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们再等一会吧,上山的时候,还真的是有些的累啊,两三年都不曾运动过了,如今身体变得好差,爬这么点距离的山路,都是腰酸背痛的感觉。”不过这其实还不是很严重的,最严重和痛苦的要在明天早上才会到来,因为运动过后,身体里面的好多有毒物质都会释放出来,那明天才是最痛苦的时候。这会先躺一下吧!
第 197 章 :玻璃窗上面的
冷冰冰的,冷冰冰的~那就是尸体!汪蓝被脑子里面瞬间蹦出来的这个词语吓了一跳,人也就是一个鲤鱼打挺的做了起来。
黑漆漆的夜色,等到汪蓝冷静过来的时候,窗外面的轰隆隆的雷声才让汪蓝知道自己是做噩梦了。
伸出手去,汪蓝将额头上面的冷汗擦了擦,后背上面也是汗涔涔的。隔壁床上的冷凌还睡得很是的安稳,看来今天爬了一天的山,他也有些的累了。
外面的天色很是的黑暗,轰隆隆的雷声就像是猛兽压抑子啊喉咙里面的吼叫一般,只等待着一个时间,然后就喷薄出来。这房间里面有个石英的钟表,指针滴答滴答很有规律的在转动着,可是汪蓝的心情却不知道从那一会开始就变得分外的烦躁了起来,似乎觉得外面的空气要凉快一些,或者静谧一些的感觉一样。可是理智却告诉汪蓝,这是不可以的,不能够出去,因为夜晚才是最恐怖,也是最安全的。
汪蓝在坐了很久,听着那规律的钟表走动的声音再次变得比较的烦躁的时候,她就起身了,然后用手机照亮着脚下面,穿着拖鞋去了卫生间。打算再洗个澡,免得身上汗涔涔的,自己也睡不安稳。
闪电啪啦一声就打在对面的那座山上面,那威猛的气势将天地都撕裂开一道口子,轰隆隆的雷声再次接踵而来。再次将天地间的声音镇压了下去。
哗啦啦的流水,从喷花里面洒出来。淋在汪蓝白皙的肩头,她不以为意,洗完澡之后的汪蓝浑身上下都清凉了很多。这个时候才不过是凌晨一点,正是鬼龇牙的时辰,汪蓝躺在自己的床头上面,有些的睡不着。脑海里面全是今天下午自己还有桃子几个人在山上挖那个金条时候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自己站立着的脚下面。就是那薄薄的泥土下面,竟然安安静静完完整整的躺着一个人在下面。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白纸一般的面容安静的很。只是他的右边脸上有一颗豌豆大小的肉痣,让他看起来分外的狰狞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心里面在狂笑,偏偏却闭着眼睛,压抑着笑容的那种表情。汪蓝更加的烦躁了。
然后又想起那翻滚涌动着的蚯蚓,肥厚的肉身甚至比那米黄色的蛆虫还要恶心的样子。它们就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不住的涌动,不住的爬行,不住的蚕食着他有些腐烂的肉身。一个不注意的,一条暗红色的蚯蚓就从那男人的鼻孔里面爬行了出来,那没有眼睛的脑袋摇晃了两下。甚是得意。这让汪蓝忍不住摇了摇头。猛地睁开了眼睛。
不行,想想别的东西,别的东西~
这个时刻,汪蓝的脑海里面又飘来了一两个比较模糊的画面,那就是在一个光秃秃的石峰下面。站着两个麻木的男人,一个女人正横着躺在地上,另一个女人则是比较慌张的表情。睡着的那个女人眼睛还泛着白,正好汪蓝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嘴巴里面不断涌出来的泡沫。她的身边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条被砍断了的蛇。全都是黑色的,女人的手腕那么粗细,汪蓝学医的,自然知道这蛇就是王蛇了。这么大的蛇。八成再过个几年就要长冠了。可是却偏偏没有度过冬天,就和人类同归于尽了。汪蓝的眼里面有一瞬间的唏嘘。可是那些死去的蛇却安静的很,眼睛也是清澈的,似乎并没有冬眠一般,而那些石缝里面似乎还有徐许许多多的蛇攥在里面的,只要一挖开那石板。就能够看到那些盘再起的蛇。长长的芯子在展示着自己的领土权利。
汪蓝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一次没有在看到那些恶心的尸体和蚯蚓,而是看到一个空旷的酒窖里面肥硕的老鼠跑的很是的欢快,墙角边上有一两块岁面包屑,那些老鼠正愉快的享受着自己的午餐。吱呀~的一声,这个空间头顶上面的一个木板被拉开了,有许许多多的灰尘散落了下去,听到这声音,屋子里面的老鼠都飞快的躲藏了起来,慌张一点的老鼠还尖叫着,发出吱吱的叫声来。头顶上面的地窖板子被打开了,那里有一个中年妇女探了个脑袋下去扫视了一圈之后,然后行动艰难的将一个蛇皮口袋从头顶上面瞄准了位置扔了下来。这口袋在地面上落得轰的一声闷响,东西不是坚硬的,带着一定的柔软,那个中年妇女下来之后,就将那个口袋打开了,因为光线太过于的黯淡,汪蓝也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她随手在谨慎的将封闭的很好的酒缸子解开了一个缝隙,然后拿了一杆钉耙出来,在那个酒钢里面不断的打捞了两下,就捞出了一副碎散了的骨架。
看着那森白森白的骨头,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可是那个女人确是面不改色。眼神却更加的犀利了。难道这个女人是孙二娘,经营的是黑店?汪蓝在心里面嘀咕道。可是她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想要睁开眼睛,所以还是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思绪带着自己去见到一些奇怪的画面。那个女人将打捞起来的骨头随意的扔在了酒缸之间的缝隙里面。然后重新摸了摸那个蛇皮口袋里面的东西,这个时候的汪蓝才看到那口袋里面竟然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男人!汪蓝这次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在画面没有消失。天上的雷声轰轰的,一个闪电将天际都照亮了,那龇牙五爪的手仿佛是从云层后面探出来的天之手,正要抓住一切黑暗的东西。那中年女人抬头看了看天,脸上的表情黑黑的,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汪蓝这才能看清楚那个口袋里面的男人,全身黑漆漆的,身上似乎还沾染着泥土的味道。
闪电似乎击中了汪蓝一般,那男人的脸上竟然有一颗黑色的痣,还是生在右边的脸颊上面。汪蓝一下子就吓得睁开了眼睛。可是头顶上面却是一团黑色的影子,妈呀!汪蓝失声叫了起来。
因为自己的动作过于的猛烈,汪蓝旋即的还听到饿了一声闷哼。熟悉而又痛苦的声音。
汪蓝赶紧的起了床,然后将灯光打开了。结果竟然是冷凌捂着鼻子蹲在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
“你没事吧?”汪蓝随即的明白了,刚才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团黑影,应该是冷凌正好俯身在自己头顶上面,而自己却吓了一大跳的,将冷凌撞到了。脸部都是软骨组织,汪蓝有些内疚的看着冷凌。
他英俊刚毅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痛苦之色,汪蓝又出声道,“我看看,你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
“你去打点冷水来。”冷凌还是弯着腰,双手捏着鼻子,鼻翼边上和嘴唇上面却是看得到是留了鼻血的。连地面上都有,看来刚才是撞到鼻子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的痛!
这一点小波澜之后,冷凌将自己脸上的血迹全都擦干净了,才看着汪蓝叹了一口气。“怎么了,没睡好吗?”声音里面带着温柔,仿佛是有一双大手放在汪蓝的头顶上在宽慰着自己是一样的。
“恩,是的,做了一晚上的噩梦里,冷凌,你告诉我一个事好不好?”汪蓝想了想,还是问道,“今天我们在山上,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正常的?就像是比如说那个坟地里面的人不正常,我就是有些的害怕,我今天晚上做梦一直梦到一个脸上长着一颗大大黑痣的男人,他闭着眼睛安详得很。可是我总觉得他是醒着的,知道我在看着他是一样的道理!
冷凌偏了偏头,好看的手指指着对面窗玻璃上面说道“你看,是不是那个样子的男人?”而汪蓝的目光就跟随着冷凌的手指过去的方向看了看,那一瞬间,汪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也不住的在闪烁着。
那是——汪蓝就看到了一张光秃秃的脸,贴在窗户的玻璃上面,眼睛闭着,嘴角微微的往上面提了提,那颗痣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汪蓝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想要阻止自己惊叫出来。可是~随即的汪蓝的双手又紧紧的抓住了冷凌,她的动作很是的不冷静,可是冷凌却什么也没有说,连手都没有抬一下。他径直的走了过去,然后将窗户打开了。那并不是什么脸庞,而是一张照片,白底的纸片用黑色的毛笔描画出来的人,在夜色里面乍一看,什么都是一样的那种感觉。“诺~只是个纸人,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风一刮就随处跑了。有啥害怕的啊?就你这种胆小的会被吓住,所以还是我这个男人在你身边要安全一点是不是?”冷凌的眼角瞥了瞥还抓着自己的那双雪白的手,条笑似的想要将气氛放松一下!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麦兜表示不想上班,一千个理由不想上班,可是要吃穿好吧,我还是早点休息,明天孙子一样的去上班吧!
第 198 章 :日出
天气比较热,一时凉快一时寒凉的。外面的闪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汪蓝身上盖着一床白底印鹅黄色芙蓉花的棉被,呆愣愣的看着头顶上面的天花板。
而冷凌则倚在床头翻看着一本诗集。这本诗集的封面皮都被翻的有些发皱了,大概是酒店里面的客人来这里住宿的时候遗留下来的,而收拾房间的服务员也一直没有将东西收走。两个人安安静静的,除了偶尔撕拉一声的翻书声,就是这一直匀匀细细的呼吸声音了。
厚重的乌云渐渐的散去,尽管偶尔还有一两声轰隆隆的闷雷响声,不过夜空也好歹的明亮了起来,透着一些些的墨蓝色。甚至天边还出现了两三颗眨眼的星星,安静的看着这宁静的大地。汪蓝的思绪瞟了很远,刚才的那个人脸很小,那五官看起来其实很是的模糊,甚至还带着润润的湿气,落在手上黏糊糊的。汪蓝后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才发现其实那个东西和自己脑海中一直扩大缩小的脸庞重叠不到一起,看来只不过是自己想多了,到了惊弓之鸟的地步。这么想着,汪蓝忍不住拿着自己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冷凌。他此刻正躺的分外的优雅,那条长长的腿在薄薄的被盖里面,勾勒着性感的线条。
“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冷凌淡淡的声音,在夜色里面显得尤为的动听和安慰人心。“这天只是降了会温,没想到这个时节了,还有夜雨,放心吧,明天早上我早一点叫醒你出去看日出。”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四点了,再过一个小时的样子,就要起来准备动身了。好在这里其实隔山顶并不是很是,只是有些的绕,所以上去的话。还是赶得及的。
“恩,好。”汪蓝点了点头,然后就睡下去了。今天过来其实也累了,舟车劳顿和心里的惶恐让汪蓝达到了身心俱疲的感觉。所以很快的。她有再次沉沉的睡去了。
“喂~小蓝!”耳边是动听的声音,熟悉的就像是邻家小时候时常一起玩耍的小伙伴。汪蓝卷着身上的被盖,嘟囔着嘴巴,有些的不满这打扰了自己清梦的声音,纵然悦耳,也比不上慈善的周公啊。
看着汪蓝嘟囔的样子,他有些的好笑,还真是孩子呢,就算是已经上班了,可是也不过才刚刚出了社会。经历的也不多,那些被父母所宠溺出来的毛病并不是三天两天就可以改正过来的,所以这样子真实的汪蓝其实是冷凌很想要看到的。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看了看飞快走着的钟表,冷凌颇有些的无奈。看着汪蓝再次翻转身子,然后在被窝里面拱了拱调整了一个自己舒适的姿势,砸吧着嘴的样子,他只好起身,然后一个人去了卫生间里面。
等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打了一盆水然后拧干了帕子,仔细的给汪蓝擦脸擦手。
大概是梦里面的场景太过于的温暖和熟悉。汪蓝眨巴着眼睛就清醒了过来,橘黄色的灯光在眼睛里面闪动着涟漪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的晃眼了。“你醒了?”冷凌的声音里面带着自己不自知的温暖。嘴角也是微微的翘着,很是的开心。
等到汪蓝愣着神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去了卫生间自己洗漱好了之后,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了。快要天亮的时刻。天色最是黑暗的,不过好在这山上的小径边上其实是有灯的,隔个五米远的样子,就亮着一盏灯,高高的。百合花的样子,灯泡在内里照亮的很远。这个样子的灯其实并不是为了正真意义上面的照明的,而是为了引导夜晚上山里面迷了路的人。
汪蓝紧了紧身上的湖蓝色钩花针织衫,一路上和大家说说笑笑的。“这早上的空气真好,闻着都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的,你们说这山上是不是种植了很多的薄荷呢?”上山的山路比较的盘亘长远,好在这山路时缓缓的往上面延伸的,并不是很陡峭,所以平时不是很爱运动的人走在上面也不会很累很累,特别的适合老年人上山攀登锻炼身体什么的。
“谁知道呢,这山林这么的大,野草也都是你我不知道的药材罢了。等以后我老了,就回乡下的老家,然后自己修建一栋漂亮的别墅住着,颐养天年。”桃子脸上就像是染上了腮红一般,红艳艳的,苹果一般的可爱。
“颐养天年?哼哼,才二十几岁的年龄,起码的也得等到你退休了再说。”骆越打趣似的说道,“真要等到那个时候了,我估计你也是七老八十的,胖乎乎的一个倔强小老太婆,还真的是应该住在山里面,免得你走路颤颤巍巍的样子,笑掉了子孙们的牙齿!”说着骆越偏偏还跑到最前面去,在那里拄着一根小柴棒,模仿老人家走路迈着小步子还不稳的样子。
惹得汪蓝捂着嘴巴笑的很是的快乐,而桃子则是气的脸颊上面更加的通红了。大声的喊叫着“骆越,你别跑看我抓到你了保证不打瘸你!”这是桃子最近比较喜欢的口头禅。
他们的欢笑声惊动了还在沉睡的鸟儿,树上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中间还夹着偶尔的一声呱~呱~的声音。这山上的树木多,鸟类自然也比较的多,所以偶尔听到乌鸦蛇呢么的叫声,汪蓝还是觉得很是的新鲜,至少并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沙哑声音。
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几个人就攀爬到了山顶上面,直线距离不过一千多米的样子,可是还是让大家攀爬了那么久。山顶上面是那种原本尖锐的地貌,结果被上来关上日出的人给硬生生的将山顶上面的植被给踩压了下去,长势也就一点也不好了。“土地是有些结实了,甚至还有人抬了比较大而且轻薄的青石板在上面,四个人都垫了衣服或者野炊用的桌布在地面上面做了下来。天边的白色白的更加的清晰了,就像是一条烟笼纱布一般,朦胧中透着淡淡的橘黄色。
这是个平地,大月一百个平方米的样子,周围还是有植被,只是这山顶就像是被一柄大刀,将山顶削平了一般。
周围竟然有人举着手不住的在放着手中的线,原来这上面还是可以放风筝的。仔细的一看,那放风筝的是个男人,只是背对着汪蓝他们,那身材和有些花白的头发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个中老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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