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满面还覆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黑痂,年轻男人的脸颊应当与耳后一样,已是一片初染**的潮红。
静坐在榻边的周曼云搭看下萧泓的脉相,接着将脉枕的位置让给了齐衡。
“世子给六公子喂下的解药确实起效了,在下已能察到六公子体内蛊动欲生。不过,这蛊虫的位置飘忽,象是在四处流移,想要引出实不易!”,齐大夫学着自家老爷子的样儿,捋须摇头,一派学究气。
“所以,接下来都得交由我来了。”,周曼云笑了笑,一只素手抚上了萧泓满布了细密汗珠的脖颈。
周曼云居然没走,而她又要做了什么?听着身边人将自己视若无物的对话,闭目强忍着的萧泓直觉着身体之内真象是多出只小虫在四下蠕动,通身带火,一点一点将他的每分每寸都燎上了无法熄灭的火焰。
“齐大夫,你也应该离开了吧?”,看着按着指示架好灯光的侍卫们鱼贯而出,周曼云转身问向了还在饶有兴致查看着萧泓表征的齐衡。
“啊!”,齐大夫抬起脸,一脸呆滞。
“齐大夫!难不成你要留下来监视我到底,看清楚我怎么强了他的活春宫?”,稳坐在榻沿的周曼云紧握着萧泓的一只手,扬着俏脸,象是随口说着无关紧要的笑语。
脸染成一张红布的齐大夫走出帐外,一看到正在帐门口纠着一脸青筋的世子萧泽,连忙低声劝解道:“世子爷!刚才小于姑娘还交待说,世子爷如果要听壁角不妨搬把椅子坐下好好听着。您看,您是不是……”
“无耻之极!”,刚才已然听到那句“强了他”的萧泽铁青着脸,一甩袖却是头也不回地往了中军大帐。
小帐之外,只余了两个黑衣的暗卫相互望望,脚步一挪,往应该听不真帐里声响的背风地站了站。
帐里只余下男人突然一下子就强自隐忍欲念而刻意放缓拉长的呼吸,还有与自己同样砰砰乱响的心跳。刚才嚣张赶人的周曼云红着脸按了按胸口,轻轻地站起身,在从榻边的几案托盘上抽出一把银色小剪刀。
“周曼云!你……要做……什么!”,榻上失了行动自由的男人望着一步一步走近的美丽少女,沙哑的声音轻颤喝止,却反透出了种晦涩难明的魅惑。
手中执剪的曼云立在榻边,眸光专注地低下了头,认真非常。
北地分水快剪,江南柔软细棉,轻轻一触,就势如破竹。
裂帛碎,纤手拔……
氤氲的柔光之下,年轻男子矫健俊美的身体完完全全横陈榻上,一览无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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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俗世爱欲
试上高楼清入骨,岂知春色嗾人狂?
男色诱人,未必需要现了出面上俊美的真容,就能使人怦然心动。
被强行剪开衣衫的萧泓,露出了一身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身躯柔韧颀长,延着隽秀的头颈而下,是健壮结实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腹部,匀称修长的双腿,还有在一片葱郁丰茂中蛰伏的……
“唉!”,周曼云踞跪在萧泓的腰侧长叹口子闷气,正对上前方银子一双似带嘲讽的琉璃眼,顿时觉得清秋的微凉爽渗入骨髓,懊恼莫名。
男人不配合,她根本无从下手!
虽然曼云毅然决然地要破釜沉舟地引了萧泓体内的淫蛊出,在方才下剪之时,也看着蛊毒发作的潮红色已漫遍他全身,如霞似霓,十分诱人。
可就算如此,等她强自镇定地把男人剥了个干净,却发现他竟调整好了内息,强忍住了体内亟待汹涌勃发的**。
一只素手搭在了男人暴起了青筋的脖颈上轻轻一摸,入手一片潮湿,颗颗豆粒大的汗珠因了触碰,瞬间淌成了一片。
白了身侧看笑话的银子一眼,曼云伏身滑向前,灵动如蛇。椒乳紧密蹭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腰身而上,轻压在了他的胸前。
“喂!你这样忍着,会忍出毛病的!”,曼云左手扣住身下男人的右肩,右手肘撑在他的颈侧托住臻首,双颌相抵,红艳的樱唇呵气相问。
任仿佛带着花露清芬的气息固执地钻肤入肺,萧泓的一双眼仍牢牢地紧闭着,覆满黑痂的脸孔象是带着个厚实的面具,不肯在女人面前露出半点心缘意马的端倪。
福祸相依。拜着一年多来每月蛊毒相较的痛楚折磨所赐,萧泓调息静心的内家修为较之从前要强了许多。虽殊途,求同归,无论是痛苦还是**,能挨过长夜也就算熬过去了。
只是闭目不看,其他的感识一下子就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紧靠在身上的温热让人难舍地骤离。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带渐宽声响和随着轻解罗裳浮起的女儿幽香。
不要,还是更快些?
理智与欲念的交锋还没有得到结果,比之方才更炽热火烫的柔嫩肌肤直接粘上了他的身体。
被侧卧在身畔的女人紧紧搂住的一只手臂火烧火撩,象是脱缰的马驹儿被勾魂素手牵诱着,穿峰越谷,掠过原野,最后停留在了水草丰茂处。
一指微挠,如同未识良莠的小马儿轻拱了下草茎,又快速地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分毫。
是就算想吃也不知该怎么吃?周曼云不禁咯咯笑出声音,心底翻涌起一片爱惜温柔,微合上的檀口立即在他脸颊的痂疤上印了奖励一吻,转而吮咬上了会更加敏感的光洁脖颈。
就象从前他总爱象匹儿马子啮咬着自己一样。男人喜欢加诸在女人身上的,实际是他们所希望自己能得到的同等对待。
微咸的汗水随吻入喉,立时让自恃冷静的曼云口干舌燥,满面滚烫,鼻息轻喘出暧昧气息。浮动流淌,若隐若现。
微喘稍歇。丁香舌轻舔,继续锲而不舍地顺颈而下种着暧味玫红。右脚圆润的玉趾妖妖娆娆地勾起,轻划过男人的趾盖,足背,胫骨……逆溯而上,随之曲起的膝弯滑嫩如绵。却又犀利如刀,将男人原本紧并的双腿硬生生地分作了雁行两行。
战果如期,已获小胜的女人竟仍不知魇足。
前有迷阵,如蔓的长发散乱在男人胸前,一颗红樱被噙在了女人的唇齿之间啮吮。温柔双手抚过腰胁试图软化着他身体的僵硬。而同时告陷的后方,秀膝沉如重车,欺霜赛雪的柔嫩肌肤轻巧地掠过一片嫣红的褶皱路坎,碾压上紧实如荔的两丸。
**舒展,再收紧盘腰。肌肤相亲,无缝无间的压制,不为降服,而是无赖地磨着在她一往无前的攻城掠地中渐渐颤巍巍翘立起来的血首苍龙,快点接下战书。
一战将何如?浑身不停地战栗的男人,喉结咔咕动响,张开的双唇抖动着,挫着牙,狠骂了一句。
“滚开!”
无力推开佳人的萧泓只愤愤吐出个词就紧咬牙闭口,让曼云寻声而至的樱唇,只能失落地点在了他已合住的嘴角上。
“我就不要!”,曼云索性整个人翻身而上压住了萧泓的身体,双手穿过长发轻轻扣捧住他的后脑,细碎而又深切的亲吻一点一点地落在了男人的脸颊上,象是要将严严实实覆着他真实的硬壳尽皆吻掉。
火烫红唇定在萧泓紧紧闭合起的眼帘上,曼云的一滴珠泪也同时攸然而下。
眉睫相蹭,依旧止不住如涟的泪水。
曼云索性紧含上萧泓的耳垂,呢喃相问:“《愣严经》有云:‘阿难因乞食次,经历淫室,遭大幻术,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梵天咒,摄入淫席。淫躬抚摩,将毁戒体……’,现在,你是不是自觉是持戒的佛子,而我却是用了毒术无耻勾引你的下贱淫妇?”
比之摧枯拉朽,几几欲使人崩溃的火热**勾引,女人的眼泪即清且寒,却更锐如刺,直剜心。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只是……只是你这样为我解蛊……根本……不值得。”颤抖着的干涩双唇呐呐而语,萧泓沙哑的声音尽带上了哽咽。他从不厌弃她,从来没有。如果说痛恨,也只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心明如镜!如果不是在你故作的恶言和躲闪的眸光中早有了解,又怎会这样的疼你惜你?
没等男人将话说完,曼云丰润的艳唇已含住他的双唇淡红,舌尖绕舔,一点点消融着他的酸涩。
无法抗拒直侵入口的丁香舌,画着圈巡游着每寸领地,带起身体止不住的震颤悸动。男人不由自主地卷舌相应。将她的芳香包裹其中,带着本能冲动的野蛮,回旋翻动。
“会害了……你的……”,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的深吻,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染上旖旎的艳红,同样红肿湿热的唇瓣稍稍分开。鼻尖相抵,萧泓艰难地在粗重喘息中挤出了根本就不想说的拒绝,一行清泪随之从眼角划落,悲伤地濡湿着脸上的黑痂。
“不是为你解蛊,不是!”,温柔的亲吻蹭上了男人的眼角,江南女儿家又糯又粘的声音,轻柔而又沙哑地在他耳边呤唱起从前听过的戏词。
“除去阿难他……儿不向人欢,似游丝……牵住了桃花片片。若不能……了此情儿,我……枉生世间!”
“曼云!”娇怯的喃喃清音更激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波涛汹涌,萧泓慌乱地睁开迷茫的双眼相唤,不知自己是在拒绝还是相邀。
不是为了解蛊!仿若突然开悟一般,自己把自己吓着的曼云怔怔地捧住了萧泓的脸颊,开怀地露齿而笑。
是自己此前魔怔了,若无爱又何来欲?自己哪里会有为人以身作药的高尚情操?
“是喜欢!你是我喜欢的,最想要的!我喜欢。喜欢你的眼泪……”,菱嘴轻嘟吸吮掉了他腮上还残挂着的一滴泪珠。
“你的汗水……”。艳如桃花的脸颊黏粘地蹭过他的胸膛,柔似无骨的身躯妖冶地向下游动。
“你的……”,灵巧舌尖飞快地掠走玉杵新沁的透明汁液,紧接着将火热的轩昂一下吞进了温热的口腔,深含轻吸。
原本一连串的“喜欢“就如无形的情丝细密地将他的灵魂匝绕捆绑,而此刻突袭而来的陌生快感。更让萧泓一阵眩晕,身魂俱缚。
“曼云……周……曼……云……”,一字一字在喉头舌尖唤着她的名,中了醉倚香而无力的双手竟也在魔咒般的诵呤之间聚握成拳,再努力伸开。向着伏在身上的女人掬去。
“喜欢?”,被双火热大手带回到男人胸膛前的曼云显然没注意了迷毒渐已失效的情形,只半阖着迷离的双眼,将沾染着他强烈雄性气息的小舌重度回到他的唇间。
“喜欢!”,主动伸舌吞咽下她的美好,男人的一双手臂紧紧箍上曼云裸洁的身体,火烫双手交抚过曲线优美的背脊,象是要立时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香津相融,躯体腻缠。萧泓暗哑的声音,夹在似痛带忍的低吟中含糊不清地响起,”不为解蛊,想要你!现在……想要!”
一弧浑圆从男人的唇间轻拽而起,带着露水的红珠轻佻跳动。一身香腻的雪白故意折磨人似的从男人的腰间磨挪着压上了他下腹的昂然,光泽的麦色肌上随之缀上条蜿蜒的淡淡水线,极尽淫糜。
她就是他命中的魔障。萧泓的双手搭在曼云的膝弯,迷蒙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紧盯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不放。
高高低低架起的柔和灯光下,曼云雪团似的身子尽晕着羞赧的绯红,臻首微微低着,骨肉均匀的身体双峰轻颤,柔美纤细的腹上一脐如环,而正抵着脐环被她的一双素手紧紧扣贴在她身上的是自己身体原本应当就是为她而多生的那一部分。
双手紧抓了下曼云的腿侧,欲火难耐的男人低沉喘息着似做催促,如若不是中了迷毒的气力未尽复,他只想一个翻身将骑在胯上的她立即压到身下狠狠相蹂。如她是仙,他需她度,如她是魔,他也望她能将自己当作祭品吞肉啮骨。
自己的身与心应当都做好了准备。贝齿轻叩红唇,踞跪着的曼云轻抬起俏臀,闭上双眼,素手轻拔……
“哦……”,一声吃痛的长呤出喉,女人仰起俏脸,抻长了秀美的脖颈。
身上同样轻痛咧嘴的萧泓,扶住两团雪白抽身稍离,停了会儿,却是扣紧了手上滑腻的臀线,再一次挺身相刺。没用的女人有想临阵退缩,他却信着,狭路相逢勇者得胜。
谨慎的试探与果敢的冲锋配合默契,拙稚的相就相承,尽透新嫩。
玉杵和云舂素月,金刀带雨剪黄芽……
破瓜轻痛在温存相抚的小歇和甜腻的亲吻渐渐舒缓,方见血的新刃重新跃动起投入了初尝鲜后更不肯罢休的饕餮盛宴,在一次又一次和着滑腻露液的用力撞击下,女人的身体如初绽的蓓蕾在男人的怀抱中渐次盛放。
原本说是要捉虫子的宿主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比起身带淫蛊的那只雄的,她更象是中了邪毒!慢条斯里地从男女交合的**上缓缓爬过,闪着一线银光的蛊蛇银子,一边厌弃着四周传来的灼热温度,一边安静地寻着越发活跃的淫蛊。她对曼云不存了指望也不想惊扰,在她的传承的记忆中,扭了麻花正在交尾的同类都不可理喻。
曼云真的忘了最初的目的,无暇他顾,偶有停歇,双手撑在萧泓的前胸,也是痴痴傻傻的四目纠缠,现在只能看到对方的一对情人满心满眼里都着了魔。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唇齿接,身叠合,仿若无止境的**相互抚慰填实,腰肢摇摆起伏如舞婆娑,喘息低呤也似仙乐飘渺,此时此刻,既成天国。
佛说摩登伽女以不净观:人体不洁肮脏,夫妻交合恶露污秽,若得育子女亦受生老病死苦……放下对爱人的痴恋,即可证得果位。
可是就爱,我本凡人,就爱这六欲红尘。贞洁?污秽?有情人做快乐事,不管是劫是缘,又由得诸天神佛哪一个来评说?
曼云笑着伏身低头,又一次轻啄上了萧泓的唇。她已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神从痴迷渐转了混沌,再重闭上了双眼。萧泓沦陷欲海后也跟着活跃起来的蛊虫,也缓缓地散开了迷人心智的威力,不知不觉中身下男人强韧的腰肢起伏频率近乎疯狂越来越快,仿佛停止了这个简单动作生命就将逝去一般。
若不是修过柔锦,又把他迷倒在榻上卸了大半气力,也许自己的身子早已不堪攻伐。曼云才自分神感叹一句,身下一阵紧似一阵的抽动又将她高高地抛上了**浪尖。
几欲灭顶的快感疯狂地席卷而来,女人私密的花房骤然收紧,惊颤的身体忍不住飚出一声尖叫。
与之同时,几乎全根拔出又全根刺进狭细甬道的长枪,执着向前抵住花房,滚烫热流泄而出。
一点银光弹身而起,银子的细牙对着男人鼠蹊部冲门穴鼓起的一个凸点,狠狠一咬……
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俗世爱欲,超越一切!(未完待续。。)
第230章 忘尘
这算怎么回事?
女人挺秀光洁的裸背稍动,身下厚实的人形褥子立时无意识地将环在她腰上的双臂箍得更紧了些。
黏黏腻腻,身体依旧保持着与男人胶合在一起的亲昵暧味,但披散着秀发侧枕在萧泓胸口上的曼云,还是在一双冷清的琉璃眸子的凝视下,逐渐地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盘在萧泓右肩的银子一边与曼云大眼瞪着小眼,一边抻着细长的身体,一个圆圆的鼓包正卡在她的身体中段。
“居然把那只蛊虫当肉吃了!”,曼云暗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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