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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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食-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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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能当她学吗?她不舍弃,还求着我,求我我也不说,最后她急了,逼向我,我还不说。她就故伎重演,到我身上,开始折腾起我来,这非常有效,经她□□□□,□□□□□□□。□□□,我真魂出窍了!



  她看到我晕了过去,悄悄地从我身上下来,把一个毛巾被给我好好地盖上了。然后,她快速地到卫生间冲洗了一下,用大浴巾蘸擦着自己,擦干了,她迅速地穿上了衣服。



  她还是穿那件夹克衫,我真魂还是跳到她背后的商标上,双手把着那三根细链,随她上了车。



  她也是用我爸单位的公车练的车,练好后,我爸找人给她办了个证。不等于这样学出的车手不过硬,照样开的很好。我和她都是。她发动起车,径直往陶哥那个派出所开去。
第74章 陶哥,别整到我头上!
  花相容把车开进派出所的院里,在楼门口停下了。



  我心里想,你把车门打开呀,我好下去。



  可是,女人要蠢起来,就蠢的一塌糊涂,你象你倒想一想啊,不管我是什么,你不打开车门,我能走出去吗?



  这车封闭得还这么严实,我顺着脚踏垫钻进去,都没有一点儿缝隙可以出去!



  我又原路返回来了,想她哪怕把车窗打开一道缝儿,想透透气儿,也能趁这机会,跳到车外去。可是,这女人还就这么闷着,她也不怕焐出蛆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真魂出窍的时候,在她的肩上看她打开电脑,组合密码时,她有所感,用手扒拉过我,我上她头顶,她也有不舒服的感觉,抚两下头,这说明她还是感到我在上边和不在上边是不一样的。



  我试着大声说话,她能不能听到?



  我可不听谁说过:人的听力其实是很敏锐的,就因为周围环境总有噪声,才迟钝了。那么,我在她耳廓向她耳朵里喊话,她应该能听到,这不就象个耳机似的吗?



  那声音不知比悄悄话小多少倍,但仍旧还能清晰地听到。



  打好了这个主意,我就往她头上跳,可是,当我跳到她后肩时,这懒女人一下子往后一靠,靠在了椅背上,把我瓷瓷实实地挤在椅背上,我踢我打,我喊我叫,都无济于事。她的肩上没有听觉器官,她哪里能有察觉?



  我只好老实呆着,不过分消耗体力。



  因为大家都知道的,你活动越多呼吸量越大,我已经感到我周围的含氧空气越来越稀薄了,最终的结果,我会被她挤死在她的肩头上。



  俗话说,“宁给好汉牵马坠蹬,不给懒汉当祖宗!”我警告自己,下辈子别招惹愚蠢的女人,那你会动不动就被她的愚蠢搞得六神无主!这辈子就这样了,反正,这辈子快结束了,她再这么挤下去,用不了三五分钟,我就会一命呜呼,到另外的世界去了。



  我的真魂要死了,我的肉身能感知到吗?



  实际上,灵魂和肉身是一体的,没了灵魂的肉身还能以生命体存在吗?我的真魂出来了,我的肉身虽然不省人事,但正象花相容手伸到我的脖颈所感知的那样,我的生命还存在。



  灵魂和生命不是一回事。比方人死了,灵魂不死,可以成为阴魂,可以复仇,可以去杀人,那恶鬼,不就是这样的吗?



  罗奶说,人有三魂。人死了,至少还有一魂不死,反过来说,真魂要死了,还有几魂附着于肉身上?



  没有真魂的肉身是什么样的?肯定是言语乖张、行为怪异。唱歌老跑调儿,又不知道自己跑调儿的人,一般是没有真魂的人,象老三似的。



  老三肯定是没有真魂的人!



  正在我胡思乱想,绕来绕去,险些把自己绕进去,走不出来的时候,花相容打了一个香喷喷的喷嚏,她一抖,我抓住了这个空档,一纵身跳了出来。



  她这时,不管是打个香喷,还是放个臭屁,只要她一挪身子,对我都是一样的。



  我趁着这个机会,跳到她的肩头,三下两下就跳到她的耳廓里,对她大骂开去,“你这个蠢女人!你这个榆木疙瘩的女人,你不开门,我怎么下车!”



  她一惊,挺坐了起来,把手掌罩住耳廓,



  “快把车门打开!车门打不开,我怎么出去!”



  花相容这回听得真真切切的,她赶忙把她身边的车门压开了,“开这个行不行?”



  我说,“行!你这个……”



  余下骂她的话,我没骂出口,因为这句话比以往任何骂她的话都恶毒,都肮脏,我骂不出口。再一个,我已跳出她的耳廓,骂出去,她也听不到了——这句骂话骂出来还挺费气力的,我这是何苦呢?



  我得节省些气力,接下来,说不出是多么费力气的活儿呢,因为我不敢保证陶哥就不犯浑,就一定比花相容聪明多少。男人有的时候蠢起来,比女人蠢十倍百倍!从项羽、□□□,□□□到□□,概莫能外!



  我跳出车门,直奔陶哥的办公室而去。我说过,我真魂状态跑直线跑不了很快,好在从车门到他们办公楼的门,从办公楼的门到陶哥办公室的门,都不是很远。



  陶哥办公室的门还有缝隙,我侧着身,就钻了进去。



  进屋一看,见陶哥和那天那个女警察两人趴在窗上往外看。



  “你确定你见过这个女的?”女警察问陶哥。



  陶哥说,“我确定,我还记住了她的名字,叫花相容,她是我今天出现场中三个女性中的一个。那两个都是小姑娘。”



  噢,花相容开车进人家院里,就被人家盯上了!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现在警察这个警惕性!全是被暴恐分子训练出来了!



  “她在作思想斗争。”



  “看着象。”



  什么,他们以为花相容是来自首或者是检举揭发案犯的?他们的脑子里都是他们熟悉、感兴趣的词汇。这样的警察能长寿。



  “她要走。”



  “用不用拦住她?”



  “为什么拦人家?你这么一拦,她就把她要说的话永远封存起来了。她再一次来,会把她知道的,统统倒出来的。”



  “但愿如此。”陶哥很无奈的样子,



  两人脱离开窗子。说明花相容开车走了。



  女警察接着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定案了,你的现场勘查,还有技术鉴定可以结束了:就是那个干红干的。因为就他的十指纹印,包括掌印最清晰。别的,都是最少两天前留下的。”



  我大吃一惊,果然花盆上有我的纹印!



  陶哥思谋着说,“就因为是他,我才打个问号。要知道,他是因为神经病休学的学生,和严书记家没有一点儿矛盾。”



  对!你再推论下去,我有病,又没矛盾,这个大前提好!



  “相反,今天上午,我们,包括伤者严书记的夫人,都去市立医院给他父亲做‘头七’祭奠,是严夫人主动把他和那个叫绿绿的女孩邀到她家的,他怎么能出手伤害严夫人呢?”



  女警察逼住了陶哥,“那你对他在凶器上的纹印作何解释?”
第75章 同仇敌忾
  “能不能凶案发生后,他去搬动那花盆——他的脑子里没有现场概念,他不知道不可以触碰现场的东西,他要知道在现场凶器上留下纹印,那他就会在我去之前,把那花盆找什么东西擦一下。事发之后,严书记和他女儿还有那个姓陈的厨师都送严夫人去医院了,家里只剩花相容,绿绿和这个干红,一个多小时,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完全有机会把自己存于凶器上的纹印擦抹干净,不留下一丝一毫的。”



  是的,我完全有这个时间,可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正如你所说,”女警察分析道,“他脑子里没有现场概念,才没有意识到留下纹印。”



  “可是,可是,”陶哥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他为什么下这毒手呢?”



  “你在这好好想吧,我还一堆活儿呢,我干活去了。”女警察说完,走出陶哥办公室。



  看她走后,我连忙跳到陶哥的身上,三爬两攀地来到他的耳廓里,在他再一次自言自语地说“他为什么下这毒手呢?”的时候,我在他的耳廓里说道,“全因为你!”



  他一抖,慌忙捂住了耳朵,同时向四下里看,想找我说话声来源地。



  “你不用到别处找,我在你的耳朵里,你坐下来,我跟你说我为什么用花盆砸那婢养的女人!”



  陶哥机警,是聪明人,他先走到门前,把他屋的门在里边反锁上,然后坐在屋里靠窗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又把手捂在耳朵上,说道,“小红你说吧,我听着。”



  陶哥说话的声音怪怪的,和他平常说话声音,就是刚才和女警察说话的声音也完全不一样。他现在说话的声音,更多的是震动,通过振幅形成一种频率,这种频率传到耳廓之后,又是什么把它还原成音频,所以,他的话听起来很怪异,好在能听清。



  “今天上午,”我喊着说,“你和严夫人接触之后,你走了,你猜那女人说你什么?”



  “她没说我好话,看那表情,我就能猜出来。你不用喊,跟平常说话那样就行,我就能听到。”



  我降下声调,但我气儿没压下来,仍旧气乎乎地说,“她对她身边那个女的,就是我们单位的花相容说,你和我爸长得多象,你其实是我爸揍的,是我爸的第一个儿子!”



  陶哥把牙齿咬得嘎嘎响,我完全能听到他切齿的声音。



  但他没发火,“然后呢?”



  “她随后就和花相容说起了你妈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把姓花的说得脸通红。”



  我现在只好一片加两片地那么胡说八道了,我只有想办法让陶哥对严夫人愤恨起来,他才能为我销脏灭迹。只是后一句,说“把花说得脸通红。”不知陶哥信不信。



  陶哥的眼毒,还看不出花相容是什么货色?她那种人,别说对她说什么,就是面对着她,用真人演春/宫图,她都不带避讳的,反而会津津有味地看下去。我又听到陶哥咬两下牙齿,他并没在乎花相容的观感,那么,就可以让花相容给他证实一下。



  “你要不信,一会儿花相容还来,你可以问问在医院太平间的祭奠大厅里,严夫人都对她说些啥——我现在是真魂状态,我的肉身在家里,我不可能和花相容串供,你问她,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严夫人下手了?”



  “她要只说这些,只对花相容一个人说,也就算了。回到家里,她在阳台下边侍弄花,我在阳台上,她老公严书记回来了,你猜她对她老公说些啥?”



  “说些啥?”



  “嗨呀,太不雅的话,我就不学了——她对她老公说,今天她开眼界了,老干——就是我爸,落落出多少个孩子?你猜!她老公说,老干还那么花吗?她说,还那么花?正经是个花和尚,上午去了十多个老婆,各个都领着个孩子,最大的,比他儿子干红都大,还是个警察,那警察他妈你猜是谁?是教育系统出了名的陶破鞋。她那些事呀,我知道得最清楚……”



  这时,我听“咔”的一声,我猜是陶哥一使劲,把哪颗牙咬碎了。



  所以,我就停下了。



  “说,你继续说下去。”陶哥恶狠狠地催促道。



  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怎么,把牙咬碎了,哪里还能流出血来吗?



  “我说什么?当时把我气得手脚都麻了,身子都发抖了,她竟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诬蔑我的老师,我心目中圣洁的女神,当时就把我气得犯病了,我举起面前的花盆就冲她砸了下去,我原想砸向她的头,一下子把她砸窝佬儿(打死了)了,谁成想,没砸准。陶哥,请原谅我,我没打准,没把她打死!”



  “没事儿小红,再有机会,咱俩治她于死地!”



  “陶哥,你说我砸她对不对?”



  “对!这么妄口巴舌的人,留在人世间何用?人人得以诛之!”



  这时,我听到有敲门声,陶哥站了起来,问,“谁呀?”



  “我!大白天的插门干啥?”是女声,大概是那女警察。



  陶哥走过去把门打开了,果然是那个女警察。



  女警察进了屋,对陶哥说,“那辆车又来了。”



  噢?这么快就来了,有半个小时吗?我就和陶哥说这么两句话,就到半个小时了?



  看起来真魂对于时空的感受和肉身不一样啊。



  “是吗?我去会会这个聆听严夫人教诲的人。”



  “谁?听谁教诲?”女警察哪里知道这话的源头,不知道源头,就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



  陶哥就走了出去,走到走廊处,他把耳朵堵上了,问我,“小红,你在吗?”



  “我在。陶哥,你不用提名道姓的,别让人听到!”



  “为了证明你始终在我的耳朵里,没有跑到花相容的耳朵里去串供,你要不停地说,‘陶哥,我在你的耳朵里。’”



  “好……”我说。
第76章 在仆人面前的主人感觉
  我接下去,就在他耳朵里不停地说着他告诉我的话。



  陶哥来到了外边,拉开门就进了花相容开的车里,花相容对陶哥突如其来地钻进车里,吓了一跳,“你……”



  陶哥问花相容,“你不认识我了?”



  花相容说,“你是今天到严书记家那个警察?”



  “在这之前你了解我吗?”



  “啊不,不了解。”



  “你没听谁跟你说起我?在医院的祭奠大厅里?”



  “没……”



  这女人,你倒如实地说呀!但是,亏得花相容没直接说,如果要直接说,陶哥可能认为是我们俩通风作弊好了的,虽然在车里,我不可能和花相容作弊,因为我始终在陶哥耳朵里说他教我说的话,可是,我完全可以在来这之前就和花相容约定好了。



  花相容表情可能有反应,比方她脸红了。



  “好好想想?”陶哥循循善诱。



  “……其实,严夫人的话不能信实……”



  “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你象我们干处……”



  “我长得象吗?”



  “你?哪有我们干处那么帅……不,我们干处哪有你帅呀?”



  “啊,我知道了。”



  “陶哥!”我大喊陶哥。



  陶哥捂住耳朵,我对他说,“我走了,你让这女人把我带回家里。晚上我请你吃饭。”



  “算了,武厅长有可能派人监视我,看到我和你吃饭喝酒,那可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可不听谁说过这句歇后语。这句歇后语挺流行的。也说得很贴切。于是我说,“那就以后的,以后我好好请请你!”



  “好吧。”



  看来陶哥相信了我的话,并且带有浓重的个人感晴色彩。怨不得冤假错案那么多呢,凡是涉及到办案人员个人利益的,就可能造成偏听偏信。因此就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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