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金童爆砍躺在地上这个倒霉蛋的时候,他们人群也冲了过,顿时乱战在了一起。而王金童是第一个挂彩的,不知道谁用铁棍子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下。
随后王金童就看到一个张着大嘴,发出异常恶心叫声的青年,冲着莫人杰大腿捅去,而莫人杰正在报仇呢,砍的正,根本就看到。
王金童想过去,但是人太多,而且拥挤,正当王金童想喊一声,提醒他一下的时候,一个将近两米的身影,一脚踹飞一个拿着铁棍子的青年,随后挡在了莫人杰的身后。
“当当”
这铁棍子打在了岳魁的腿上,第一声是打的,第二声‘当’是铁棍子在腿上弹的。那人打以后,抬头一看是一个长得黑不拉几的壮汉,立马后退,不过明显有点晚。
岳魁皱着了一下眉,咬着牙,左手狠狠抓住那人拿铁棍子的手腕,随后向下掰,那人手腕关节一疼,直接松开了铁棍子。
“噗。。”
随后岳魁眼睛都眨,直接猛然挥动手臂,短枪一下子扎在那人的肩膀上,然后左手拽住那人的头发,右手抡起短枪当棍子使,直接对着他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两下。
莫人杰回头看着岳魁替他挡了一刀,随后立马怒火焚烧,眼睛竟然泛着红光,直接扔下手里的砍刀。从岳魁手里接过那个青年,直接将他抗了起,先是一个助跑,随后扛着那个青年,将他的头对准远处的一颗槐树撞去。。
“蓬。”
那人青年的脑袋撞在树干上,不过没有撞死,也没有昏过去,但是那个被撞的青年明显撞迷糊了,连挣扎都不挣扎了。
“蓬。。蓬。”
“我撞死你。”
莫人杰拽着那个人的头发,狠狠向树干撞去,连续撞了四五下,树干出现了一道血痕,那个青年早死了,他的脑袋上,脸上,全是口子,鲜血顺着脖子流下。
莫人杰停下以后,直接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而对面的人基本上已经被王金童几人打散了,只留下了满地的武器和一滩一滩的血迹。
“跑。。”剩下的人群,也不知谁喊了一声,然后撒丫子四散逃跑。
其实不是他们胆小,也不是王金童几个人的胆子有多大,是因为立场问,他们是无名小卒,跑了以后还是无名小卒,人会骂他们是篮子或是窝囊废。
而王金童几人却不一样,霍隽以前就是河东府数一数二的人物,既然有一些原因不愿意在争那蜘蛛山寨的位置,想另创一片天地,那就必须让江湖人都知道。
而王金童这些人,是霍隽这个团伙的核心成员,霍决不在的时候,这群人某种时期代表的就是霍隽,所以谁能跑?王金童他们都不能跑,再害怕。。也不能跑。。
“*追不追?”岳魁伸出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冲着王金童几个问道。
“不……追……不追了。我肺都。快炸了。。”孟子凡直接靠在一颗槐树旁吐了起。
王金童几人的胃里都难受,因为刚刚喝完几坛子的红高梁,但是都忍住吐,毕竟谁都不像是孟子凡,脸皮厚的出奇。
王金童看了看四周,那些被打跑的青年,基本上都走远,就在四周晃悠,可能有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派人却找人,组织好队形,继续跟王金童几个干。第二个原因,他们有人被王金童他们打的躺在了地上,不知死活,他们想等王金童走了以后,再领人。
“走吧。。”王金童歇了一会,随后站了起,对着其他人说道,随后奔着自己的小白马走去,他的那匹宝马让给了李逍遥,如今这个虽然差些,但也算是懂得人心的宝马。
“大哥,这几个人咋整?不会死了吧?”付洪波看着王金童问道,他可能怕打死人。
“呵呵,事,死不了,扔这吧。”王金童搂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后扶着他走到一匹马前,给他扶了上去。
一场血战斗结束,。王金童几人骑着高头大马大摇大摆的走了,等王金童他们走了大概四五百米远以后,那些人才向着刚才的位置跑去。
平静了好像一个多月,王金童他们几个兄弟再次集体负伤,好像呆一段时间不负伤,就对不起江湖人的称号似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战斗的结束,这只是一系列恶战的开始,办法,江湖就是这样。
就在往赌场走的路上,王金童几人向付洪波和莫人杰问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被堵原因,才知道这场战斗的导火索,是有多雷人。
莫人杰跟王金童他们分开以后,本雇一辆马车,这里要说明一下,一般的酒楼或是客栈都有马车雇给客人的,但是今天这个酒楼的马车都雇出去了,没办法,莫人杰只好找到附近的一家客栈雇了一辆马车,莫人杰清楚的记得那家客栈的名字叫“龙门客栈”。
就当莫人杰一步三晃悠的上了马车以后,刚要叫赶车的一个大汉“走”的时候,付洪波跑了过,对着莫人杰说道:“人杰,带我一块呗,现在哪都雇不到马车了!”
“得了吧!你别回家了,去我家住吧!”莫人杰豪爽的说道。
“那行,明天正好你跟我回家取东西!”付洪波想了一下,随后上了马车。
就这样,两个喝多了的醉鬼,和一个赶车的大汉上路了,本啥事都有,但是偏偏莫人杰吃饭的时候,跟孟子凡彻夜长谈了一番,孟子凡忧郁而淡定的贵族气质,深深影响了这个啥文化,五大三粗,并且身为贫民的莫人杰。
所以莫人杰就是从这天开始,一举一动都在模仿着,人类史上牛的装逼犯孟子凡先生。
“小哥,去哪啊?”这个赶车的大汉连缤落腮胡子,年纪有四十来岁,敞着怀,穿着滚裤,说话瓮声瓮气,一看就像个种地的农民。
“去生命的终点,旁边!”莫人杰深刻牢记孟子凡交给他的名词,声音略带嘶哑,矜持的说道。
付洪波听完莫人杰的话,有点发懵,楞了一下,有点无奈的将头看向外面,此时虽然是三更天,但是也依然很热,特别是他俩刚喝完酒,所以没有把车帘放下。
“生命的终点,是哪啊?”莫人杰的话,明显让啥文化的长得像农民的车夫有点无法理解,他已经把马车开出一段了,总不能大半夜在这道上瞎遛达吧。
“唉。现在车夫的文化,普遍都这么低么?”唐彪叹息了一声,有点看不起这五大三粗的车夫的同时,还深深为大宋子民的文化所担忧。
“我说哥们,能别扯犊子么?我就是个车夫,怎么着,车夫还得上京赶考考个秀才能干呗?赶紧说上哪得了,这大半夜的……”马车车夫挺气的说道。
“我家住在回龙岗,旁边的胡同里,明白了?”莫人杰皱着眉头解释了一句,回龙岗是个乱坟岗,埋着一些穷苦人,时间久了没有人拜祭,就变成了乱坟岗了。
“草了,乱坟岗你就说乱坟岗呗,整个生命的终点!”车夫忍无可忍,居然骂人了。
付洪波看到车夫这个举动,皱了皱眉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车夫,因为车夫都是给东家干活的,东家一不满意,他的饭碗就没了,可是这个车夫,就不怕东家知道吗?
“说了你也不懂,粗鄙。!”莫人杰淡定的继续看不起车夫。
这个长得像农民的车夫,也是个奇葩,要换成别人,可能也不说话了,毕竟莫人杰有点喝多了,但是他偏偏嘴欠的了一句。
“幸亏你说让我开到生命的终点,这要让我开到生命的起源,我还得开你妈b里去呢!!!”
如果刚开始的对话是开玩笑,这句话就是赤果果的骂人了,刚刚从姑苏吴门回来的付洪波,正准备大展宏图一番,哪里受得了别人骂他朋友。
“啪!!”
付洪波一下蹿到车夫旁边,突兀的举起右手,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了车夫脖子上,随后横着眼睛问道:“你会说话么?你骂谁呢??”
车夫被突如其的一个大嘴巴子,抽的有些发懵,随后愣了一下,反应过以后,立马扬起手中的马鞭,照着付洪波的脑袋抽去,嘴里骂道:“你麻痹!小崽子,你敢打我!!”
付洪波从八岁起,在姑苏吴门跟着掌门费效彤学习飘雾剑法,可是此时他却没有抽剑,‘啪‘地一下,他一把抓住了鞭子,随后一抡,那车夫就好像一个大圆球似的,被抡飞了出去。
“付洪波,不要跟他一样的,他有文化!”莫人杰不想动手,他深得孟子凡的真传,有文化的人,都是用谈判解决问的。
“他骂你!!”付洪波无语的看着莫人杰。
“他骂我啥了??”莫人杰明显喝迷糊了,可能听清刚才车夫的话。
“他说要把马车,开你妈b里!”
“我草拟吗!!”
莫人杰听完这话,也不装了,腾的一下站了起,看到车夫落地的位置,一下子蹿了过去,随后粗壮有力的大胳膊,直接勒住车夫的脖子。
“削他!!”莫人杰冲着付洪波喊了一声。
随后付洪波也跳到车夫近前,抡起拳头,连续两拳,狠狠的打在了车夫的脸上,那马车就仿佛很通人性似的,长嘶一声后,前蹄高高抬起,奔着莫人杰的脑袋踩了下来。
莫人杰是蜀中唐门出来的,蜀中唐门善使暗器,莫人杰虽然此时身上没带着暗器,可是情况危急,他随便从地上抓了把石子,向着那匹已经落下马前蹄的大马撇了过去。
第九十八章地灵闪光叉田小辉
莫人杰是蜀中唐门出来的,蜀中唐门善使暗器,莫人杰虽然此时身上没带着暗器,可是情况危急,他随便从地上抓了把石子,向着那匹已经落下马前蹄的大马撇了过去。
那马前蹄还没等落下,身子竟然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二秒后,‘噗’地一声倒地。那马连着马车,一倒下后,如同一痤大山一样,使莫人杰和付洪波都一愣,乘着这个空档,赶车的马车夫一股子急劲,腾地站起,跑出了树林。
本来付洪波和莫人杰也没打算致这马车夫于死地,只不过就是打他出口气而已,如今这车夫已经跑了,跑了就跑了吧,两人也跟本没打算再追。
可是那匹被定住的马和马车怎么办,此时离莫人杰的家里来是很远的,两人又迷迷糊糊的,陆地飞腾法根本使不出来,付洪波跟莫人杰说,让他把这马的穴道给解了,坐马车走。
可是莫人杰的功夫没到家,给人解穴,他自然不在话在,可是给马解穴,他却没有学过,好在马和人都是相通的,莫人杰瞎解了一会儿,没解开,只好等,因为人体的穴位,在两个时辰后也会自行解开。
就因为等待这马这会功夫,从大道那边开过来一辆马车,赶马的还是那个被打的车夫,可是,车上却突然蹿下来二十多个带着武器的青年,不由分说,见面就打。
莫人杰和付洪波讲述他们俩的光荣战绩,差点让孟子凡踹死,大家都以为多大个事呢,原就这点小事。害的王金童几人捅了好几个重伤。
不过此时骂他们也用了,事都出了,王金童想了半天,决定先进屋给霍隽通个风,屋内大厅,已经改成了饭堂了,只见霍隽正陪着几个中年人喝酒。
“干爹,干啥呢?”王金童走了过去,笑呵呵地问了一句后,跟那几个中年打了一下招呼,虽然他从没有见过那几个人,但是,霍隽给请喝酒的,指定不是小人物。
霍隽一看王金童的神情就不对,当下都没把王金童介绍给众人,就把他给拉到了一边,他看着王金童道:“别扯淡,有事说事。”
“呃。我们刚才。捅了,几个人。你先别骂我。事情是这样的……”王金童哆哆嗦嗦的解释了一下事情结果。
霍隽听完沉默了一会,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个消停的时候,谁的人啊?捅啥样啊?”
霍隽说的挺无奈,不过他已经失去了骂王金童他们几个的兴趣,而且现在霍隽也有能平事的能力,所以王金童听他的口气,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谁的人不知道,但那个车夫是从龙门客栈里雇的。”
“行了,知道了,别他妈惹事了,你们现在要学会用脑子解决问,我怎么教你们,就是不听。。”霍隽最近有点像更年期的唐僧,他说完转身就奔向酒桌。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而且几个又累又困的,王金童通知完了霍隽,几个就从赌场的后门进来,到了楼上随便找了个房间,蒙头就睡。
到了楼上,王金童正好看到睡眼朦胧的裘欣然从房间走了出来,她看见王金童满身是血。撇着嘴说道:“又办事去了。。”
“恩。小事。临时出了一点状况。”王金童回答道。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衣服扔了吧。我去给你热杯茶。”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王金童和张乡德上了五楼,张乡德打开一个上了好几把锁的大铁箱子,开始点着一张张银票和银子。因为这银子和银票,晚上是放在在大铁箱子里的,所以早晚必须要点一次。
打杂的开始摆放一些赌场的赌具,还有一些人打扫卫生。王金童打扫卫生,完全是自愿的,其实这事根本不用他干,但是他是一个急性子,受不了打杂的在哪里墨迹,所以每天能帮忙都帮忙。
王金童收拾完卫生,看了一下沙漏,感觉时间还早,就准备下楼到酒楼里买点酒肉拿上吃,因为晚上吃饭,特别饿。
当走到三楼的时候,碰见了孟子凡和焦欲,两人真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两人正在下围棋,下得特别认真,王金童走到两人身后,两人都不为所动。
“别下了,臭棋篓子玩个什么劲啊。”王金童这人有一个毛病,就是手欠,看到两个臭棋篓子,在哪玩的挺有意思,顿时不乐意了,走上前去,突兀的用手给他们的棋盘搅乱了。
“草。。我快赢了,你给他弄乱了干啥?”焦欲看着我骂道。
“赢个屁啊,你看看你那白子,就剩五个了,人家那黑子还剩一大堆呢,你拿个什么赢他?”王金童挺不屑的说了一句。
“你知道个屁。。我俩玩的是我能不能坚持五分钟不败,还差三十秒我就赢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焦欲说出了游戏规则。
“。好吧。那我请你吃个馅饼,补偿你一下吧。”王金童挺无语的说了一句。
“。哈哈,这我都输了,老焦啊,你不是一般的点背……”孟子凡笑了一下,随后非常感激的拽着王金童说道:“走走,我请你。你给我省了二两银子。”
“我吃死你。。”焦欲子收了棋盘,愤恨的骂了一句,追了上。
就这样王金童三个人走出了赌场,出去找了一家面馆,点了几碗面,饱饱的吃了起,吃完以后,三个人慢悠悠地往回走,连马都没骑。
可谁知道,刚进去,就碰见事了,三人刚走过大厅,只见一楼围了不少人,基本上赌场的所有打杂人员和伙计都到齐了,砍刀、棍子啥的都抽了出。
王金童冲人群中看了一眼,只见张乡德带着廖东厢和筱领全都在人群里面呢,王金童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
“咋回事啊?”王金童推开人群,冲着张乡德问了一句。
张乡德看到王金童了,随后挺着急的对王金童说道:“刚才田小辉跟我说三楼一个赌场包间内,客人把门锁上了,而我们这有几个做茶点的老娘们被他们叫进去老半天也没出来。”
田小辉就是长孙擎的小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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