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多了。
武器上要远远超过敌人,在这种情况下,杨威觉得消灭圣婴的机会到了,只要能成功低攻占上沪,那么统一全国指日可待,于是就下令在中路实行强攻。大部队迅速在舞汉集结,大战一触即发。
舞汉是个军事重镇,圣婴在这里不可能没有驻军的,只不过是整个城市实在是太大了,造成了防守的区域比较分散。杨威给林凯峰发电报,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挺进舞汉。
只要是拿下舞汉,让基地的三万五千将士更换全新的武器,那么下一步进入南金的时候节奏就快多了。一旦拿下南金,那么中路大军就可以轻轻松松地逼近上沪,会同海上的中路大军完成合围,对邪教分子实行前后夹击。只要是前后夹击的时候能够跟上节奏,那么获胜只是事件问题。
拥有重武器之后,周健良完全不把那群驻守舞汉长江大桥的邪教分子放在眼里,这次正好也可以感受一下坦克和装甲车的威力,于是就下令士兵们更换装备,四百士兵清一色都换成了冲锋枪,这次要一口气吃掉那一千多的敌人。
当十几辆坦克出现在登鹤楼下面的时候,驻守长江大桥的邪教分子傻眼了,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部队,在弄不清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的情况下,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来反映,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失去了作战良机。
当坦克里面的炮弹打出去之后,邪教分子在做出来反映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千多人简直就城了枪靶子,还击的时候一点力度都没有,火力完全被压制住了。
突击队员这次终于感受到了清一色冲锋枪的威力,一梭子子弹打过去就能撂倒七八个邪教分子,不到十分钟就把这一千多家伙消灭的干干净净。
周健良知道枪声一响,邪教分子很快就会朝这里集结,林凯峰的大军估计到天亮才能过来。虽然那五十辆坦克和三十装甲车不可能开到上沪去,但是从基地里面开到长江大桥边上还是没有问题的。在人数上和敌人对决肯定会吃大亏,但是在武器上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他也就显得不是很惊慌,命令士兵把军事基地内的武器全部搬出来,要让坦克和装甲车来招呼敌人。
周健良知道大军从汉口来到舞昌的时候肯定要经过长江大桥,看来说什么都要保护好这座桥不被炸毁,于是就下令把五十辆坦克和三十装甲车全部安排在桥的两边,士兵在坦克的后面来阻击敌人。
虽然是在夜晚,但是枪声还是传的很远很远,驻守舞汉的邪教分子们立刻就意识到出事了,这上万的士兵很快就朝长江大桥集结。
驻守舞汉的上万邪教分子分布在汉口,舞昌,汉阳,由于距离长江大桥的距离不一样,因此大家过来的时候就显得特别凌乱,简直就是一窝蜂地往前冲。
很快的舞汉长江大桥两边密密麻麻地排满了邪教分子,他们前后夹击企图一鼓作气拿下阵地价,将为数不多的敌人全部杀死。可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武器的差距在夜间战争中体现的更加明显。天太黑,基本上和闭着眼睛开枪没有把什么区别,压根就没有比什么准星可言,人数越多被击中的概率就越大,况且武器上的差距也实在是太明显了,因此从交上火的那一刻邪教分子就吃了大亏,尤其是面对坦克和装甲车的时候一点办法都没有。
邪教份子手上的手榴弹,手雷都是那种相当落后的,炸人的时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炸最新型的坦克和装甲车那简直和挠痒痒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
在周健良的指挥下突击队员是英勇作战,虽然是两线作战,但是士兵们毫无惧色,士兵们仰仗着武器先进一次又一次地杀退邪教分子的进攻。
刚开始的时候周健良生怕坦克和装甲车被手雷炸毁,就下令士兵们坚决打退那些企图逼近的邪教分子。在看到手雷压根就伤不到坦克的时候,他心里有有谱了,在这个时候是有恃无恐,下令坦克,装甲车开出去,去碾压那些邪教份子。
在这个时候,周健良才算是明白了如何发挥坦克和庄家车的战斗力,那就是在敌人的队伍中横冲直闯,将那些邪教分子活活压死,那样效果非常的好,还能给敌人在心里上最大的震撼力。
当一排排的邪教分子被坦克压死的时候,这群家伙顿时就崩溃了,再也没有勇气作战了,一个个的四散奔逃,指挥官压根就控制不住局面。在这种情况下邪教分子被迫撤了回去,准备到天亮之后再想办法。
毕竟人数上差距实在太悬殊了,就是那些邪教分子硬抬也能轻而易举地将坦克,装甲车掀翻,因此周健良下令士兵原地待命不许出击。
不许士兵出击,并不代表不许坦克,装甲车出击,现在反正邪教分子是四散奔逃也没有组织起来强有力的反击。在这种情况下被坦克在后面追击的伤亡是相当大的,基本上都是被活活碾压死的。
当然坦克,装甲车也没有追赶出去多远,只是象征性地追逐了一下就退回来了。
周健良看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看样子刚才四散奔逃的邪教分子在天亮之前是不可能杀回来了,于是就下令坦克,装甲车内的士兵继续严阵以待防止邪教分子偷袭,其他的士兵搭起帐篷睡觉。这些帐篷和睡袋也是军事基地里面的物资,这一次的收获是相当丰富的。
第二百六十九章(本书要结尾了)
天色刚刚放亮,邪教分子就卷土重来了,这一次他们就没有夜间那么愚蠢了,不是一窝蜂似的往前冲,而是试探性地往前推进,并且找来很多东西做掩护,避免直接暴露在基地士兵的枪口之下。既便如此往前推进的时候也是相当的困难。
周健良看到敌人已经分散开进攻了,于是下令坦克不许开炮,只能用机枪进行扫射。在这个时候他可不想贪功,更加不想牺牲下面的战士,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候林凯峰率领的大军赶来。
周健良的策略很简单就是仰仗着武器精良在这个狭小的地方于敌人周旋,尽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无论邪教分子采用什么样的进攻手段,他都照样抱定一个态度,那就是坚决不主动出击,只要你敢靠近就杀无赦。就这样严守阵地的地情况下和敌人周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过去的越久距离邪教分子灭亡的时间就越近。
邪教分子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来临,只是知道敌人的武器太先进,尤其是那要命的坦克,装甲车简直让人没有办法接近,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最佳的战术就是消耗对方的子弹,等到对方弹尽粮绝的时候才发动总攻,在此之前只是在试探性地进攻。
看到邪教分子没有疯狂地进攻的时候,周健良就笑了,他知道要是上万的邪教分子不惜代价地冲过来的话,自己手下四百突击队员肯定会全军覆没的,毕竟人数上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现在敌人只是试探性进攻,那也就是预示着没有风险了。
在战场上武器的精良的确是占有很大的优势,但绝对不是必胜的法宝,也不是可以百分百取胜的关键。在面对人海战术的时候,再精良的武器也不见得能够保证全胜。当然这个道理邪教分子的指挥官不知道,要不然的话肯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地往前冲,要真的是那样子的话,那些坦克和装甲车是挡不住他们进攻的。
刚开始的时候,周健良并没有必胜的把握,甚至有点担心会不会被敌人消灭,在看到邪教分子不强攻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注意,也就不再担心什么了,现在可以说没有任何顾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时间,等到林凯峰带来的大军过来。
林凯峰带领的大军并没有按照预计的事件到达,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等他们感到前线的时候,完全震惊了,四百突击队员在几十辆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下和上万的敌人周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林凯峰知道尽管周健良他们不落下风,局势也相当的危险,只要敌人强攻他们肯定完蛋。于是就下令士兵抓紧投入战斗,率先朝长江大桥在汉口这个端口发起强攻。
在面对坦克,装甲车无能为力,一筹莫展的时候,邪教分子遇到了更大的麻烦,背后突然来了无数的敌人,可以说整个街道上都是军队,至于有多少敌人一时间也看不清楚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场战役完蛋,压根就不可能取得胜利,全身而退都没有可能。
的确,在基地武装前后夹击下,邪教分子压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何况还有坦克,装甲车在那里虎视眈眈,这样的重装武器如果从后面追杀的话,那杀伤力是相当大的。
在看到林凯峰的大军杀来了的时候,周健良命令一部分坦克,装甲车朝汉口方向开去,直接去碾压那些邪教分子,这时候并没有把这些敌人当做人看,简直就像是在碾压豆子似的,坦克,装甲车冲过去之后,在后面只有鲜血和血肉模糊的碎肉,压根就没有一个活口。
这场战役从刚开始的交织不下,现在一下子变成了屠戮之战,双方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悬殊了。汉口方向的邪教分子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个的成为枪下之鬼,想逃走都没有可能性,面对敌人的双重打压,在不足两个小时,七千多邪教分子全部被歼灭。
舞昌方面的邪教分子看到势头不对的时候纷纷后退,妄图逃走。
‘已将骁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周健良看到邪教分子纷纷后退的时候,就下令坦克,装甲车在后面掩杀过去,这下子杀得邪教分子四散奔逃,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一时间往那个方向跑的都有,简直是溃不成军。
还没有到中午十二点,战斗就已经结束了前后歼灭邪教份子九千多,这的确是一场大捷,而且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而基地这边战死只有两百多,受伤也不过五百多的样子。最值得称赞的当然是突击队了,四百人中伤亡仅七个,这可是从昨晚的激战一直到现在的伤亡数字,这在基地战争史上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虽然和武器先进有关系,但是能够面对一万多敌人的围堵,打成这样子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周健良对林凯峰说道:“有没有搞错,你们竟然迟到了两个小时,幸亏有坦克,装甲车,要不然的话这四百人可要全军覆没了。”
林凯峰一脸为难的脸色,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次可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们是坐着汽车,而且所有的士兵都有防辐射服装,并且还有刘方这个向导,当然可以行军速度有保障了。我们三万多大军全部是步行,而且没有防辐射服装,在行进中要不断地躲避辐射区,可以说费尽周折,能够在这个事件赶过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士兵们基本上都是跑步前进的,要不然的话恐怕到天黑都到不了。”
其实,林凯峰说的情况周健良也十分清楚,如果是自己带队的话恐怕耽误的时间更久,当初约定时间的时候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辐射区太多,能够让数万大军通行的道路本来就很少,要是让这几万军队同时到达一个目的地,那是一件相当难完成的任务,就冲着这一点,这个林凯峰中将就不简单,可以说相当的了不起。
周健良说道:“林凯峰,说实话,要是带领几百或者几千士兵的时候,你的行军速度不会由我带队快。但是带领这样几万大军,你确实有一套,要是我的话,恐怕这个时间能够来到也就不错了,换句话说要比着你带的这支队伍晚到两个小时。就冲着你带兵的速度,我们应该会很快逼近南金。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邪教分子被我们杀的四散奔逃,能够歼灭九千多相当的了不起,咱们可以喘口气了,休整一下再出发。即使舞汉这里还有些邪教分子,也不会城什么大气候,早晚都会土崩瓦解,四散奔逃的。”
林凯峰笑着说道:“在主席的电文里面就看出来了你这次收获颇丰,原本我只是以为你在基地里面弄出来无数的子弹和枪支弹药之类的,没有想到竟然坦克,装甲车都有了。有了这些武器,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肯定会顺水顺风的,南金将不会给我们带来太大的威胁,最多十天就可以逼近上沪,看来主席预定的五个月消灭圣婴是多余的了,一个月应该就可以统一全国。”
这些坦克和装甲车带来的意义是巨大的,无论是打攻坚战进攻敌人的防御工事,还是打遭遇战都可以占据极大的优势。在当前的武装力量相对落后的情况下,拥有坦克和装甲车基本上就和胜利画上等号了,只要指挥官战术运用得当,那绝对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
本来邪教分子的武装力量都比较差劲,战斗力相当的低下,现在遭遇到坦克,装甲车之后就更加显得不堪一击了,因此在这个时候,周健良和林凯峰已经开始畅想在上沪和圣婴的武装分子大决战时的情形。
周健良无比感慨地说道:“坦克,装甲车的确都是好东西,要是能够全部开到上沪的话,那威力是巨大的,可惜咱们没有那么多石油,最多能够供应十几辆坦克和十几辆装甲车,再多了就玩不转了。而且这前提还是全部的汽车都停下来,只有下一辆指挥车,要不然的话,这些坦克和装甲车只是废物一件压根就排不上用场。我现在都在想这些多余的家伙要不要直接炸掉,省得留给邪教来对付我们,要真的是那样子的话,那战局可就会朝不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到最后能不能获胜就城未知数了。”
可以说这些坦克,装甲车都是宝贝,要是炸掉的话就实在是太可惜了,可要是留在这里被邪教分子利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这真的是一件很让人为难的事情。
林凯峰说道:“现在这社会应该养成一个习惯,如果我们用不成的话,那么全部毁掉算了,说什么都不能留给邪教份子,要不然的话那就对我们太不利了。要是他们开着坦克,装甲车反过来北上去攻打废土基地,那么我们可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就在周健良和林凯峰商量要炸毁这些坦克,装甲车的时候,工程师刘方走了过来。
周健良看到刘方之后突然就有了主意,他笑着说道:“刘工程师,我来问您一个问题,你说有没有办法让这些坦克,装甲车没有办法上路呢?换句话来说,就是我让它上路就能走,别人就玩不转。”
隔行如隔山,在周健良看来相当复杂的问题,在刘方这里竟然不算是回事,他笑着说道:“那还不简单,我本来就是坦克机械工程师,这些铁家伙经过我处理之后,想让它走,就可以轻松上路,不让它走的话,那就是一堆没有用的废铁。”
“哦,那究竟是是怎么回事,刘工,你就快给我说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周健良显然不舍得炸掉那些坦克和装甲车,当然希望选择一个相对比较温和的手段了。
刘方说道:“想让坦克寸步难行有好几种方法,第一种那就是切断燃料供给,在没有石油的话绝对是寸步难行;第二种就是去掉履带,无论是装甲车还是坦克没有履带是没有办法行动的;第三就是在操纵杆上做手脚,让这些笨重的家伙寸步难行;第四种就是卸掉某些关键性零部件,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坦克和装甲车绝对寸步难行,现在就是不知道您想用哪一种了。”
周健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卸掉某些关键性零部件更加切实可行,最后他自己接说道:“那就第四种好了,毕竟第一种切断燃料供给不安全,万一邪教找到了坦克,而且还有石油,那那个时候就会对于我们相当的不利。履带太大,太重了,至于在操纵杆上做文章的可靠性也不是很高,因此我觉得取下来些零部件是最现实大的,也是最可取的。”
刘方说道:“好吧,那我来处理这个问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