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颜开地捏了一把宫女姐姐粉嫩嫩的小手,“我还照旧,能装就装?”
“公子哪里来用得着装……就平常那样就是了。”宫女姐姐粉着脸蛋儿吃吃的笑着,眼中的媚意着实勾人得很,我很轻松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咦?这妞啥意思?靠!家法伺候!啪……
第一百五十八章 国事家事,事事关心
“绿蝶在干啥呢?”很好奇,绿蝶的小模样实在是太专注了,我与宫女姐姐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朝着绿蝶边上移了过去,原来这丫头正在临摹我的《萝卜与大碗》素描图,纤白的小手拿起摆在桌上的小竹篮中的碳条,似模似样地画着,虽然动作不太规范,手法也很那啥,但是却画的似模似样,我靠,咋平时就瞧不出来捏?绿蝶这丫头还有这天赋。
“少爷,照儿姐,我就是随手涂了涂……”小丫头被我突然的吸气声吓了一跳,瞧见我跟宫女姐姐那模样,小脸儿瞬间就燃得发红,很拘谨的模样。手中的碳条赶紧收到了身后,如同偷看课外书籍被老师发现的同学。
“唔……”拿起绿蝶的作品,照着灯瞄了几眼,不错,笔法娟秀,虽然还不太像白萝卜,却也比阎大师的菠萝好上许多,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艺术细胞不错,“绿蝶,很好,以后,没事了就连这个画画,书法也不能落下了,就跟你照儿姐练,好好的学,你现在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学习,不要把大把的光阴都浪费……”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俩丫头眨巴着眼瞪着我,唉,言传不若身教,啪,打了个很帅的响指:“今天本公子我兴致高,就给你们露两手,照儿!”
“在。”宫女姐姐很喜欢瞧本公子显摆的模样,嘴角弯弯的,眼角也弯弯的,巧笑嫣然地瞧着她的男人。
“去榻上躺下。”很气势地指了指那书桌对面的软塌。
“啊?!”宫女姐姐刹那间白晰的脸蛋腾起了红云,又羞又急的俏模样,揪衣搅手,很是一副羞怒交加的表情。
“少爷,绿蝶倦了,先回去睡了……”绿蝶脸也红彤彤的,小手儿捂在了脸蛋边上,看她的表情很有夺路而逃的意愿。
“……你们。”总算是回过味来这俩丫头为啥成这般模样了,气的我七窍生烟,这真是还没吃羊肉,倒惹上了一身的臊,怒了,很气势地震了震虎躯,俩虎眼瞪得溜圆:“都想啥呢?我是叫照儿靠在榻上摆好姿势,然后我好画她……”
“公子又没解释清楚……”宫女姐姐涨红着俏脸,大眼睛水汪汪忽闪忽闪地眨着,绿蝶垂着头,吃吃的笑,小脚在地上拧来拧去,小手都快搅成麻花了,俩丫头,都思想邪恶!不收拾这俩丫头,实在有辱我正人君子的名头,家法!两声脆响伴着俩声娇嗔的低吟之后,宫女姐姐斜倚在榻上,妖娆的体态,粉中含羞的脸颊。羞意尚未褪去地桃花眼里水波荡漾,实在是一幅美人卧榻图啊,决定了,以后,只要是本公子的妞,咱都要画上,加在房府之二男自传之中作为插图,以后让本公子的后代瞻仰下,本公子的妞哪一个不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嘿嘿嘿。
接近一个时辰的功夫,好不容易把美人卧榻图画完,嗯,顺便提了一句名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贞观十五年春。绘照儿卧榻图……”
宫女姐姐从拿到美人卧榻图那一刻再不肯放手,一个劲地把着自己的画像在那乐,一个劲地小声地重复着那两句词,脸红红的,眼也眨着水气,望着公子我的表情很是娇媚中杂着羞喜。也不知道这丫头乐啥子,绿蝶也来凑热闹,拉着我的手臂一个劲地晃,闹着非要我现在也给她画一张。瞧那模样,不画是誓不罢休了,得,一个妞一张,总算公平了吧?
天亮了,朦朦胧胧地光透射在窗户上,左边是绿蝶,右边是宫女姐姐,俩位全挤我榻上,把很是骄傲自满地我夹在中间,是啊,哪个男人这样的美人会不骄傲呢?女皇级的漂亮妞都已经对咱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凭她智商,莫说是生活,就算是想让大唐王朝调个个也都有这能力,可如今偏偏把那心儿系在了我这位文不成、武不就外加喜好混吃混喝等死的穿越人士身上,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幸福,肯定很多种情绪纠结在一起,有了她的保驾护航,日后的生活不说一帆风顺,至少也是有惊无险,很感激李叔叔的爱心,把一位女皇帝就这么无私地赐给了我,写封感谢信赞美李叔叔高尚的品德?算了,这丫的整天算计我,就当是扯平了,最多他的儿子跟我单挑的时候,咱不打脸,给他留点颜面,也好混口饭吃。
绿蝶这丫头既然有艺术天赋,很好,咱反正有的是空闲,得培养她这一方面的兴趣和才能,日后,怕是大唐除了这一位阎国手之外,又多了一位伟大的女性画家,俺的绿蝶,这想法确实很有挑战性。
第二天,父亲向我们一家子透露了个消息,李叔叔已经下定了决心,已经着手筹建所谓的参谋院。“陛下这几日不停地找那些个赋闲在家的老爷子表情很是欢愉,他也很明白参谋部对于大唐
军事发展战略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不知道这参谋院,陛下是准备怎么做?”我好奇地问了句。“由兵部所辖,然又不隶属于兵部,有直接向陛下报奏参议
军事之权,参谋院知事由你药师伯父担任。”
“哦,若如此,我大唐兴甚。”我很是感慨,李叔叔确实很精美,做事也很具有前瞻性,开发出这么一个参谋院,对以后国家的
军事战术、战略分析等一系列的大事有了个专业的机构来负责。至少,以后那些不懂
军事的皇帝会从参谋院这里获得丰富的
军事知识,培养他的
军事素养很有好处。
长安城外,春日骄阳**,晒得浑身懒洋洋的骑在马背上,任由着身下的宝马悠悠地迈着步子,道边不远就是渭河之水,虽然不清澈透亮,却也不是后世那番浓黄得如同泥汤,成排的垂柳沿着河岸直到视线的尽头,偶尔的船家在柳隙间穿过,踏春之境确实是份外的让人舒畅。
身后跟着一票房府人马,忠仆自然得带身边,落后一个马位的便是房权,长得是一脸忠厚,却是位标准的奸商。不过嘛,对房家倒是忠心无二,原来也在洛阳和他兄弟房权呆在一块操办酒楼之事,现在因为娘亲要操作酒的问题,不得已,派了几个人下去,把这位得力的助手拉了回来,加强长安城的经营体系,进行酿酒作坊的前期筹建工作,顺便加强下这造纸作坊和印刷作坊的管理。毕竟就房顺一个家里人,实在是管不过来,娘亲也不可能每日里都往这边跑。
还有就是财叔的儿子房顺,未来的房府帐房人选,现下正在与另外几家派驻的帐房一同管理造纸作坊的收支。前日娘亲就跟我打了招呼,造纸作坊已然兴建完毕,已经开始进行了作业,今日抽得空闲,领着这几位去瞧瞧,毕竟,咱也是挂了名头的东家,股份不少,却把事情都丢给娘亲,不去瞧瞧也实在是不太像话。娘亲既然让咱来,那就来瞧瞧,露个脸也好,特地挑了个好时候,就当踏春似的,沿着渭河朝着李恪地庄子打马而去。
离作坊约有半里路的地,就已能瞧见那一排排整齐而崭新的平房,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这边就是造纸坊,对面就是印刷坊,造着河岸那头已经砌起了个小码头,便于运输原料和把产出的物品直接沿河而下,这样也省了不少的费用……”房顺朝着四下指点,一朝给我解说。“那边就是专门烧石灰的窑口,砖窑还有那个泥水窑也都在那边。”
“哦?”在马背上站起了身子,八根红砖砌成的大烟囱朝天而立,浓烟滚滚,窑附近可以见到忙碌的人影。“那叫水泥窑,不叫泥水窑。”
“是小的一时记不住了,呵呵,照少爷您的吩咐,这里所有的房屋除了前期盖的几栋是木制结构的屋子外,全部都是用红砖砌成,用水灰水刷了好几道,匠人都说住这样的屋子不仅干净,就连里面的空气也干爽了许多,少爷……”房顺很是滔滔不绝,一路上几乎没停过嘴,直到进了造纸坊才作罢。匠人们忙碌的身影让我自个都觉得有些脸红,整日里,早上在进奏院里耍着官腔,下午,则在阎大国手跟前胡吹乱扯,晚上就知道调戏小妹妹,几乎就没干过一件正事。正在为自己的大唐高gan子弟生活感到羞愧的当口,一阵浓的呛人的酸味差点就让我吐了出来,房成和房权的表情也很痛苦,手掩在嘴鼻前,若不是我就在前面怕是这两个家伙早窜一边去了。
房顺脸色也不太好,手不停的在跟前扇着:“这边是泡浆坑,臭哄哄的,少爷您还是别去了,前边一点就是阴干纸的地方,那边清爽些,没这边味重。”
“嗯,成!”巴不得房顺说这话,本来嘛,咱就是来视察工作,就是应个景,阴干纸张的房间大的吓人,怕是都快赶上李叔叔皇宫里的某些殿式建筑了,接近一个足球场的大小,中间立着许多的柱子撑着屋顶,好些人正在里面忙碌着,有累叠纸张的,有把湿纸往这里送的,来来往往的工人们一片忙碌。
“一天能出多少纸?”从工人手中抄起了一张在手中,品相不咋样,揉了揉,还称,也就是后世以前用的残次作业本的纸张的纸质,不过,成本确实比那宣纸要低得多,想来大规模制造之后,成本还可以下跌。
“一天也就是五六百斤左右,现下还有三个泡浆池还没砌好,若是那边也成的话,产量怕是还能上窜一大截……”房顺很得意,是啊,宣纸的产量可比这纸多了,况且工艺复杂。
一周绕了下来,也花了近一个时辰,毒辣的日头让我也一头的大汗,最后全挤到了房顺在作坊的房间里伸舌头吐气。
“爷,这没啥好茶,您只能将就着点了。”房顺给我们三个人一人倒了一碗凉茶,一大口灌下了肚,凉意透了全是,爽。“才两月不到的功夫,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很不错了,对了其他几位东家还有谁来过没?”
“没有,就是那位姓郑的小东家来过一次,小人去请他进来坐会,硬说事情既然有咱家打理,不插手不过问,东瞅西逛的呆了不到半天的工夫就走了,小人还思量着哪天跟少爷您提这事呢。”
“哦,没关系他们也毕竟是东家,看咋看就咋看,若是不放心,想查账也成,反正合伙的生意,别让人起了矛盾,到时候,我可不像我娘那番好说话,明白吗?”瞪了房顺一眼,先打打预防针,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乱子,毕竟这事,就是为了拖一帮子人拧一块,闹出矛盾来,几家生分了,我不掐死这货才怪。
“当然明白,夫人早就交待过了,小的哪有那胆子跟夫人和少爷对着来。”
“恩,知道就好,对了那些水泥不光房里都铺上,还有外边的道也铺起了,车辗人压的,黄泥路若是下起雨来那还了得,骑着马和房成一起顺着河边溜了一圈,欣赏了下河岸美景后,又匆匆往城里赶,没办法,咱业务太繁忙了,今个可是跟袁道长约好了的日子。”
第一百五十九章 花样美男?正太小道姑!
打马到了青羊观前,马速才缓了下来,本公子一抬脑袋,就瞧见观门处有一群人在那里,一向好奇的我跳下了马,凑到近前仔细一看,靠!瞧见了位仇人,一脸灰扑扑的闲云那小王八蛋正跟个女扮男装、漂亮近乎妖艳的妞在那不知道闲扯啥,还故意死板着块脸,想在姑娘家跟前装酷不成?
“闲云小道士,几天才不见,少爷我着实想你得紧啊,桀桀桀……”本公子的笑声如同盘旋在白骨荒原之上的猫头鹰,露着白森森的两排雪牙,几大步朝着这小王八蛋奔去。一把将这丫的提了起来:“臭小子,今天我瞧你还敢不敢跟少爷我装嫩了。”
“放开我,快放开,你找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我不是闲云!……”闲云双腿使戏的打着转,手跟猫爪似的向往我脸上抓,靠,还敢反抗不成?
“臭小子,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靠,别以为你往这塞两个馒头,就以为自个儿的胸脯能跟本少爷相比……”闲云这货分明就是男的,上次明明就是个飞机场小身板,看样子,这货为了在漂亮妞跟前装酷,塞俩包子进去当胸肌,太恶俗了点吧?
手指戳了戳,不对劲,馒头的弹性没这么好吧?伸出巴掌……一种很奇妙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手掌正扣在每个奇怪的小包上,热乎乎的,软软的,难道刚出炉就塞里边了?但又有着很高的弹性,还有个硬硬的小东西在手心里蹭来蹭去,痒痒的,倒像是一颗扣子,这家伙到底往里面塞了啥子东西?我心里想着,手不自觉地试着抓了两下,接着就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尖声惊叫,只有女孩子才能发出的高阶音波炸弹在我的耳边炸响,可怕的音波一下子穿透了我的耳朵,还有俺的小心肝,我的心跳刹那之间完全停顿,如同被雷电从头顶击穿了一般,呆愣愣的保持着姿势提着这个跟闲云一模一样的道士女孩,看着她羞怒交加的涨红着脸蛋,撕扯着我的袖子,扯着嗓子尖叫。
“你、你这个无耻的下流胚子,还不把流风姑娘放下来!”一个得得瑟瑟的娇媚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下意识的一松手,吧嗒,这位唤着流风的小道姑一屁股砸在了台阶上,一手捂在胸前,一手翘起指头指了指我,很利索的小白眼一翻,生生羞晕了过去,买糕的,咱真成了淫贼了?……
房成嘴巴张的比河马还大:“他是女的?女的?……”房成也不敢置信,,明明是个活蹦乱跳思想邪恶的小正太,咋就变成了个小姑娘了捏?
“流风妹妹,流风妹妹你怎么了?无耻的下流胚子,竟敢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女儿家!”那个刚才与这位唤着流风小道姑聊天聊的欢实的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一下子冲了过来,抱起流风唤了好几声,站了起来,翘着兰花指,咬牙切齿的朝我龇牙。青羊观里窜出了一大票的道士,一个两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正义和鄙夷的目光很是严厉的审判着我这位长安名士。
“对不起,在下真的不知道这位闲云小道长是男的,还请姑娘息怒。”赶紧抱拳认错,先解释清楚,咱可不想背着个淫贼的名头在长安城里现眼,不然,怕是今天晚上定逃不脱俺爹的一顿干笋炖肉皮。
寂静,又是一片寂静,跟前这漂亮的姑娘脸瞬间发黑,翘起的兰花指因为愤怒都开始颤抖了。干啥?我没说错话啊?
“姐……姐你怎么了?”边上飙出一个小道士,径直冲到了晕倒在地上的流风小道姑跟前,很是惊慌失措的样,容貌跟流风和闲云一模一样,顾不得现在诡异的气氛还有那位漂亮妞的手指头了,很是小心地拍拍这位小道士的肩膀:“闲云?”
“正是小道,你不是房公子吗?”
啊哈,太***恶搞了吧,一男一女一般模样,故意的是不?怒火腾腾往上蹿,伸手就想把闲云提溜起来抽一顿泄愤,若不是这丫的得罪我,今天哪里会闹出这么个大笑话。
“你刚才唤我什么?”一只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衣襟,很激动的表情,很激动的声音,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姑娘啊?哦,对不起,我忘了要用敬语了,这位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话音未落,又是一片死寂,闲云小道士瞧我的眼神都变了,很幸灾乐祸的目光,难道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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