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将士欢迎,工部正在赶制,贤弟可是为国作出了大贡献啊”李恪拍拍我的肩膀,眉飞色舞的模样,似乎受到了嘉奖的是他而不是我。
“啥?”这家伙果然不是好鸟,跟李漱一个德行,俺的俺的专利费看样子没戏了,心疼的手都抖了,俺可是一无工作二无生活来源的纨绔子弟,生生见钱从跟前溜走,能不生气吗?
“呵呵呵贤弟莫恼,为兄并非是要抢贤弟的功劳,呈上这此物件的时候,为兄已经向父皇声明,这些都是贤弟的功劳”李恪接过绿蝶递来的茶水喝了口道。
“哦那”很想问他有没有物质或者精神奖励之类的,想想还是算了,怕一会被这家伙告密,被大公无私一心为国的老爹抽一顿断了俺的零花钱就还不来了。
“贤弟年少,已然为国立功,实在是对了,我听漱妹说你有意中人了?”李恪把脑袋挤过来,勾着我的脖子,故作神秘。绿蝶很娴淑地站在我身边,小手叉起,目不斜视,一对漂亮的小耳朵支得老高。
啥意思?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其他姑娘家吗?这就叫意中人了?受不了这李家三兄妹。
第二十七章 同仇敌慨
“没只是有些好感,好感而已,对美丽的女士,为德兄不也很有好感吗?”朝着这男人的败类挤挤眼。果然,李恪很知己地拍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知我者,贤弟也”知你个先人板板,全长安城都知道你是啥德行,见了女人就变狼人的家伙,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异性。
“为兄着实好奇,不知道贤弟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说说,为兄也好替贤弟解忧。”李恪瞪着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我。
“你妹妹没跟你说?”
“没有,若是说了,为兄也不用特地跑来一趟了,漱妹也真是的,偏偏咬着牙根不开口,可把为兄我急的”李恪拍拍手,很遗憾的样子我靠,又一个八卦之男。
“也不是相中只是她跟我心目中的明星咳咳,也就是觉得她很漂亮,如此而已。”很赏心悦目的美人,秦燕小姐的模样在俺的脑海之中隐现。
李恪一头雾水:“贤弟到底想说啥?谁漂亮了?”
“秦小姐”俺脸有点红,手有些紧张地搓搓,正人君子一般都我这样。
李恪盯着我看了半天,直到本少爷羞怒交加,反瞪回去。“呵呵俊哥儿咋了?啥时候脸皮变的这么嗯嗯,贤弟还是一口气说完,免得为兄心焦。”
“秦燕小姐秦叔宝的女儿。”话音刚落,就听到身边李恪兄台喝茶呛到的声音,什么人嘛,喝水都能呛到。
“啥?!”李恪很震惊的表情,挂着茶叶沫的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捏个兰花指指着老子,干啥了?
“胡国公秦叔宝的女儿秦燕秦小姐,兄台这是什么表情,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我杀气腾腾,虎目圆睁,正气凛然地大喝道:“你要是再笑,我就跟你割袍绝交!”太生气了,李恪这家伙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一个劲地趴在软榻上抽搐,笑得差点断了气。幸亏绿蝶站在我身边扯着我衣角要俺保持风度,不然,我真的要灭口了。
“贤弟莫脑,为兄是替贤弟感慨想不到,平日里对女子毫不加以颜色的房俊竟然咳咳”李恪歪歪脑袋,瞄了眼站我身后表情很是古怪的绿蝶。拉了我一把,压低了声音:“你真的觉得秦燕小姐漂亮?”很诡异的表情,很想抽他那张比我英俊的脸。
有点不好意思,但内心的冲动把理智掩盖,吭哧半天憋不出个屁,只好用点头来默认。
“难得,俊哥儿会为女子脸红哈哈哈,好了,为兄不笑就是。可是为兄着实奇怪,秦燕小姐到底哪地方漂亮了?”李恪兄摸着下巴,很深沉。
“那是你的审美观出现了问题。”瞪这家伙一眼,喝了一大口茶水。
李恪很伤脑筋的样子,歪歪脑袋看看我,又歪歪脑袋看天花板,这家伙干啥了都?本少爷还未成年,难不成你丫的想挖本少爷墙角,也想尝尝啥叫国际美?
“俊哥儿莫非真是喜欢上秦小姐了?”李恪理了理长衫,端坐在煤炉边,很是严肃地问我。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头疼说不上来,是因为她长得像大明星?还是因为她对我礼貌,又或许是她那磁性的嗓音?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这回轮到本少爷摸着下巴看房顶的蜘蛛网思考了。
“呵呵呵”李恪见我这副表情,凑了过来,以过来的人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贤弟看样子是一时对秦小姐迷惑而已,莫怪为兄多嘴,你跟她”李恪摆摆脑袋,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大笑着起身:“明日等贤弟好些了,为兄带你去个好去处。”
“明天我还得去上学。”有点害怕,难道程叔叔那一家子又娶公主了?
“放心,有人要见见你,是我我的长辈。”李恪表情有点古怪,手往脑袋上方指了指。
“你的长辈?是亲戚吗?谁啊”正想问出个结果。李恪一拍大腿:“哎呀,都要午时了,为兄今日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贤弟既在病中,就别送了,明天过了午时,为兄来接贤弟过去,告辞”不顾俺的挽留,匆匆地溜了,什么人嘛,说话如同便秘,也不怕得痔疮。
算了,秦燕小姐不过匆匆见了一面,对她有些好感是没错,可是也没李家三兄妹说的那样邪呼,真是的
回到了房间,拿起了笔继续昨日肖像画的修整:“绿蝶来,这东西送你了。”刷刷刷,房遗爱房俊作于贞观十四年得署名,一两千年之后可是国宝啊。
“谢谢少爷少爷您真好。”小丫头脆脆的声音,崇拜的双眸让俺都有点飘飘然了。
“赶明儿我就拿去裱起来,挂我那儿少爷画的真好,我看啊,老爷和夫人房里的画也没少爷画的好”
瞧瞧,咱家的丫头多实在,本少爷嘴差点儿都合不拢了:“呵呵一般一般就是比那些人画的好一点点而已,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说,做人嘛,要低调谦虚一点才好。”
“少爷少爷”绿蝶给我的杯子里添上了茶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什么事?”
“您喜欢那位秦小姐?奴婢也曾见过一次”绿蝶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觉得怎么样?”随口问了下她。
“没合浦公主漂亮”小丫头撇撇嘴,很不屑的模样,靠,小八卦。
“去让房成来一趟,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天倒晚就知道瞎说。”必须警告下,这丫头被我惯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绿蝶不甘地应了声,把画拿在手里,喜孜孜地临走到门口了还来上一句:“公主就是好看”
恶狠狠地瞪了这丫头一眼,被她无视地飘过得,不愧都是小萝莉,知道为对方说话。
第二十八章 冬日游园记。。。
西内苑是位于长安宫城北的一处园林,东西长略与宫城太极宫等,呈狭长形,白雪都把整个地方全盖住了,我垂头丧气地跟在李恪后头,没精神去欣赏啥风景
“再往前便是大安宫,乃我父皇为秦王时所构,宫苑之中多是山村景色,春秋二季最是悦目,冬天观观雪景也有看头”李恪走我跟前,四下指点着,皇家园林,禁止以马代步,又没其他交通工具实在是。
“恩恩,漂亮,很漂亮的园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点磕睡。昨天下午,被我救上来的人一家和着街坊竟然敲锣打鼓地捧着我的皮裘子找上门来了,不仅是房府,整条街的高官府邸都被惊动了,看热闹的人群是围了一圈又一圈,为啥,原本傻大哈的房府二少爷被房老相爷一巴掌煽聪明了不说,还在大冬天地下河救起了个人,太神奇了
在府门外,老爷子和蔼的宰相嘴脸,诰命老妈扶着那前来感谢的少年慈祥的目光,员外郎大哥温文尔雅的阻止了对方的谢礼。让周围来看热闹的邻里赞叹不已,连带管家叔叔也乐呵呵地左一句咋二少爷如何如何右一句咋二少爷如何如何地,口沫横飞地在街坊邻里间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而我,作为见义勇为的主角,房府之二男,站在门坎上裂嘴露着门牙当雕像,很英伟,很先烈的模样受到了各位国公大臣之类邻居的一致赞扬,老爷子对此发表了一番讲话,很虚伪地说这是房府的教育成功的典范,获得来凑热闹的无聊人士们的褒奖,然后,房府开门迎客,大量骗吃骗喝的人让俺家的厨子焦头烂额,一直忙到了深夜方才罢休。
不适应亲人对古代见义勇为行为的褒奖,等到闲人都打着饱呃散了,锁了府门回到后厅,凶悍的老妈就赏了我一头一暴栗,老爷子面目狰狞地喷了我一脸口水,觉得不过瘾地还想抄起棍子进行饭后消食运动,很庆幸老妈及时阻止了老爷子的不道德行为。
不过,老爷子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让本少爷低头认罪不说,临了还威协我冬天要是再敢下水,非扒了我的皮挂府门上风干了等过年不可,三弟裂开还没长齐牙的嘴巴很无齿地笑话我,大哥只知道一个劲地偷笑看热闹,临了还假惺惺地说啥冬天下水小心得病啥的。什么人嘛,真是的不过心里头还是很高兴,很温暖,毕竟有人在担忧着我的安危,当然,下次遇上这样的事,俺还是会去做,毕竟,这是一位业余救生员的天职,或许是俺当老师当得太久了,骨子里那种喜欢摆显、喜欢成为目光焦点的天性在作祟。
“贤弟昨夜没睡好?”李恪看到我在打哈欠,皱着眉头道。
“没小弟是被此园的景色所迷,太惊讶了,以致”赶紧胡乱指着路边一根半米高、指头粗细,挂着残雪的枯枝讶然地大张着嘴,表示很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贤弟贤弟莫闹了,一会见了长辈切莫如此。”李恪双眼有翻白的迹象,嘴角抽了抽,艰难地咽着口水道。
“兄台放心,小弟绝不让为德兄失了面子。”赶紧点头哈腰,没法子,这可是人家皇家的地盘、主场,荒郊野地的,万一李恪怀恨在心,拉一票人打闷棍啥了,就太还不来了。
穿过了被白雪装点的园子,一座雅致的宫殿就在前方,几个挎刀的精壮侍卫听到了这边的响动,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还好,看样子跟李恪很熟悉,很是恭敬地给这家伙行礼。
“这位是房相的爱子”李恪指了指我朝着那帮子侍卫道。
“见过房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包含着戒备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怀疑俺身怀利器,还好李恪跟那好像是侍卫头头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保持着警惕继续围着房屋巡逻,什么人嘛,好歹我也是国公之子,再次也是个高干了弟,这帮家伙竟然无视我?太气愤了
没等我发飚,屋子里面绕出个人来,是李漱那丫头。
李漱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同,白绸暗花的手套玩着马鞭,一身贴身的淡红胡服外裹着件紧身的火红色狐裘,把长发扎成男子发结的她显露出一股异样的中性美。
“合浦小妹妹,干啥呢?”露出了个善良的笑容,我很和蔼地朝着李漱招呼道。
李漱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想知道?”
“是啊是啊”赶紧点头。
今天她的打扮确实漂亮,柔美着透着一股子炽热的妖媚。见到我盯着她瞧,这丫头闷哼一声横我一眼:“才不告诉你”更加骄傲地翘起下巴。吊我胃口?小八婆该不是又想了什么坏招了吧?
“三哥,我有事找你,快走”很没礼貌地拉着李恪就往另一条小路上拽。
“喂我怎么办?”想跟过去,俩侍卫突然往这边移了几步,杀气佛祖啊,俺可是良民,没害公主皇子的心。
“没事,不要吓着我贤弟了”还是李帅锅够意思,挥退了那俩杀气腾腾的侍卫,拍拍我的肩膀:“没事为兄去去就来,我那长辈很和蔼俊哥儿不用担心,随意些就行。”李恪笑得有点诡异,李漱掩嘴轻笑,眸眼儿间流露着一股子邪气,李恪跟那丫头三两下闪出了我的视线。
心中警铃大作:“那小弟今天有事未了,要不改天?改天小弟一定喂喂,别走啊兄台!”
四下无人,刚想拔腿溜了,一位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大胡子快把整张脸都盖住的侍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哪个是房俊?”所有的侍卫立即把手指头对准了准备隐身的我,靠!
“快请进,我家主人已经等你多时了。”大胡子侍卫双眼瞪圆,声若洪钟,很有猛张飞喝断长坂桥的气势。
“不去行吗?”看着他腰间的横刀,凶光四溢的双眼,怎么都觉得心慌。
刚要提腿往里走,大胡子侍卫又暴喝一声:“站住!”吓老子一跳,干嘛,大胡子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第二十九章 新时空特警?
很迷惑地看着他朝我伸出来的毛手:“这是干吗?”有点忐忑,这家伙干吗?难道就因为咱比他帅,比他更加的英伟挺拔而恼羞成怒想单挑?
“刀!”指了指我挎在腰间的宝刀,朝我瞪眼。
“”不就是见个王爷吗?见我父亲都用不着解下随身宝刀,什么人嘛。很不甘心地把随身宝刀递给了这丫的,没曾想,大胡子侍卫收了我的宝刀交给另一个侍卫后,又朝我伸手,难道我还留有暗器防身?愤愤地把暖和的皮裘脱了丢给这个死心眼。
大胡子打量了下皮裘,交给那位收着我宝刀的侍卫,还是不想放我进去的架势。
怒了,恶狠狠地瞪着高个一头的大胡子。“我说这位大叔,您到底要干吗?是不是要在下脱得精光打着赤膊了,你才肯把在下放进屋里去?”
脑袋一热,王爷啥的全忘了,房遗爱身体里残留的鲁莽一下子跳了出来,敢隔着个屋,跟王爷的侍卫吵架了?
大胡子一脸黑线“哦原来是你!”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前几天跟李漱她们吃酒时门口遇上的吐蕃间谍就是这位。
“哼!房公子,职责所在,恕我无礼了”大胡子分明假公济私,想打击报复,怒了,老子宁肯变手撕鸡也不能当白斩鸡,刹那间,白鹤亮翅舞起:“休想!本少爷宁死不脱!”
大胡子侍卫跟另外几个侍卫全都一脸黑线
“赵昆!不得无礼,让房贤侄进来罢呵呵呵”一个平缓又不怒自威的朗朗男中音中屋内传了出来。大胡子赵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才道:“我家主人有请”
“哼!”斜了可恨的大胡子侍卫一个白眼,很是潇洒地收回了招式,鼓起胸肌,雄赳赳地朝着屋内走去,走了几步,脚怎么有点软了?看样子,还是有点后怕,在王爷跟前耍拳,王爷,那可是李世民的兄弟,都是一群沙场杀伐多年的主,万一跟程叔叔一样的彪悍,也不知道这位王爷会不会拉俺这个未成年纨绔来决斗啥的
思绪万千、愁肠百结、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一股暖和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位很有男人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软榻上,榻前除了个看起来比我家煤炉子还精致的铜炉外,还燃着一炉薰香,他正拿着纸牌在好奇地打量。边上站着几位内侍和宫女。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抬头朝我笑了笑:“这位就是房贤侄吧呵呵呵,快过来坐下。”
“小侄小侄见过王爷”不知道该磕头还是该作揖,动作有点走形,我甚至听到了跟着我也走进了屋的大胡子压抑的笑声,笑你个先人板板,惹急了我,改天销李治五贯债务,让他浸你猪笼。
心跳得慌,没见过这种场面,主要是都是陌生的脸孔,况且走到了这位王爷身后的大胡子死死地瞪着我,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