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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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高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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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邈邈抬眸对那人不好意思地一笑。
   
   那个男人转了过来,邈邈一愣,这男人长得还真不错,竟有几分像不笑的黄晓明。
   
   他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刚要说话,似乎被另外的事物所吸引,视线落向了她的左边。
   
   邈邈觉得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尚未来得及转头,就听见一个很清亮的嗓音——
   
   “美女,给您男朋友买支玫瑰吧!”
   
   她诧异地回头,那个姑娘正露着牙齿在笑,拿着一支玫瑰伸到她的面前。
   
   “美女,今天是白□人节哦,买支玫瑰给您男朋友吧,您男朋友真帅!”
   
   邈邈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姑娘误会了,她连忙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男朋友。”
   
   她向男人眨眨眼,使了个眼色,男人对着姑娘点点头,姑娘只好悻悻地走了。
   
   回过头去对男人笑了笑,男人也还给她以同样客气的笑容。
   
   她余光瞥见自己要乘的公交车正驶来,对着男人说:“我的车来了,再见!”
   
   男人对她点点头,“再见。”
   
   上了车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朝车窗外一瞧,那姑娘还在朝街上各种神似情侣的一对对男女推销着玫瑰,依稀记起她说今天是白□人节。她算了算日子,果然是三月十四号了。
   
   二月十四号都过得神不知鬼不觉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都忘了,更别提三月十四号了。
   
   照理说,白□人节应该是女方送男方礼物的,那她要不要给郜临远送份礼物呢?
   
   记得去年的白□人节,那时候他们还没闹分手,两个人还很和睦,因为情人节郜临远送了她九十九朵玫瑰,还有一根很精致的福星宝宝的金项链,于是她又去挑了男版的福星宝宝送给他,还附赠了一盒巧克力。
   
   他对着萌宝宝和巧克力看了很久,又默默凝视了她很久,喉结滚啊滚,欲言又止的样子。
   
   邈邈见他这样不领情,撇了撇嘴,把项链和巧克力收了起来,说:“项链我留着给我们儿子,巧克力我自己吃!”
   
   说罢郜临远的脸拉得更长了,咬牙切齿道:“很好。”转身进了房间,没再搭理她。
   
   她无奈又郁闷,又不是没买给他礼物,是他自己不喜欢而已。
   
   那晚她被他折腾得差点晕过去,到后来又痛又累,哭得她声嘶力竭,他才肯放她睡觉。她有时会情不自禁地乱想,他怎么累了一天还有那么好的体力,难不成是吃伟||哥了?
   
   第二天躺了大半天,趁他回来前,去商场兜了一圈,买了一条爱马仕的皮带包了起来。反正是刷他的卡、用他的钱,她一点儿都不心疼。
   
   只不过买这种奢侈品就是图个LOGO,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黄金,黄金再怎么说也是升值的。况且,她真的很萌那只福星宝宝,和她的还是情侣款呢,郜临远真是不懂得欣赏。她禁不住腹诽着。
   
   时间果真像离弦的箭,一眨眼一年嗖地过去了,又是一年的白□人节。此去经年,设身处地,看看自己,想想他,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确在理而应景。
   
   她都忘了,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今天该是他和舒宁一起过的,舒宁怕是期待了很久,正愁一个机会彻底感动他呢。说不定他今天连家都不回了。
   
   到家时邈邈看了下时间,下午六点三十四分。她吁了口气,郜临远应该还没回来吧。
   
   她按下门铃,让阿姨来开门,她等了有一会儿,门才渐渐被打开,她跨进去刚准备换鞋,就被站在门背后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问:“你怎么在这儿?”
   
   郜临远无声地扫了她一眼,往饭厅走去。她皱着眉头,跟在他的后面。
   
   饭桌上比平时多了几个菜,好像显示着今日的与众不同。
   
   她随着郜临远落座,拿起筷子,还没吃一口菜就听郜临远开口道:“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啊……”她故作茫然,环顾四周一圈,问:“阿姨呢?”
   
   他深深地望着她,露出嘲讽的笑意,:“你想问的只有这个?我让她先回去了。”
   
   “哦。”邈邈继续装傻,“你今天回来得很早啊。”
   
   他冷冷地说:“不早,比你早一些而已。”
   
   “你今天怎么不陪舒宁?”
   
   他放下筷子,紧盯着她道:“我好像告诉过你,说我们的事的时候别老扯上舒宁。”
   
   “啊……你在说我们的事啊……”邈邈快速地眨了几下眼,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他越来越不满意她的回答,脸色也越来越沉,嘴抿成了长长的一条线。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邈邈的目光跟着他挺拔的身影移动,最后坐在了沙发上,手撑在沙发边上抚着额,仿佛疲惫至极,不愿再与她周旋。
   
   她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走了过去,站在沙发的后面,伸手欲揉他的太阳穴为他解压,哪知被他一手甩开了去。邈邈不死心,强硬地抚着,被他用更大的力气甩开,反复来去好几次,最后邈邈终于胜利了。
   
   他享受着她带来的舒适,沉吟了许久,淡淡地说:“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没什么想主动告诉我的吗?”
   
   她的手停了停,反问道,“你要知道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正对着她,指着她的心道:“萧邈邈,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大概……它以前是红的,现在是黑的?”邈邈半开玩笑地说。
   
   他忽略了她的胡言乱语,冷冷地笑了,“我想知道什么,我想知道全部!”
   
   “全部?”邈邈也笑了,“我的事情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就连我这个人不都牢牢掌握在你手心里吗?最主要是你不相信我,所以我说什么都是白搭。”
   
   “呵……相信?给我一个信任你的理由。”
   
   “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相处,难道最基本的不该是信任吗?”
   
   “你也知道?那你信任过我吗?”
   
   邈邈突然笑了,“我不信任你?恐怕全世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吧,临远哥哥。”
   
   “你说的比做的好听多了。信任我?原来信任一个人就是骗他,一次接一次地骗他?萧邈邈,你的信任比狗屎还不值钱。”
   
   邈邈一震,看他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胸口剧烈地起伏,似在隐忍。片刻之后,他冰凉的眼神从她身上一闪而过,不再说话,转身向卧室走去。
   
   只听见“嘭”很响的一声,有种门都快被撞坏的感觉。
   
   客厅只剩邈邈孤零零的一个人站着,不知所措。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要做一个有自我的女人,不要再被爱情所牵绊。可是为什么每次和郜临远争锋相对时,自己的心都那么痛。
   
   她是不是做错了?她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是自己的方式用错了,她的尊严应该放在更有意义的地方,而不是故意与他作对吧。
   
   难怪人家都说谈恋爱的女人IQ为零,邈邈觉得现在自己的IQ就是为零的,当然以前她的IQ还是负的。
   
   她像笨蛋一样老是走错棋,不,应该是还以为自己很聪明,还以为自己走对了,最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怎么办,她想悔棋了……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向前,在主卧门前走来走去,徘徊了很久,下定了决心,鼓起的勇气,拧动了门把手,准备把这一局棋重下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我觉得这几章挺虐郜渣的,乃们不觉得嘛,郜渣一直在容忍喵喵的任性啊。
 但是你们以为郜渣是HELLO KITTY?郜渣就是只老虎!
 所以说感情双方一定要有一方是退让的,两个人都不肯退让怎么谈得下去捏?是咩?
 好吧,请叫我果渣,我只是想为喵喵的退让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
 PS。昨天在微博承诺的4000字木有做到,对不起大家,乃们可以尽情的SM我
 
 
 
 
 ☆、39、
 
   39、
   
   邈邈推开门;郜临远并不在房间里,她进卫生间找,也不在。她仰头探了一下阁楼,阁楼上的门合着;她沿着楼梯上去;站在门前;转了一下把手;门并未上锁。
   
   邈邈无声地莞尔一笑;若是他真的不愿意搭理她;恐怕这门就是锁着的了。
   
   邈邈进去;看见了坐在窗口边抽烟的郜临远。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似乎铺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霜;他手里夹着的星星点点尤为突兀。
   
   她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这次终于没再取走他的烟。
   
   “你又头疼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抚他的额头,却被他的手握住,然后甩掉。
   
   “不用你管。”他冷冷地说。
   
   邈邈蹲下来,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叹了口气,“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老是头疼不好。”
   
   “你也会关心我?”
   
   “这句话不该我来问你吗?”邈邈苦笑,“郜临远,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在你面前永远是弱势的一方,只不过因为我喜欢你。哪次不是我求着你喜欢我,求着你关心我?你现在跟我说这样的话?逗我玩呢?”
   
   他冷眼凝视了她一会儿,低头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了,他按着烟头久久不放手,不抬头也不说话,邈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是否也觉得自己对她做的有些过分?还是他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抑或,他其实一丁点儿都不在意?她清晰地记得他曾对她说过,无论是以前,现在,甚至以后,他不会喜欢她,更不会爱上她,还要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所以就算现在他要求自己陪在他的身边,她也不敢去奢望他会爱上她,即使是试想,也显得遥不可及。
   
   她不愿再去思考这些伤心事,对埋着头的他说:“说定了,你明天空出半天,我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他闷闷地说,头还是没有抬起来。
   
   “郜临远,其他的事可以再说,这件事不行,哪有人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他抬起头,冷漠地一笑:“谢谢关心,不麻烦你了。你比奥巴马还要忙,我哪儿敢劳驾你……”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讽刺,她听得刺耳,连忙打断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我不问你就永远不会说给我听,是不是我不发现你就准备一直瞒着我?”
   
   邈邈看着他犹如黑夜般深沉的眸,沉吟,最后缓缓开口:“你是指我去打工的事情吗?”
   
   “你说呢?”他反问道。
   
   “我跟你分手后不久就去打工了,我钱用完了,我得养活我自己,不是吗?”
   
   “我给过你钱,但你从来没用过。”
   
   “那是你的钱。”邈邈顿了顿,看到郜临远不满又拢起的双眉,几乎快挤成一条线,见他张嘴欲反驳,邈邈赶紧说,“你别这幅表情,先听我说完。”
   
   “你那时突然消失,连句再见都没有说,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你寻你盼着你,我刚开始根本没想到分手,我以为我们不会分开,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可是后来我渐渐失望,你不接我电话,也不愿意见我,甚至因为我连家都不回,傻子都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选择离开,静候时机再找你问清楚。可惜……”她笑了笑,“失望之后是更大的绝望。你给我钱时就像我是个乞丐,讨不了情就只好在你身上讨点钱。在那样的情况下,你认为我还会用你的钱吗?学费那一份我无可奈何,其他的我不会用。我可以为了爱情下跪,可我的爱情不参杂物质,你理解吗?”
   
   “可你现在也不用我的钱,除了你爸爸的治疗费,你没多用过一分。我不愿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如今处处防备我,让我很难堪。”
   
   “你有什么难堪的?是因为你金屋藏娇,养了一个二奶在家,这个二奶却不需要你的钱,让你很有挫败感?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们没必要再在一起了。说句可笑的话,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二奶,虽然挺对不起舒宁的。”
   
   “萧邈邈,从没有人说过你是二奶!”他忽然提高了声调。
   
   邈邈惨淡地笑了笑,“是,没人说过。因为很少人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更少人明白我们的现状。我不愿承认,不代表我不是,所以我不想用你的钱,至少在这一点上证明我是清白的,用了你的钱永远都要被别人甚至被你所诟病。”
   
   “所以你就去打工?”
   
   “不,打工是从之前就开始的,做得不错,我不想半途而废而已,反正还没有找到实习。”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今天黎耀打来的电话,他帮她找到了一份实习,这件事得向郜临远提一提,可看他这么反对她打工的样子,她提了肯定是立马被否决的,到时候两个人必然又是一场大战。她现在看到和他吵架就怕,吵得太多都厌烦了,宁愿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
   
   看来这件事得搁浅了,放一阵等他心情好了再说吧。她暗自叹息。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不用偷偷去。如果不是我今天早回家了一些,如果不是我去问了阿姨,我还以为你是在逛街。你前一阵恐怕是每天掐着时间算准了我回来之前到家的吧,就为了瞒着我?”
   
   “说了你会让我去吗?不是像今天一样大吵一架?大概你从没有发现,只要我们俩吵架,几乎都是我先低头的。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我就活该每次都要先道歉吗?我也会厌烦,我也有自己的自尊,我不告诉你,因为我不想跟你吵架,我想给自己留一点点自尊,不行吗?”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暗道自己不争气,说这么一点都想哭鼻子。她真的说不来这种话,也说不好,每次说着说着就想流眼泪。她立即止住,喉咙里像被一根很大的刺给哽住了,又涩又痛,她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眼泪,稍稍抬眸,不再看他。
   
   他竟轻轻叹了口气,邈邈听到的时候诧异地低头瞪着他,眼泪就这样被他吓了回去。
   
   “你怎么每次都偷换概念,还说的那么有理有据,让别人都反驳不了?”他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只是脸上仍流露出一丝沉重和一种说不清的恼,“我说了,你可以告诉我,大大方方地去上班打工。我最恨你骗我瞒着我,关于我妈的那件事,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上次你又骗我自己一个人去探监,这次你连打工这种事都不肯告诉我。”
   
   “你妈的事的确是我不对,我只是不太愿意相信……”说到这儿的时候,连自己都感受到了这话题的敏感,瞥到郜临远似乎有些不满的表情,急忙搭上了正事,“最近两件都是小事,不告诉你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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