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就是不给你生!”姜蓓茹坚决地说道。
南宫霸更是愤恨之极:“你拗不过朕的,也斗不过朕,总有一天,你会给朕生!”
“你要是有种,就把太后叫来凤仪宫,让她天天跟在我身边盯着我!”姜蓓茹眨着眼,不假思索地就骂了出去。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甩了过来,姜蓓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大喝道:“暴君,你敢打我?”
“你早该千刀万剐了,给你名垂史册的机会你不要,竟想要朕的母后亲自来服侍你,你去死,最好早点躺入棺材中,越早越好!”
扯破龙袍
南宫霸骂着,终于把她掀出了一边,同时甩掉了身上的被子,并以很快的速度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望了望还躺在床板中的姜蓓茹道:“不过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朕现在还不想你死,不过你得给朕走着瞧!”
说完便抬起大步要离开。
“喂!你要走,也得把你派来的那几百个奴才都撤走,不然本宫跟你没完没了!”姜蓓茹马上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冲上去扯住了他的袖子,叫骂着。
“别扯破朕的龙袍,扯破了你赔不起,你放开朕!”南宫霸想要甩开她,却怎么也甩不了。
“哼哼,你不撤走是不?那好吧,我就拉着你的袖子跟着你走出去!”姜蓓茹更是得意地邪笑着。
“你……”南宫霸竟是无言以对,从来就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答应给朕生太子,朕什么时候就撤走这些人!”
说完又要抬腿往前走,却又被姜蓓茹用力地一拉,又拉回了原地。
南宫霸瞪了她一眼,什么也不顾了,依旧往前走,可是姜蓓茹的那双手却依旧死死地抓住他不放。
他每往前走一步,姜蓓茹就拉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回一步。
于是,两人就这样像拉锯一样,一个拼命地往前走,一个拼命地往回拉,气氛十分紧张。
“嘶——”不知什么时候,只听一声细微的响声,南宫霸低头往身上一瞧,他的龙袍真的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他的身上,另一半则在姜蓓茹的手上!
“呀——”南宫霸突然仰面长吼,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声,“朕的龙袍啊,你还来——”
姜蓓茹看着他那悲痛欲绝、要死要活的样子,知道了一件龙袍对一个皇帝的意义,那是皇权的标志,是皇权的象征,它与皇权同在,污辱了一件龙袍,就相当于污辱了一个皇帝,一个国家。
她记得自己在现代时看的电视剧《包青天》里面就有一个案子,说的就是包拯审理宗仁宗那案,因为宋仁宗不认自己的母亲,到案子的最后宋仁宗被告败了,所以包拯便命人脱下他的龙袍来打,这龙袍就代表着皇上,打龙袍就相当于打他了。
“皇上,怎么啦?”门突然又被打开了,一群宫女太监又闯了进来。
没啥大惊小怪的
“朕没叫你们,你们都给朕滚出去!滚出去——”南宫霸咆哮如雷,发飙般地把后面的声音拖得老长。
“奴才们听到皇上的尖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
“没有朕的命令就私自闯进来,你们要是再这么多管闲事,不快点滚出去,下一刻,你们的人头就难保!”南宫霸痛苦地叫道。
一群奴才迅速地扫了一眼两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再看看一人一半的龙袍,再也不敢看南宫霸脸上的那种魔鬼表情了,管他们两人做了什么事情,逃命要紧,于是,大家赶紧便以旋风般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南宫霸干脆把身上的另一半龙袍也脱了下来,往姜蓓茹身上一扔道:“这笔帐,朕会先给你记着,不过,朕会等你答应生了太子后再来对付你!”
说完便愤怒地转过身去,把房门打开后,又“嘣”的一声重重地磕了上去。
等到人消失了以后,姜蓓茹这才反应了过来,大叫一声:“喂!”
走得也太快了吧?那几百个奴才还在她这里呢,那她现在还不是半点自由都没有?
狠狠地望了一眼拿在手上的龙袍,姜蓓茹“呸”了一声,在她的眼中,不就是一件布料上乘、做工精细、质地优等的衣服而已,破了就破了,又不是要了他的命,亡了他的国家,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正思索中,门又被打开了,想都不用想,又是那群令人憎恶的狗奴才。
“皇后娘娘,你没事吧?”众人小声问。
“没事,你们把这房间收拾一下,再把那张床给弄好就行了。”姜蓓茹慵懒地指了指床的位置,淡然地说道。
宫女太监们顺着她的手指一瞧,只见原本精致美丽的大床崩塌得四分五裂,床板一块一块地散落在地上,蚊帐被甩出了一边,绣满了花纹的被子也皱巴巴的掉在了床板的上面。
众人相互望了一眼,有的在暗暗偷笑,有的红了脸,有的沉默无语。
“笑什么笑?都干活去!”姜蓓茹下令道。
那些正在偷笑的人只得强忍着收敛了自己的笑容,赶紧放开手脚收拾床铺去了。
宫女太监们眼中的风流皇后
看着这些奴才奴婢们变得规矩了以后,姜蓓茹于是自己往旁边的一张大凳上躺去,闭上了眼睛,把另外几个小宫女招呼过来道:“本宫累死了,骨头都快要散了,快过来给我揉揉身子。”
几名小宫女连忙很听话地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轻轻地给她按摩着。
姜蓓茹恣意地享受着这一切,感觉很是舒服,心里直叫那个爽啊,这是南宫霸派在她身边的人,不用白不用。
而另外一边,一群人围着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大床一阵窃窃私语。
“想不到皇后娘娘的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呀,连床板都给睡断了,嘻嘻。”
“我也没想得到,原来皇后娘娘在房间里这么风流,得尽了皇上的宠爱。”
“她要是不行,皇上怎么会在她失踪的那段日子被搞得焦头烂额,还不惜派出大量兵马在全城寻找她,最后又大搞排场迎接她回宫呢?”
“还有,她要是不行,皇上也不会把我们这么多人派过来专门服侍、记录、汇报她的起居生活吧?不过我敢肯定,我们谁要是把皇后娘娘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以后谁就能留在她的身边,跟着得宠。”
“呵呵,这么好,那咱们好好干活,争取留在皇后身边,不要再被分给其他主子了,以免心里不踏实。”
“还有呢,我早就听说过了,太后今天和皇上一起来凤仪宫为的就是与皇后商量生太子的事情,以后更是风头十足,恩泽无限了。”
“咦,真有此事?”
参与讨论的人竟一个个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像他们一下子就会跟着主子受尽荣宠。
可是,他们的窃窃私语声即使细若蚊鸣,在这间寂静得连一片落叶从树上掉下来都能听得见的屋子内,也很快地就传进了姜蓓茹的耳朵中。
姜蓓茹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谈论的是什么,可是却知道就是她和南宫霸之间的一些事儿,不由叫道:“谁要是舌头长,说三道四,不认真干活的,都一个个拉出去杖责八十大板,然后送回皇上那里去换人!”
众人一听,一个个都闭上了嘴,低头认真地收拾床铺了。
借腹生子计划(1)
月上柳梢,静谧的月光柔和地在屋顶上流淌,流连于每一座豪华的宫殿之上。
承丝宫,房间内的烛光在微弱地跳动着,窗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了进去,红帏轻纱帐已经拉下,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床上抱作一团,在翻云覆雨地滚来滚去。
女人娇柔的喘息之声从男人的身子底下发了出来,充满了诱惑的味道,使得男人的动作更加粗犷。
男人额头上渗着汗珠,面罩冰霜,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使得身下的女人很不高兴,牙齿都磨得有些咯咯直响。
“皇上,你既然来了承丝宫,就该把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后,臣妾会好好地侍候你的,不要老想着那死女人,难咽她的气!”蔚眸晴眯起了风情万种的眼,伸出纤长的白玉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南宫霸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南宫霸粗厚的手掌也拿住了那只纤纤玉手,往怀里塞了塞,望了望她,一丝愁绪袭上了心头,不得不把心中的郁闷之事说了出来:“要不是母后非逼着朕要跟她生太子,朕瞧都不会瞧她一眼,这个死女人,连床板都敢掀,连朕的龙袍都敢扯破!”
蔚眸晴听得全身一震,整个冰肌玉骨的雪色胴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盯着南宫霸道:“皇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真的打算让她生太子?”
南宫霸的眉头更是皱成了一条线:“朕自幼就失去了父皇,九岁登基,一直都是母后一个人苦心地在朕的背后辅政,艰难地排除异己,才使朕在这复杂的皇权斗争中艰难地生存了下来,母后对朕的恩情如山,母命难违啊!”
蔚眸晴听了,脸上的肌肉也僵笑了一下,嘴角顿时就扬起了一抹邪恶的冷笑:“皇上讨厌那女人,也不想得罪太后,为什么就不能想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
两全其美的计策?南宫霸的眉头也蹙了一下,望了望蔚眸晴:“爱妃是否想到了什么计策?不妨说出来与朕分享一下。”
蔚眸晴神秘兮兮地笑道:“皇上的后宫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想生,难道别人就不想生吗?”
借腹生子计划(2)
南宫霸无奈地垂下了眼皮,点了点蔚眸晴的鼻子:“爱妃,你这话说了还不是等于没说吗?”
蔚眸晴笑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头脑聪明睿智,难道真的就想不到让另外一个人把太子生下来,然后来个偷龙转凤,欺瞒太后?”
南宫霸望着她眼中诡异的笑意,突然间明白了。
“哈哈,朕就要爱妃你为允倾皇朝的皇室诞下太子,到时候就跟母后说是那女人生下的,然后咱们就可以想办法把那女人解决掉,让她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皇上果然很聪明,与臣妾的想法不谋而合!”蔚眸晴笑得合不拢嘴,可是没多久,突然脸上又变得一片冰冷,“那死女人不好惹,想对付她还得想点高明的计策,一般的策略是对付不了她的。”
南宫霸也确实领教过姜蓓茹的厉害,此时与蔚眸晴更是同仇敌忾,目中放火:“为了咱们皇室的大计,不如咱们就趁此将事情策划一下。”
只听蔚眸晴缓缓道来:“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棘手,女人怀孕的事情很难欺骗周围的人,如果她周围的人都知道她并没有怀孕……”
南宫霸也感到了问题的棘手,失笑道:“母后对这件事情会很关注,如果想欺骗她,就最起码得在近十个月的时间内不让她与那死女人有见面的机会,不然的话这事就露馅了。”
蔚眸晴深沉地一笑道:“不让她与太后见面,这事好办,皇上不如就放心交给臣妾办好了。”
南宫霸问:“你有什么办法?”
“皇上,臣妾的智商不用你来怀疑,保证做得天衣无缝。”蔚眸晴直言道。
南宫霸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只听蔚眸晴又说道:“十个月臣妾生下太子后,就假称这是那女人生下的,然后想办法把她弄死,臣妾就以皇后亲姐妹的名义抚养太子,这样不就可以瞒住了太后及所有人了吗?”
一席话竟说得南宫霸朗声大笑:“爱妃果然足智多谋。”
借腹生子计划(3)
“臣妾认为,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让太多的人知道,不然的话……”蔚眸晴到底还是老谋深算,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担心一下的。
南宫霸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遂笑道:“爱妃请放心,朕已经将凤仪宫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人,此事绝不会轻易泄露出去的。”
蔚眸晴道:“等到太子出世以后,这些人都要通通灭口,以保大全。”
南宫霸轻轻地刮着她的鼻子,笑道:“那是当然,在朕的国土之内,臣民多如浩瀚星空上的星辰,死一个人犹如一只蝼蚁,灭掉区区几百人,不足为奇!”
蔚眸晴道:“前期计划,我还得亲自出马,经常去凤仪宫走动走动,以骗取她的信任,还有皇上你……”
蔚眸晴说到这里,却是不想再把话题说下去。
南宫霸听了眉头也不由得一皱,为了蒙蔽太后和后宫众人,他的身影也必须得在凤仪宫经常出现,不然的话,别人怎么肯相信皇后会怀上龙种呢?
他本来想避那女人都来不及了,今后却还得经常去,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恶心袭来,厌恶至极。
“皇上勿气,有臣妾在,咱们共同对付那个女人嘛。”蔚眸晴抚着他胸前的肌肉道。
南宫霸此时才总算放下了心,于是便和蔚眸晴一拍即合,就将此事定了下来。
“皇上,那你可要在臣妾身上用功点,争取让臣妾早日生下太子啊!”蔚眸晴诌媚笑道。
南宫霸又是将她的身子重重地一压:“朕自然会好好待你的,也好让太子早点出生,完成咱们的大计。”
两人于是又抱在了一起,“嘿咻”之声充溢了整个房间。
可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窗外,一双幽黑的眸子正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将一切都尽收眼底,也将他们刚才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
看着二人的计划已商谈完毕,那人冷冷地笑了一声,鬼魅一般的黑影像幽灵一般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平静的皇宫,在这黑夜下,看上去依旧寂然无声,波澜不惊,可是谁又知道里面暗藏着玄机呢?
连睡觉都被人背走
凤仪宫。
姜蓓茹房间中的大床已经被人修理好了,整个房间又被收拾打扫得焕然一新,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在用过晚膳后,她伸了伸懒腰,便又往床上一躺,打算就这样又睡一个晚上,反正她现在被人监视着,又不能自由活动,除了吃饭外,就是睡觉了。
无趣地望了望站了一屋子盯着她睡觉并拿着笔和纸不停地写着的奴才奴婢们,她狠狠地把被子拉了过来,盖住了自己的半个头。
窗户外面,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静静地观察了一下房间中的情形,扬了扬眉毛,冷然的黑眸射出了奇怪的光芒。
跃上屋顶,揭开瓦盖,摸索着从怀中取出一包白色粉末,用嘴轻轻地把它吹进了屋子中,一股奇怪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屋子。
整个屋子的人困得直打哈欠,不久后,一个个便都倒在地上,沉沉地睡去了。
黑影敏捷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爬进了房间内,同时伸手一掀姜蓓茹的蚊帐。
姜蓓茹猛地一睁开眼睛,吓得差点就要惊叫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并把她背了起来,跳出了屋外,直奔夜色而去。
遭了遭了,她今天撕了南宫霸那小子的龙袍,会不会是他派人来暗杀她了,姜蓓茹悲观地想。她拼命地想叫,无奈怎么努力都叫不出声来。
黑影背着她在黑夜中健步如飞地疾走,丝毫也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
你奶奶的要暗杀人也要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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