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君笑道:“夫人也觉得不错是不是?看来我们一家人倒真的都是一条心呢。”
“呃……妾身是想问;笔划算过了吗?吉利吗?”秦漫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
尤子君肯定的点了点头;打碎了她最后的希望:“这是自然;这名册上的名字都已算过笔划的;否则我也不会拿来给老太太与父亲过目。”
“是吗……”秦漫笑的有几分勉强;连老太太都赓觉了。
老太太奇怪地看着她;问道:“漫儿可是觉得这名字有什么妥的地方?我们看着听着都觉得很好啊。”
秦漫噎了一下;她能说她念着念着就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吗?老太太都说看着听着觉得很好了;她若说出自己的理由;会不会显得她太没素质与涵养……
所以秦漫最终考虑的结果就是笑着回答:“没有不妥;很好;很好。”
见孩子的母亲都说很好了;老太太等人也就确定了;尤家长房的小宝贝就叫:尤立砚。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放权
秦漫一直抱着儿子,也不做其他事情就这么看着他,至与尤太太他们闲聊的事情她倒没放在心上,大抵也就是说了明日喜宴的事。不过那些事情都有尤管家安排,她这个少夫人是不必操心的。
直到小立砚饿了,大哭起来,一家人才手忙脚乱的交给奶娘抱着喂奶去了。秦漫是看的心里十分不爽,明明是她的儿子,却要别的女人来喂养。只不过也就不平了一会儿,她微叹着气与尤子君回静宁院了。谁让她穿到这里来了呢?也只好遵守这里的烂规矩了。
回到房里,秦漫是直唉声叹气啊,她真是失策啊,怎么就没事先看看尤子君所列的名字呢?看见不合适的,她也可以划掉嘛。
尤子君见她闷闷不乐的,于是凑过去问道:“夫人,又有什么烦心事了?”在他看来,他的夫人就是想念儿子了。但他有些不懂,砚儿所住院落就离静宁院不远,她实在无须这般挂念的。再说砚儿总有一天会长大,总会有他自己的生活,不会总跟着父母一起的,他觉得夫人也要及早习惯才好。
“夫君啊,难道夫君真的没有发现我们宝贝儿子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秦漫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自己,一定是自己太没素质了,所冉脑海里才老是回响着那令人头疼的谐音。
尤子君严肃起来,这可是大事,便问道:“夫人发现了什么问题?快说与我听听。”
“尤立砚,立砚“砚儿……,“秦漫改了音调,反复的念了几遍,然后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他。
尤子君这下子才明白过来,呆呆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为什么……如此书香气的名字,被夫人这一念就如此粗俗了呢?他倒不是怪夫人,只是这种理由拿去与老太太及父亲说,那是怎么也不成的呢。
不过看来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之前在大堂上她就会当着老太太与父亲的面说出缘由来了。难怪,难怪当时夫人脸色很怪异,却欲言又止。
“车了,妾身也知道这个问题让夫君为难了,都怪妾身先前没有看过。“秦漫眼里的期待顿时淡了下去,她是最会看人脸色的,尤子君这神情表明了他不会去跟老太太说,手是又叹起气来。
尤子君心里着实不愿她为了此事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的,便拥住她肩头安慰道:“只是个念法而已,夫人不要往那一方面想,也就没事了。“
“是啊,叫阿猪阿猫阿狗也无所谓*……”,秦漫没精打采地靠近了他些,继续愁眉不展。
因为两人逐渐打开心结,尤子君也表现的差强人意,秦漫与他说话便越来越亲密,也随牲了些。这些变化尤子君都看在眼里,也喜在心里,以往他便觉得夫人对他不够亲近,仿佛并未将他当作生命中唯一的支柱似的,让他心里颇不踏实。如今他总算是消去了这种芥蒂,也愿意去包容她偶尔的任性,因为那是她真性情的流露。
只可惜,尤子君现在甜言蜜语的虽然还偶尔能蹦出一两句,但这安慰人的技术实在是拿不上台面。只见他冥思苦想了许久,才继续安慰道:“其实照夫人这么说,每个人的名字都能念出谐音来,只不过这种谐音却与人的命运无关。“
“是吗?夫君的名字就很好。”秦漫也知道取名不看读音,只看比划含义等等。只不过她很想给儿子最好的,也怕将来有人会笑话他一删虽然以他将来的身份而言,没什么人敢笑话他啦。也许除了她之外,别人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她顿时有些惭愧。
尤子君笑道:“夫人听我的名字念着像什么?子君,子均,可我三十三阜才得一子,子女并不平均啊。”
秦漫本想笑,又觉得不礼貌,便忍住了1点了点头:“这也有理。”
尤子君便趁胜追击道:“再说夫人的名字,可作,慢儿“但夫人说话做事一点也不慢;也可作,漫儿“水漫之意,夫人此生可遇着大水了?”
秦漫幽幽地瞟了他一眼,说道:“大水没遇着,大火例是有一场。“越想越想,她觉得秦家当年那场大火有蹊跷,没可能烧死那么多人,却只有她跟月成逃出来了,真好奇当年的真实情景怀……,
“夫人莫要想起不快的事情,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尤子君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秦家的事情,以往他不在乎,不过如今看来……他是得替夫人出头,给夫人一个交代了。
秦漫闭上了眼,心里慢慢被幸福的感觉所填满,她何其有幸能在女子地位低下的家中觅得如此温柔的夫婿?只是,这尤府里还暗藏杀机,她甚至感觉到了那人强烈的恨意,而这股恨意是冲着她的夫婿而去,她就不能不担心了。
想到此她扬起头,蹙眉说道:“夫君,砚儿的名字妾身也不再多想了,只不过砚儿的安全如今是妾身最放心不下的事情。依照规矩,他又不能呆在妾身身边,妾身实在是……”
“夫人,九合院被重重包围着,冷彤与冷凝也被我派过去日夜守护了,那奶娘是尤大夫之母所荐,不会有什么事的。”尤芋君虽是说的坚定,其实他心中也有些不确定。这一回他自以为将夫人保护的滴水不漏,却还能被贼人利用殷紫瑜让他自己亲手对夫人不利,看来要做到真正的,滴水不漏,实在是难事*……,
“要是能搬去外边心…………,那该有多好啊。秦漫靠在他胸前,无意识的低声呢喃着。不可否认地,秦丰的话对她产生了极大的诱惑。
她今天见了熟睡中的儿子,心里一直像被针扎似的疼痛着。要是这张可爱的小脸她再也见不着了,她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可尤府里不知什么人一直针对着尤子君,偏偏老太太等人又为了所谓的,家丑不外扬,而不能查个究竟,她真的无法再忍受一次,殷紫瑜事件,了!
尤子君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心里既疼又忧,便默默的抚着她的背无声安慰着。或许……是该跟冷霜她们商量一下对策了……
“夫君啊,妾身总觉得尤府里有个人,非常恨夫君。”秦漫忍不住将心里的事情说了出来,又问道:“不知夫君在尤府里可惩治过什么人?“
尤子君一愣,接着便在心里想了想,他惩治手下人倒是多,然而尤府里的事情他一向不管,应该不会有人因为他的手段而心生愤懑。而他的手下是绝不会恨上他的,这点他坚信。他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曾罚过府里的下人,上一回要罚几位姑娘,却因为尤姑娘有了身子而未能成功。”
秦漫急急地说道:“可是妾身真的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否则那人为何要害死沈姑娘?妾身以为,那人见沈姑娘当时是夫君最钟爱的女子,便想用沈姑娘的死来让夫君痛苦。再想想此次夫君差点犯下大错,也必定是那人见夫君疼爱妾身与肚里孩子,才想出这种毒计,此次若真是被那人得逞,夫君岂不痛苦一生?也许……以前的那算多事情,都是针对夫君而来的。“
尤子君心里也十分清楚,只不过他现在真是分身乏术啊…………他顿了顿,便允道:“夫人可以着手去查,我将冷霜派给夫人,夫人想做什么也不必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倘若有事,我会出来应付。夫人以为如何?“或许,夫人能查出檀香的事情,也能查出其他事情。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实在没有精力管这家里的事情。
秦漫有些疑惑:“冷霜?如果妾身需要更多的人呢?”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此时有了些许不同。
“夫人有事只须吩咐她即可,至于要如何去做,她自有办法。“尤子君笑道,他到时会让冷霜酌情调派人手,毕竟他如今可又多了一个要保护的人了,她们也应该效犬马之劳。
秦漫压下心中的疑惑1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他放权给她,她就能使一些伎俩,将那幕后人抓出来。而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想办法将尤子君的身世揭开。老太太与尤老爷虽然以家风为重,但她秦漫可得先以她与砚儿的性命为重,即使有所冲突也在所不小……,
“夫人不喜欢胭脂水粉吗?“此事一定,尤子君倒多了份闲情逸致。他伸手刮着她未施点妆的脸颊,满眼情意,笑着问道。
秦漫回过神来,感觉到他的亲昵,便俏皮一笑:“夫君难道希望与妾身温存时,吃的是胭脂水粉吗?”她不施脂粉,只不过是因为这具身体的确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她不必去涂涂抹抹的了。再说她也没想过迷倒众生,只迷尤子君一个人便可以了。
尤子君没想到她说得如此直白,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她紧紧揽住,低声道:“怎样,我都喜欢。
秦漫心想,或许孩子不在父母身边的唯一好处,便是便宜了男人。想到此她既喜又恼,尤子君对她眷恋她自是欢喜,只不过他未能如爱她一般爱砚儿又使她有些恼怒。最终,她还是忆起了自己老爸当年那句,父之爱不形于色,而作罢了,想必男人疼孩子也不如女人这般显露于外吧。她微叹。
“好一副神仙眷侣图啊,哈哈蜘……,“一阵大笑声在门口响起,伴随着一干人等进了房。
尤子君与秦漫回头一看,贴合的两副身躯立即分开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步步紧逼
明日就是长房小少爷尤立砚的满月酒,人人都忙得不亦说乎,将尤府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了一遍。尤府里也因张灯结彩的布置,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老爷,老爷!”一个下人匆匆冲进大堂,不顾规矩的奔近尤老爷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尤老爷原本要喝斥于他,却在听完他的禀告后大惊失色,立刻起身往大堂外疾步走去。怎么会这样?竟然直奔静宁院去了?尤老爷心里忐忑不安着,脚下却是一点也没落下速度来。
尤管家见事情似乎不简单,便向那下人询问了一番。紧接着尤管家也往外去了,不过他所要去的地方却是老太太的院子。他认为,还是老太太治得住那人。
尤老爷在离静宁院不远的地方果然看见了下人所说的皇上,他急忙奔过去跪下高呼万岁:“臣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来的正是当今皇上皇甫正,不过他却并未因尤老爷的赶来而稍作停顿,只是继续严令那尤府的下人带路,一边大步走一边丢下一句话:“尤卿半身,联要去看望子君,你也一道跟来吧。“
尤老爷见皇上不因他而停下,急忙站起身追了上去,急急地说道:“皇上,此时子君与媳妇只怕未做准备,会冲了皇上的圣驾。还是等臣去通知一声,皇上再去如何?“
皇甫正心中冷笑,他就是要来个措不及防!他不会给他们机会制造假象,否则他也不必偷偷出宫,并直闯尤府命那下人直接带他去尤子君与秦漫所在之地了。他心里虽是如此想着,面上却是含着笑,说道:“不必了,联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可是皇上……”尤老爷心里忐忑不已,也不知儿子媳妇此刻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就怕皇上因此而怪罪啊。
“尤卿越是阻拦联,联倒越是好奇,到底他们做了什么能令尤卿如此紧张。”皇甫正停住脚步,瞅了尤老爷一眼。在尤老爷还未来得及请罪时,他便伸手制止了他,说道:“这里便是你家媳妇所在的院落了?听你家下人说,子君也一直住在此处,不曾离开,还真是仇俪情深啊。”
尤老爷瞪了那下人一眼,嘴上却低声应着勺都已经到了静宁院的门口了,皇上自然也是看见院名了。
皇甫正没百多说,大步走进了院里去。而此时冷霜在养伤,冷彤冷凝在九合院,静宁院仅留了月成与冷莉两人,她们一眼认出了皇甫正,偷偷的就要溜去通知少爷与少夫人。
只不过皇甫正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给她们机会,他身后的两个大内侍卫没等他吩咐,便抢先站在了月成与冷莉两人身前,让两人不敢轻举妄动。
皇甫正不是来抄家的,自然也要做些表面功夫,便压低声音笑道:“可不能让你们两个下人坏了联的好事,联还等着看这对小夫妻的惊讶神情呢。”
尤老爷咳嗽了几声,希望房里的儿子媳妇能听见,只可惜似乎并没有多大效果,反而引来了皇上的注视,他不敢再造次,只盼着儿子媳妇没做什么会惹怒皇上的事便好。
皇甫正慢慢的朝那敞着门的房间靠近,很轻易的便瞧见了那对相拥的人儿。皇甫正很好奇:尤子君这位夫人并不是他女人中最美的一个,可他却对她似乎不太一样。根据眼线的汇报,这尤子君应当是没有心爱之人的,就连六皇叔的女儿沈玉涵也似乎并非他心中的那个人。
他自上次便一直在想,尤子君所表现出对其夫人的冷漠似乎是刻意装的,甚至似乎很怕他接近这女子。而现在,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子君对这女子的感情一定不同一般!
“好一副神仙眷侣图啊,哈哈啊……”,皇甫正没再继续看下去,一掀龙袍大步走进了房间,大笑着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夫妻。
尤子君与奏漫回过头来看清来人是皇甫正,迅速分开来,双双跪下道:“叩见皇上万岁。”两人都各自维持着镇定,皇甫正进来之时他们并未说什么不敬之语,应当不会触怒他。
“平身吧,这也不是在宫里,再说联是来恭喜你们的,你们无须如此多礼。“皇甫正已然坐在了正座上,见两人低头跪着,便挥了挥手说道。
尤子君与奏漫便都站了起来,这才见皇甫正此次带来的仅仅是六个大内侍卫,连太监也没有带来,看来果真是微服出宫的。只不过他突然袭击又是什么用意?看父亲的神色,明显是阻拦不成而跟来的。
秦漫刚站定,突然觉得一道炙热的视线锁住了她,她直觉性的抬头一望,却曲旧一兰那皇帝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她心生愠怒,便收回了牙一,下了头。
而此刻皇甫正却大为震惊,死死的盯着秦漫没有移动半分。难怪!难怪尤子君生怕他接近这女子!
上一回他看戏时见到她浓妆艳抹的打扮,便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他看见她那似曾相识的眼神,方才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而今他突然袭击,她并未施脂抹粉,他这才看清楚,她的神韵就跟当年六皇叔的侧妃秦倩柔一模一样!
他无所忌,岸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韵……很淡然,很脱俗,就仿佛这尘世间没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一样。当年躲在屏风后的他就被震慑住了,虽然那很让人不舒服,但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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