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陪朋友一起出席。”她举起杯子,“班先生不介意我来这里白吃白喝吧!”
“哪儿话?我欢迎都来不及了呢!”尤其她的香味是这么特别,不禁令人联想到一一张粉红色的图形大床!“不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吧!朵雅?”
“当然不介意,士元……”明知石柱后方有道怒光直往这边扫射,朵雅仍是将手挽上他的臂膀。“皇家凯撒的总统套房是国内最宽敞豪华的,身为老板之一的你,应该不难偶尔带人参观一下吧!”
’别说参观,如果你想住下来,我都可以免费提供。“贪婪的大手拦住她的纤腰,班士元弹指两声,唤来服务生。“准备情人套餐,我和这位小姐要在总统套房享用。”
第 十 章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处采光、视野都极佳的大房间。
“哇!好美!”夜幕刚低垂,台北已是万象灯火。
“景色虽芙美,但不及你的万分之一……”班士元待服务生摆设好美酒佳肴退出后,扯松了领带,展露他健美的胸肌。“我猜你最想看的,也不仅仅是夜景吧!”
一阵恶心的味道从他迫近的身上飘来……咦?这不是人类的体味呀!
心上有此警觉时,班士元己勾起她的下巴。朵雅笑着挥开,步向另一端的柜子。
“哦?那么你觉得我最有兴趣的是什么?’她假意欣赏上头的琉璃作品。
哼!这娘儿们想以“欲擒故纵’来钓我的胃口?
“当然是我锣!’擞去上衣,涎着笑脸靠近的他,那股令人反胃的臭气更明显了。
朵雅正暗暗叫苦,木柜上一块色泽墨黑得有些诡异的碎石块,令她为之一僵。“这是·…,.”
“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叫‘黑魔石,。虽然有点丑,却带给我‘特殊’的力量。”尤其在性方面!、
闻到怪味的剃那,她巳怀疑此人被附身的可能,而这颗非地球之物且具有反向磁性的黑魔石,更加深丁她的戒意;
“对不起,我突然觉得有点不适……”
朵雅骤变的脸色,似乎是受了黑魔石影响,而惊钝的地球人不该有此反应的。
“是吗?”班士元试探性地横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也许我可以让你舒服点……’
“放开我!’朵雅本能地发出电流,击退他压上来的身子。“你这个怪物!”
“哈哈!你果真不是普通人类……’班士元摸摸发嘛的手,阴寒的眸子射出兽性的光芒。“我若猜得没错,你和那个叫海娜的毕斯女女人,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没错!她是我母亲!·朵雅恨恨地说:“我今天来就是代她取你这怪物的性命!’
“海娜死了?”班士元躲开了她击来的一记电波,打越道:“想不到她的女儿出落得比她更美丽、更有东方味呢!或许;我该找你来当传种的对象。”
地球人的酸硷度并不适合孕育克罗亚人,但毕斯克人绝佳的生命力与适应性强的体质,一定能绵绵不绝为他生下数以万计的子嗣。
“作梦!”朵雅怒斥一声,问道:“你把杜学为关到哪儿去了?” ’
“喔!我差点忘了杜羿扬跟你是一伙的。·班士元迅速取下他的护命石,·不过你都快自身难保了,还关心那个快死的老人做什么?”
“你们附了他的身?”她希望不是这个答案;
“克罗亚人对老化的躯壳毫无兴趣,况且我已是仅存于地球的外星火了。”人类的身体犹如一层太空衣,可惜使用的年限大多维持在三、五年之间,他就得像寄居蟹般找个新壳居住。而毕斯克人除了能为他传下适合生存于地球的新品种,他们转化能量的秘诀,说不定更可助他早日超脱不断换壳的困扰。
“与我联手吧!我相信克罗亚和毕斯克的结合,将能统治所有的人类!”
“我不会联手和你一起污染这颗美丽的星球……”
然而班士元的步步逼近却让她愈采愈虚软。嗅!早知他正是那个怪物,就不该把紫水晶留在车上,说不定它的能量可助她与黑魔石抗衡。
“恐怕由不得你了。”他冷笑着压向床上动弹不得的朵雅,“你母亲可能没警告过你,黑魔石的能量,正是一度让她栽在我手里的王牌……”
嘶地一声,价值不菲的礼服被扯破了。
“怪物,你放手!”该死的克罗亚人,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毕斯克大不也附身于动物?这张大床可不只我一个是怪物啊!”说着他舔了舔她细致的粉颈,“不过我深信,你我都能充份享受借用人体的乐趣,尤其是做爱……”
“放开她!’大门突然被擅开了,随之而来的一记狠拳,硬是把班士元揍下了床。
“快带我走……’半是果魔石的影响,半是余悸犹存,朵雅竟无力起身。
“谁?!跟前的金星才散去,那位突然闯人的四十来岁中年男子,巳抢走了他的猎物,班士元立即扯开嗓门大叫:“警卫!有人偷走了我的‘东西,!”
“朵雅,你还好吗?’洗了半个钟头的操了,她怎么还技出来?敲敲浴室的门,由于没有回音,紧张的杜羿扬立即猛力一擅。“朵……”
只见莲蓬头下的她,颓然任水柱往身上喷,那木然的神情令人害怕,杜羿扬赶紧以大毛巾襄住她,抱往床上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从饭店回来后就呆愣愣地。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微凉的手攀上他的颈项,“我只是想洗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
“班士元的味道的确很腥臭。’他故意在她的耳际嗅了一嗅,“但早就散去了,你不过是心理作祟罢了!’
“你闻得出来?”人类的嗅觉不该有这种灵敏度的。
“当然!我一靠近他,就闻到那股腥味了。’不仅班士元,他现在连一般人的体味都嗅得出,还能分辨对方吃素还是吃荤哩!’好了!别想太多,你该好好睡一觉……”
“恩I·她轻应一声,将眼睛闭上,但心绪仍无法沉淀下来,
随着杜羿扬往客厅的脚步,以及扭开电视后刻意调小的音量,她本能地竖直了耳朵。
“根据皇家凯撒客服部经理描述,饭店一个小时前所遗失的是幅仕女图。但班董事长表示,他愿意与窃贼单独面对田沟遁,并提供相同代价的金钱或:物品,换回……”
果然,姓班的巳利用媒体来放话。“物品“指的当然是杜学为了,面前提即是——他要她单独去I
杜羿搔怒咒一声后关掉新闻快报,回房见朵雅睡相香甜的模样,便安心地往她旁边的位置一躺,迅速进入梦乡。
·羿扬……”迷迷糊糊间,朵雅轻声唤道。
’天亮啦?”睁开眼脯,他问。
“不!是我进入丁你的梦境。·她糠歼迷人的笑靥。
’是吗?”那么何以四周的景物如此真实,不像在作梦?“为什么?’
“我……·她赧红了两颊,以指尖轻划过那肌里分明的胸膛。·我想在最后的生死决斗前,和你……和你……温存一回!”
“我懂!·紧紧交缠住她的五指,杜羿扬顺势一拉,让她倒卧在自己怀里。’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消灭那个怪物的。
大手轻描那张绝也娇容,她的幽眼蒙眸像两团引力十足的漩涡,缓缓陷向他的脸。品味其特有的柔软,那两片芳唇的蜜度不减反增。而特殊的,这回朵雅反被动为主动,先将舌央往他口中探伸。战况迅速转炽,他们彼此几乎都刻不容缓想剥掉对方的蔽体之物。
杜羿扬情不自禁地晴咬她的寸寸肌肤,而怀中小女人不甘示弱的反击,却使他忽略了被烙下吻;裹的剃那,那份清晰的痛楚其实有别于之前的体验。朵雅火般的唇,起初只在他胸上撩起渺渺星原,片荆盾往下点燃,席卷了他最敏感的范围。
这招直捣黄龙,足以令人因脉搏跳动过剧面心肌梗塞,连绵不绝的摩擦致使末端处受尽舌尖的挑诱,杜羿插的情绪和感官渐渐被烬到最高点,所有的血管仿佛都在蠹蠢欲裂……呵!再这么下去的话,他准mQGH到毛孔捷血、精尽气竭的。
’朵雅……”暗瘦的嘶喃吐出他欲火奔腾的难耐。
一个翻攘,他将这唐人的小妖精提托到与自己平行的位置,现在诚是轮他反击的时候了。杜羿扬以单指为先锋,勾出了她的销魂娇吟,直到爱的温室有了足够的湿度,他再奋力挺进——
“嗅1·朵雅痛叫一声。
“怎么了?”她的异常反应僵住他的身子。
·没、枚什么……’忍着超乎想像的疼痛,朵雅绽出宿愿得偿的笑容。“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的感受?我的回答是——为你神、魂、颊、倒!”
’真的?”她的神色虽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凄然,杜羿扬却无暇思索背后的原因,此时的他,早陷入无法自拔的亢奋中。
有一瞬间,身体像撕裂般89痛,但朵雅很快被一波披的情潮淹没,沉沦于他刚猛而不失轻柔的律动中。人类的感官世界是无法想像的,除非亲自去探索;而即使聘进了这个领域,次次的体验亦不尽相同。这种快感就悼搭上了云霄飞车,在投有预设的轨道上横冲直撞,那殷被抛飞上空又直直坠下的激情,让朵雅的心起起伏伏,身体亦随之飘飘忽忽。
终于,击岸的浪花撤出了穗岩,精力被掏之一空的杜羿扬,满足地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躯上,细琐的轻吻渐渐平息,这回他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好香好沉……
“羿扬,祝好梦。”朵雅轻挪开他,带泪地印上珍重万千的吻。
斜月高挂,乌云半掩,飕飕的冷风呼啸着掠过树丛,动荡的枝楹在灰白的高墙印上点点诡谲魅影。而墙内的巡防人员则以鹰阜似的悦眼,钜细靡遗扫向各个死角。
但纵使多严密的把关,朵雅仍如狐狸般轻巧溜进了这座层层相连的豪华别墅。一番探勘后,总算被她发现了顶楼的囚室,而倒卧其中的人似乎昏迷着。
“杜先生?”压低了音量轻拍那陌生的背,她希望不会救错人。
“怪物……不要过来……”痛苦的呓语自黑暗中难以辨认的脸孔逸出。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朵雅把人背起采,才发现他瘦弱的外型有异于常人的重量。忽地,阴阴笑声自耳际飘来,腥臭味亦因距离的技近而益发明显。
要是我不出去呢?”是班士兀的声音,“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投怀送抱了……”
“体’—蛔。虽然厌恶这恶心的家伙死揪着她的肩,但在杀了他之前,得先问出人质的下落。“杜学为人呢尸
“他被我关在地下室,一个老鼠最喜欢出没的地方。”班士元的魔爪往她的丰胸压挤,“你果然依盲,没带那个不知斤两的蠢教授来妨碍我们的好事……”
“拿开你的脏手!”陡然发出双倍的电流,她挣开了背上的障碍物。“我既然有胆量单独夜闯,就不需要带人手!”
“哇——够呛!”吹拂被电得冒烟的皮肤,班士元一点也不以难闻的焦味为意,“来!再多电我几下,反正我有的是无尽的皮囊使用,而你的能源可是有限的喔!”
“你——”这怪物不仅不怕电,连她随身的紫水晶似乎能量也在渐渐消失中。
“怎么?是不是带来的行头不够用了?”瞧她紧张地朝口袋一摸,班士元哈哈大笑着一弹指,幽暗的室内倏然亮了一盏昏黄的灯。“忘了告诉你,饭店的黑魔石只是我其中的一颗罢了!”
而这里的黑魔石直径全在五十公分左分,她携来的紫水晶哪砸得赢人家,可恶!早知道就把太空船设定出土的时间提早几小时,那艘庞大的水晶结构体,可足以压垮这栋楼了。
“想走?”班士元速度比她更快地横身挡住出口,“你的紫水晶根本无法与我的黑魔石抗衡,加上外头全是受我控制的‘死士’,哪怕你用再强的电流,他们仍然可以倒了又起地怖成地网天罗。不如乖乖躺下来,接受我的宠幸吧!”
“休想!·这副人皮下流着的是什么样的异类血液,她再清楚不过了,她宁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别妄想作困兽之斗。伤了你,我也是会心疼的……”说着,他再度弹指,而这回亮起的,竟是燃着熊熊赤焰的火炬。“瞧我为你设想得多周到呀!这些火炬造型的水泥下,埋的全是瓦斯管路,任你如何用力吹、用水浇,也灭不了绵延不绝的火苗/
他居然这么清楚她的弱点?狐狸天生怕火,只要在近距离内,她会因为这种该死的本性而更难发功反击的。
“相信我,我可是比一般人类更强壮、更持久握!’他滴下的馋挺竟是墨绿色的。
这令人想吐的一幕,可把毫无退路的朵雅吓楞了。然而身后突然弹出的机关,才是教她错愕得不及反应的变数,一声短叫,她已被铐在壁上。那是一面会自行九十度翻转的活动墙,短短不到二秒钟,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祭品。
“这是特地为你设计的。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一般的软床哪禁得起我们翻天覆雨……”嗅!平躺后的她,看起来是那么诱人可口。
“啊——”朵雅拚命使劲想从石铐中挣脱,但只是徒然浪费更多的能量罢了。
冷笑的班士元正要好好享受这顿秀色,玻璃窗上映着的红光,及时抑制他跨上平台的双脚。愤然推窗往下看,只见一道俊逸的身影正在泳池畔与郭建治他们缠斗,而火光即是从隔壁栋窗口窜燃而起的。不消猜,也知道这个自动送上门的蠢蛋是谁。
只是他很讶异,为何死士们那么禁不起砍,杜羿扬手上那把泛着青光的武器是啥东西来着?这该死的臭小于,若是火苗延烧到这边,引焊了顶楼的瓦斯管,恐怕连他都难逃粉身碎骨的命运!
“杜羿扬来救你了?”虽然朵雅一闪即逝的欣喜激怒了他,但班士元决定待会儿再来收拾那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类。“别高兴得太早,即使他过得了死士那一关,等到达这里时,我们也交配得差不多了!”
圆睁着惊惧的大眼,朵雅清澈瞳心中那个这貌岸然的男子,竟然将扭曲的脸孔往下扯。仿佛像拉开拉链般轻易,班士元毫不费力剥掉了寄居三年多的人皮,现形的是颗长着鳍、如海中妖魔的怪头;以及一副布满规则鳞片的躯体。它的上肢末端是三分而张的锐爪,下肢则粗如暴龙的腿,更邪魅的是,后端那支如毒蝎状的尾巴,长度还足以倒勾至前胸。
“怎么样?是不是比人类的还粗大?”班士元晃动长尾巴,明示那是它的生殖器。
拷!这就是克罗亚人的真面目?天哪!幸亏她胃里空空,否则早连连作呕。还是那句形容词——太恶心了1然而一思及那么可怕的东西,即将戳入自己的身体……
“不要——”她不蔡插声大叫。
危急间,一颗气势万钧的“救星·闪进了囚室。
·班士元?’瞥见饱受惊吓的朵雅被箝铡在石扳上,杜羿扬不禁骂道:“老天1你可是我所见过最丑陋、最恶心的家伙了!”
“羿扬!他想借我的身体来传种。无论如何,你得先吹断那根邪恶的尾巴!”就算杀不死班士元,也不能让他繁衍出更多的怪物留在地球。
“吼——”怪物以嘶吼来表达震怒,并举起左右的黑魔石,企图砸死他。
可这个老坏其好事的臭小于,身手与弹性都超乎班士元的预料,甚至在黑魔石快砸到他脆弱的脑袋瓜时,杜羿扬居然以利剑将硬度比钻石还高的克罗亚星石劈成了两半。
“你……你手上拿的是什么?”难怪死士们不堪一击。
“毕斯克的绿光宝剑,也是你的克星1”杜羿扬大喝着冲上来,闪过班士元强劲有力的锐爪,直取他的生殖器。“我让你终于绝孙——”
“啊——”利剑一横过,那条尾巴立即与其庞大的身躯断了连系,班士元痛得在地上打滚,“痛……痛死我了!”
绿光宝剑乃以韧性极佳的金属制成,加上经圣族长期以毒物血祭,不仅削铁如泥,还具有超强的腐蚀性。不明所以的杜羿扬,当然难以置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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