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地方展开了搜索调查。这个过程里，凌霄打了一个搬家公司的电话，让搬家公司的人过来帮他搬运实验器材。不过，那两只电饭锅状的发酵器皿却始终都在他的身边，不曾离开他的视线。
忙活了半天凌霄才离开银河苑，出发去他在京都的新家。
0317章 假装是我男朋友
偌大一个庭院却只有一个人住，悬壶居里显得过于冷清了。
晚饭凌霄在冰箱里找了点食材，随便弄了点吃了就了事。他坐在客厅里，脑海里却还在翻来覆去地琢磨着那个脚印的事情。这一琢磨，他越想越不对劲，最后他拨通了周军的电话。
“周军，是我。”
“老板，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没想到你就打来了。”周军的声音，“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凌霄这才想起他之前让周军去调查安燃的事情。
“不过我的调查结果也没多大用，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资料都是改动过的，难辨真伪。”周军说道：“她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她是正规军校毕业，参加过间谍培训，能力很强。就这些。”
他能查到这些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你那边主意一下，尤其是悬壶庄园，不要让陌生人进去。”凌霄叮嘱道：“另外，安娜、安佳、余晴美和何月娥的安全你也要多留意一下，嗯，还有黎浩那小子。不过你也别告诉她们，不然她们会担心的。”
“知道了，老板，你那边也要主意安全。”周军说道。
“好的，就这样。”凌霄挂断了电话。
《黄帝外经》仍然被他藏在父母合葬的墓穴之中，那个地方看似不设防，但其实是最安全的地方。谁又能想到他会将那么重要的地方藏在父母的坟墓之中呢？至于阴阳戒，他随身戴着，别人想取走，除非是把他的指头砍下来，这点他根本就不担心。所以，打这个电话最主要的目的是让周军留意一点，主意保护他身边的人。
结束与周军的通话，凌霄的心仍然没法平静下来，他忍不住要去思考那个脚印，“会是木婉音的人吗？不太可能啊，木婉音与我斗了那么多次，我的作风她是清楚的，就算潜入我的家里也是没用的，她又何必派人来偷东西呢？如果不是木婉音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凌霄想不出除了木婉音之外还有什么人想偷他的东西。
想来想去都没有结果，凌霄暂时将这个烦人的问题抛开，着手研究起给美容膏除臭的方法来。
用发酵法炮制出来的美容膏的效果肯定是没得挑剔的，但要将它以高端美容产品的身份推向市场，要让女人们接受它，它身上的臭味就非除掉不可了。没有女人喜欢臭臭的东西，更别说是要它涂抹在胸上或者脸上了。
“用中药材除臭的话，成本高，效果也肯定不好，用香水或者香料的话，成本会降低很多，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美容膏的效果呢？”凌霄的心里琢磨着。
其实，给美容膏去臭并不复杂，就像是往食品里添加一些无害的色素或者香精什么的，很容易就能做到。
凌霄很快就在一个房间里的梳妆台上找到了一瓶没有开封的香水，还有一些干化处理的什么的，里面装着薰衣草之类的香料。凌霄没有将香料磨成粉除臭的兴趣，他只拿了那瓶香水，然后就返回到了他特意用来做实验的一个房间里。
来到实验室，他从一只发酵器皿里取出了拳头大一团美容膏，装进一个不锈钢搅拌器皿里，然后加香水开始搅拌。
香水的浓郁芳香与美容膏的臭味混在一起，香味和臭味都得到了综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淡的气味。这种气味，嗅觉正常的人都能接受。
凌霄伸手触摸了一下，美容膏的材质宛如果冻一般细嫩爽滑，手指轻轻一拈，宛如果冻一般的材质顿时变成了一层薄膜一般的物质覆盖在了指头上，一种清凉的感觉随即诞生。这是肌肤在吸收的原因，感觉很舒服。
凌霄露出了笑容，“大功告成，只等新厂建立起来投入生产了。这段时间正好去一些设备厂去看看，去定制几个特制的发酵器皿。至于美容膏的浓度，生产指标什么的，以后再说吧。等着数钱咯，哈哈哈！”
同样的美容膏，当初使用在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蛮身上的原始版肯定是最强的，浓度也是最高的。现在用发酵器皿炮制出来的美容膏，它的浓度要比前者低一些。以后的工厂批量生产出来的，浓度肯定还要低，不然凌霄可就亏死了。
再说了，如果只买一点点就变得又大又挺，那谁又来做这个回头客呢？凌霄将这点也考虑进去了，很有奸商的品质。
事情进行到这里，属于创研新产品的部分已经结束了，那么就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这个阶段就是临床实验的阶段了。如果没有真实的反馈，那又如何制定生产的标注呢？又怎么确定它的效果真实有效呢？
前面扁平的女人就是美容膏的最佳试用对象，试用人群方面并不缺，走在大街上一抓就能抓一大把。可是，让凌霄犯愁的是，他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如果他在街上拦住平胸的女人，让人家试用他的美容膏，人家不骂他是色狼才怪呢。
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
凌霄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张雪儿。
“对了，我怎么把张雪儿给忘了呢？她是在读大学生，大学里面有那么多同学老师，同学和老师又都有亲戚朋友，如果让张雪儿出面帮我操作这件事，一来试用的人好找，另一方面她也好帮我收集试用反馈的数据。”想到这里，凌霄跟着就拿手机打了张雪儿的电话。
铃声响过之后传来了张雪儿的声音，“凌霄哥，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啦？”
凌霄笑道：“瞧你说的，我这不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吧？”
“我天天都想给你打，可又想你是做大事的人，很忙的，我怕我打电话过来，你正在跟客商谈生意什么的，影响到你，所以就没敢给你打。”张雪儿说。
她能想得这么走到，真的是很贴心。
“对了，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不行！”张雪儿说。
凌霄顿时愣了一下，“我都还没说是什么事，你怎么就拒绝啊？”
“你说请我帮忙我就不干，你说让我做事我就做。”
凌霄，“……”
张雪儿忽然压低了声音，“再说了，你都包养我了，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不正是我应该做的事吗？”
凌霄的脑门上顿时冒出了好几条黑线来。
“咯咯，我开玩笑的啦。凌霄哥，你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呢？你可要想清楚再告诉我啊，现在可是黑夜，你会很危险的。”她说。
凌霄无语地苦笑了一下，“我会有什么危险啊？别开玩笑了，我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你说吧，我听着呢。”张雪儿这才正经了起来。
“是这样的，我研究出了一个新产品，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个……呵呵，算是福音吧。我想找一些合适的女性试用一下。嗯，免费的，我只需要她们给我一个试用效果的回馈就行了。”
“你好坏哦，没事就研究这些东西，是大容量的吗？”
“什么大容量啊？”凌霄的脑门上又冒黑线了。
“卫生巾呀，你一说女人的福音，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张雪儿很自信的口气。
凌霄郁闷得要死，“你是怎么考上京都大学的啊？我晕死，算了，电话里说不方面，你在学校里吗？我来找你，反正我也要试用的产品交给你。”
“我没在学校，我正和我的几个损友出去吃烧烤呢，嗯，就在学校旁边的巷子里。”张雪儿说。
“你等着我，我半个小时候到你那里。”凌霄也不想和她多说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能让全世界的拥有飞机场的女人疯狂的伟大产品，她居然说是姨妈巾！凌霄真的是被刺激到了。
半响后凌霄出了门，他背着一只挎包，挎包里装着十几只玻璃瓶。每一只玻璃瓶里面都有大半瓶美容膏。
也算是运气好，他正愁着没车的时候，刚好有一辆出租车载客进了城中村。他坐上出租车，给司机说了地址，司机也满心喜欢地开着车往京都大学奔去。
下了车，凌霄往小巷里走，果然看见在一个路边烧烤摊上吃烧烤的张雪儿，还有几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生。
几个女生叫了一大堆烧烤，还有啤酒，正吃得热闹开心。
“张雪儿，你不要骗人了，你打个电话让人家来，人家就来吗？”一个女生说。
另一个女生说道：“是啊，我还怀疑他不是你男朋友呢。”
“就是，你把他说得那么厉害，那么优秀，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人喜欢呢？他这个时候恐怕正和哪个美女快活呢，你就别指望他出现了，喝酒吧，我们几个单身汉干一个！”疑是女汉子的女生说道。
凌霄笑着走了过去。
张雪儿一眼就瞧见了凌霄，赶紧起身迎了上来。
“你们在喝酒啊，挺热闹的，我晚饭没吃饱，我也来凑一个热闹好不好？”凌霄说。
就在这时，张雪儿忽然旁若无人地张开双臂，给了凌霄一个浪漫的拥抱。
凌霄顿时愣在了当场。
张雪儿在他耳朵低声说道：“帮个忙啦，假装是我男朋友，不然她们会笑死我的。”
“这个……”凌霄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你不帮我，我就不帮你。”
凌霄，“……”
“哎哟，好浪漫，你们当我们是空气吗？”
“是啊，真是的。”
“就是就是，这不是诚心刺激我们这些单身汉吗？”
张雪儿咬着嘴，楚楚可怜地看着凌霄。她背对着那几个女生，所以只有凌霄能看见她的表情。
凌霄点了点头。
张雪儿顿时露出了笑容，松开了他，拉着他的手就走了过去。
0318章 你也吃一根吧
凌霄和几个女生坐一桌，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几个女生与张雪儿一样，都是来自农村的，一个个都很纯朴。凌霄也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所以和她们聊天有着很多共同的话题，感觉也挺亲切的。
“凌霄哥，吃一串肥肠，味道不错的。”张雪儿拿着一串肥肠给凌霄喂来。
凌霄尴尬地张开嘴，任由张雪儿给她喂。
张雪儿给凌霄喂了一串肥肠，伸脚踢了凌霄一下。
凌霄顿时回过神来，也赶紧拿起一串豆腐，笑着说道：“雪儿妹子，这香肠的味道也不错，你也吃点。”
张雪儿喜滋滋地张开嘴巴，让凌霄给她喂了一根香肠。
扮演情侣嘛，怎么也得表现出亲热劲不是？如果坐在一桌，话都很少说，那还算是什么情侣呢？
两人你喂我一串肥肠，我喂你一根香肠，眉来眼去，亲昵得很。
“哎哟，我们都还这里啊，凌医生，你就喂雪儿吃香肠啦？”那个很女汉子的女生笑着说道。
噗！刚刚把一根香肠吃到嘴里的张雪儿没忍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她的脸也窘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柿子。是啊，刚刚吃的时候没多想，被同学这么一说，她一下子就联想到别的地方了，她能不害羞吗？
凌霄也尴尬得很，暗恼自己，你说桌上那么多菜，韭菜、五花肉、牛肉什么的，你干嘛要喂人家吃一根香肠呢？
“雪儿都害羞了，哎呀，你们都这么亲热了，那种事情肯定是做了的了，不要假装清纯嘛。我祝你，大四之前就当妈！喝一个！”
“哈哈哈……”
既然是损友，肯定不会错过这个让张雪儿尴尬害羞的好机会，她的几个同学逮着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介意身边的凌霄，这个唯一的男性。
凌霄也不敌一群女生的调戏，赶紧转移话题，“老板，你都有些什么菜？我看看，再给同学们烤点菜。”说着起身溜到了烤箱前，假装挑菜。
没等老板把菜拷出来，凌霄就给老板递了五百块钱，一边说道：“不要收她们的钱，这钱够不够？”
老板眉开眼笑地道：“够了够了，足够了，女孩子吃不了多少的，你给的都够多的了。”
餐桌前，张雪儿气恼地道：“你们都把我凌霄哥调侃走了，不许再开他的玩笑了。”
“你明天请我们去星巴克，我们就不调侃他了，行不行？”一个同学趁机敲竹竿。
张雪儿白了她一眼，“你这家伙，趁火打劫啊？”
那女生跟着就学起了凌霄的语气，“雪儿妹子，这玩儿的味道也不错，你也吃点。”
张雪儿赶紧说道：“好了好了，我请客还不行吗？我先说好了，不许再调侃我凌霄哥了，不然我不请客。”
几个女生赶紧点头同意，比起调侃凌霄所得到的乐趣，去星巴克喝咖啡什么的其实才是她们的最爱。
跟几个损友说好了，张雪儿跟着就对凌霄说道：“凌霄哥，你过来再喝点吧。”
凌霄这才走了过去。他刚一坐下，张雪儿就拿着一串蘑菇给他喂来了。
“凌霄哥，吃蘑菇吧。”
凌霄，“……”
张雪儿笑得很开心。付出请几个损友去星巴克消费的代价，她能不多秀几把恩爱赚回来吗？
一顿烧烤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张雪儿的几个同学也识趣，先一步回校了。张雪儿挽着凌霄的手在僻静的小巷里漫步。
白天被漆雕秀影挽着走，漆雕秀影的尺度还算正常，张雪儿却大胆得多，半边上身都快靠在凌霄的胳膊上了。有些存在，凌霄想忽略都忽略不了，有些感觉，想避免也都避免不了，总之这段路他走得是既尴尬又紧张。
不过，凌霄也总算是找到机会给张雪儿说正事了。
他先简单地将美容膏的功效给张雪儿说了一下，然后说了使用的方法，最后又叮嘱道：“现在，这种产品还处于试用阶段，它的保密性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你只找那些人品好一点的熟人试用，之后你每隔一个星期找她们做一次回访，将收集到的数据整理出来，然后交给我。”
“嗯，我记住了。”张雪儿很乖巧地道。
“这事很重要，可不能马虎，知道吗？”凌霄又叮嘱道。
张雪儿笑了一下，“凌霄哥，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就我们寝室都有两个飞机场，我给她们提供你的产品，她们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嗯，还有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有化学老师……”
“这样就好，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凌霄说。
“这么快就要送我回去啦？为了让你假扮我的男友，你知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我答应那帮姐妹，明天要请她们去星巴克消费呢，那些家伙一定不会手软的，去之前她们肯定两顿都不会吃饭！”
凌霄，“……”
“你就再扮几分钟的男友好不好？”张雪儿摇晃着凌霄的胳膊，像个小女孩似的撒着娇。
凌霄被她缠得没法，苦笑道：“我这不正陪着你的吗？我现在就是你的男朋友啊，你还要我怎么扮演呢？”
“太假了。”张雪儿说道：“我们孤男寡女的走在一条黑漆漆的没人的小巷里，你是我的男朋友，你什么都不做？”
凌霄，“？”
张雪儿忽然钻到了凌霄的怀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
“好了，我回去睡了，晚安。”好几分钟后，憋气憋红了脸的张雪儿松开了凌霄，逃似地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