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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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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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放到床上,开始给满宝裹尿布,裹襁褓。满宝虽然早产,但是因为能吃能拉能睡的,长势良好,满月就已经十斤六两了,名符其实的肥宝宝,给宝宝裹好襁褓,小拳头在里面不停的挥舞,惹得晓南没忍住咬了一口,看儿子又要哭,晓南默默地念着,"没夜宵,没夜宵,没夜宵。。。"满宝自己拿小拳头抹了抹溢出来的眼泪。

    三人才刚刚抱着满宝到了院子里,原本喧嚣的席面顿时就鸦雀无声。几个爷儿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眼睛,这,这三个是真人?不是天仙?还是几个夫郎醒了过来,看着自家的爷儿眼睛都看直了,连掐了好几把才把魂给召回来。

    "大家吃,快吃呀,今天是满满的满月大家能来,我季晓南非常高兴,大家多给面子,多吃点酒菜。"几个爷儿看着这样如花似玉的哥儿说着话,魂早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了,立马得令,开酒吃菜,整个席面又是热闹非常。

    几个夫婆夫郎上来,要来看宝宝。晓南轻轻的把宝宝的脸露出来,大家从没见着这么漂亮的娃娃,都要争着抱。晓南没敢撒手,一路都高高兴兴地抱着满宝,只准看不准摸哦,宝宝也很配合表演,逢人就笑,做着可爱的鬼脸。

    木林林一路眼神都追着晓南,看着他的一颦一笑,就像是个不识字的莽汉,只想上去和他表露心中爱意。看到旁边真的有爷儿在他身边借着看宝宝吃他豆腐,木林林急了,这豆腐只准我吃得!

    就在木林林刚要凑上去逗逗那人,突然门口又是一阵喧闹,人流都挤到木林林这儿了,一下子把心怀不轨的木林林挤出老远,还嚷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这种好日子,怎么还有人叫着不好,难道又有人做妖!李爹爹立马挤到人群里,看着他们抬进来的人,自己脑子像被锤子砸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旁边相熟的人看清了来人的面目,也已经叫开了,"这不是李家大郎吗?""对啊,是大郎!""这李遇怎么回来了,不是当着大官当的好好的!"抬他进来的两个爷擦着汗说,"是在季晓南老屋前,被砍柴的老吴头回来刚刚看见了,不知道躺了多少天了。"

    季晓南抱着孩子此时也被人带了进来,看着躺在担架里浑身冒着臭气,脏兮兮,穿着泥水血水混的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衣服的李遇,懵了,脑子从没这么空白过,只是呆呆咒骂了句,杀千刀的!

    作者有话要说:渣攻到,欢迎吐槽。
第四十六章
    李遇这副担架抬在院中央;这满院子的人都来看着这个说是做了大官休了夫郎的男人,一下子把路围得水泄不通。李爹爹忙低□喊李遇,可李遇却躺在担架里呼气多进气少,看的来人心惊胆战;安叔和着郑清赶紧把人都驱散了,让小萌去喊王伯来;一场满月酒才刚开始这就散了。

    这好好的满月酒一下子变成了满宝王八爹的荒唐接风饭,季晓南红封未收,又要赶着收了酒席,是既心疼银子,又怕再生什么事端。那王八蛋现在就在原来郑清那屋被王伯诊治着,而晓南待在自己那屋,虽说隔了一间,但因为墙壁薄的很,隔壁的响动还是能听得一二。

    满宝在自己怀里又要嘬奶吃,季晓南漫不经心地解了扣子,随便儿子折腾。春娇和环儿正陪着晓南,"晓南,小冬瓜的亲爹来了,怎么办!""要不我去隔壁看看?"

    "看什么,那货死了拉倒!我就怕他死不了。"环儿听了,大义凛然,"晓南,有缘做了兄弟,啥话也不多说,杀人越货我也能做得!"春娇也顶顶晓南,"抛尸我行。"晓南抱着奶娃娃,看着自个儿的好兄弟,"你们就让我这样去宰人?"

    这时候,语儿突然进来,"晓南,你快去看看你娃娃他爹,他不大好!"满宝这时正好难得有点回奶,晓南帮满宝把奶渍擦擦,哄哄宝宝,"他好,我才不好。""得,那我就回,他要死要活,你都不管。"

    春娇拦下要走的语儿,"语儿,他怎么了啊?"小语儿愁着个脸,"手脚筋都被挑断了,右腿骨也被人打折,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治,胸内还有淤血,人到现在都是昏着。"晓南哄着儿子,心里暗爽,报应报应,百试不爽!"语儿,是哪个善人下的手?""不知道,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主。既然没什么事儿,我就过去帮忙了。"

    一直到了晚上,李遇都没转好。晓南几个把席面上没用上的菜都收拾收拾,做了份简单的晚饭,几个大人简单的吃喝吃喝。春娇把菜送到隔壁屋到现在都没回来,隔壁几乎什么声都听不见,晓南心下不安,让环儿也跟去看看,谁知道隔壁屋就是个虎口,去一个少一个,不见得回来。

    看着篮筐里圆滚滚的满宝,不停的挥舞着小拳头,像是在讲什么。晓南收了娃娃的手,"你说得对,不看看怎么虐。"裹好小襁褓就去了隔壁屋。

    这屋里浓浓一股子烧酒味,汤药味。李爹爹,春娇,语儿,环儿四个人在李遇的四肢上涂着烧酒,抹着药膏,王伯正在施针。唯有安叔被换下来,吃着饭。"晓南怎么把宝宝抱进来,快出去,快出去,马上过了病气。"安叔挥筷子让晓南赶紧走。"晓南要来看,就看看,好歹是娃的亲爹。"安叔想着李爹爹说的话也有道理,也就罢了,"就一会儿啊,晓南。"安叔放下了饭碗,关上了房门。

    晓南抱着个孩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上前看看王八的惨样。只见,手脚腕上一道道刀痕几乎深可见骨,还不断往外溢着黄水,□的上身根根分明的肋骨,遍布的淤青,明明是个八尺的爷儿却瘦成了皮包骨,尖嘴猴腮。

    心里却没有怜悯,没有同情,鬼使神差的只有一个念头:这人活成这样还不如死了,倒是省事儿。

    哄着怀里的满宝,"春娇,马上满宝要洗洗睡了,待会儿得空了,过来帮个忙。环儿,你们少爷还在院子里等着你,别弄太晚了。"怀里的满宝睁着大眼睛,直往床里看,晓南把满宝的一对招子撸回来,回了屋。

    子时,本该忙忙碌碌的李爹爹和安叔都趴在桌子上沉沉睡着了。木门嘎吱被开了,进来两个黑衣人,后面一个背上还背了一个襁褓。他们径直走向了最内的床铺,前面的一个黑衣人上床固定住了床上的李遇,"可以动手了!"

    背着襁褓的黑衣人拿着传说削铁如泥的玄铁剑,将剑指着那人的喉头,轻轻一按,一点红梅便渗透了剑尖,顿了顿,正要刺入,夺取剑下之人性命。突然襁褓中平时甚少哭闹的娃娃开始嚎啕大哭,惊地握剑的人手里剑一松,刚稳了剑,床上的人居然几不可闻地叫着阿九。

    阿九,手里的剑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在想什么呢?不是你说的要报仇,门外马车都等着呢!"床上的黑衣人压低着声音催促着。"我,我。。。"背后的娃娃还在拼了小命地哭着,"我看,还是把他直接扔了,看他这么重的伤,也活不下去了。"

    "窝囊!"但还是把李遇从床上背了起来,半背半拖地把人运了出去。跟在后面的黑衣人刚想解开系在背后的襁褓,哄哄婴儿,可是里面的宝宝却是滴溜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点点沓沓的小鼻梁,"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门外果然有接应的马车,里面的黑衣人接过李遇,"怎么还是活的?"刚刚走在前面的黑衣人看了眼背着襁褓的黑衣人,"最后窝囊了呗,现在一起去扔了他。"在马车上的黑衣人对着背着襁褓的挥挥手,"你别上来,在家好好奶孩子!"

    第二天一早,李家后院又是闹开了,醒来居然发现,李家大郎出走了!一家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连小萌都没去学堂和语儿跟着大人一块儿去找人了。

    晓南抱着娃娃安慰着李爹爹,"爹爹,别急,这么大个人了,出去总有分寸!""我怎么能不急,这一身的伤呢!"轻轻打开满宝扒着衣服的小手,"他能走,就说明没事儿!"李爹爹哄着晓南怀里欲泣的满宝,"这,就算能走,也身无分文,能到哪儿去!""他既然走了,也就不关咱的事儿,爹爹,别操心。"李爹爹擦着满宝的金豆子,"晓南,快喂点儿,宝宝都掉金豆子了。""我刚刚喂过,这也没尿啊!"满宝看扒着自己爹爹没用,就扯着李爹爹的衣服,小手不停的指着什么东西。"晓南,那儿有什么东西?小满好像要什么。"晓南看着怀里的小汉奸,这是在指方向呢,轻轻放下了小满的包子手,咬咬宝宝耳朵,"没宵夜,没宵夜,没宵夜。。。"

    小满没有压倒在爹爹的淫威下,嚎啕大哭,一心指着元丰村,任李爹爹怎么哄怎么抱,都无济于事。

    过了三天,人都没找到,李遇就像是一场梦,一夜就没了,再也寻不到了。在晓南安慰着李爹爹,庆幸自己的生活又上了原来的轨道的时候,老天爷又下了一道闪电,把报应又给劈了回来。

    第五天一大早,李爹爹带着家伙什去开茶馆,门一开,一个浑身是土的人倒在了自己的脚边,拨开那人的乱发,看清来人的脸面,李爹爹激动不已,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钱,紧紧抱着这个脏兮兮的乞丐,朝着门内大喊,"安哥,安哥,遇儿,遇儿,是遇儿回来了。"

    屋里伺候着眉飞色舞的满宝用膳的季晓南,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右眼皮狂跳,这,这是要出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杀人未遂,抛"尸"不成的小受,晓南桑不起。
第四十七章
    晓南看着厅里坐着的李遇;头大万分,这人是属蟑螂的吗,打不死,甩不掉,爬回来。此时;李遇已经擦好了面;换了件衣裳;被李爹爹安顿在厅堂,没了刚来时的狼狈,但也抹不去一股病态。

    他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的盯着晓南和怀里的满宝;一双平静的黑眸如一滩死水躺在隽刻分明的眼窝里,里面除了晓南和他怀中的襁褓;别无他物。

    晓南被他看的不自在,转身换了个角度,不给他看儿子,那李遇也转了个角度,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李爹爹这时已经把昨日炖的骨头汤热好了端了过来,盛了满满一碗端给李遇,"遇儿,快喝点,你现在身子虚。"

    李遇收了眼神,望向李爹爹,"李爹爹,我有桩事,想托了你。""还有什么事儿比自己身体还重要,先喝着,等爹爹回来,再来帮你。"李遇见着李爹爹确是行色匆匆,只好接过碗,先把事情放放。可还没拿上筷子,汤碗就因为手没拿稳,翻了,还翻的桌子上,身上都是。李爹爹急忙拿来抹布帮李苗擦身,李遇接过了抹布,没让李爹爹动手,自己擦了起来。

    "遇儿,我去帮你拿个勺子,你先在这儿。可千万别再走了。"李爹爹刚走,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嘱咐了一句,"晓南,你看着点。"

    本来擦着衣服的李遇,此刻抬起了头,又是直勾勾地看着晓南,"你,叫晓南?"

    他,难道认不出我了?季晓南抱过满宝不睬他,可怀里的满宝全然不是这样想的,扭着肥肥的肚子,越过爹爹的肩头,对着李遇嬉皮笑脸,摆摆剪刀手,李遇的眼波里终是有了股人间烟火。

    "遇儿,来,勺子来了,快喝汤,你现在要大补。"李爹爹拿过两个勺子,一柄给了李遇,一柄伸给了晓南,"晓南,这娃娃饭量大,你也得多吃点,否则不够营养。来,一块儿喝碗汤。"

    "我现在抱着满满,不方便,李爹爹,你自己喝点高汤,这几天没吃好没睡好的。""我哪儿有不好。"李爹爹看着这晓南齐全的一家子,"你们有话就说说,我去茶馆了。遇儿可不许瞎走了,我现在就去嘱托语儿爹让他来给你看看。"说着就赶紧提起了放在门口的家伙什出去了。

    一个厅堂,除却李遇喝汤的声音,就是满宝吞咽口水的声音,静的连根头发丝掉地都听得见。晓南帮满宝擦擦挂在脸上亮晶晶的口水,打量着李遇。他已经和记忆里的印象完全不一样,除却五官还有过去的样子,体格,气概怕是全殒了。想来过去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李遇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连拿勺子喝汤这种小事,手都会不稳,泼泼洒洒。

    李遇一碗汤喝了半碗也算是见底了,他又是用抹布擦了擦面前的汤渍,"晓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晓南背对着他,哄着要吃奶的满宝,别闹,别闹,夜里加餐,一个都不锁了啊。。。"我可不知道我和谁像。"

    "他是我的夫郎。"

    晓南心中一口闷气,夫郎?算你哪门子夫郎!抱着满宝,回过身来,想着他已经认不识自己,"你倒说说你夫郎长什么样呢?我说不定能帮你找找。"

    李遇拿着勺子,在空碗里晃了几下,突然脸上现了抹人气,答非所问:"他看着我的碗空了,就会再给我添上。"

    晓南恨铁不成钢,过去养个白眼狼,现在可是指着回来让我端茶倒水当大爷伺候着呢!好啊,既然不认识,你我也不用相认,看着李遇这么一派大爷样,忍不住戏耍,"我说的是长什么样!这位爷儿怕是耳朵不好使了!"

    李遇的目光黯了一层,又是暖了一些,"红印,黑瘦。"

    "那与我有什么像的!还有什么印象,细致些!"怀里的满宝不安的扭动着,饿了,饿了,忍不下去了,用小手直接扯爹爹胸前的衣服。晓南按住小拳头,轻声道,"乖点,乖点,他走了,我就给你吃的饱饱的啊。"满宝抬头看着爹爹,一下子领会精神,一百八十度拧了小脖子,对李遇呲牙咧嘴,快走快走,与爹爹同仇敌忾!

    "我走时,已有孕。"李遇看着呲牙咧嘴的满宝,眼底居然泛出了慈爱。"近日即要生产,我回来就是想托了李爹爹找他,我在屋前等了他几日都未见他。前几日还未和李爹爹谈及此事,醒来就已经物是人非。"

    "可是叫李九?"

    李遇激动地走到晓南面前,"是,是李九。

    晓南作出一幅哀戚的样子,"那个小夫郎早在七月之前就上吊自尽了,一尸两命,如今在土屋后山花木李林下饮了一杯黄土,怎么你是他爷儿,现在才想起他?"

    李遇听了只是直直地站在晓南面前,背着光,晓南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手上突然一滴冷水,耳边竟是连满宝啊啊的呼闹都听不见了。

    半天才道,"死了?"

    晓南硗着二郎腿,抱着满宝,背过他,不看他,"早死了。"

    李遇双膝一软,咚地一声撞在了石板地上,撑着桌子爬了几次,才站了起来,"是后山?"

    "就是土屋后山。"

    李遇转身就冲向了门外,又被门口的台阶绊倒,撑着好不容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又是一瘸一拐地冲了出去。

    晓南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冷叹:又走了,希望你这次走,就不要回来,终是害人害己。

    正伺候着满宝大口大口地用膳,语儿爹挎着个药箱来了,"晓南,你家李遇呢?"帮儿子把头扶扶正,免得呛着,"我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反正不是我家的。"

    语儿爹放下药箱,自己倒了杯茶,"你别置气,这人始终回来了,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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