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教主之我要你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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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教主之我要你多情-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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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缩小了的结界不过是耳珠大小,那些罗汉就是要打,也不知从何打起。

想到这里,姬无根嘿嘿笑了起来。

还未笑完,晏冰罹冷笑道,这样虽然别人打不到你,你却也打不到别人。维持这样的结界虽然不耗法力,可是时间久了大家都会疲惫,便会有破绽给他们。

姬无根鄙夷地道,切,我们疲惫,他们就不会疲惫呀?维持这种庞大的阵势除了要法力,还要强大而充盈的杀气,任何阵势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等到他们疲软了,还不知是谁的机会呢。

晏冰罹这下索性连反驳都免了,只是向结界外面指了下。

众人向外面望去,原来这些和尚并没有那么笨,居然在他们消失的瞬间也盘膝坐了下来,各各守住了阵眼,以不变应万变,竟是与他们耗了起来。

姬无根冷笑了,这群傻大个,世界这么美居然都不去领略,没事就打坐,真是辜负大好春光。他们以为出了家,耐力就一定比我们高么?我提议咱们就和他们比赛一下打坐好了。

是的,对于姬无根来说,只要看着晏冰罹,在哪里都是一样,又有什么不同?有时看着晏冰罹,他已经不太想得到绝圣天书了。

花晴雨突然道,不行。

姬无根道,为什么不行?

花晴雨道,你们慢慢再看。

众人凝目望去,那些罗汉的法力居然凝成了一股气场在与金箍棒相互交换能量,生生不息。

众人想想也是。这罗汉阵的力道至刚至强,正和金箍棒的力量有异曲同工之处,金箍棒形成的气场正对罗汉们修炼大有好处,就如冰火湖对龙明玉的修炼有好处一样。双方如果耗着,局势只会对罗汉们有利。

姬无根叫了一声该死,却也无可奈何。想了想,只好再次召开全联盟动员大会。

姬无根作了开场白,这些和尚每一个都可能大有来历,一个都不好对付,何况五百个,估计这次已经凶多吉少,我们要不要抽个空子逃出去?

晏冰罹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姬无根说,那怎么办呢?

力牧野道,那些和尚不可能是当年跟随佛祖的五百弟子。

姬无根扭着脖子道,何以见得?

力牧野道,你想想看,如果这些和尚是如来佛祖的五百弟子,怎能让这木咜做他们的领袖?

姬无根道,可是那长手长脚罗汉、顺风耳千里眼罗汉又怎么说?

力牧野道,你用的兵器的夺命索,用夺命索的却不一定是你,以前黑白无常也用的。

姬无根道,你是说,那些和尚只是学了长手长脚罗汉的本领,并不是他们本人。

力牧野道,正是。

姬无根道,那又怎么样?不管他们是谁,还不是一样包了我们饺子?

力牧野摇着头道,不,只要不是他们本人亲自来临,我们便有机会。

姬无根道,什么机会?

力牧野不答,却信口吟了一首诗出来: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姬无根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诗我可听不懂。

力牧野悠悠道,我的意思就是不管这五百罗汉,先把木咜放倒就可以了。

姬无根扫兴道,这木咜躲在这阵中,连影子都没有,怎么放倒,而且这厮法力也很可怕,我们单枪匹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力牧野道,每一个阵势都有其阵眼,只要我们找到阵眼就不难找到木咜。

找到木咜,为了避免惊起阵势反扑,我主张进行攻心战术。

姬无根一脸白痴道,攻心?

力牧野道,你没事不要学楚兮兮的表情,我的意思的,他突然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将楚兮兮、花晴雨、晏冰罹和龙明玉都打量了一遍,慢慢道,用美人计。

美人计?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花晴雨闻言脸上微红了一下,不由自主缩了缩肩。

而楚兮兮倒是英勇地举起了肥兮兮的小手,作大无畏状道,我去吧。

力牧野将她推到一边,道,别捣乱,一边玩儿去。

然后将目光集中到龙明玉和晏冰罹身上,道,这里楚兮兮还是个女娃,花晴雨没有了头发,只有你两个可以出马,你们谁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随便一个男人、随便怎样玩都可以。可是最喜欢的男人在做完爱後转身离去,所剩下的那种寂寞会逼得人发狂。为了弥补这种寂寞,只好随便和一个男人做爱,於是我就会叫男人来家。

和愈多男人上床愈多次,我心里的空虚愈不受控制地扩大。而为了将它填满,只好再找更多男人寻求更多的肌肤之亲。之所以变得温柔、变得喜欢人,之所以被背叛、被伤害,最後无法再振作,而变得让人讨厌,都是因为心灵害怕伤痛及苦苦思念所建立的围墙。即使逞强地想要重新开始生活,可是每次再度触碰到温柔的心情时又会变得寂寞。即使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了,只要再度被背叛就会开始这样的变化。…………饭岛爱自传摘录

                  美人计风云2

龙明玉和晏冰罹对视了一眼,无论如何,这两个人都不像是可以去行美人计的人选。

如果当初不杀那个岐阳,她倒可能一试,就是当初那个苹果妖,也很可爱呀。

姬无根摆弄着手指,心里一万个不希望晏冰罹去。可是,龙明玉,她虽然是女儿之身,可是她还有一截龙尾,即使变化隐去了,以她的女王姿容,可行得像么?

龙明玉道,如果能近了他身,我宁可一剑杀了他。

力牧野摇摇头,道,此人既然能在诸神消亡中硕果仅存,法力只怕不是硬拚可以取胜的,一着不慎,引起阵势合击,就万无生还之理了。

姬无根还在迟疑,那边晏冰罹突然道,我去。

姬无根目光血红,嘎声道,不行,我去宰了他,我不信我以冥王之力,还会怕了他。

晏冰罹笑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急什么,你等着楚兮兮施美人计时再着急也不迟呀。

姬无根两耳发烫,一咬牙就要向外冲。

晏冰罹笑道,我又不用真身去诱他,只是给他一个幻像,有什么可怕。

说着竟是盘膝坐了,双掌合什,元神出体,只待那木咜精神恍惚时便乘隙而入。

姬无根、力牧野和龙明玉便合力制造了一个异常强大的结界,罩住晏冰罹的真身。

********

夜幕降临。

木咜又仔细巡查了一遍罗汉大阵的每一个环节,直到确保一个苍蝇也飞不出来之后,才安心地回到自己的禅房。

他不禁为自己的决策感到高兴,虽然他没有坚守在大阵的中央,但是他早已设置好七种预警装置,只要力牧野他们发动攻击,他便会立即得到警报,加强防线。

而自己这禅房,正是整个大阵的阵眼,所以他休息时也不担心敌人的突袭。

至于那些和尚,他们号称五百金钢,其实亦不过是些木雕泥塑,被他吹了一口气变活的。

禅房简洁,除了一个木板床,一袭蒲团,几卷佛经,并没有任何饰物。

木咜在禅房里打了一会坐,便觉有些索然。

是的,近年来,能闯到这里的神魔已经非常之少,即使是九百年前越过前面三关直接闯到这里的不可一世的华光,也还不是被大阵牢牢困死,魂消魄散?

想到这里,木咜叹了一口气,突然念了个咒语,禅房的蒲团下面便露出了一个暗门。

木咜便沿着暗门走了下去。

下面竟然是一座富丽绮旎的销金窟温柔洞。地面是厚厚的红丝绒地毯,还有一个很大的游龙戏珠的屏风,屏风后面却是一张挂着水晶帘的碧牙床。

墙壁上是色彩明艳的壁画,那画上,触目惊心的竟然均是春宫图。

深闺中□的少妇,小溪中浣纱的女子衣服被水漂走,跳舞女子的走光,各种体态□图,乳房和阴部特写,居然整面墙壁都是。

桌上有流光溢彩的酒器杯盏,酒器上有用蝇头小篆雕着对联:醉里乾坤大,壶中岁月长。

木咜拧开了一个酒壶,浓郁的酒香便飘满了整个房间。

木咜喝得面目微醺了,便拿来颜料,开始创作另外一幅春宫图,木咜开始回忆多年前见过的每一个少女,那时的他虽然法力并不高明,但是透过衣服看到女子的裸体还是绰绰有余。

那些衣衫下的凹凸有致,窈窕曲线,那些掩映在烟柳繁华里的倚红偎翠,那些流连于小桥流水的莲步轻移,那些巧笑于船头艄尾的画舫清喉,眉目如画,此时都脱去了所有伪装,裸体,只有裸体,才是生命的本真状态。

在木咜眼里,一个人面对裸体的态度便是他对待生命的态度,大家闺秀会矜持,荡妇淫女会春情荡漾,伪君子会耻笑,真君子会非礼勿视勿论,唯有真实的得道者才会心存敬畏,懂得它的美,并欣赏。就如他此刻,虽然面对着裸女已□如铁,却仍可一笔一画地描绘这生命最初的美好。

或许菩萨也不会怪罪的吧,修佛本来便修的是本真,而非□,否则何不每个和尚都先自宫呢?

木咜正在思索这一幅美女的原型,忽然屏风外传来几声悉悉簌簌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却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披着嫣红的曳地薄纱袅袅婷婷地倚在屏风旁向他似笑非笑。

木咜一惊,这密室,是他最大的秘密,他曾用自己的独门手法层层密封,就连轮回教主都不可能知晓,这女子是何等魔灵,居然能突破他的防范?

那女子仿佛看透他的心思一般,轻掩小口,嫣然轻笑道,郎君不必惊慌,想必是郎君加密这密室室防的都是男人,并不是小女子呢。

木咜心下一惊,这倒是果然,即便是女子误闯了来,看到这满墙春宫,怕也是要掩面而走吧,为何这女子,如此胆大?

他便凝目来看这女子,只见这女子发如墨黛,肤如脂白,眉若远山,眸若清溪,未语先笑,目动含情,娴静若娇花照水,举步似弱柳扶风,竟然是千娇百媚,明艳歁人,她出现的瞬间,竟然连满室的春宫都失去了色彩。最难得的是这女子眉宇间竟有些英武之气,顾盼生姿。

这女子,竟然比他记忆中的女子都美。

木咜的目光向下游走,却暗暗吃了一惊,这女子的身上薄纱,竟然挡住了他的眼力,他竟然看不清她身子,这欲看不得的身子,竟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诱惑。

木咜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晃脑袋,才相信这是真的,这女子是确实存在,并非他的臆想。他也才加强了对自身的防范,如若,如若这女子刚才加害,他岂非无丝毫还手之力?木咜心神一定,正要施法将这女子除去,怎奈那女子美艳直若天人,这一双阎罗掌又如何下得了辣手?!

而这女子,虽然未曾在他的记忆中出现过,却又无比熟悉,仿佛是相识多年那样亲切,无丝毫陌生的隔阂。他一面吃惊一边搜索忘记。

终于,他想起了已经尘封多年的那个忘记:姽婳。

幸好,幸好,这女子并非姽婳。

木咜平息了一下□的膨胀,慢慢道,请问姑娘芳名?来从何处来?去往何处去?

那女子笑道,小女子叫玲珑,从东海龙宫来,往未知里去。

木咜一震,东海龙宫,那可是姽婳的家。

木咜道,请问玲珑姑娘到此何干?

玲珑道,小女子到这里来,是告诉郎君一件事。

木咜道,哦?

玲珑慢慢从袖子里拿出一面镜子,将镜子递还给木咜。

木咜脸色发白,这却正是数千年前他送给姽婳的镜子。

木咜用指甲划破了中指,鲜红的血便滴在了宝镜之上,映出了一行字,负君多年,惭愧惭愧,我妹玲珑,芙蓉出水,以彼代我,解君相思,莫负春朝,切记切记。姽婳。

木咜看毕,慢慢道,你是她的妹妹?

玲珑道,正是。

木咜突然道,她还好吗?

玲珑道,不好,她每日里都静思潜修,可是这一千年来也只修出了两只手和一个头颅。

玲珑说着便脚步轻移,悄悄走到木咜背后,慢慢抱紧了木咜,贴着木咜的耳垂道,其实郎君当日又何必出家?

木咜身子一震,转过身来,正与玲珑那如花似玉的美貌相对,不禁情动,伸出手去,却触到虚空。

木咜紧张道,你的身子,是虚的?

玲珑笑了,那是因为我被姽婳施了魔法,必须要有男子愿意要我的身子,我才能有实体,否则只能虚空飘忽,郎君,你可要我的身子么?

木咜闭上了眼睛,单掌合什,阿弥陀佛,这可如何是好?

玲珑低低笑道,郎君,只要你点个头,奴家这软玉温香的处子之身可就任君爱怜了呢。

木咜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玲珑,你不会懂。

不,郎君,我不要懂,你也不要懂,你可知道,姽婳的心,它不是你的,它朝思暮想的人,还是哪咜。

哪咜?

木咜如若被毒蛇咬了一口般退后一步,急宣佛号。

女子冷笑了,郎君,你怕了么?可是你用这手,亲自将你的弟弟送上了斩仙台?用你这双手,将姽婳逼得肢体分解,骨肉零离?

木咜唰得横出了铁棍,突然面目狰狞,切齿道,是我邪恶,将灵魂出卖于轮回教主,可是,我宁愿这样也不能要哪咜幸福。

玲珑眸子横斜,讥笑道,你是在嫉妒么?嫉妒那闭月羞花的美人被你弟弟独得,与你弟弟股臂相交,肌肤相亲,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木咜满眼血红,怒道,不要再说了。

玲珑道,我不说,难道他们就不做的么?

木咜将铁棍高高扬起,道,你再说,我便杀了你。

女子狠声道,我偏要说,我偏要说。

女子的声音被一声巨响打断。

“轰”的一声闷响,木咜盛怒之下,居然一棍击向自己脑袋,任他是铁臂铜头,也立马起了鸡蛋大血包。

木咜扔了铁棒,突然泪流满面。

他说,都说我是邪恶,卖亲求荣,该当千刀万刮。可是,可是为什么我有了那样一个弟弟?

因为哪咜的出世,所有属于我的荣耀全都没有。别人见到我,亦只会说,这是哪咜的二哥。

姽婳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她见到哪咜之后就再也不愿意理我了,所以世人只知道她是哪咜的女人。而我,只是要取回自己的女人,却被视作乱伦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自从哪咜的出世,我就被他的影子遮得严严实实,或许这一切都源自他莫名其妙而来的法力。如果要恨,我怎么恨那个给他法力的物主?我就是要他死,哪怕,这代价,是毁灭,是同归于尽。

我等了太久了,数万年。是的,我终于等到神界飘摇,轮回教主来掌控七界。哪咜,他已经拥有了强大的法力,天下的每个女人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为什么,他偏偏要来抢我的?

木咜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玲珑亦叹息道,郎君,你不必难过,我知道你也是被迫的,你并不想杀哪咜,也不想逼姽婳……

话音未落,木咜已抢着道,不,我就是想杀他,要把他挫呢扬灰,碎尸万段。

那一刻,木咜面目凶恶若恶鬼,或许,这就是他诛杀亲弟弟时的表情。

玲珑亦默然,良久,慢慢道,且休,郎君,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是欲,什么是求不得,什么是无愿求,什么是缺憾,什么是圆满?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全是贪念而已,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难道奴家就输与了姽婳么?

木咜慢慢伸出手去。

玲珑,不,或许我们这时可以叫她晏冰罹了,面上容巧笑如花,早已通过时空抽离,将真身从结界凝聚,倚天剑暗藏,只要木咜这心动了欲念,这手接触到她肉身,心陷欲海,可就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有时天空下了雨,才意识到自然是如此真实的存在。

生活如此无着。生存的问题如一场暴雨,警醒着生命的本质意义,我问自己,你要如何度过自己手心的时间。

                  美人计风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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