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寰这么爱吃自己包的饺子,秀秀妈高兴的笑眯了眼。男人能吃饭,身体就壮实,秀秀就享福了,秀秀妈一天的劳累和疲惫一点也没有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高兴。
人越老越喜欢小孩子。粉点儿一来,秀秀姥爷就喜欢得不得了,秀秀让粉点儿叫老姥爷,粉点儿急的小嘴一张一张就是叫不出来,憋了好一会,叫出声“爷爷”,这下可把秀秀姥爷乐坏了。
唉,这一辈子了,还能听到叫他“爷爷”的,老人家一高兴,就领着粉点儿找他的大白鹅玩去了。
第二更完成。亲,今天就是这些了,看完歇歇毛眼眼。明天再见!
第七十九章毛脚女婿上门记②
人家高齐寰胜利在望了,那谁,韩强呢,兰贝依呢,,,,,,,
老人家怕大白鹅不认小粉点,拧她,把大白鹅关到笼里,自己端个马扎坐在旁边观阵。
粉点儿拿着秀秀妈妈给的白菜叶递到大白鹅的护栏前,大白鹅警惕的看着,“嘎”的一声叫,没吃。
老人怕粉点儿吓着,想要揽着她,粉点儿却不怕,又递上一块菜叶,大白鹅大概觉得粉点儿这么小没有危险,居然吃了。
要知道,这大白鹅平时可挑着呢,出去散步时,不是家里人给的东西,从来不乱吃。这头一次见面,大白鹅就承认了粉点儿,真是不简单。结果,秀秀领着粉点儿走后,大白鹅拉起了肚子,姥爷说是撑着了,秀秀妈说那你还让粉点儿一劲儿喂。
姥爷说,这不是孩子高兴吗。
秀秀爸平日里好下象棋,没人陪他,经常出门找棋友。齐寰一来三两句话一过,秀秀爸就邀请他到书房下棋。齐寰和他连战三局,结果都是在中局拼杀时被他抢占先机,到最后残局时被未来的岳父杀了个片甲不留。
秀秀爸心里沾沾自喜,嘿嘿,还从来没有杀的这么痛快过,小子,今天就给你个下马威了。三局一过,齐寰想罢手,看到他意犹未尽的样子。得,咱舍命陪君子了。只好一路稀里哗啦下去了,让你一次痛快个够吧。
这次回去,咱得看棋谱了。下次再战,哼哼,老头,你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秀秀一回来,回自己房间换上家居服,领粉点儿到厕所小便过,再给小家伙喝过一次水,就到厨房帮妈妈去了,齐寰也要过去帮忙,被秀秀妈请了出来,秀秀爸就拽着齐寰到书房了。
厨房里,秀秀和妈妈体己话的中心当然就是高齐寰和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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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问她:“老秀,你领养粉点儿,齐寰和他爸妈有意见吗?”
秀秀说:“没有吧,他们没说什么。齐寰比我还宠粉点儿,我没空时,他就带孩子回他家。”
秀秀妈如释重负的说:“那就好。不过,秀秀,如果让一些有心人知道你领养了粉点儿,会不会把一些残疾孩子偷偷放在你上下班或者值班的地方,等你去负责?”
秀秀说:“妈你瞎揣摩什么呢。不是万不得已,谁家舍的遗弃自己的孩子呢。”
秀秀妈说:“那可说不定,我这是在提醒你,万一再碰上这样的事,捡到孩子后立马报警,送福利院,千万别再给我往家抱孩子了。我这刚退休,想要清闲一下都不可能了。”
秀秀说:“不会的,老妈你想什么呢,有粉点儿是我们的福气呢。”
“唉,秀秀你没结婚,还是个姑娘就先当妈妈了。知道的说你是心善,不知道的还不知瞎说些什么呢。
我要是带孩子,我的那些老伙伴们,街坊四邻肯定会问我,这是你家秀秀的孩子吗?
我要是说是你捡的孩子,说得多了,粉点儿很快就大了,知道了以后,就会难过的。我要是说是你的孩子,人家就会说,你家秀秀不是和我家的孩子同龄吗?那意思肯定是,还没结婚,就先有孩子。这就丢人了。”秀秀妈忧心忡忡。
“嘿嘿,老妈你就揣摩着说吧,怎样都行,只要您老人家过些日子退休后看粉点儿就行。再说,我们医院领导还表扬我呢,小晴王玉,韩强他们都捐款帮忙了,我很愿意抚养粉点儿。”秀秀没有考虑的那么多。
秀秀妈摇摇头:“这个傻丫头,以后的麻烦多着呢。”
忽然,秀秀妈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秀秀,你可千万别因为有了粉点儿,自己就不生孩子了。这可是个重大问题。”
“妈,你想得太远了,我目前还没考虑这些。”
星期天晚上凌晨三点,高荫田的手机响了,电话一接通,传来吕芳焦急的声音:“高主任,我们这里有个急诊,胃溃疡大出血,我和我们这里梁大夫做不下来,请您务必赶快过来。”
于梅闭着眼说:“什么手术?”
高荫田回答:“胃大切,手术大夫误切了条血管止不住血,我得赶紧了。”
吕芳所在的医院和鸢城医院有合约,在临床科室有困难时,鸢城医院当提供紧急救援。
高荫田边走边给医院总值班打了个电话告知,就急急忙忙出发了。
走三○九高速公路一小时车程,很快就到了吕芳所在的医院,门口早有人等在那里接着高主任,直接到手术室。
病人刘杰,男,四十八岁,往有慢性胃溃疡病史,晚饭时饮酒过量致溃疡破裂胃大出血。
入院后急行胃大部切除术,术中粘连严重,剥离困难,请高主任紧急手术会诊。
高主任赶到吕芳医院的手术室时,吕芳的汗已经湿透了手术衣,她用盐水纱布紧紧压着出血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松手结扎不了血管还造成大出血。看到高荫田到来,她长长出了口气,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简单介绍了一下病情及手术进展,高荫田就接过了吕芳的手术刀:“吕大夫,别急,我们来看看怎么回事。”
高主任几句话,吕芳的心就安定了,她接替了第一助手的位置,就像她在鸢城医院进修时一样,跟着高主任的手术步骤,有条不紊的动作着。在她松手的瞬间,高主任眼疾手快的用中弯血管钳一下夹住了出血点。然后,她看上去无法剥离的粘连,在高主任的手术刀下迎刃而解。
手术很快做完了,天还没亮,吕芳安排宿舍,请高荫田休息,天亮后再走,高荫田欣然应允。
吕芳半年进修期一满就回原单位了,她回去以后就开展起了本院的外科手术,院长非常器重她,让她负责外科,她现在可是外科的一把手了。
吕芳的主任办公室不大,布置的却很温馨,绿色盆景点缀着单调的白色,给这小小的房间平添一份生机。吕芳的值班床铺着干净的格子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让人一看就感到爽心。
吕芳敞开门,高荫田随她走进屋里,惊魂初定的吕芳把自己紧紧的贴到了高荫田的怀里。
高荫田说:“吕芳,别这样。”
吕芳说:“高主任,我想你,一直想你。”
她像下了一个决定一样,深吸一口气:“我只要这些。”
美人在怀,高荫田不是圣人,更何况是久旷之身,且有缕缕情意在先,自然是拒绝不得,一番旖旎,辗转反侧,吕芳娇喘连连。
像死一样的快乐,你有吗。说到春天,鲜花就朵朵盛开。我从生活中剔除了你,生活却不能继续,我们交错的人生,拼出了火花,烧灼世俗的灰败。
长袖善舞,看你鲜花的容颜,开在春风里。我的世界,因你灿烂!
第八十章紧急手术会诊
像失去一样的快乐,你有吗?水渍走后,我的脉络清晰可变,,,
吕芳深深叹气:“高主任,我想离婚。”
高荫田沉吟一声:“吕芳,你要慎重,总是从小的夫妻,求大同存小异,何况你们还有个可爱的孩子。”
吕芳轻声问:“你打算后半生禁欲吗?”
高荫田答非所问:“我和于梅感情甚笃,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天微亮,高荫田说:“吕芳,我不睡了,现在就走吧。你的手术开展不要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工作上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你打电话,我随时就到。”
吕芳叹口气:“好吧,少不得还要麻烦你,就这样吧。”
路灯刚刚关闭,前方是一片氤氲朦胧的晨雾。苍茫时刻,高荫田一车如箭。今天是星期一,他决定还是参加上午的大查房。
星期一上午大查房后,高荫田开车回家,进门第一件事,洗澡。于梅只是坐诊一上午,中午也和小翠回家了。小翠一回来,就紧忙的到厨房做饭去了。
于梅回到卧室,看到高荫田脱下的衣服堆在那里,她摇着轮椅过去一件一件的捡拾起来,轻抖慢叠,于梅敏感的闻到一缕似曾相识的香味,她拿起高荫田的衬衣,放到鼻下,深深吸了口气,是高荫田的体味,那缕似有若无的气息反而没有了。
高荫田洗完澡出来,看到于梅在整理他的衣物,过去说:“昨晚的手术,出了一身汗脏了,我来吧。”说着就自然的接过于梅手中的衣物,回身去到阳台,放到洗衣机里打开了电源。
衣物被高荫田从眼前拿走,于梅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香味。于梅觉得很熟悉,待要问他,张嘴却是:“昨晚手术顺利吗,做到几点?”
高荫田回答:“还行,有条小动脉断了,他们见得少了,心慌,没有扎住。做到凌晨五点才结束,在那边吃了点早饭,就直接去科里大查房了。”
于梅体贴的说:“那你下午别上班了,吃过午饭好好休息吧。”
高荫田答应着,换上衣服,就要推着于梅去餐厅吃饭。
于梅回头对高荫田说:“你先去吃,我找点东西。”自己推着轮椅到梳妆台前,高荫田一人去了餐厅。
卧室里,于梅一瓶瓶敞开那些化妆品,不时的闻一闻。
于梅平时是不化妆的,只有朋友聚会时,才稍微画点淡妆,因此,对化妆品的香味说不出来是可以理解的。
于梅闷闷地来到餐厅吃饭,不再去想什么劳什子香味。
高荫田问:“于梅你没事吧?”
于梅回答:“没事。”回头对小翠说:“我梳妆台上的那些化妆品,你拿去用吧,只给我留下一瓶润肤霜就行。”小翠答应着。
下午,小翠推着于梅到超市去,走进电梯,于梅就闻到一股和中午高荫田衬衣领上一样的香味,回头问小翠:“你擦的什么这么香?”
小翠说:“我撒了一点香水。就是你刚刚给我的那堆化妆品里的一瓶。”
于梅听了没吱声,闷闷的从超市回来后,于梅说:“小翠,你拿给我看看你刚擦的是哪一瓶香水?”小翠很奇怪,今天于姐是怎么了?
她拿过香水瓶递给于梅,一只精致的弯弯的香水瓶,闪着金属的光泽,于梅对着自己的手背轻轻喷了一下,立即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
她记得这是吕芳第一次上她家时,当做礼物送给她的,吕芳的身上就有这股香味,于梅的心里怅然若失。
于梅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的,自从受伤站不起来时,她就做好了准备,她以为很快就会到来的一天,却不是在危险的青春年少时,那时候于梅觉得她能承受,但她的青春年少却安然度过。
背叛发生在垂垂暮年,两鬓苍白时。这让她有些不甚明了,为什么是在自己认为已经安全的时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高荫田的眼里再也没有那份坦荡和自然,有的只是一份深深的怜惜和时不时闪过的歉意,抑或是探寻。
于梅呆呆坐在阳台上,眼泪默默的流,她没有责问高荫田,没有高声叫骂。
她想告诉一个人,和她一起分担这份无奈,可是,和谁说呢,儿子,小翠,自己的好友张金玉,栾青。
那么说了管用吗,似乎不行,只是博得几声愤怒的谴责和同情。他们会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梅再也不想看到那种眼光了。
时间走过四季,带走无奈和颓废,却带不走心里深深的创伤。于梅觉得,这就算是自己还给高荫田的了。
在温暖的阳光里,于梅打了个冷颤。她选择了沉默,却不知自己能包容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
今天就一更,保姆大姐回家了,刚从医院回来,马上发文,然后关机回医院,晚上还是我给老母亲陪床。承诺,明天二更。
第八十一章齐寰受伤
主人公命运大转折!
灾难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当远方地震的噩耗传来时,鸢城医院当即组织了医疗队,奔赴抗震救灾第一线。全院医护人员齐动员,几乎人人报名。
韩强,齐寰,小晴榜上有名,秀秀没有获得批准,理由,她得照顾粉点儿。
晚霞照耀下的残垣断壁,更添了满目凄凉。医疗队一到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又是一次余震,在一阵轰隆隆的倒塌声音过后,齐寰听到一声凄厉的幼童叫声,“啊——”在这空荡荡的残楼间回荡,把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齐寰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余震尚未停止,韩强一把没有拽住他,齐寰已经跑到倒塌的楼群间没了身影。
急得韩强大喊一声:“齐寰,小心!”
就听得里面齐寰的声音大喊:“孩子,你在哪里?别怕,叔叔来了。”
齐寰一路奔跑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两块巨大的楼板间的夹缝里,一堆瓦砾在蠕动着,间或有微弱的哭声,几不可闻。
齐寰赶紧上前,他跪伏在地上,双手急促的拨拉着这一堆瓦砾,一会儿工夫就显出一个男孩落满灰尘的头和双手。
“孩子,你伤着哪里了?”齐寰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拽着孩子的胳膊向外拖。
孩子哇哇大哭,他的大半截身体被埋在废墟里,齐寰拽不动他。
韩强心里那个急呀,临走时,医院领导一再嘱咐,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相互扶持,只有保证自己,才能救护别人。
余震刚刚过去,韩强也冲了进去,一边寻找一边喊齐寰。队里其他同志也陆续赶了过来。及等韩强看到齐寰的身影,孩子头顶正有一块摇摇欲坠的巨大楼板。
韩强大吼一声:“齐寰小心!”话音未落,眼见得那块楼板落向孩子的头顶。
齐寰应声抬头看见飞落的楼板,无暇他顾,转眼间,他把自己的右脚撑在孩子脸旁,巨大的楼板狠狠砸在齐寰撑起的右小腿和脚上,齐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只在一瞬间,齐寰用一条腿换了一个孩子的命。
韩强还差十几步就要扶住齐寰了,可他过不去,就在他的眼前,齐寰随着一声惨叫轰然倒地,脑袋撞在突出的水泥硬块上,鲜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韩强拼命跑上前,他不敢硬拽齐寰,先检查他头部出血的地方。扑起的灰尘迷了他的眼睛,眼镜已不透光,他用袖子抹一把眼泪,泪泥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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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寰头顶的伤,韩强估计问题不大,只是那块巨大楼板压住他的右小腿和脚。这时,医疗队的其他成员也赶了过来,大家想一起搬起楼板,却怎么也挪不动。
紧急救治,小晴赶紧给他输液,吸氧。齐寰的血压已降低到80/50毫米汞柱。
顺着缝隙,韩强看到有紫红色血液流出,赶紧拿起止血带,从齐寰的大腿根部扎上临时止血带。
齐寰在血压逐渐回升的时候,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他虚弱的拽了拽担架边韩强的衣角。
韩强低头看他微微睁开的眼,长出了一口气:“齐寰,你醒了。”他强忍下眼窝里就要出来的眼泪。
齐寰缓缓的说:“韩强,先不要告诉秀秀。”
韩强说:“那怎么行,你需要她的照顾。再说以后她要是知道了,我不成她眼里的罪人了”
齐寰说:“听我的。”顿了顿又说:“我怕,她接受不了时,我也受不了……。”
韩强的眼泪就下来了,他无言的点头答应了齐寰的要求。他似乎明白齐寰的心思,却又没有深思下去。
有人联系吊车,很快,救援队赶来了。当吊车吊起巨大的水泥楼板时,齐寰的右脚已经血肉模糊,右小腿软软的,腿骨已被压碎。
韩强心下一片冰凉,完了,这只脚是保不住了,小腿也不知能留下多少。
韩强扶着担架,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踉踉跄跄的跟着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的齐寰,向救护车快速奔去。
远处一片瓦砾中,姚起指着韩强扶着的担架对张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