如果这是梦,永远不要醒来多办……,秦漫的头更疼了,可她却喜欢身体上的快感,将头部的不适抛在了脑后。她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臀放腰,直到身体里一阵阵热浪来袭,她才快速的将腿并拢,不愿他再侵占她一丝一毫。
“夫君……”相比起叫他的名字,她是更愿意这样称呼他的。因为只有他唯一的夫人,才能这样称呼他。她想睁开眼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了,只觉得身体好疲惫,好想睡过去。可是双腿被顶开了,而异物的突然侵占与填满让她再次呻吟出声。
“我好累啊……,夫君,明天、后天、大后天再来*……,“一如既往的求饶方式,她笑了,真的回到过去了呢。
“不可以啊,夫人。夫为妻纲,你要听我的呢。”尤子君低沉的笑着,吻了吻她唇边的花骨朵儿,开始缓慢的进出。
他含住她一边的红珠儿,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另一边,逐崭的激烈起来。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她就喜欢由温柔变激烈,虽然第二日会很辛苦,可是她会喜欢的。
“啊……,夫……,夫君啊……,“秦漫没有像往常一样拼命压抑着,而是将身体的快感都释放了出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无疑是对身上男人最好的鼓励。那火热的相互摩擦,让她近乎疯狂,明明是梦境般的温柔,却突然演变成好清晰的激烈。可是,她好喜欢……
就算只是个梦,也让她幸福一些吧。秦漫将身子拱得更高了,双腿间的柔软更方便那滚烫的硕以进出,几乎能感觉到每一下脉动,也将她的身体撑到了极限。她闭眼承受着他的大力撞击,隐隐的痛楚却带来更多的快乐,她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我想……换个姿势会更好……”尤子君从她身体内退出,在她不满的抗议时迅速将她翻了个身,用力的抬起她的腰,对准位置再度进入,堵住了她的空虚。
比之前更激烈的运动开始了,秦漫果然不再配合,而是不断的求饶。她昏昏沉沉的想着,这个梦太甜蜜了,也太折腾了。就算是以前的他们,也不曾以这样羞人的方式做爱。
“尤子君,我好爱你。”她落了泪,不知是因情欲,还是因为心酸。
尤子君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遍遍用最直接的方式爱她,向她叙说着情意。每一次结束,都代表着另一个开始,他要她醒来后也记住:他对她的爱,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的。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她被算计了
翌日,房内传来,啊,的一声尖叫,知道内情的下人都躲得远远的,当然也是侯爷交代的。
秦漫看着这间既熟悉又陌生的屋子,惊慌的将光裸的身子用被褥给紧紧裹住了。她、她跟尤子君……
脑中迅速的将所有事情理清,她逐渐冷静下来。很明显,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只不过是因为喝醉了才被尤子君带回到这里来。再看这屋子的布置,应该是皇上赐给他的新府耶没错了。
不一会儿,羞恼涌上她的心头,这个男人……
之所以羞恼,是因为她看遍了四周,也没发现自己的衣裳。而她试探着叫外头的下人,却无一人应答。堂堂侯爷府怎么会没有下人?又怎么会连她的衣裳都不见了?这不是尤子君吩咐的,还能有谁?
她放弃了寻找衣裳的念头,而此时不停传来酸痛感的身子告诉她:昨夜他们很疯狂。
子君啊子君,我该怎么办……秦漫微微叹了口气,不可否认地被他的执着所感动。但她依旧有些犹豫,她真的要成为他的包袱,拖累他一辈子么?尽管他不在意,可是她一旦听见风言风语,她一定会忍不住抓狂的!
门开了,进来的是大肚子孕妇月成。
月成笑吟吟的端着饭菜进来了,径直走向秦漫,将饭菜毫不讲究的放在了床上。她自然知道被褥下的小姐是没有穿衣的,而她的肚子有些不方便,也就只能这样就近伺候小姐了。
“月成,我、我的衣裳呢?快给我拿来。”秦漫抱着最后e丝希望,央求月成道。其实从月成一进来开始,她就知道月成偏向尤子君那边去了,可她还得试一试。如果月成也不答应她,那么看来她是真的出不了这个房门了。
月成在心中偷笑,侯爷这一招可真狠,小姐总不可能光着身子逃跑的。随即她心里又有点难受,堂堂侯爷啊,若不是对小姐实在没有办法了,怎么会出此下策?她朝床上的饭菜努了努嘴,说道:“侯爷怕小姐饿了,所以吩咐我准备了饭菜,小姐先吃点吧。空腹饮酒本来就伤身,昨个儿又折腾了一整天,听侯爷说半夜才睡去呢。小姐不饿吗?”
听出月成故意的调笑,秦漫涨红了脸:“月成,你叛变!”月成的避而不答,很明显就是在告诉她:她是不会给她衣裳的。
“小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月成故意擦了擦眼睛,声音低了下去:“我就快生了,所以维元他不肯让我离开,说一定要看着我平安生下孩子。而侯爷又说了,他不阻止我拿衣裳给小姐,可是小姐去哪儿,我也得跟着去哪儿。算我求小姐了“小姐就忍一段时间好么?等我生完孩子……“
“月成,对不起,我光想着自己了。你安心养胎等待临盆吧,我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去。”秦漫心底有些愧疚,虽然很清楚月成是帮着尤子君说服她留下的,可他们的确抓住了她的软肋她实在没办法让就快临盆的月成再跟着她受苦了。
尤子君贵为忠伯候,月成只有听命的份儿,他要月成跟着她,月成就不敢不跟。而从月成怀孕开始,就一直跟着她在东石材过着清贫的日子,还得为她和皇甫正的事情担心。所以她怎么能再置月成不顾,让月成在快要临盆的时候还跟着她东奔西走呢?
“谢谢小姐,那小姐先吃点东西吧。”月成暗暗心喜,侯爷教的方法果然有用。虽然说她也算是利用了小姐对她的一片爱护之心,可是她相信她这么做是对的,因为小姐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秦漫多次被月成服侍着沐浴,自然在月成面前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便从被褥中伸出双手来,端起了饭碗,拿起了筷子。她也的确是饿了,也可能跟体力透支有关系。
突然,她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急忙停止了夹喜的动作,抬头问道:“月成,我只记得在这件屋子里的事情,可是之前……我是怎么到这儿的?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担心的,是她杀了皇甫正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一条性命,她不怕以命偿命,她怕的是给尤子君带来麻烦。
月成想起侯爷的吩咐,便轻描淡写的将过程给叙述了一遍。
秦漫半晌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喃喃地道:“他竟然……如此善待皇甫正……”
原来,尤子君在离开之前便命守卫在东石种三条道上的侍卫去扑灭了大火,顺利的移出了皇甫正的尸首。而尤子君更是以林阿正之名,将皇甫正厚葬在东石村的山顶。也许他是佩服了皇甫正后来为秦漫所做的一切,也许他是猜到了洞房那晚发生了什么,也许他是想死在秦漫手下的魂灵能够不要找她麻烦一一也许三者都有。
关于那场大火,东石种的村民们都以为是乐极生悲的缘故,除了叹惋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林小兰和谢大牛被接到了侯爷府做事,更是对此事守口如瓶。
“他对小姐坏过,也对小姐好过,而小姐亲手杀了他,也教他懂得了他以前不曾懂得的道理,应该……两不相欠了吧。“月成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安慰道。
秦漫一怔,她手上沾染的鲜血,可以这么抵消吗?
“上面的话是侯爷说的,而侯爷认为皇甫正可能比较想做林阿正而不是皇甫正,所以才以林阿正之名将其厚葬。“月成又说道:“侯爷还说,如果小姐无法原谅自己,那么就想想惨死在跺蹦之后的许姑娘,惨死在皇上箭阵下的吕大将军和那批陪葬的无辜百姓,还有惨死在京城大战的无数将士吧。”
说到此,她微微叹了叹:“小姐,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无论怎么想,过去也不会改变一丝一毫,所以何不勇敢接受过去,坦然面对将来呢?”
奏漫有一种感觉,在这些令人痛不欲生的磨难中,她脆弱了,其他人却坚强了。是她的思想觉悟不够深吗?为何每个人都能说出令她震惊的道理来,甚至连东石村的林小兰也是?
开始埋头吃饭,她要压住那咕咕叫的肚子。但思绪已经飞出了很远,她有些想见尤子君了,她很担心他的伤。月成说的……好像有点严重。
终于,她吃完了一碗饭,感觉身体也有了些力气。她又缩回了被褥中,看着月成心中有话想问,却有些难以启齿。
“侯爷一大早就进宫见皇上去了,好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过小姐不必担心,侯爷很自觉,皇上没有吩咐的事情,侯爷是从来不会擅自去管朝中大事的。所以,皇上一直对侯爷都很尊敬,并没有像那些说书先生口中的皇帝一样,打压功臣什么的。”月成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道。
秦漫的情绪依旧非常复杂,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因为醉酒的关系引发一场大火,更使得尤子君暴怒。然后,她也完全想不到她会被尤子君带回侯爷府来,而且还是她当着那么多人亲口答应跟他回家的。最后,她实在想不到她会跟尤子君见面就干柴烈火做了这么一整天的房事。
所以她既想见他,又不敢见他。不敢见他,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想见他,是因为她已经来到了侯爷府,她跟他之间必须说清楚。但说清楚什每?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既然他的行动这么明显,是因为他想留住她,甚至不惜拿走她的衣裳,再用月成这个孕妇来使她不得不留下来。那么,她还能说什么要走的话吗?一味的躲避她会,可要她当着他的面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她十分清楚她做不到。
也许……他只需要用一个眼神,就已经让她败下阵了*……,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对目前的情况完全不知该采取什么法子。
“小姐确定,在有了衣裳之后不会逃走吗?“月成站了起来,想起侯爷的吩咐,便问道。
奏漫急书点头:“当然不会。“最起码,现在不会口一方面因为她的思绪很混乱,一方面因为月成要生了。隐隐地,她也产生了几分对新生命的期待。
月成便笑:“那好吧,我去给小姐拿贴身衣物来,侯爷说怕小姐着凉了。”说完,她抿唇端着盘子出房去了。
秦漫挫败的盯着月成出去的地方,心想那个男人还真是将每一件事情都算计好了啊……,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小小的胜利
百无聊赖的四面前是墙的生活,只能让人静静的想心事,除此无其他选择。但从某些方面来说,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一一越想,思维越混乱。也许原本简单的一件事情,会被她想的非常复杂而不可取舍。
秦漫已经呆在房里整整三日了,除了月成和一个很是胆怯连话都不敢跟她说的小丫头之外,她没有见到其他任何人。
至于对那个男人,她是一肚子气。不管怎么说,也该来见她,并,顺便,不要再软禁她了吧?她很确定月成没生之前,她是不会逃跑的。
但在这三日里,秦漫将两人的关系想了千种万种可能,也快将自己给弄疯了。最后她纠结郁闷着:或者如果她还想跟他在一起,那她往后就要像现在这样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夫人?所以她觉得很纠结很郁闷,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与其这样,她宁愿去一个像东石村那样的小对子,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到了第四日,尤子君终于来了。
也是在门外迟疑了很久,尤子君才轻轻雅开门,心里有些害怕屋里的人儿会对他反弹口毕竟,在她酒醉之后他跟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以她现在的心态来说,会对他很厌恶吧?而她说不定,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放她走。
在见到她仅着单衣托腮想心事的模样后,他眉头定紧了。她不怕着凉么?现在不是盛夏了,怎么说也有点冷意了。他暗暗对自己生气,以为她会乖乖躺在被窝里的,看来他错了。
秦漫听见动葬,并未转头,懒洋洋的叫了声:“小丫头,要进就进来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尤芋君闻言顿觉好笑,那个小丫头是常亚的妹子常敏,是他故意派来伺候她洗漱等等事情的。常敏的性子十分胆小,除了与她哥哥常巫之外,不敢与任何人说话。正因为如此,他才将她派来伺候漫儿。
漫儿天生对弱者有种保护欲,当初殷紫愉的事情,就是因为她见殷紫榆可怜才伸手拉了一把的。所以说,不管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也不会撒气到常敏身上。最起码,连尤维元那个一向被人称作是,阴睛不定,的家伙,也对常敏的性子无可奈何。方才常敏不小心碰了月成一下,尤维元想骂都骂不起来呢。
“小……”秦漫有些无奈,她有那么可怕吗?从小丫头第一天来这里开始,就总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她可真没打算欺负这样一个小姑娘啊。她转过头,刚想摆出一个最温柔的笑容给小丫头看,让小丫头不要害怕,却在见到来人之后襟了声。
是……,是他啊……,
她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突然又觉得自己穿太少了,在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