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叔叔对于尼泊尔这一次挑衅式战争的作法保留了意见,也就是说,暂时不予置评,等以后再说,由此,撩拨起了尼泊尔国主那枚蠢蠢欲动的小心肝。嗯,程叔叔实际上就是在给尼泊尔人下套,可惜这些尼泊尔蛮子没能查觉程叔叔的险恶用心。
尼泊尔对于要求吐蕃赔偿的语气是越来越严厉,而且,胃口也越来越大,甚至向吐蕃大相禄东赞提出了割地赔偿他们的损失的要求。禄东赞是啥人,把吐蕃看成了他口袋里的私人物品的枭雄,他会看得起将士都跟泥捏似的尼泊尔?所以,尼泊尔的使节得到的答复让尼泊尔的国主气的吐血,扬言要踏平吐蕃云云,嗯。事态的发展暂时就到这儿,后边地,还没有情报继续,所以只能慢慢地等着瞧。
不过,李绩大叔那边的大唐天竺远征军可就轻松得多了,就跟去旅游似的,走走停停,无聊了跟当地的军队掐上一架。随后。又接受到某某天竺国主的请降。从开战之初到了现如今,据不完全统计,李绩大叔共灭国二十七,其中有七位国主是让炮弹给轰得去见了西天佛祖,另外还有几位是让自己人给踩踏至死的,看样子,后世的天竺经发生此类踩踏死亡事件。并非没有起因,或者应该说是出于一种传统。至于投降的国主更多了,嗯,说实话,打天竺还真跟玩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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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当初担心是相当艰苦地硬仗和狠仗,所以还特地多准备了半年多,狠狠地操练这些大唐剑南道精锐,可结果到了现在。提起作战。大伙觉得还没有训练时刺激,不过也是,大唐地军人是真正的职业军人。而这些天竺蛮子的军队,说好听一点是半兵半农,说难听一点就是一群连刀剑该往敌人身上哪个部位砍杀才会致命都不知道的村汉。
或许是他们真的领悟了佛法的精深,决心以身饲鹰,所以后边大唐军队的前进方向上几乎都没遇上什么像样地抵抗,就连大唐目前的粮草都已经改由当地进行供给了。而且李绩大叔后来无奈之下,跟手下的将军们合计之后,干脆分兵,一路大军由李叔叔统帅,继续向着西北方前进,争取早日把天竺的共主帝那伏帝的国王阿罗那顺给抓捕归案,而另一路,则是以裴行俭、薛仁贵为正副行军总管,领兵一五万千,另外还裹胁了近三万的天竺仆从军,往南征伐,直扑天竺半岛南端,希望能控制住这一地域,另外,奉了李叔叔的大唐皇帝令,大唐的水师业已经出发,在那些远渡重洋地海商地引领之下,从金州港,嗯,应该属于后世的金兰湾吧,具体是不是我不太清楚,不过根据水师传回来的情报,这座不受季风影响,而且也不会受到台风袭击地天然良港还是在海商们的指引之下,最后确定为了南海水师的七大驻军港口之一。
大唐的水师已经开始顺着大唐海商的脚印,开始了向西的旅程,再过上一两个月,很有可能那座宝石之岛就得贴上大唐帝国专属的标签。大唐在国际上的强硬铁腕让那些很多心思不安定的属国们都变得温顺了起来,至少期间,各个属国在朝野间,对于大唐都是一片赞诵之声。没实力对抗,你就得老老实实地拍大唐帝国的马屁,说不定还能落点骨头啃啃。
“怎么样?学生们的精气神如何?”在曲江书院里边,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处,观看着操场上蹦跳摔打的学生们,嗯,比起一开始进校门的时候,要放开得多了,而且今天招生的数量要比去年多得多,看样子,名气已经打出去了,等待收获才是最紧要
“相当的不错,去年,长安本地入学的学子并不多,不过今年,长安本地入学咱们书院的人数,业已占到了三成,比去年几乎多了一倍。另外,各地前来求学的学子也是大有增长,看样子,公子您所说的万人院校的目标怕是过上两三年,还真就可以实现了。”骆宾王冲我微笑道,他现在是主要负责人,因为我不能每天都在这边呆着,毕竟我还有其他大量的工作要做。
“嗯,好,很好,对了,今年咱们这边的文体活动安排怎么样?”我走回了矮榻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热茶,冲骆宾王问道。
骆宾王得意地扬了扬眉:“公子请放心便是,咱们曲江书院,为了今年的一系列庆典活动,特地用了公子您拿来的剧本,排演了《将相和》、《赵氏孤儿》这两个话剧,说实话,骆某实在是觉得这两个剧目编排得太好了,对了,还不知这两个剧目的剧本,是否就是出自于公子您的手笔。”
“非也非也,非是小弟之手笔,乃是我家那二夫人的心血。呵呵……”我畅快地笑了起来。“哎呀想不到竟然会是夫人的手笔,这实在是让骆某惊讶得无以复加,真没想到二夫人的才华竟然,唉,骆某也自愧不如矣……”骆宾王很是吃惊,啧啧称奇不已。
废话,别说你骆宾王,就算是我在程鸾鸾跟前,也自愧不如得很,特别是她在艺术方面的才华更是无人可及,由她负责编写的《音律》一书,已然成为了大唐曲江书院的音乐课的基本读本,也就是简谱,有了这个,就能抢救性地发掘和收集大唐目前还在流传的上古和前代的各种音乐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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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报纸上了刊载了简谱之学说,很是受到了当代音律大家们的欢迎,就连李叔叔也大为赞扬,宫中的乐坊,也已经使用这种简明的方法来对过往的曲目进行重新登载,以期能保留下去,而且,《秦王破阵乐》也已经完成了简谱化工作。
为了让曲江书院有区别于大唐皇家
军事学院的活力,而且,要区别开各自所擅长的领域,所以,在文化教育、艺术体系和科学研究方面,要发挥这些学生们的专长,他们都是激情满怀的热血青年,但又不同于那些喜欢用生命和鲜血去涂抹自己的功勋的军人,他们的激情,也需要一个突破口,所以,我替他们选择了。
“听到了你这么一说,我不去看看还真不成了,前些日子太忙了,也一直没闲睱在书院里逛逛,既然他们在排演,若是不去瞧一瞧,我还真觉得心里边不舒坦呢。”我站起了身来,朝骆宾王笑道。
我与骆宾王一块儿朝着大会堂那边儿去,嗯,方走到了会堂门外,就已然能听到了里边的表演人员的声音,推开了门,十来位演员正站在堂上,进行着表演。都很声色并茂,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演员,正在抱着一个包裹着的孩儿,正在那儿悲沧地朗诵着台词,嗯,不用想都知道,这准是在再练《赵氏孤儿》。
这个时候,边上的另位一位演员阴森着表情,领着一群杀气腾腾地兵卒走边上入上了舞台,“公孙杵臼啊,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这正是演到屠岸贾领兵来抓公孙杵臼和那个婴儿的一幕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坐在下边前排的人站起了身来,拿起了一个纸话筒大喊了一声:“停!屠岸贾,你的表情太假了,另外,兵卒丁和兵卒丙竟然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你们这是干吗?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在追杀敌人!你们是屠岸贾的死士,而不是让你们在那儿嬉皮笑脸的!再出现这种情况,那你们就别演了,换人上!都听明白了没有。还有郑老,您演得非常好,不过,能不能更得步态更踉跄一些……”
第1013章 关于艺术
在这位拿着纸话筒的年青人正在跟郑老讲解和分析所物,剖析人物当年的心理和身理状况的当口,我这才注意到,原本这位导演竟然是我的弟子赵宏,既有些吃惊又有些欢喜,嗯,这家伙,确实是我的弟子当中,在艺术方面最有天份的小年青,深得我的婆娘程鸾鸾的关于艺术方面的真传。
而且性格开朗,擅长与人沟通,由他来导演,那是再合适不过的,毕竟他更能理解程鸾鸾在艺术上的良苦用心。看得出,赵宏很有导演的天份,不过更令我合不拢嘴巴的是,郑德郑老先生竟然也亲自上阵,出演剧中的悲剧性人物公孙杵臼。
此刻,郑老先生正坐在那儿,虚心地听着赵宏的指点,频频地点头,还时不时提出自己对于所扮演人物的见解。手里边还着着一团棉花塞起包裹成婴儿模样,嗯,有些滑稽,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学术名家啥时候也好上这一口了,太神奇了点。
我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回首朝骆宾王望过去,骆宾王反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还亏得有俊哥儿您的弟子赵宏,不然,若是换了旁人,还真难得有他这般认真。这排练我也看过了几次,一开始,郑老是来瞧着大伙表演的,可最后,那位演老人的学生实在是演不像,郑老一急,干脆自个上场亲自出演,您还别说,那位郑老还真是上了瘾了。”
“……难得,实在难得。”我咽了两口唾沫。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啥了,想不到,身为儒家学者,学术界的名望人物,对于演出了有着相当地偏好,不过想想也是,现在这年头,表演艺术还属于是新潮流。不像后世一般。根本就把演艺当成了贱业。反正咱也没功夫管后世不后世,戏剧还是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特别是在教育上,和思想灌输上,有别于书本知识,能更生动的描述事件的发生,提高人民群众的欣赏水平。从而使得大唐封建帝国主义社会人民文化生活水平得到提高。
大会堂里,坐着不少的学生,似乎大家也都在观摩着台上的戏剧,时而交头结耳的讨论,时而发表下自己地见解,嗯,气氛显得相当地热烈,不过。等到又重新开始排练地时候。所有的嘈杂声又瞬间散去,留下了寂静的空间,交给那些此刻正在台上的演出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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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骆宾王找了座位。在这儿津津有味地观赏着,看得出来,这些演出人员的水平相当的高超,是久经训练,而且他们也是把演出当作了对真实生活的演绎,这令我欣慰,远远比起后世那种拉几个农民工站在台上傻呼呼地咧嘴摔膀子扮偶象地那种电视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最终,当陈婴将真相告诉了赵武后,在守边归来的大将军魏绛的鼎力相助下,赵武杀死屠岸贾。举着仇人的头颅悲歌祭奠先人之时,幕布缓缓地落了下来,啪啪啪……掌声越来越热烈,有人开口喝彩,有人吹起了口哨,我也使足了劲大声喝彩,巴掌拍得噼里啪啦直响。嗯,虽然还不完美,但是,已经能够看到了这些人们的艺术追求。
这时候,已经有学生注意到了这边,站起了身来冲我们这二位书院领导问好。郑德郑老先生也把身上的戏袍给脱了,走了过来:“呵呵,二位,怎么今日有空往这儿来?”
“见过郑老先生,晚辈听闻老先生在此参演曲目,心中甚是惊讶,所以,特地前来一观,得见老先生的娴熟演技,晚辈是甘败下风。”我赶紧给这位郑老先生行礼方自笑言道。郑德抚须,志满意得地长笑道:“呵呵,老夫不过是闲暇无事,眼见这些学生们排演,不由得也技痒,就上台露上一手,也好让他们知道,老夫可不是只懂四书五经而不知娱心的夫子。”
嗯,这话我爱听,跟这位郑大师聊了一会之后,又勉励了这帮演出人员,对他们地工作表示肯定和尊重,希望他们能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争取在表演事业上获得突破。
不过,有些学生却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艺术,甚至怀疑艺术不过是人们徒自浪费自己生命,消耗光阴地一种无聊手段,这我不认同,对于他们,我决
们进行教育和深切的批判,使得他们认识到自己的肤
站在这些不太理解什么叫艺术地师生们的跟前,我涛涛不绝地倾诉着:“……我们是人,是具有最高级灵魂,从而有别于其它相对低级灵魂的动物,并能理智地按照符合人类社会伦理道德规范,具有良心、善心、责任心和上进心的生物。如果人类只懂得饿了吃饭,冷了穿衣,难道这就足以维持我们的生命吗?不,这不行。”
“我们是有感情的生物,感情是什么呢?感情就是我们人类生存的力量,它不是知识,而不是逻辑,而不论你是在吟诵诗文,又或者是在音乐或者作画的那一刻,由里边由然而生的感觉,就好比是一块石子掷在平平的湖心里,你站着就能看得见它所引起的变化。”
看了一眼在座的,嗯,大部份都还迷惑不解,看样子我讲的太深奥了一些,算了,咱换一个简单点的例子来进行讲解比较好。“不知道大家读过《牟子》没有,这里边,便有一段对牛弹琴的典故……”
嗯,对牛弹琴这个故事让我说得活灵活现地,惹出了阵阵的笑声,可惜他们不知道,巴只知道打蚊子的牛,而我,就是那位正是费心尽力,弹奏着高雅音乐的大音乐家公孙仪。
“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人类和其他的生物不一样,艺术对于牲畜来说,就等于是那只嗡嗡叫的蚊子,甚至有可能还不如蚊子的叫声带劲,就像是我拿一块石头,丢进了沙漠里边,无非是在干枯的地面上现添上一块同样干枯的石子,或许能让你听到那种空洞的声响,可之后呢,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然而,对于人而言,艺术就是感情的添加齐,成江成河的水流,奔涌而行,人的思想是永无止境的,在知识的道路上这样,在艺术的道路上也是同样,艺术是人们对于自己的精神渴望而发自内心的一种表达……
当我们闭上眼睛,可以享受到音乐带给我们心灵上的洗涤,使得我们的心情得以悠然,又或者是激昂,而那些山水画卷,亦同样能带给我们视觉上的享受,这一切,难道不是艺术带给我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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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虽然我的演讲获得了这些师生们热烈的掌声,可并不代表他们能完全地领悟我的思想,我的学说,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嗯,不过,大唐的艺术氛围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真话,也是有人说,有人听,而且国家不会因此而对某某某进行人身攻击一棒子打死,这是一个开放的时代。
收拾起了讲义,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明天,该回渭南继续蹲点了,毕竟下面的工作也很忙,咱不能光顾着上层和自己的私事,而忘记普通群众,今年循环生态养殖农业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大棚蔬菜这种事儿毕竟还是新鲜玩意,本公子身为一县之长,怎么的也得去坐镇视查一番,去年,咱就凭十来亩地的蔬菜大棚赚了点小钱,而今年冬天,等到了冬天,渭南县百姓的收入怕是能超过今年一整年的收入,对于这一点,我相当的有信心。
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就出了书院,跨上了马背,悠悠然然地顺着大道而行,路边的树叶已经呈金灿灿的黄,秋风送爽,太阳底下,风儿略带着寒凉,一冷一热的交替,倒也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至于我后边的忠仆房成,倒是没有一点儿欣慰和陶醉的意思,瞅他的表情,看样子怕是正在思考今个晚上应该喝几斤酒。
“公子,前边,不会是李业诩李公子爷吧?”房成倒没有在意我的目光在关注谁,这时候,前边的弯路处传来了急促的蹄声,我眯起了眼睛,果然是这小子。这家伙来干吗?莫非是他弟弟又惹了事了让人请家长?可我怎么不知道。
第1014章 段云松高升
俊哥儿,可真是让我好找,快些走罢,兄弟们可都等了。”李业诩看到了我和房成迎面而来,立即勒住了马头,朝着我们高声喝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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