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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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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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
  有的时候人性的暴露就在一些弱不经心的细节上,不得不承认观察这些微弱的能手大有人在。 很多种“类别” 有的时候细腻的人会看的清清楚楚。 
  不喜欢和人发生什么争执其实也不应该发生什么争执 毕竟,我没有受到任何直击的难耐和不堪 顶多算是脆弱的内心展现了一次傲娇这对于常人而言只能算作附属品一般矫情我不得不说我是一个害怕细节的人它们在我眼里 比本根儿还要让我难耐
  不愿意发火也不愿意动粗,还要怎样容忍这些?不能知足喜欢得寸进尺的人为什么如此喜欢去挑战底线其实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是这样就会迷惑会让人性本善的内心焦躁不安的思考事情本来是什么模样或许你相信亦或许一点也无法接受。
  如何做到去原谅其实并不是困难的课题因为单一选择就是yes or no 很多事情都可以这样划分这么说来。
  打住 其实他人有什么错?审视自己的内心到底谁错了简直是狂妄自大。
  可能是自己用思维定义了他人的人生甚至是扭曲的做了引导以至于都是自己在和自己的假设进行苦战 本来他人只是一抹阳光。
  可能是自己太过在乎在乎让人变得不可理喻不顾一切的去辩解为自己辩解为他人辩解选择执着的坚守选择回避也替别人选择回避……
  就像这段话。
  思:
  扭曲执着的信念不知道拖垮的是谁 轻易拾起的尘埃 足够证明一切本该这样。
  我们的生活总是在痛苦中开始 分娩的痛是否这痛苦延续着生命延续着思考的愁绪先前看过一词的解说 发现 “愁” 有太多种可大多为闲愁且不就是苦绪其实说难听点就是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过去的人还真是厉害 发明这么多好词来形容自己
  生活本平静思愁忆愁不过是人们在受罪承受那些过去式的罪孽或许是。
  面对大多数人我们是茫然的就像当你面对地铁里涌出的人流时 你会是什么样的情态?至少我是晕眩 茫然的想晕厥过去此刻的思考全部停止只是在想不要有什么冲撞了自己是最好的你呢?
  喜欢安定的生活是每个人都愿意的可是生活 伴随放纵
  抓住话题点 对就是因为本来的矛盾对立体我们愁绪倍增我们难受我们快乐我们疯狂我们不知所措我们流放我们自由我们……本来就是矛盾的所以我们来自孤独的世界我们隐藏在孤独的内心里
  其实无所畏惧人总是喜欢思考思考很多东西思考的让你自己都无法揣测无法面对无法接受… 思考着很多 本来就固定的东西我们开始在那里结束在这里
  这就是过程,因果循环。
  幻:
  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众人都不会适应 ,简简单单平常人而已亦如大众般难耐
  璀璨的夜过后 ,是急转直下的冷空气它依旧忍下心袭击了小小的我们;是急转直上的复热这,倍感意外
  罪恶感会在什么时候降临于是改变了我们悄悄的
  上帝的公正公平度达到了一个不可估量的限度
  丑陋的选择你的公信力如此低下丑陋是负于你的
  夹缝中苟且的侥幸相信终是败露 
  也许失望了宁可上帝不公平
  会不会直白到平铺直叙更具有说服力会不会言源曲折更意味深长
  越来越好大概是快乐的象征却也许是不好不坏害怕也许就是这样而来的
  你幸福了么?也许你刚刚好也许你在害怕也许你在痛苦也许……
  也许就是这样人总是不安
  哭笑不得增加的事物 变化的金钱理想化的假象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境不缚人人自缚真假分不清楚。
  幻念与思念而过错,境不缚人人自缚,谁束缚了谁,那个人在哪儿?
  《一百一》
  一期节目的作罢,就想曾经的某一期节目的录后感,无比压抑。
  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自己却做了,自己就像残忍的侩子手,并且是纵容欣赏着这个过程。
  耳边响起的是自己的声音,别人的故事,却是自己纵容的导演……
  看着三段不同立意的说辞,青藤内心有一万个后悔,虽然自己站在了萧梓言的那边,但此刻看着顾诺笔下字里行间的心绪,青藤真的后悔了……
  青藤心里默念着……
  萧梓言,回来吧……
  ……  ……  ……  ……
  念叨着就会付出行动,韩青藤也是一个执着的人。
  “姐,你有梓言的消息么?”青藤对着电话那头再一次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其实青藤早就发现了些许不对劲儿,特别是在小诺告诉他,他没有收到萧梓言的回复时!因为顾诺说话的前一天青藤就收到了萧梓言的惯例邮件,本来没觉得什么,心理还安心了些。可第二天小诺的话让青藤意识到邮件好像哪里不对。
  今天,青藤八九不离十的猜到了,邮件会死写好了定时发送的,这是萧梓言给自己的安心邮件罢了……
  那么,实情呢,梓言姐姐一定知道!
  “还在外面旅行,挺好的。”梓言姐姐有些黯然的回答着,不是很有精神。
  “姐姐,你就告诉我吧,萧梓言在哪里?”青藤语气里夹杂着坚定和疲惫。
  “青藤……”
  “姐,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感受到梓言姐语气开始带着哭腔,青藤紧张了起来。
  “梓言他刚做完手术……”那个女人刚面对完手术后彻底哭了出来……
  “姐,别担心,肯定会没事的,肯定会没事的!在帝都么?我马上过去!”青藤讲着电话,安慰着哭泣的女人,一边往房间走。
  “嗯”
  飞机到帝都已经是很晚了,青藤再到医院时,楼里安安静静,时不时传来一些急救铃的声音……
  再熟悉不过的楼道,青藤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窗,看着安插着各种管子的男人静静躺在床上……
  “姐,姐夫。”青藤看见了梓言姐姐和姐夫,疲惫的声音依旧带着尊重。
  “青藤!”梓言姐姐,一个四张的女人,抱着青藤眼泪又流了下来……
  “好啦,别哭了,梓言会没事的。”姐夫安慰着女人。
  “姐,姐夫说得对,梓言肯定会没事的。”
  女人抽泣着,这个弟弟可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弟弟,这是自己最亲的人。有时候甚至都觉得,梓言姐当梓言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哪个母亲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受磨难痛苦呢……
  “姐夫,你带姐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就行。”青藤看着虚弱的女人对男人说。
  “嗯,那就麻烦你了,青藤。”萧梓言的姐夫是一个很明朗的男人,没有像萧老爷子一样在萧梓言的问题上闹心,或许也因为自己老婆的关系,更加疼爱这个弟弟。对于青藤,男人和女人一样,喜欢并抱着感激……
  男人紧搂着虚弱的女人往走廊转去,韩青藤目送着这份亲人的哀伤,望了望玻璃窗内。
  “萧梓言,你快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的逝去2

  《一百一十一》
  第二天一大早,萧家的阿姨就提着保温桶陪着萧妈妈来了医院,一眼看去,也是没休息好的操劳模样,眼睛肿的似乎消不下去一样。
  “阿姨”青藤也是带着疲倦问候到。
  “你来啦青藤。”老妇人又泛起了泪。
  “阿姨,梓言会没事的,你放心,注意身体。”
  “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身后传来萧姐姐的声音。
  “我让张阿姨给你们熬了粥,你们快吃。”没管女儿的担心,反倒是让张阿姨给孩子们摆弄着带来的早餐。
  其实谁也没有食欲,可是每个人都很听萧妈妈的话,喝着粥,吃着包点,这就是安心吧,安心着彼此的安心。
  饭后,大家又开始揪心的期盼着那个病房里的人醒来的那一刻。
  一个钟……
  两个钟……
  三个钟……
  分秒如年般的煎熬,每一个人都在安静里躁动,而也会有一些亲友来看望,为了不打扰也是很快离开,然后,时不时会有某个女人不小心的哭腔……
  青藤脑子里很乱,他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自己应该咋么去处理,明明在一天前自己还在懊恼当初让顾诺去联系梓言,可此刻自己看着这样的萧梓言,自己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那个少年……
  韩青藤很想抽自己几巴掌,自己不想做坏人,却又自私的做着这一切……
  可是,故事里的故事不是童话么……
  “喂,小诺。”青藤夹着一只烟,站在医院的树林边。
  “青藤哥”
  “顾诺,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责怪我,但是希望你认真听。”青藤语气有点冷,理智的揪着心。
  “嗯,怎么了青藤哥,是萧梓言的事么?”顾诺的敏锐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这样的对话语气,感觉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顾诺,萧梓言他……萧梓言在帝都,昨天做的手术,现在还在昏迷当中,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顾诺,我想,或许你可以回来看看他,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他……”青藤捏碎了烟,心里念着原谅,原谅自己每一次都如此的自私,每一次都站在了萧梓言的那一边。
  “…… ……”顾诺没有说话。
  “顾诺”
  “嗯,青藤哥。”
  “他姐姐告诉我,其实当初他真的去旅行了,然后在去X市的路上病复发的,当时差点就没了。后来…… 小诺,原谅我的自私。”
  “把地址发给我吧。”顾诺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像泄了气。
  “谢谢。”青藤犹如万箭穿心,感受到了强大的痛……
  挂断电话,地址发送成功后,青藤用手狠狠的捶了下眼前的粗木树干,顺着树干的纹路,血沁了进去……
  比起帝都的承重,顾诺似乎轻松了很多,至少,他知道了萧梓言在哪里,怎么样。
  想起阿嬷说过的话,顾诺没有再想之前邮件那样的拖拉。这一次,直接在收到地址后的第二天就定了回国的机票。这件事没有告诉顾承,但得到了Ivan哥的支持。
  离开转眼一年,再次回来自己的祖国,顾诺觉得帝都的空气比一年前又糟糕了……
  这一切不知道是真的变糟糕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一百一十二》
  背着包出现在医院时,顾诺不是没有一丝的犹豫,迈着有点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楼里。
  “小诺”青藤有些惊讶,不过三天,顾诺真的就出现在了这里。
  “青藤哥,我回来了。”
  “姐,这是顾诺,小诺,这是梓言姐姐。”青藤没有尴尬,他已经和梓言姐姐说过这件事,所以只是很平静的介绍着,有的紧张也是因为顾诺的速度。
  “姐姐,你好,我是顾诺。”
  “你好。”
  “青藤哥,梓言醒了么?”
  “昨天醒的,现在睡着了。”青藤很是感激。
  那天傍晚,萧家人都离开后,顾诺一个人走进了病房,呆呆的看着刚拔了输液管的萧梓言。
  “萧梓言……”
  虚弱的男人脸色很白,甚至拔掉针头回头看见少年的那一瞬间,更加惨白。
  “小诺……”萧梓言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虚弱的没有什么力量。
  “好好躺着休息吧,别说话。”顾诺比想象中平静的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眼前的男人……
  还算好,估计也是经历身心俱惫的折磨过程,即使有些刹那的惊心,转瞬即逝,恢复平静。
  “萧梓言,跟我回加拿大吧,好吗?”顾诺轻缓的语气里带着简简单单的问候。
  “一年了,我很喜欢那里,有农场有花园有动物还有温暖的人……跟我去加拿大吧,好吗?”
  “顾诺……”萧梓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是感觉声音哽咽了。
  “我想带你去那里养身体,那里真的很好。一年了,你看我过的挺好的。”确实过的越来越好的顾诺,没有撒谎……
  就想见面的平静状态一样,接下来的相处也没有任何起伏,两个人总是简单的对话,两人只字不提曾经,顾诺一个念叨着,说说旅行说说文学说说彼此认为有趣的事情……
  只是,萧梓言的身体似乎没有好转多少……
  有一次出现昏迷,睡了两天后,病床上的人才醒过来,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两天每一个人的煎熬……
  病床上睁开眼的男人,微微笑了笑,以示安心。
  而看着这微笑的大家,朦胧着眼和心……
  稍微好转一点的一个午后,萧梓言像是精神特别好,甚至觉得自己能出去转悠了一样。
  “小诺,恨我么?”萧梓言还是问出了自己一年多来的自责。
  “为什么要恨?萧梓言,我说过,我是不会否定自己曾经的人。”顾诺不喜欢否定自己做过的决定做过的事,至少要尊重自己曾下决定的认真。
  “其实,我真的对不起你……”男人有些低沉的语气,真诚的表达着自己的自责。
  “都过去了,况且我都知道,所以都过去了……”
  “顾诺,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嗯”
  “为什么要写《荼毒·留白》2,而且主调变了”萧梓言是在医院无意间听到一个学生说的,所以他看了。
  “你曾告诉过我,你喜欢童话,因为童话都是美好的。”对,就这个简单的理由。
  因为你。因为你喜欢。
  萧梓言沉默了……
  抢救室灯再一次亮起,是那次对话结束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萧梓言突然出现了休克,整个局面紧张的不能抑制,萧家女人的哭泣,走廊里踱来踱去的脚步声……
  青藤搂了搂小诺,“会没事的。”
  “青藤哥,你说他会没事的,对么?”少年还是留下了坚强之外的脆弱的眼泪。
  “嗯,肯定会没事的。”
  那一刻,青藤明白了眼前的少年有多爱自己的兄弟,那个急救室里的萧梓言……
  经过几个钟的急救手术,萧梓言盖着一张白布被推出了急救室……
作者有话要说:  

  ☆、安生1

  《一百一十三》
  萧梓言是在帝都火化的,来的时候至少还是喘着气儿的大活人,离开的时候仅仅是一罐灰……
  萧老爷子是在萧梓言断了气的那个晚上来的,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看着遗体的老爷子,脸色惨白握着拐杖的手不住的发抖,整个人差不多失去了重心,索性萧家的管家大叔在旁边扶着……
  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平稳着呼吸,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男人们故作镇定的沉默落泪……
  顾诺是除家人外最无法自控的人,没有撕心裂肺的吼叫,没有故作镇定的沉默,只是抓着青藤一直问“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不是真的,对不对?”“青藤哥,对不对?”“一定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反反复复的问着说着,自己回答着。止不住的自问自答,止不住的眼泪,青藤紧紧抱着这个瘦弱的少年,少年在这个怀里挣扎着,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青藤一直知道顾诺爱着萧梓言,却从未想到这个少年如此刻骨着这一份情深。
  看着即将火化的遗体,想着那个昏迷未醒的少年,青藤甚至有些埋怨……
  “为什么你要离开,为什么!你怎么有勇气离开……萧梓言,你不是孤独的,你知道那孩子有多爱你么……萧梓言,你怎么就这样抛下了一切……萧梓言,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梓言啊……”青藤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每一个人面对殡仪馆面对火化场应该都有着类似的心情,特别躺着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亲人。
  所以,火化还没结束,救护车已经接走了萧家老夫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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