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也勉强只能做一次。
之后我,便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等着你的到来。
那些人也一定还在找你,毕竟‘天下’这个诱惑太大了,没有人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就连他你也不能说,他虽然不弱,但是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你,你说了反而会连累他。而且他的身份太特别了。”㊣(5)
大漠飞鹰迷惑的看了眼阎君,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孟如画,孟如画突然脸热了一下,有些尴尬。
“我和他不过就是接了同样的任务,为了找这飞鹰帮而来,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呵呵呵,圣女,记住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今日的果,必是因为有前日的因,不必避讳。何况那有岂能是避讳的了的,兜兜转转必然要发生的事情,永远都逃不开命运的齿轮。
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今日我的大限已到,我们开始吧。”大漠飞鹰说着,只见一股澎湃的气息向孟如画笼罩过来,孟如画整个人被这股气流托起,升腾到大漠飞鹰的上空。
孟如画在这股气流的作用下快速的旋转着,越来越快,最后连影子也见不到了。
她只觉得那股气体越来越浓厚,不断的冲入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都要被它撑爆了,而且这些气体冲入到自己的身体后,大部分最后都会向她的脑中冲击。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给读者的话:
亲们,前面一章是补昨天的,所以接下来还有两章啊,有些晚,抱歉,不过还要支持偶啊!!
67天下间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
67天下间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
孟如画觉得自己头痛欲裂,甚至她觉得下一刻,她的头就会炸开。就在这时,大漠飞鹰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再次响起。
“圣女,用你的精神力去凝聚这股力量,让它们在你的脑海中压缩,快,你能做到。”
孟如画听得出大漠飞鹰口中的焦急,知道时间不多了,立即摒心静气,按照他说的方法,不断的尝试着压缩那些内力。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头脑越来越清明,身上也舒服了很多。慢慢的雾气散去,她缓缓落到地上,眼睛变得异常明亮,有如明星。
大漠飞鹰似乎一下子又苍老了很多,原本笔直的身体,剧烈的喘着,有些颤抖。
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碧绿晶莹的玉牌,那玉牌中间似乎有一颗极小的树木。大漠飞鹰将这玉牌放入孟如画手中。
那玉牌一碰到孟如画的手,便发着幽幽的绿光,玉牌中的那棵小树,好似流淌出一点光华,流入孟如画的体内。孟如画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改变。手上的绷带滑落,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手。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这诡异的玉牌,这玉牌比她今天所听到的一切更让她觉得神奇。〆糯~米*首~發ξ
“圣女,这是木魂族的至宝,生命之树,有她在你身边,你方可度过这一世的危险,完成预言,将来传承圣女神力的时候,也只有它能完成,这个等你的记忆恢复了,你自然会明白。圣女,记住我的话,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你一定要多多用心的去看。”
大漠飞鹰说完这一句,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
阎君也在这一刻清醒了过来。
看着跪在大漠飞鹰面前磕着头的孟如画,阎君突然间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他没有上前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她身后,这一刻,他突然有种无力感,突然觉得他们的距离好远,而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不喜欢。
孟如画起身看着阎君,她想他应该会想问她些什么,她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是他若问她也不会骗他,能说的便说,不能说的,她也会直言相告。
“我们走吧。”可是阎君却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来到孟如画身边,等着她带路。
孟如画没想到阎君竟然会什么都不问,愣了一下,然而还是点了点头,带着阎君向大漠飞鹰身后的那面墙走去。
在墙上几个不同的点敲了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那墙打开了,另一个洞口露了出来。
阎君下意思的牵了孟如画的手,当他看到那光滑如初的手时,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漾开绝美的笑容,虽然不知她遇到了什么,但是只要是㊣(3)好事,他就少在意一点吧。
孟如画见阎君笑了,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任他牵着向前走。
这一路又是很长的一段,然而与前面的相比却又远多了,待两人走出山洞,看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林,看着脚下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跌入的万丈深渊,他们不得不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他就是大漠飞鹰,他已经死了,而整个飞鹰帮早在几年前就和他没关系了,所以我们还是要找到那神秘的军师才行。”孟如画想了想觉得至少这件事,即使他没问,自己也应该说出来。
“哦?这大漠飞鹰这么老啊,哼,还亏得本君将他曾经定位和本君差不多帅呢,原来是个老头。
我们也不必再去找什么军师了,还说不定是个老***,我们回去,这事我已经心里有数了。本君是谁?凡事都要到最后才能知道答案吗?”阎君很得瑟的将头靠在孟如画的肩膀上,斜着眼,挑着眉说着。
孟如画翻了白眼,摇了摇头,二话不说向山顶跃去。
她还没走出几步,眉眼间却有藏不住的笑意。
这男人,如是耍宝,是怕她因为有了秘密不能说而尴尬吧,她真的很感激。
然
然而阎君却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孟如画那如履平地的轻松身影,嘴角泛着苦笑,不顾转瞬间便变成了自信的笑容。
他堂堂地下城阎君,会保护不了一个女人?
下一次,不,以后的每一次,这个女人,都将由他来保护,不管要付出如何大的代价,他都会让自己站在实力的顶峰,让他们成为天下间唯一配得上彼此的人。
68喷嚏是种预言
68喷嚏是种预言
梅枫不断的打着喷嚏,弄得钱紧挪了又挪,已经做到最后的位置去了,举着他的金算盘挡住自己的脸,好像很怕他似地。
“没疯,你别疯了好不好,你可千万别把风寒传染给我,你要知道,得一次风寒,至少要吃三服药,最便宜的也要二两银子啊,三服可就是六两,万一在不好,那就要更多了,再加上诊费,给大夫的赏钱,那就要十几两了,我可是穷人,不像你们随随便便杀几个人,就有几百两入账,我可每个月就靠那点俸禄活着,不容易的。”钱紧非常紧张的说着,就差没抬屁股走人了,事实上他那么想了,只是没敢罢了。
最近这梅枫闲着无聊经常调理他,他已经遭了他不少毒手,损失了不少银子了,所以还是在最低原则下能不惹就不惹了。
梅枫很文雅的笑着,看着钱紧,特别是看着他荷包的地方。这家伙就是欠勒,还什么月俸,亏他说的出来,他的月俸可是整个地下城月收入的百分之十啊,那叫没钱?那叫没钱,那整个恒国就没有有钱的了。
钱紧很自觉的捂了捂荷包,陪着笑。“要不给你请个大夫瞧一瞧?”
“哼,不必,我又没真风寒,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有些毛毛的感觉,而且总是打喷嚏,不知道谁那么想我?我又不像那家伙,天天惹风流债,我可是从来都洁身自好的。”梅枫说着,一副文雅到了极点的表象,无论谁看了肯定都会说他是位翩翩佳公子。
“那家伙?不知道小梅这是在说谁啊?”就在梅枫正得意的时候,一个邪魅的声音响起,阎君一身红衣带着银色的面具走了进来。
那潇洒的身姿,慵懒的笑意,在加上大红色的衣衫让他看上去多出的那几分邪魅,妖娆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梅枫的脸一瞬间的垮了垮,他很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好日子没了,噩梦就要开始了。
阎君走到大椅子上坐了下去,还是他一贯的模样,慵懒的倚着靠背,双脚放在旁边的矮几上,一把玉扇轻轻的扇着。半眯着凤目,享受的神情挂在脸上。
“诸葛启还要多长时间能回京?”
“十天。据说路上遇到了山贼,耽误了行程,不然昨天就该到的。”冯路冷声的回答,脸上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十天?那就好,还有时间,判官去趟大漠,寻到小白,就会找到熊霸,他是一个大光头,让他把飞鹰帮详细的事情和你交代清楚,这飞鹰帮这几年应该已经被诸葛启控制了,我猜想他是故意让飞鹰帮在大漠上胡作非为是想在一个特定的时间上,让边疆动乱,难保他不会用这招逼我离京,虽然黑鹰帮我已经除了,但是他们的帮主还有那个神秘的军事却还在,你却把这件事解决一下。
财神,地下城所有的事物暂时由你处理,特别注意情报那部分,去查查化茹的背景。还有这几天她若是出现,告诉她十天以后再来。”
阎君神情肃穆,很正经的对着冯路和钱紧交代着。
他点的都是他们各自在地下城的身份,这就代表他说的完全是公事,是以冯路和钱紧都恭恭敬敬的起身答了是。
梅枫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怎么两个人都有任务,他却没有?而且这阎君老大让钱紧管整个地下城,那么他自己呢?他又想干什么?这事情太诡异了,他突然有种非常恐怖的预感。
溜,必须开溜。
梅枫见三人正在研究细节,悄悄的向后退着,慢慢的挪到门口,准备开溜。
“小梅,你这是准备去哪啊?”
就在梅枫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脱离魔掌的时候,那邪魅的声音就像如约而至一般准时。
“呵呵,没去哪,打算给你泡杯茶。”梅枫回身,满脸优雅的淡笑,与他那夸张的语气还真不搭调。
“茶就不必了,不如陪本君喝几杯,本君从大漠带回来的好酒,正好想与你们分享。”
阎君刚说完,一个穿着碧绿色衣衫,头上扎着㊣(4)两个团子髻的小姑娘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
那托盘上放了四个酒杯和一大坛子酒。
梅枫一看灵儿手中的东西完全愣了,这时间咋这么准呢?这是巧合吗?
阎君也一脸得意的笑看着梅枫,那狐狸般狡猾的眼神毫不掩饰自己的故意。
算计他,不管原因如何,结果如何,都休想躲过惩罚。
钱紧则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神情看着梅枫,心中大声的说着:“我们都说了几百遍了,别惹他,受伤的肯定是你,你咋就记不住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冯路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灵儿走过来的时候,脸上柔和了很多。
“爹爹,三位师傅在干嘛?梅师傅是不是又被修理了?”灵儿爬到冯路身上坐好,依着冯路的胳膊,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着。
“嗯。”冯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唉!”灵儿一听,大大的叹了口气,学着钱紧的样子一副恨铁不成刚的眼神望着梅枫。
虽然舍不得,但是还是从冯路的身上跳了下来,走到梅枫的身边,爬到他身上坐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搂了搂他的脖子,好似在安慰他,然后说道:“好好一个美男子,脑袋为什么就这么木呢?就分不清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你还真是让**心啊!”
那完全大人一样的表情让四个人都愣了,然后梅枫的脸红了,红的异常的怪异,而阎君和钱紧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一直冷着脸的冯路,嘴角也微微的扬起。
69似曾相识的椅子
69似曾相识的椅子
非常没有悬念的梅枫醉了,灵儿居然真的小大人般的守了他一夜,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冯路身上睡觉。'' ''
于是从那以后,梅枫被小孩子深深的嘲笑了,以至于很久以后,每次灵儿不乖乖练功,而梅枫要惩罚她的时候,她都会说,‘不服喝酒’,梅枫就会态度立即软化,百试百灵。
翌日,冯路向大漠走去,同行的居然还有阎君和梅枫。
……
孟如画在画园的院子里安静的躺着,晒着太阳,双眼闭着掩去一切情绪,在兰溪看来她是睡着了,睡熟了。
看到她那有些瘦了的脸庞,一想到,自家小姐居然近半个月都一个人被关起来,害怕的没吃东西,她的心就一揪一揪的疼。不知不觉抽泣了起来,然后擦了擦眼泪,给孟如画盖了盖被子,离开了凉亭。
孟如画知道她又去给她顿补品去了,回来这几天,她只要落泪,接下来的事肯定就是给她炖补品,她估计自己再这么吃下去,不出一个月,肯定比某些动物更肥。
想想孟如画觉得很对不起兰溪,其实自己根本没怎么样,居然就害她哭这么久。
话说回到那天,孟如画飞奔回庵堂,按照上次的路线,独自一人进了后山的秘洞,刚刚安顿好,把自己和室内弄的尽可能凌乱些,那洞门就开了,孟如画已经做好了被他们发现的准备了,匕首藏在鞋中,只要有一点不对,大不了她就离开王府,她自由办法保护孟府大夫人和兰溪的安全。
然而,没想到那主持,看了孟如画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见她并没有吃山洞里的果子有些惊奇,还直说她与佛有缘,竟然能静坐如此之久,比她还有过之,是参禅礼佛最佳人选,那‘贪婪’的眼神像要把孟如画吃了一般,还好她顶着个王妃的头衔,否则她肯定直接跟秦嬷嬷要人了。
结果兰溪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见她半个多月没吃东西,当场就大哭了起来。
接下来就每天就对着自己,看着看着就掉眼泪,然后就顿大量的补品给她吃,偶尔发牢骚抱怨诸葛启的冷血。
不过还好府上的人虽然都知道她是个疯子不受宠,但是却都没有为难过他们主仆两个,他们两人只要不出这画园,倒是想干什么都随便。
孟如画这几日心中一直想着大漠飞鹰对她说的话,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将那块小小的玉牌拿出来看看,到了现在,她已经不能不接受这个事实,然而,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如果真如大漠飞鹰所说,她的死就是必然的,那么她是否应该放下对师兄的怨恨?
还有,即使大漠飞鹰将全部的真气都传给了自己,可是她除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意外,功夫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增长。
另外那圣女会影响帝命的说法,更让她不解,难道诸葛启就是天命所归?所以自己才会嫁给他吗?她不敢确定,更不知如果这事情是真的,自己以后要如何与他相处。
这一切都让她迷惑,而且她现在连诸葛启的本尊都没有见过。
孟如画心中盘算着,这几日既然不能去地下城,不如找机会看看诸葛启,她对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真的是有一种理不清的情绪,她希望他永远也不会想起自己,或者说她很害怕他会想起自己的存在。但又隐隐的觉得自己不知有个什么理由,必须要见他。
今日天气格外的好,孟如画趁着睡午觉的时间,偷偷的起身,光明正大的朝诸葛启的院子走去。
所有人都知道她有睡午觉的习惯,在这个时间里对她也最放松,而且众人也难得能偷个懒,所以孟如画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就走出了画园。
她不敢太过放松,她知道这王府内到处都有明哨,暗哨,她装作迷迷糊糊痴痴傻傻的样子,左转右转,兜兜转转的向诸葛启的院子靠近。
每个看到她的人都自动的给她让路,居然没有人拦着她,很顺利的她就进了诸葛启的院子。
孟如画不知道是诸葛㊣(4)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