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的,天气冷?怕啥,热坑整上,棉衣整出来,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不信了,摆不平辽东之苦寒之地,总有一天,我要把这儿搞成塞外江南。
至于长孙无忌,不得不说他接这话头接得实在是妙,这项重任交给了他,依照他的政治实力和水平,肯定会做得很完美,肯定会受到李叔叔的赞扬,不过,在这件事上,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意见,首先第一点,他做这事,比谁来做都要合适,第一,他是关中大族的领袖,由他来出面,远远比旁人要好得多。
然后,开始接触到了另一个话题,那就是关于新罗和百济的使臣的问题。两边的使节如今都已经到了高句丽的都城,李叔叔借故谁都没见,就是想先在大唐内部商议出一个条程来。
第588章 保养得很好的李叔叔
“老臣以为,百济可以严加训斥,但不可以灭国,原因有二,其一、百济与高句丽不同,高句丽与我朝敌对多时,桀傲不驯,该灭,可百济不一样,百济是我大唐属国,一向对我大唐恭敬有加。第二、那就是因为高句丽与新罗是世仇,所以,必须留他。”李靖伯父板着脸,轻言慢语地道。
“……高句丽占据乐浪郡后,形成半岛上三国对峙的局面。百济的国力较为弱小。后临津江流域被高句丽攻占。百年后王都汉山城又被高句丽攻陷,被迫迁都熊津。南北朝时,而百济再迁都到泗沘,在北进的共同目标下,百济与新罗结成联盟,同攻高句丽收复汉江下游地区,不过,却被新罗摆了一道,数年之后所获之地被新罗攻占。百济为夺回失地,又联合高句丽,频繁进攻新罗。由此新罗方救助于我大唐。”
李叔叔大笑了起来:“照李老爱卿这么一言,那新罗才是此战之罪魁也。”
李靖伯父淡淡一笑:“正是,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高句丽已被我大唐所占,这半岛只余新罗、百济,若咱们灭掉其中一个,得好处的,非是我大唐,而是那个最后剩下的,毕竟他们是地头蛇,咱们大唐根基在这儿还不稳当。就像上次小房大人所献之策,我们不仅不该灭掉百济,还应该想办法,从中挑拔一二,给他们留下一些后患,让他们,呵呵呵……”李靖伯父没有再说下去。主要是人老了,好歹也维护下自己尊长之本色,这种流氓行为他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嗯,好,既如此,明日,老夫就亲自接见这两国使臣,好好地敲打敲打此两股势力,我大唐也好安坐,稳收渔利。”李叔叔站了起来。雄心万丈地朗声道。
“陛下,臣听说。新罗派来的使臣,是一位女子。”边上地正是中书令岑文本。这话一出口,诸人皆是一愣,不过倒底是皇帝陛下,李叔叔呵呵一笑:“老夫还当是什么大事?女人为使,有何不可?新罗以女为尊,奉善德为女王,女王遣女使来朝贺。有何不可?再者说,天下诸国,为女主者,数不胜数。有何奇怪的?对了,岑爱卿,此女姓甚名谁?我闻真德女王尚未婚许。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不是……”李叔叔说到了这,瞅见自己的诸位大臣将领全都拿发愣地眼神看着他,才发觉自己这个当皇帝的实在是八卦过了头。赶紧干笑两声示意大伙继续。
“此女姓金名胜曼,是陈平王的弟弟和月明夫人之女,也是善德女王之表妹,姿态丰满,美丽动人身高七尺,老臣问了下高句丽的降臣才知道,这位金胜曼甚得善德女王之厚望,精明果敢,非是寻常女子,姐妹二人亦时常商议国政。”岑文本续道。
“金胜曼?”我不由得一愣,虽然我不知道这位金胜曼是不是后来的真德女王,不过,善德死后,好像接下来就是她的表妹接替了王位,就是这个小妞,想办法借我大唐的兵把百济平定之后,又想办法从咱大唐的嘴里抠走了这块肥肉。
“嗯,既如此,明日,老夫就先见见百济之使节,看看百济地态度再说。”李叔叔终于安排了明天的事务。
第二天,李叔叔在高句丽王宫地大殿上,亲自接近了两国使臣,百济的义慈王派了其叔扶余平为正使,前来谢罪。
“微臣百济使节扶余平,奉我国主之命,前来参见天朝皇帝陛下,另奉国主之命,向大唐陛下纳贡。”显得有些苍老地百济国主的叔父扶余平毕恭毕敬地上殿,远远地就朝着李叔叔叩拜。
“扶余平,唔,来过坐吧,朕曾见过你一次,那好像是武德年间的事吧?”李叔叔温和地笑了笑,招手示意这位百济老臣坐上前来。
“天朝皇帝陛下圣明,当时我百济听闻大唐得中原天下,四海威服,我百济前国主便命我为使前来朝贺,这一晃眼,二十余年了。微臣还记得,陛下当日还代大唐太祖皇帝陛下来敬我们各国使臣。今日又能得见陛下,是微臣的福份,陛下之精神,比之当日更盛矣。”扶余平果然能说会道,一番话下来,既拉近了关系,又提起了百济对大唐一向臣服恭顺之意。
“嗯,是啊,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扶余平,你倒是老了,朕也老了许多啊,呵呵呵……”李叔叔抚须感慨地笑道。说实话,自恋的李叔叔一向保养得很好,表面上看起来最多像是个三十余岁的盛年男子,举手投足浑没有一丝的老态,其发须黑如墨铁。若是这老流氓跟李恪那个无耻之徒一块上青楼去逛,指不定别人还把他们当成一对寻花问柳地兄弟,而非是父子。想到了,我忍不住咧嘴乐了起来,边上的苏定芳正坐得无聊,瞅见我一个人蹲在那乐呵呵的傻笑,凑到了跟前问我啥事乐成这样,我淫猥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这家伙抱着肚子差点笑出了声来,朝我不停地翘大拇指:“牛,太牛了,俊哥儿你可够猥琐的。”
“屁,咱们蹲这儿啥事儿也没,就不能当成看戏吗?”我得意地朝苏定芳挤了挤眼恢复了正人君子本色继续挺坐腰板跪坐。
这个时候,李叔叔已经开始板起了脸,严肃地对扶余平道:“……那为何你们百济一直不听朕之诏命,与高句丽联手欺压新罗,夺其地,掳其人口,莫非不把我大唐放在眼中,阳奉阳违不成?”
“我百济岂敢,天朝之国威,岂是我百济小国所能匹敌,我国主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敢捋大唐之虎须,只不过,我百济……”扶余平眨巴眨巴眼,立即换上了一脸的悲容:“我百济苦啊,且不说我百济与新罗乃世仇,与高句丽更是有破国之恨,我国主也不过是迫于无奈,行那联刘抗曹之举尔。”
听的诸臣都乐地咧了嘴,得,三国都出来了,大伙肯定都想到了俺写的名著《三国演义》,程叔叔干脆就朝我比划了根红萝卜似的大拇指,一副慈父派头。我赶紧摆出一副谦虚恭敬地表情颔首领受,李叔叔看样子也想笑,下意识地扫了我一眼,咳嗽了半天才恢复严肃面孔:“哦?是吗?”
“我百济建国之始起于汉江下游。建都于汉江南岸慰礼。数百余年,终于统一了马韩诸部,与新罗、高句丽鼎足而立。而后,高句丽对我百济虎视眈眈,多次袭挠,毁我宗社,我百济无力相抗,都城被破。都城一再南移,移熊津,再年移泗沘。三迁都城,皆是高句丽之过也。”扶余平一脸悲愤地道。
“嗯,这个,朕也听说过,可你们怎么又跟新罗为敌呢?”李叔叔摆出了副我很同情的神色,示意这位百济使节继续说下去。
扶余平抹了抹老脸上的泪痕,一脸戚色:“毫还要从数十年前说起,当时我百济与新罗尚自交好,皆受高句丽之欺压,于是我百济与新罗结成联盟,共同北进,以期收入失地,后经过了一番苦战,我百济终于重新踏上了故土,收复了汉江下游之地,可谁想,新罗竟然背信弃义,乘我百济兵疲,乘虚而入,夺我故土之地,此恨若不得报,我百济君臣皆……”扶余平大地跪拜于地。
李叔叔抚须长叹了一声:“原来如此,百济之国恨家仇,若是不报,却也说不过去,不过,你们不听我大唐之诏命,急攻新罗,你们还是有错的。”李叔叔的语气已然温和多了。
扶余平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天朝皇帝陛下圣明,所以,微臣奉国主之命,一来,是向天朝请不恭之罪,二来,是望大唐天朝,也能替我百济作作主。”
嗯,这话我爱听,看样子,这块老姜也不简单,知道打蛇随棍上,借风使舵。怕是李叔叔到时候又会让我出面,去啃这老头两口,咱得好好地观察观察再言。
“朕心中已然有数,公道,会给你们,但是,你们百济的不敬之罪,朕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卿可明白?”李叔叔这话说的太有技术含量了,既拉又打,既给了百济一颗定心丸吃,又打压了一番,总之,有什么条件,慢慢来谈,不过,咱们大唐很仁慈,自然会给你们一条生路,顺便让你占点偏宜都说不定。
第589章 准备当月老
扶余平这位百济使臣听得眉飞色舞,连声谢恩,半天方自依依不舍而去。等老家伙走之后,李叔叔拍着案几大笑了起来:“老小子,有点水平,他做这个使臣,倒是合适得很,那百济国主倒是挺会选人的嘛。”一帮大臣都笑出了声来,反正这里没外人,自然能放肆一些。
接下来,等大伙都轻松了下之后,李叔叔宣布,令新罗使节金胜曼上殿。不多时,一位身长修长的窈窕人影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乌黑的长发有如瀑布一样滑落在后背,秀长的美眸闪现着羞怯,不过眼底那一丝隐藏的自信和傲气才稍稍暴露了一点她真实的品性。笔挺的鼻梁却有一种隐藏的高贵,丰盈的红唇令人遐想,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两朵羞涩的红晕,尖尖的下颚流露出妖媚的本性。一身新罗华服,把她修长而又前突后翘的身姿隐在其间,伴着步子移动的韵律,反而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这金胜曼并不算很漂亮,不过,修长挺拔的身材配合上她的表情服饰之后,倒是把她给衬托了起来,边上,我听到了苏定芳的抽气神,一歪脑袋,苏定芳两眼发直,嘴里啧啧有声,那模样,整个一花痴,倒是蹲我下首的裴行俭的眼神很猥琐,说淫荡亦不为过。
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个问题,歪过了头,扯了裴行俭一把:“行俭兄,苏兄好象没有正室吧?”
裴行俭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是啊。咋了?”然后探脑袋一瞅,看见苏定芳那模样,裴行俭嘿嘿一笑:“我说俊哥儿,你该不是又整啥坏主意吧?”
“我哪叫整坏主意,我不过是想替这小姑娘家寻一门好亲事罢了。”我笑得像是狐狸瞅见肥嘟嘟的老母鸡一般。这就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万一这妞真是以后的真德女王,那对我大唐以后必然不利,虽然我们留下了百济,但是百济地国力弱。势不如新罗,若是新罗换了一个有远见之君主。说不定整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才来收场的话。实在是得不尝失,不如现在早作准备,掐来一切不安定因素。
“好你个俊哥儿,不过瞅老苏那模样,怕是中意得很,这倒也不错,定芳兄的妻子死了都好几年了。身下了无子嗣,就两闺女,让他再娶,可这家伙整日里面就东推西挡的,说什么国家之事为重。我看他就是瞅不上人家的闺女。被我们哥儿个说多了,他方纳了几个小妾。今天瞅他这模样,怕是还真有戏。”裴行俭跟苏定芳在一起的时间相当多,所以对于苏定芳的情况比较了解。
“有戏就成。好歹咱们来当回月老,替咱们的名将兄台聚个外国婆娘回去摆显摆显。”我得意地笑道。
裴行俭也笑得裂开了嘴,倒是蹲我身后的段云松凑上了前来:“俊哥儿,当月老,可你咋知道人家姑娘家的意思如何?”
“她地意思?”我回头白了段云松一眼:“有啥,正所谓父亲之命,媒妁之言,由得了她吗?再说了,那小丫头敢不嫁!本将军就去找陛下,让陛下赐婚,我还不信了就。”
这个时候苏定芳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见我们一帮全蹲在一块猥琐地不知道在合计啥子,把脑袋也探了过来:“咋了,你们商量什么乐子,一个二个笑得那么龌龊。”
我回过了头来,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形,很严肃地看着苏定芳:“我等正在商议事关我大唐名将血统传承之大事,定芳兄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几个?”
苏定芳眨巴着眼:“啥?!大唐名将血统传承?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玩意,你们几个,鬼鬼崇崇地,莫非又再想甚子坏事不成?”
我一扭脑袋,一帮青年将领都板起了脸,表情严肃地摇着脑袋。苏定芳瞧不出什么异样,悻悻地扭过了头去:“懒得理你们。”继续地欣赏着美女的侧影。我们几个乐地差点坐不住了,全蹲在后边挤眉弄眼的。
“小女子金胜曼,奉我主新罗善德女王之令,前来拜见天朝大唐皇帝陛下,谨祝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金胜曼的嗓子不像一般女子一般清甜脆嫩,很中性的嗓音,倒显得有股子巾帼之气。
“嗯,你是金胜曼?呵呵,好一个小女子,来人,赐坐。”李叔叔观察了数眼之后,赞赏地点了点头笑道。
金胜曼坐到了垫子上,垂首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你们的国主善德女王可好?”李叔叔抚了抚唇边的黑须,笑眯眯地道。还好,李叔叔瞅着妞地表情只是欣赏,不是猥琐,这说明李叔叔对这个小姑娘没有那种心,嗯,看样子,苏名将兄台的机会大增,边上,苏定芳正支起耳朵,双目似乎根本就没眨过一般。
我凑到了他的耳边:“定芳兄,定芳兄?……”没反应。靠!怒了,刚才伸脚踹了他屁股一下。苏定芳这才反应过来:“你疯了!踹我干吗?”苏定芳呲牙咧嘴地揉着屁股朝我恨恨地低喝道。
我没功夫理苏定芳的报怨,凑上了前去:“那金胜曼长的漂亮吗?”
“漂亮,不,应该是顺眼,大大方方的,很出彩地小女子。”苏定芳一听我这么问他,瞬间就忘记了屁股上的伤痛,目光下意识地就转向了金胜曼,低声道。
我回头朝那帮无耻之徒得意地挤挤眼,薛仁贵、段云松等人全朝我乐呵呵地翘起了大拇指,一脸佩服之色。
嗯,废话,也不看看我是谁,大唐有名的吹捧专家,心理专家,干这两行,首先一个要点就是得会看事,得会揣摸人心,这一向是我地强项,听了苏定芳这话,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可以肯定,苏名将兄那颗被寒冰包裹的心,已经被这漂亮妞的倩影给轻轻地锹开了一个小洞洞,那么,我就拿起西德原装进口的钻孔机,再给他多钻上十七八个眼子,到时候,把这个漂亮妞塞进去,点然苏定芳胸中那男人才能拥有并且迸发的火焰,然后,呯的一声……新罗的历史,被我炸得七零八落了。
“善德还刺绣吗?”李叔叔抚着黑须继续漫不经心地询问道。
“自然还是绣的,哎呀,陛下若不提醒,小女子还险些忘记了,这是国主让我呈献于陛下的,昔日陛下赐牡丹之画与种子与我国主,国主欣然,待此花怒放之时,国主亲手一针一线而绣之,还望陛下纳之。”金胜曼从边上的副使手中接过了锦盒打开,一幅牡丹图呈现在人们的眼中。
“好!嗯,善德的针锈之技倒是越发的精致了,不错,替我谢谢你们的国主善德。”李叔叔接过了看了看之后笑言道。
“陛下,我新罗国主意欲亲来,只是国中之善后尚未处理,所以耽搁了,不过,国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