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好似很认真的想着,上下打量着鬼姬,鬼姬更是大方的,起身,站在床边,摆了一个非常撩人的姿势,任阎君的双目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屁股太大,一看就被很多男人睡过,胸也太大,和奶牛有得一拼,脸吗,眼㊣(4)睛不错,鼻子也不错,嘴也很好,不过放在一起,就实在是难入人眼。皮肤有点老,不过老奶奶还敢穿这么少出来,本君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双手太长,腰太粗,腿又太短,整个一个不协调。本君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老鬼造出来的怪物。”阎君一边评论这,一遍摇着头,脸色也越来越臭,似乎他每多看一眼,就更加厌恶一分。
那女子的脸色也随着阎君的话,一点点的改变,如今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双眼的颜色就如同她的头发一般火红。
可是这屋子里的另外一个女人,却忍不住心里悄悄的开心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阎君说的有道理。
91绝色幻想&大师兄
91绝色幻想&大师兄
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三个人都静静的呆着,谁也不动。
孟如画倚着墙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阎君看着鬼姬没别的动作,就是皱着眉摇着头,那表情苦涩的,根本就是在极力忍受。
鬼姬则黑着脸,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胸前可与奶牛所媲美的两个肉团,随着她的剧烈呼吸上下颤抖。
鬼姬突然后仰,真个人倒向床上。
孟如画瞪大了眼睛看着,心想该不会是晕了吧?责怪的看了阎君一眼,嘴角却藏着笑意。
然而没等两人高兴,突然间红幔从天而降,两人想聚到一起,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条条红幔落下,两人就如同置身于一片红色的海洋。
无论两人怎么找,都找不到对方,甚至喊破了喉咙对方都没有出现。
孟如画知道自己和阎君是确确实实走散了,为今之计就是要赶紧走出这阵法,只要这阵破了一切就都会自动的消失了。
阎君突然这样消失,她的心中还真是慌了一下。
阎君这边,转眼之际,自己已经到了那红色的大床旁边,鬼姬勾魂似的躺在床上,两人的身体只差一步之遥。
阎君毫不留情,一鞭子甩了过去,这种女人还妄想勾引他真是自不量力,不见棺材不落泪。
鬼姬并没有躲开,那鞭字啪啪的打在她身上,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瞬间开裂,从胸前到大腿,一条红红的鞭痕,赫然的躺在那里。
鬼姬口中嘤咛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好像很舒服,而且她叫的相当的媚骨。
阎君见鬼姬如此的样子,眼中的嫌恶更甚,一鞭一鞭毫不留情的甩了过去。
“啊……,啊……”鬼姬叫着,满脸舒服的表情,整个人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嘤咛着,眼神娇媚的看着阎君。
孟如画被那些红幔围住,她感觉自己总是在原地打着圈圈,然而那声声**的叫声,却一声不拉的传进她的耳朵里,但是鞭声却一声都没听见。
虽然她还是个少女,但是作为一个杀手,她什么样的地方没去过,妓院她去的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这种听起来如此愉悦的叫声,她懂。
心情越来越烦躁,那叫声每传来一声,她的心就颤抖一下。
孟如画越来越浮躁,拔出银剑,用力的劈向面前的红幔,一条条的将红幔斩断。
所有的红幔都如雪片一样纷纷落下,然后她看到了对面的大床,看到了那床上交叠的人影。
阎君的衣衫扔了满地,整个人躺在红色的大床上,脸上的面具不见了,露出诸葛启那张俊美的脸,凤目微眯着,似乎很是享受。
他身上坐着一个女人,在不断的扭动着,亦发出愉悦的叫声,突然那女人似乎发现了孟如画,回身对孟如画一笑,笑的异常的邪媚。
孟如画就那么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动不动。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怜了,你的父母都因你而死,师傅也离你而去,一心爱慕的大师兄,亲手杀了你,现在连这个唯一爱你的男人,都躺在我的身下,你还活着干吗,你有什么脸活着?嗯?去死吧,去死吧,拿起你的剑,只要轻轻的一刺,一切就都结束了。”
一个妖媚的声音,不断的在孟如画的耳边重复着这句话,孟如画的心很乱很乱,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怎么也动不了,想不了。只能任由那声音冲进自己的耳朵。
突然大床上的阎君睁开眼,很讽刺的看着孟如画,那凤眸中完全都是轻蔑。
“你怎么还不死,你惹的乱子还不够多吗?你以为本君会原谅你吗,你再活着,本君都快被你害死了。”
阎君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孟如画的心里,眼泪不自觉的顺着孟如画的脸颊滑落,这一刻她的心真的好痛,痛的几乎不能呼吸,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情绪一点点的将她包围。
慢慢的她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只对着自己。
突然一股极强的力道,从㊣(4)孟如画的身后,打掉了她手中的长剑,然后只见银光一闪,一道剑光将孟如画面前的整个画面都劈裂开来,一个白色的身影抱住孟如画摇摇欲坠的身体,向后飞了一大步。
就在刚才孟如画呆住的地方,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蛇,被斩成两段。
孟如画顿时清醒了过来,再望向场中,阎君正拿着长鞭和鬼姬打的难解难分。
鬼姬的身上的确已经没了衣服了,但是却是十分狰狞,如鬼魅一边,那绝媚的面容也消失的无影无终。
孟如画知道刚才那些不过都是幻想,但是她的心现在还能感觉到隐隐作痛。
她想起身去帮阎君,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回身向那男子望了过去,她想让他放开自己,却完全的愣住了,这一次的震撼更甚。
孟如画看着尽在咫尺的脸,那一脸温和的笑容,看着自己的温暖的目光,还有那如何都不能在自己心中抹掉的面容,她的心颤抖了,居然是他,为什么他会在这,大师兄,她的大师兄居然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92大师兄
92大师兄
阎君抽空瞥了一眼,却见孟如画呆愣愣的看着另一个男人,还躺在人家的怀抱里,心中闷气陡升,下手更是狠辣无情。'' ''
鬼姬的身上已经几乎看不到完整的皮肤了,整个人血淋淋的,如同被扒了皮一般,她却没有一丝罢手的意思,似乎只要她不死,攻击就不会停止。
阎君当然也想立刻杀了她,却也发现她似乎并不知道疼痛,阎君知道这是一种死士,有的甚至真的是死人在被操控着,他必须要找到那个和她同命的东西才行。
地上那条明明已经断成两节的小红蛇,却正慢慢的将两节身体聚合,阎君看着那小红蛇,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光,一鞭过去,那眼看就要再次聚合的小红蛇,瞬间化为肉渣,散在空中,而且大部分非常巧合的落在孟如画和那白衣男子的身上。
两人被这肉雨一淋都回了神,萧逸,将孟如画放下,尴尬的咳了咳,心中也微微诧异,她的眼神和冰儿实在是太像了,就连自己都被那样的一双眼睛,一种眼神所吸引了。
阎君刚好最后一鞭子解决了鬼姬,大步的向两人走来。身上的杀气,比面对这鬼姬的时候更盛。
一句话都没说,一把将孟如画拉回身边,搂在怀中,很是不善的看着对面的男人,那所有权宣誓的相当明显。
孟如画乖乖的待在阎君怀里,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大师兄见面,尽管他已经不认识她了,但是看着那熟悉的笑脸,她的心依然很痛。
就是这样一个对他一直爱护有佳,一直是她觉得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却亲手把自己送上了黄泉路。
就算听了大漠飞鹰的话,她知道也许那死也算是一种必然,但是她仍然无法释怀,就算她哪一次出任务就那么孤独的死在没人发现的地方,她也不会觉得如此悲凉,被自己爱慕的大师兄亲手杀掉的事实,真的让她无法接受。
“再下萧逸,对二位并无敌意,不过刚才这姑娘陷入阵中,非常危险,在下无奈,这才冒犯了。”萧逸对二人解释着,脸上依然挂着和煦的笑意。
萧逸说完,阎君也愣住了,看着他的目光又冷了几分,而且探究的意味更加明显。
萧逸,他居然就是萧逸,难怪这女人会失常,原来是遇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见一面就会如此,而且看这男人的样子,似乎并不认识她,或者说不认识带着面具的她。阎君抱着孟如画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了紧。
就在三人这气氛非常诡异的时候,一个非常苍老的声音响起。
“哼,你们今天破坏了老夫的规矩,你们没有再继续闯关的资格了,老夫就看在你们是三个难得的可造之材的份上,放你们一马,你们走吧。”说完那声音消失不见。
“丫头,你若是有事要找老夫,欢迎随时来,不过记住要一个人来。”孟如画突然又听到了那老头的声音,觉得他好像有点激动似地,但是她现在的心很乱,没办法想这些。
抬头看看阎君似乎也没什么异样,干脆对于那奇怪的声音置之不理。
第一次她如此安心的,渴望的待在阎君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一动不动,现在的她,太需要一个力量了,否则她怕自己真的会崩溃掉。
轰隆隆的声音过后,一面墙壁打开,吹进丝丝凉风。
阎君抱着孟如画跃了出去,飘然落地。
萧逸也跟了出去,一身白衣,染着月的光华,轻轻的落在草地上。
阎君并没有等萧逸,连打招呼的打算都没有,他只想带着这女人快点离开。
萧逸看着两人急急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好像会失去什么,那眼神,拥有和冰儿同样眼神的女子,他想认识她。
“两位请留步”萧逸看着即将远去的两人,不得不开口。
“萧公子有事?”阎君很不悦的转头,皱着眉看着萧逸。
“萧某看这位姑娘似乎身体不适,萧某懂得些医术㊣(4),如果两位不嫌弃,可到寒舍小息。”萧逸大方的邀请着,满脸真诚。
阎君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孟如画,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必。”然后潇洒的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萧逸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压下心中的一丝落寞,苦笑了一下,再回身看了看那八宝玲珑塔,微微的叹了口气。
“冰儿,黄泉路你一定要走的慢一点,不要急着去投胎,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我要你再回到我身边。”
对着那八宝玲珑塔说完,萧逸也转身踏着月色而去。
93每一个无助的人
93每一个无助的人
回到地下城,孟如画依然呆呆的,阎君也脸色很臭的不说话,灵儿躲在暗处看到两人是这幅情景,赶紧摸了摸鼻子,遁了。'' ''
这样的时候,谁出现,谁是傻子。
然而傻子总是有的,比如那个一直倒霉的人,似乎不倒霉他不会出现。
梅枫刚刚回到地下城,连口水都没喝,就直奔这阎君的阎王殿来了,有件事他今天必须要跟他问清楚。
“阎君,我有事要问你。”梅枫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等他进了门,他才发现这两个人都是一脸诡异的面色,而且整个气氛都诡异到了极点。
“我先走了。”孟如画起身,和梅枫微微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阎君自始至终都黑着一张脸,没说半句话。
梅枫非常聪明的意识到了,自己今天似乎来得非常不是时候。
“啊,那个,我来告诉你一声,文西公主已经送到王府了,我看你今晚还是回王府去看看吧,我先出去了啊,好久没见钱紧了,我得看看他去。”梅枫说着,小心翼翼的后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别叫我,别叫我,梅枫在心中不断的祈祷着。
“小梅。”阎君就在梅枫要蹭到门口的时候叫了一声。
梅枫回过身来,整张脸都垮了下去,都说别叫了,还叫。
“叫钱紧带梅花酿来,要三十年的,今晚陪我喝一杯吧。”阎君平平淡淡的说着,好像很累的样子。
梅枫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每次都是为了惩罚自己,或者干脆就是恶搞自己才叫自己陪他喝酒的,可是这次他有些不一样。
梅枫很认真的看着阎君,他真的是满脸疲惫之色,闭着双目,眉头紧锁,躺在那躺椅之上,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压抑当中。
“好,我去找钱紧,去去就来。”梅枫也再没了嬉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为了兄弟,醉一回又何妨,更何况他其实也真的很烦,很想醉。
……
孟如画回到王府,一个人躲在床上,坐在角落里,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再见竟然还是如此心痛难抑,再见,他没变,可是她却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多想冲上去问他为什么,可是如今她的身份又凭什么问。
他会因为自己的死去而难过吗?他有过吗?他依然是那个和煦的他,依然是那个儒雅的她,依然对别人温柔体贴。她看不出他有任何其他的情绪。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自己,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重要的存在,也许他杀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苦衷,只是讨厌她罢了。
想到这些孟如画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紧紧的咬着被角,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太狼狈,这样她还可以骗自己,其实她可以挺住。
这一刻她真的感到很无助,很彷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人生要做什么。
对于他为什么杀自己,现在她觉得真的不想再去追究了,她很怕,怕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自己被伤的更透彻,而且自己现在连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又要如何去追寻真相。
孟如画就在这样自卑又伤痛的情绪中慢慢的睡去。
翌日,孟如画在兰溪的尖叫声中醒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了,你做噩梦了吗,都是兰溪不好,居然都不知道,没有陪着你,别怕,有兰溪在。”
早上兰溪进房叫孟如画起床,才发现孟如画居然满脸泪痕的蜷缩在床角睡着,二话不说的自责了起来。
委身上床,抱着孟如画安慰着。
“小姐,你说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明明是个绝色美人,却遭到天妒,一场高烧就毁了脑袋,如果不是这样,你定能是个人人爱戴的王妃,王爷也不至于成婚这么久了都没来你房里一次。
如果你是个正常的小姐,能得到王爷的宠爱,怎么会到这中夜晚做噩梦哭的这㊣(4)么惨都没人安慰的地步啊,呜呜,小姐。”兰溪越说越悲痛,最后竟然抱着孟如画哭了起来。
孟如画本就头痛欲裂,这下更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索性任兰溪抱着,晃着,继续睡下去,这种被人抱着的感觉真好,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
诸葛启看着面前这个亭亭玉立,出落的落落大方的妹妹真是打从心底高兴。
看着她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就心满意足了。
“小西,这一年来过的可好?母妃怎么样?身体还好吗?”诸葛启拉着诸葛文西坐下,生怕她站久了会累似地。
“呵呵,王兄,我很好,母妃也很好,你就不用担心了,有你那些名贵的不能在名贵的东西供着,我们俩能不好吗?”诸葛文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拉着诸葛启的胳膊撒娇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