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u的周围打上了一圈光晕。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黑色的眼睛,娇艳的唇微微张着,整个人透出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粉红色的舌头舔去了唇上最后一抹香甜,Su眨了眨眼睛,看着有些愣神的德拉科,绽出一抹天真而又魅惑的笑容。
他一只手搭上德拉科的肩膀,很诚恳的说:“既然你也想吃,那就直说好了。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要什么。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小气的不给你,记得给钱哦。”
德拉科翻了翻白眼,转身去追其他人了。
……
最后一个包厢和第一个包厢同样宽敞,可装饰风格却差了几个级别,还有些漏风,到站时要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最远的路,不过胜在清静,对于习惯性迟到的哈利来说,这里倒是个相当不错的地方。
当他们快吃完午饭的时候,门一下子被推开了,罗恩拉着行李箱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抢过哈利已经拆了一半包装的巧克力蛙,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把自己扔到座位上,无力地解释说:“我快饿死了。”
后面传来了赫敏的声音:“Su,作为级长,你怎么可以在检查的时候吃东西。这太不严肃了。”
“没有规定说不可以吧。”Su很狡猾地解释说,“而且我们吃饱了的话也会心情好,对那些紧张的新生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他推开门,摘下书包,坐到了Voddy旁边。
125 偷袭
晚宴上的气氛因为分院帽的新歌而略显阴沉,不过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师吉德罗。洛哈特那华丽的演讲又将大家的情绪调动起来了,不得不说,任何人都是有优点的。
其他人都睡下之后,在有求必应屋里,Su打着哈欠问道:“是他吗?”
Voddy从Su手腕上取下蛇宝宝,若有所思地说道:“找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怀疑我了。”
Su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这话题转地也太快了吧。
Voddy接着说:“不管伪装的多好,面对了解自己的人,只要有一点联想或怀疑,就被会看出无数的破绽来。这个名字……”
“很可爱呀!不过V打头的名字是少了一点。”Su耸了耸肩,说,“反正邓布利多没有证据就不会动你,而‘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对哦,‘他’知道德拉科和日记的事吗?”
“应该不会。”
Voddy皱了皱眉头,如果是自己的话,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隐藏是第一要务,日记中的灵魂碎片即使已经获得了足够的生命力,夺取一个身体的控制权也应该只是最近的事。
“接下来由我处理吧,”他吩咐说,“你小心一点,别被套出什么话来。”
Su撇撇嘴:“我认输,在学校里看见他绝对绕道走。”
接下来的一周里,Voddy忙于绕过邓布利多的防护网,和手下们建立联系,没有什么时间管其他的事。
德拉科则整天想办法堵住Su,这令Su十分之头疼,他只好尽量抓住一个安全保障:Voddy或者哈利——因为灵魂之间莫名其妙的联系,现在的德拉科对于哈利十分忌惮,他可不打算暴露身份。
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场隐蔽的猫鼠游戏,他们的精力全部集中在O。W。Ls上——或者是O。W。Ls带来的功课压力上。在麦格和斯内普恐怖的第一节课后,一半的学生似乎都需要看心理医生,好脾气的弗立维和斯普劳特也变得严肃起来,功课的难度陡然加大,一节课下来能够完成要求的人寥寥无几,连赫敏都感到有些吃力,不过看到一脸轻松的Su,她的斗志立刻提高了。
在这种情况下,洛哈特先生那夸夸其谈的讲课方式实在很可疑,而且他对于和黑暗势力斗争之类的话题也避而不谈。
在度过了混乱的两节课后,赫敏琥珀色的大眼睛中装满了浓浓的疑虑。
除此之外,代课的格拉普兰受到了绝大部分同学的欢迎,梅格那种粗暴的教学方法大概没谁吃得消。
周五晚上,格兰芬多队进行守门员选拔,Su看了三分钟后,就把报道的重任扔给了科林和李,自己悄悄返回了城堡。
这学期学校的保卫系统全面升级,因为Sirius的配合,所有的秘道都无法使用了。所以Su想起了有求必应屋里的消失柜,而在向Voddy提出建议后,修理的任务又回到了他自己头上。
从一座塑像后面钻出,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附近,走廊上空空如也。
真是的!有求必应屋就这点麻烦。感觉好傻……
大概因为心里有杂念,Su转了N个圈后,才看到了那扇华丽的黄铜大门。他晕晕乎乎地推开门,看着高耸的杂物山,更加晕了。
那个倒霉的消失柜在哪里来的?好像记在什么地方了。
Su低头拉开一张桌子的抽屉,看着一大堆零散的纸张,不由得叹了口气。由于有求必应屋无法标注在地图上,他以前曾经把主要的地点用文字记录了下来,可是后来陆陆续续把暂时派不上用场的文字记录都堆到了这里,日积月累下来数量就相当庞大了。
他抽出魔杖,点了点那堆纸。
“消失柜记录飞来?”
纸堆颤抖了一下,就没有什么后续反应了。
“那么,我的记录飞来。”
这回还好,一半的纸卷伴随着灰尘飞上桌子。剩下的基本都是前辈们留下的笔记之类的。
“咳!”
嗯……接下来怎么筛选呢?
Su试探地点了点那堆纸。
“飞来……”
这时,某种魔力的波动从左侧的某处发出。
他条件反射地一蹬桌子,上面的纸张随着魔杖的摆动纷纷扬扬地飞了起来。身下的椅子向后滑出了大约一米,便撞到了一只箱子上,“哗啦”,这对加起来足有四百年历史的古董家具立刻散了架。
“咝!”
剧烈的疼痛令Su一时无法动弹,很不幸地摔到木板中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被陷阱中的无数尖剌穿透一般。
“除你武器!”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慢悠悠地念出了这句咒语。
Su觉得巨大的力量敲击在右手上,纤细的魔杖打着转飞起,落入了一只白皙的手中。
“真没想到你居然给了我一个如此热烈的欢迎,Su Le!”
德拉科停在Su旁边,手中把玩着魔杖,高傲地俯视着狼狈的少年。
Su勉强集中精神,虚弱地问道:“德拉科?”
“德拉科?”他的唇边挂着Su很熟悉的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用着一种慵懒的语气说道,“为什么你会叫我德拉科呢?别人都叫马尔福的。”
“……”
Su依旧一副痛苦的表情,慢慢地恢复着身体的控制力。
“有一个很好的理由不是吗,防止和我父亲弄混。”
灰色的眼睛变得犀利起来,是从未在德拉科脸上看到过的,曾经在卢修斯眼中出现过的那种犀利而冰冷的眼神。
“为什么呢?你根本没有和我父亲打过什么交道,不是吗?为什么你会习惯于把这两个名字分开呢?”
Su的眼神慌乱起来,向一旁躲闪着。
德拉科俯下身,左手捏紧他的下巴,冷冷地直视那双湿润的黑眸,突然提高了声音:“回答我。”
Su觉得灵魂似乎受到了某种震动,下意识地张开嘴:“我……”
他左手猛地一抬,准确地抓住了德拉科的手腕,用力向外扳着,同时右脚斜斜向上踢去,正中德拉科的小腹。
“啊!”
少年痛苦地叫着,摔倒在地,如同虾子一般弯下腰,不由自主地松了手,魔杖掉落在地上,一连串火花飞溅开来。
Su一个翻身,压到了德拉科身上,左手仍然没有放开,右手则迅速抓回了自己的魔杖,指着他的咽喉。
“不好意思,如果是打架的话,我倒是有自信不会输。”
“你……”
被魔杖指着,德拉科停止了挣扎,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浑身疼得要命,Su现在一肚子气,可没有什么优待俘虏的心情。他坐在德拉科身上,很嚣张很高傲地说:“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少年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噼啪!”
奇怪,他还没有刑讯逼供呢?
Su转头看去,火苗跳动着在地上的纸张间蔓延开来,舔上了他的长袍。
灼热的空气波动着,光线仿佛被扭曲了一般,满眼都是跳动的火焰,尖利的惨叫声在耳边响起。
“啊!”
Su尖叫了一声,惊恐地跳起来,胡乱向后退着,脚下一绊,歪歪斜斜地摔到了地上。
“除你武器!清泉如水!”
纤细的魔杖再次飞了出去。
一道亮丽的水线划过空中,淅淅沥沥的局部中雨浇灭了即将成型的火灾。
怎么回事?只是着个火而己,至于吗?
德拉科诧异地看着仍然满脸惊惧的Su,不过这次他可不敢疏忽,一根银色的丝带从魔杖尖端冒出,结结实实地把Su捆住了。
冰冷的水滴浇在脸上,Su终于回过神来,他刚想爬起来,身上一紧,已经失去了自由。
“咝——”
刚才碰伤的部位似乎更加地疼了。
126 谅解备忘
德拉科低头看着自己的俘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
Su吼在的样子更加狼狈了,被撕裂的长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一缕缕地垂下,水珠散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晶莹剔透。那张俊美的脸上平日里的自信和玩世不恭都消失了,闪现出一抹脆弱的痛苦,看起来无助而又令人怜惜。
可惜不论是汤姆还是德拉科都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一道令人颤栗的火焰从他身体深处燃起,那是属于德拉科的记忆和感情。
Su Le!他学生生涯的噩梦。这个肆无忌惮的小恶魔抓住一切机会嘲笑他,捉弄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现在,无所不能的Su被捆的结结实实,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地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汤姆谨慎地引导着肆虐的怒火,作为一个外来者,他对这身体的掌控度相当有限,不得不在大部分时间里按照德拉科的方式行动——当然这样也有助于隐藏。
一幕幕记忆的片段在脑中飞快的闪过,任性的Su,骄傲的Su,天真的Su,恶劣的Su……脆弱的Su。
他怕火?
一朵朵红色的火焰从魔杖尖端飞出,美丽而危险,飘向倒在地上的少年。
Su翻了个白眼,拜托,他只是一不小心被吓倒了而己,又不是真的有火焰恐惧症……正常来说,所有的动物都怕火吧……靠过来了,好像很热……斯莱瑟林们的行事手段向来是冷血和没轻重的……
Su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一只脚踩上了他的肚子,缓缓地下压着。
“怎么,吓成这个样子?”德拉科得意而又怨毒地说,“你的胆子真是比兔子还小,Su Le。”
就这样,让他在自己脚下苦苦求饶……时间紧张,先套出口供,然后随便怎么处理都可以……
两种想法在德拉科脑海中略一交锋,后者便占了上风。
“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Su眨了眨眼睛,很无辜地说:“什么问题?刚才我没有注意听。你知道,需要计算角度……”
“是这种角度吗?”
腹部遭受了重重的一击,Su痛苦地翻了个身,
“也许,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一个嘶嘶声传来。
“谁!?”
德拉科惊疑不定地看向声音来处,一条碧绿地小蛇沿着Su的长袍游动到了Su颤抖的肩膀上,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砰!”
白色的雾气迅速地从他脚下扩散开来,笼罩了周围,遮蔽了视线,德拉科连忙一抖魔杖,几道魔法飞出,却仿佛被这雾气吞噬了一般,声息皆无。
他试探着向前踢了踢,脚尖却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上,被雾气过滤后的声音沉闷而遥远,似乎是木制品。
Su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觉得身上的每个零件都在抗议。不过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等德拉科明白过来,让这雾气消失也只是一阵风的事,必须立刻离开这房间。
魔杖找不到了,以后再说吧。
他转过头,看着肩上的碧绿小蛇,问道:“请问,我应该朝那个方向走?呃……和他相反的方向。”
小蛇眨了眨红色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右边朝点了点头。
“谢谢!”
Su朝它指点的方向慢慢走去,手里不停地在钱包里翻找能用的东西。
某种可怕的疑虑涌上心头,一发不可收拾。
蛇宝宝可靠吗?
为什么它一开始不出来?看着自己倒霉。
Voddy不想立刻和德拉科/汤姆摊牌?
为什么?
他能控制住自己的魂器吗?
刚才是Voddy的意思还是那条蛇自己的行动?
它的体内是另一片灵魂……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好一段路,眼前突然一亮,有求必应屋中那高大的垃圾山显得如此地亲切。
“Su?怎么回事?”一个冰冷而愤怒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Su手一抖,差点扔出另一个炸弹,他转过头去,正看到Voddy从门口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他脱口而出,但又在魔王大人慢慢染上绯色的眼神面前感到有些胆怯,小声地报告说:“他在里面,德拉科,你知道的。”
恐怖的压力聚集在四周,又一波疼痛袭来,他几乎想就这么坐在地上,却又倔强地挺直脊背,感到了莫名地质怒,为什么冲我生气?倒霉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你的那些芙名其妙的魂器完好无损。
Voddy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他阴森森地看着Su。少年秀丽的容颜惨白如雪,艳红的唇上印着齿痕和血迹,纤细的身体摇摇欲坠,半湿的长袍几乎被撕成碎片,贴在身上,露出里面满是青紫淤痕的手臂。
他一挥魔杖,一道白光笼罩在Su的身上。
Su感到精神一振,柔和的风环绕在周围,拂过肌肤,疼痛和寒冷都消失了,身上暖洋洋的。他低头一看,破碎的长袍也恢复了原状,干干爽爽地穿在身上。
阴郁的心情似乎随风而逝,Su很感动地说:“谢谢,亲爱的Voddy!”
可Voddy并没有看他,只是抬起手中的魔杖,指向微微波动着的白雾,一道旋风在魔杖的尖端成型,然后迅速地扩大,卷入了浓厚的白雾中。
里面的德拉科似乎也想到了这个,另一道旋风从中心冲破了浓雾。
两道旋风重重地撞击到一起,碎裂开来,散乱的气流将最后一点雾气吹得干干净净。
德拉科稳稳地站在风暴的中间,白金色的发和长袍随风飘动着,戒备地看着这边。
Voddy淡淡地笑了,用蛇语说道:“看来你并不能完全控制那躯体呢。”
“只是需要时间而己。”汤姆同样用蛇语回答,这特别的语言使他同德拉科的感觉和记忆分开,现在,他完全是他自己了。
看到两个人一边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蛇语,一边坐到一旁,Su没精打采地问道:“我可以回去了吗?”
“待在那里。”Voddy生硬地而又不容反驳地命令着。
Su扁扁嘴,捡起自己的魔杖,找地方坐下来。
Voddy审视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随意地问道:“真正的德拉科呢?”
“在这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