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樱红,软软的手儿,轻轻地覆盖在本公子的肌肤上。哦……卖糕的佛祖,我的神经在瞬间崩断,理智以塌方的速度在消失。
“你……你在摸哪?”我以超越**人的意志力吞下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道是本公子的眼神示意出了问题不成?
“不是公子您让我摸的吗?”宫女姐姐眼眸儿羞怯地挠了我一眼,白里透红的食指在俺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天哪,再摸下去,本公子千年的童男道行就要毁于一旦,正人君子的面具如同碎裂的玻璃哗哗直掉。
雄性荷尔蒙从我的腺体中如同岩浆喷发,伴着一声似惊似怯的低呼,我那堪比猿人泰山的强壮手臂下意识地把她只堪一握的纤腰环住,滑如腻脂的手感差点让老子仰天长啸,太,实在太那啥了。
“你,你是故意的!”顾不得现在是不是光着屁股,更顾不得是寒冬腊月,双手搂着身高只到我鼻尖的宫女姐姐,对宫女姐姐进行最后关头的刑前审讯。
双手抵在我的胸前,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的宫女姐姐水汪汪的双眸迎了上来,目光中闪过一丝苦意:“贱妾,是怕……”
“怕什么?有本公子在,你还怕啥?”喘着粗气,手轻轻地抚着宫女姐姐那手感绝佳的肌肤。“怕公子听不到贱妾的心思”宫女姐姐的手像是在推拒?干啥,俺明明很纯洁滴只摸着她的纤腰,现在却在宫女姐姐的抵抗下不知不觉地覆盖在了她那圆挺坚实的胸部。
“什么……什么心思?我耳朵一向很……”最后一丝理智,都快要被淹没掉了,我的双眼甚至已经自动地看穿了一切阻隔我观察宫女姐姐完美性感身姿的薄绸……
“从……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长长的睫毛急速地颤动着,流转的眼波只堪堪落在我的目光之内,时间,没有了,空间和距离被老子那生裂狮虎的蛮力扯烂……我跟宫女姐姐的距离,仅仅是一层薄绸而已……望着她那真挚得近乎偏执的目光,我才发现,当时所说的那句话,原原本本就是我的心声。
宫女姐姐那宛若三月春息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缭绕着:“……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俊哥儿。”简单的一个称呼,却让我完全的僵直,望着怀中的女子,她不是被迫的,她是真的真心……轰轰轰!
我的小心肝泵出的血压肯定超过去东方明珠塔,噼里啪啦,我听到了自己毛细血管爆炸的声音,我听到了宫女姐姐那急促的娇喘声,我听到了长安城外百里荒原之上,同类对着明月的寂寞嚎叫,我的……我的小宇宙暴发了!!!
呯呯呯呯!!!!!!
我……呆若木鸡,光着屁股,站在浴桶边上,保持着剥开羞怯的宫女姐姐身上薄绸的姿势,脑门的青筋在跳,一口森森的獠牙咬着,一脸黑线,面目狰狞,小宇宙……要耍天马流星拳了!……哪个缺德货!
第七十三章 打是亲骂是爱
第七十三章
“俊儿……”一声熟悉的呼唤,穿过门隙,透过水雾,如同钻脑魔音刺入我的耳朵。
“啊?!”让本公子血压直接降为负值,由午夜狼人瞬间退化成仓皇的羔羊,胡乱把宫女姐姐半解的箩裳揪盖好,抄起毯子在宫女姐姐裹住,一个鱼跃:“啊!”烫的本公子直接鲤鱼打挺又跳出了浴桶,该死滴,温度还是那么的高,俺屁股都冒烟了。
“俊儿!怎么了?”老妈听到了我的惨叫,唤声也惶急起来。宫女姐姐也有些进退失据了,呆呆地站在浴桶边,揪着裹身的毯子,红粉粉的脸蛋上羞意盈满,水汪汪的双眸看着本公子在那上窜下跳,不知道该往哪藏。
“娘!孩儿没事就是被洗澡水烫了一下!”赶紧扯嗓子声明。
“快把门开开,让娘看看,烫了哪了?”敲门声更急了,没法子,赶紧又抄一块毛巾把自个围住,一把将宫女姐姐提起搁在门边,一打开门,老妈连同一阵寒风一同卷了进来。吹得我全身差点就冻结在原地。
“啊……你这孩子,怎么站这,快把门关上!”老妈瞧见我这模样,赶紧让跟着进来的绿蝶把门关严。
“……啊,照……照儿姐姐”绿蝶这一关门,露出了站在门后红脸羞的快找地缝穿的宫女姐姐。
在老妈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在脸色发青的我和脸色发红的宫女姐姐之间来回扫视着。
“照儿,见过……见过夫人,奴婢正在给二公子脱……”宫女姐姐话到半截,再也说不下去了都,娇媚的脸蛋越发的可爱,水汪汪的双眸带着羞意朝着老妈行礼。
“是吗?……俊儿。”老妈轻言细语的低唤为啥让俺觉得发冷。本公子确实在脱衣服,只不过不是在脱自个的,偷瞄了宫女姐姐那毯子缝隙处溢露出来的泛着红色的肌肤,咕嘟,吞了下口水:“孩儿在!是的,孩儿确实在脱……”没法子,咱实在人,实话实说了都。
“娘哎呀!”我的耳朵,老妈出手快如闪电,根本没给我一点时间来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混小子,让你洗澡,怎么的,都洗到人家丫头身上去了?给老身进去!看样子,是皮痒了是不?”老妈威风凛凛地提溜着本公子的招风耳,直接把本公子一头贯进浴桶之中。
“烫啊!娘……”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娘亲,呲牙裂嘴直叫唤。
“哟……也知道烫了都,混小子,回头再收拾你!”老妈狠狠挖了我一眼,转过身子,一把扶起还蹲在那的宫女姐姐,伸手擦了把宫女姐姐额头的汗水:“绿蝶,快把照儿扶回房去,瞧瞧这丫头,可怜的,别怕,你也算咱房家的人了,这混小子要是敢欺负你,就跟老身说。”
“谢谢夫人做主……”宫女姐姐作双目含泪状,羞羞怯怯地任由绿蝶扶着朝门口走去。
“可是……”我刚张嘴要辩白,被老妈凶悍的眼镖生生吓得坐回浴桶里继续蒸煮。眼巴巴的瞅着绿蝶搀着宫女姐姐消失在门外,就在宫女姐姐身形即将消失的刹那,嫣然回荡、掺杂着狡诘笑意的眼波,似羞似怯的情意,如同烙印,烫在了我的眼底,身上,心中——
“啊!娘,您这又干啥?”还没等本公子望着那消失的窈窕身影歪歪完毕,老妈又一巴掌开我脑门上。
“混小子,能的,调戏人家陛下的侍女,为娘的没亲眼儿瞧见也就算了,如今到好……”老妈一面说着,一面抄起放在浴桶边上的皂汁抹我身上,继续在我耳边絮叨:“现在,陛下都忍痛割爱把这么个伶俐人赐给了你,你倒好,整天就这些邪门歪道,娘要再不收拾你,还不翻了天了。”
啥也不敢说了,能说啥,说宫女姐姐自个勾引咱,咱是受害者不成?那不被老妈把皮都给搓下来才怪。娘亲搓着背,我坐在烫得渗肉的浴桶里,抬起了眼:“娘,孩儿自己能洗。”看到娘亲那张已经不再年轻的脸上挂起的汗水,有些心疼地开口道。
娘亲手顿了顿,双目落在我的脸颊上,温暖的手儿轻轻地抚在我的脸上:“俊儿……”慈祥的面容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怜爱。
“嗯……孩儿在。”
“一晃眼,你也都要长大成人了,不知道怎么的,娘总觉得……你还是那个在娘怀里撒娇的小俊儿,被你爹拿鞭子追得满院跑的小混蛋,朝你哥哥书袋里放虫子挨揍的混小子……”娘亲的声音越说说低,手却一直地抚在我的头上,脸上,就像是即将送别自己孩子远家的母亲。
“娘,您这是怎么了?孩儿好好的,您……”我不知道该说啥,望着娘亲那溢出眼眶的泪花,着实无言……
“娘没事,叫这水雾熏的,以后啊,你行了冠礼,娘也没机会给你洗身子了,都大人了,那时候啊,该是媳妇来给我儿擦洗了……”娘侧着脸,胡乱抹了把脸,继续笑着道,我没法子说出哪怕一个字,只能一个劲地点脑袋,男的,老子是男子汉大丈夫,优秀穿越青年,大唐名士,哭啥……***,可偏偏眼泪就是止不住——
“俊儿……咋了,生生一七尺男儿,怎么随便流眼泪呢,真是……”娘不知道啥时候拿手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痕,笑意吟吟地望着我,泪花依旧,我突然有种明悟,母亲那是看到自个的孩儿成长茁壮的喜悦。
“没,孩儿这也是水汽熏的,哎呀……娘,怎么又打我。”
“混小子,尽跟娘学……”
“谁让娘亲这么利害,连爹这样的人都让娘亲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好了好了,这话可不许当着别人说,不然,到时你爹抽你,我可不管。”
“对了娘,跟我说说以前你跟爹爹是咋认识的吧?嘿嘿,娘,你害羞了?哎呀……又掐我!”
“别闹了,瞧你脏的,这水都浑成黑汤了,还好意思笑!这孩子……”
月牙儿一定在天顶的某处,它的光泽,也并非永远都那样的清凉,那一夜,星光与月色在我的梦中交相辉映,那后世的双亲,与我现在的爹娘,都一脸的温暖笑从,逐渐地重叠、相溶……他们,都是我的爹娘,我对着他们发下了誓言,一定,为了这个家,为了所有属于我的,我会尽我所能,守护住我所有。
一身红肉的本公子,睡滴很是香甜……
第七十四章 三人成虎
靠在软榻上,脑门上敷着块热毛巾哼哼叽叽,***,昨夜的一冷一热,本公子差点要中风了都,大瓢的烫姜水死命往本公子肚子里钻,实在是……脑袋枕在靠枕上装死,眯着眼,偷看俩丫头在煤炉边一面熬着鸡汤,一面小声地八卦着本公子的光辉事迹。
宫女姐姐偶尔一抬头,眼眸儿间狡诘的笑意勾魂夺魂,看的本公子差点就想执行家法了都。算了,暂时放这极品御姐一马,继续当柳下惠那种神经病形态的君子,等本公子冠礼了,到时候……嘿嘿嘿,俺娘也没法干扰本公子的传宗接代大事。
“二少爷,您怎么了?瞧瞧你,一个人靠在榻上笑,口水都流出来了……”绿蝶不知道啥时候坐到了我跟前,正拿着手巾拿我嘴角。
“啊?!”想不到本公子的形象再次受到冲击。
胡乱扯过手巾抹抹坐了起来:“没,那是饿的,本公子饿了。”把盖在脑门上的毛巾扯开,站起身来,脑门都被烫得发红了。
“可您刚才还说肚子太涨了,吃不了东西……”绿蝶很不适应本公子意志的反复无常。
“哦……那算了,你们在那嘀咕啥呢?说来听听?实在是躺得无聊了。”
“没说什么,就是绿蝶说起她过往的事……幸好遇上了公子。”宫女姐姐笑吟吟地答着话,帮我把背后的毯子垫高些。
“这有啥说的,既然你们这么无聊,本公子也很无聊,这样吧,就给你们说个故事怎么样?”闲的快抓狂了都。得振奋精神,为大唐精神文明建设,错了,是为了房府精神文明教育作出应用的贡献。
“好啊!绿蝶就喜欢听少爷说的故事……”绿蝶兴奋地欢叫起来,小手死死揪在我衣角上,生怕一放手,本公子就会刹那消失一般。
“好了好了,都坐好,坐榻上来,那下面凉很,嗯嗯,现在,本公子就给你们说一个关于聚宝盆的故事……”——
正口沫横飞之时,外面噪杂的脚步声让我不得不停下了述说,一抬眼,李恪、李漱、李治,我靠,仨皇亲又来了?
“哎呀呀,俊哥儿,几日不见,着实想煞为兄也,怎的又病了?为兄一听,便打马飞奔而来看望贤弟……咦?”李恪这家伙啥意思,跟我说话,眼睛在本公子的俩丫头脸上移来晃去,喉结上下波动……这禽兽!
“三位快请,慎叔去忙吧,这里让这俩丫头侍候就成。”目送慎叔出了院门一回头,仨皇亲坐榻上,斜眼角盯着本公子,目光都很诡异。
“都忘记了,这是陛下赐给小弟的妾室,照儿”
“贱妾武氏见过吴王殿下,见过合浦公主殿下,见过晋王殿下……”大大方方地,有礼有节的,令我很是欣慰,对着王爷也不卑不亢,果然好胆色。
“哦……免了免了。”李恪这条色狼咋了,坐下之后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题我不是宫女姐姐,我是比你的雄性激素分泌得更旺盛的强壮肌肉男。李漱低应了声作回应,两眼一直盯着宫女姐姐全身上下地打量。李治装大人很威仪地点点脑袋,抬手接过绿蝶奉上来的香茶。
“三位怎么有空来探望……”不太理解,都快过年了,哪家不忙,这仨是啥意思,想在我家磳饭等过年不成?
“哦,没事没事,就是听闻我父皇指赐个妙人儿给俊哥儿,为兄眼热,特地来瞧瞧,哈哈哈,贤弟莫怪为兄突然造访才好。”李恪摔摔衣袖一双电眼乱翻,让人看不出这厮说的是真还是假。
“不怪不怪,难道兄长来看望小弟,感激都还来不激呢!”赶紧朝这仨意图不明的皇亲敬茶。
“真没想到,不就是我爹赐了个宫女给你做妾吗?咱们俊哥儿竟然高兴成这样!都在家抽风了……”李漱瞪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一双漂亮的小手把玩着嫩黄色的丝质手套。样式很时髦,有点像西方中世纪那种。太新鲜了……很想跟这丫头打探下,是不是宫里有位西方裁缝穿越错乱跑咱大唐来了?
李漱从软榻上走了下去,站在我的书桌前手提着我的鹅毛笔不知道在鼓捣啥。宫女姐姐捧着茶水端到李漱跟前,有礼有节,浑然像跟她没有一丝一毫关系似的,不过小脸蛋有点泛红,眉眼间有羞意在闪烁。嗯嗯不错,不愧是女皇级的御姐心理抗击打能力之强,着实让人侧目。
这臭丫头,本公子啥事都还没干,也没惹你,你倒是敢惹起我来了?
李治也嘻皮笑脸的双手捧着脑袋盯着我看,臭小孩。看样子,仨皇亲以探病为名,专程来看本公子笑话。
还是咱的绿蝶懂得体谅人,还蹲在火炉子前为本公子热着补脑的鸡汤。
活动下四肢,站身身来活动了下:“照儿。”
“在。”宫女姐姐应声移步到我跟前接过毛巾。
“去……这毛巾洗洗,先去忙你的……绿蝶在这侍候就成了。”支开宫女姐姐先,没法子,咱没李漱脸皮厚。宫女姐姐款款行礼,移步出门,嫣然地在小院那荫红的梅花与洁白的雪地间穿行,水红的束装份外若眼,堪堪一握的细腰,挺翘的丰臀……我使劲地吞了下口水,咦?怎么是俩声?斜了眼李恪,这色狼!竟然又当着我这个未成年少男在吞口水,太不像话了,严重鄙视。
“兄台兄台?”
“窈窕淑女君子哦为兄我偶得一首新诗,刚才正在酝酿,贤弟可愿”这禽兽果然无耻……
“哼……一群登徒子……”小萝莉头也不抬,一脸阴气,咬牙切齿地哼哼叽叽,手里的笔刷刷刷地不知道在干啥,肯定不是练字或者描绘山水,怕是在写咒语或者画纸人吧?
李恪兄很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朝我挤挤眼,脸皮的厚度堪比秦山核电站的防护墙——
等宫女姐姐出了院门,朝那个口吐蛇信的小毒女瞪眼:“我那叫高兴?好啊,改天你爹给你找个外面斯文、才华横溢、肚子里其实一肚子坏水、阴险毒辣的帅哥,你会高兴吗?”
“俊哥儿”李治扯扯我衣角。“干啥?”很不耐烦地摔摔袖子,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