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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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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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去看白幽呼之欲出的拒绝眼神,这丫头也该有个互补的人扶持着,与柯符斋的联姻他也早有此打算,只是当初在四大派间徘徊还没敲定。

    他眉心轻舒,一丝喜意爬上僵硬威严的眼角眉梢,对着温矢道人一拱手:“正有此意,孽女以后怕是要多亏另徒照顾!”

    温矢道人连忙摆手:“哪里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蠢作者爬上来了,我造我的龟速╮(╯▽╰)╭,但是小楼真的是想为大家营造一份快乐,谢谢大家的支持,三个字代表我的心——么么哒,╭(╯3╰)╮
第二十六章
    杨执中看着自己的双修对象就这么尘埃落定;也没什么想法,他早就知道师傅会给自己安排双修对象;师傅对门下弟子的掌控简直已经偏执,对方虽然爱折腾,到底是个真性情的姑娘;也无甚大碍。

    与杨执中的淡定相较,道行被甩八条街的白幽已是急红了眼,却在苍梧掌门一个警告的眼神下仿佛冬天饮雪水。

    回笼的理智告诉她,她这次必须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苍梧掌门束发的混元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权掌整个苍梧的滔天华贵气势却灼伤了她的眼睛,世人对这人内里的表面的称呼,第一句都是苍梧掌门,她知道此事不能更改;咬咬牙瞪一眼杨执中寻她娘亲拿主意去了。

    众人皆有些莫名其妙,流树拢着袖子站在一旁淡淡说道:“白师妹大概是害羞了。”

    一片心领神会的笑声里,杨执中看着流树脸上淡淡的笑容,袖袍轻鼓,后背忽然窜起一片冷风。

    挥挥手让下座的各自随意,五个人则是商量起联姻的事宜,上座不时传来盗静对沓卢夹枪带棒的明褒暗贬声。

    陈慎看事情尘埃落定,心里乐开了花,这朵小辣椒被人采走,以后总算没人惦记自己第一的位置了,也不会有人再比对着掌门发放的份例冲自己磨耳朵。

    不知道陈哥的份例是九十九个灵石么,你妹的,为什么不是一百个!为什么不是整百数!多放一个会死么!唔,处女座的强迫症桑不起……

    待到后来,五大派的师徒各自排排坐,亲传第二代弟子如陈慎、流树、晏城等则被领去内室互相引见,其意明显是让最有竞争力的几颗苗子认认对手,也是五大派下任掌门的首次会晤。

    只不过赦箜阁的盗静至今未收徒,按她的话来说,赦箜阁司乐,没点灵性的修士碰琴,只听见琴不堪折磨的哀嚎,而灵性尚不及她的徒弟收了也是败坏她的名声,何必!

    盗静是百年难遇的御乐天才,她的徒弟怕是可遇不可求,不过她的师弟师妹有好大一票人,日后飞升也不怕掌门之位空悬,但他们的年纪已不适合新秀试炼,便不曾露面。

    今年的二代弟子皆是一副好相貌,陈慎眉目流转,入画尚失三分潋滟颜色,流树俊秀清浅如玉树,黎于姿艳色无双堪盛牡丹,晏城俊朗不羁如草原劲风,杨执中温文尔雅成熟可亲,怕是比之宫廷里百花宴上的世家子弟也是不遑多让,飘逸的气质对上金玉华裳反倒更胜一筹自然。

    五位掌门商议命他们几人趁这几日还未开始试炼,私下多沟通来往,交流经验心得,后来看天色不早嘱咐几句便放了他们回去。

    流树正在奉沱院的枣树下看食谱,准备做些新鲜东西给师兄尝尝,过几日路途颠簸怕是口腹再难满足,却不想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人捧着斗笠大的圆盘大步流星而来,离得近了,才看见圆盘上满满镌刻着一圈圈的符号条纹。

    流树只吝啬地赏他一个自便的眼神,便继续钻研厨艺。

    晏城豪爽地笑了一声,自来熟地从他手中抽出书,说道:“道友果然勤奋,此刻却还在修炼,不若我们来交流一下……”

    剩下的话在看到扉页的香芋切块,调料辣椒少许的字眼戛然而止,他似乎不敢置信流树竟然看这样的书。

    流树皱起眉头,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觉让他很不爽,这个人在试炼路上干脆处理掉吧。

    他慢吞吞抬起头,指着书中一处问道:“你要同我交流么,那此处何解?”

    晏城尴尬的摸摸鼻子,自古君子远庖厨,不想今日竟碰到细致的男子,干笑几声:“呵呵,道兄莫要开玩笑。”

    流树从他手中夺回书,裹好收进怀里问道:“不知道友来所为何事?”

    晏城眼神一亮,像是静止的空气忽然被某种讯息躁动成风,声音里满是兴奋:“我来为道友卜命盘,历来规矩便是我问禹阁为二代弟子问卜命道。”

    流树手下一顿,眼睫轻颤一会,既然是规矩便是躲不过了,他缓缓开口:“辛卯、丁酉、庚午、丙子。”

    星盘八字做不得假,否则星盘会有异动告知卜算者,流树倒也好奇自己此等魔修余孽是何等命格。

    晏城眼神晶亮地望着星盘,有无数根银丝自符号条纹里衍生盘旋联结,手下五指不停地摆弄,一根根银丝如同有灵性般随着心意任意调转方向穿插。

    而晏城望着星盘的眼睛则越来越亮,狂热如流树凝望师兄,陈慎凝望辣丸子。

    “庚金生于仲秋,阳刃之格,金遇旺乡,重重带劫,用火为奇最美,时干透煞,乃为火焰秋金,铸作剑锋之器。格局清奇,生成富贵福禄天然。地支子、午、卯、酉,身居沐浴,最喜逢冲,又美伤官,驾煞反成。”

    他叽里呱啦吐出一段流树听不甚懂的术语,最后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双手在星盘上不停地想要扒开那些星线看清下面的东西,然而那些星线却像是失去控制般极力地将星盘包裹成厚茧。

    他猛地抬起头来,望着流树的眼底充满羡慕,声音激动的不成调子:“此乃帝王命格,却又不是一般人间帝王,我曾为成天国的三皇子卜出帝王命格,却也不是这般奇妙与天地相接。”

    说到这他叹口气:“只是中间一段被星线遮掩窥不出吉凶,大概是我学艺尚不精,”唏嘘一声,他双眼直直望着流树,“不过却能望见最远的制高点乃是神位!”

    流树闻言差点要失笑出声,一个魔修最后却是踏上神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只敷衍笑笑,也不再多言。

    晏城却还是一副激动难耐的模样,望向流树的眼神像是看到金灿灿的大腿:“我这次绝对没有卜错,此等命格之遇对我等卜算者来说封盘都以足够,流树道兄,日后若有差遣问禹阁晏城万死不辞!”

    他眼神真诚地望着流树,这可是个神种子,此时不低谷结交,待到高飞九天相遇再难相信真心。

    流树看出他的心思,虽然对神途之命嗤笑不已,却也不想多生是非,思量一番说道:“你的话我记下了,只是此事不要再外传了。”

    晏城毫不犹豫点头,试探着说道:“日后流树唤我的字——木垣便好。”

    流树点头应好,晏城立马眉开眼笑如受了什么恩惠,要知道他们问卜的修士难以飞升,到时还需些助力,而神种子简直是顶级货。

    他袖袍轻挥,银白的茧子瞬间还原成星盘,只有星星点点的断线化为千万萤火虫湮入飞灰。

    他豪爽一笑如满足什么夙愿,拿起星盘起身告辞,却被一只胳膊大力拉住。

    “你是要去师兄那里么?”

    晏城不知为何有此一问,还是诚实点头。

    “也在这里卜了罢。”

    晏城愣怔一下,却还是依言放下星盘:“流树可知流觞道友的八字。”

    流树随口吐出几个词比说自己的还顺畅:“辛酉、乙未、乙亥、己卯。”

    晏城怔了一下也没多想,操起星盘拨弄起飘渺的星线。

    与上次的一气呵成不同,晏城越是往将来卜下去越是举步维艰,额上的汗水漫到眼睛也来不及擦,眼睛死死地盯着星盘。

    今日真是稀奇,竟又是从未遇到的情形,越卜越不合常理,性别年龄歪歪扭扭地与流觞根本对不上。

    手下拨弄的速度越来越急,最后铮的一声如琴弦崩断,星线竟自行脱离星盘,在地面上枯萎消散。

    “竟是死局!怪哉!怪哉!”

    不待旁边的流树发问,晏城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更加精致小巧的星盘,下指如飞,几乎看不清手的位置,只能看到星盘上暗暗穿梭的光影驳乱。

    这次似乎尤为顺利,不多时便卜出流觞的命盘。

    晏城刚要开口,却发现徒然生出数根星线将人生中途打乱成一片迷茫的黑。

    他揉了揉眼,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一时呆呆地望着星盘,久久不能言语。

    直到流树忍不住拍他的肩膀,才回过神来,他虚虚地喘口气,眼皮耸搭着不复以往的精神,最后一拍自己敞开的胸膛笑道:“呵!今日真是值了,竟遇到两个千年难遇的命道。”

    “星盘如何?”

    晏城看着流树疑惑的眼神,又是一声长笑:“我先是用一般修士占卜的星盘,却结成了死局,自行了断命道。”

    他托起手心里的精致物什:“我又用卜妖的星盘一占,不料此时却是顺畅无阻,却到最后功亏一篑,怕是有天道相遮掩,不愿暴露我等凡眼。想必流觞道友日后也是不凡人物。只是这最后天道之力却没能兜住,颠沛流离之兆,后寿命竟断于一荒山中。修士怎会如此短命,怕是妖修占卜的星盘本就和流觞道友不对付,都是荒谬笑谈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3╰)╮
第二十七章
    流树本来还有些忧虑;不过想来自己都有仙途的谬论,大概是不准的;便也笑开了:“此事由我告知师兄吧,木垣不必再多跑一趟了。”

    晏城擦一把额上的汗,觉出身上黏腻;道了谢,欢欢喜喜地抱着手里两个星盘回去沐浴了。

    而被卜算的当事人正在温油乡里沉沦,陈慎望着前来造访的女神,小*丝心头有些小激动,也疑惑不知所为何事。

    黎于姿轻抿一口茶水,神情恬然不似在旁人面前冷淡,入口的茶水是她赐给下人的货色,在家中按世家规格不是顶级的茶叶她是不碰的,茶水口感涩滞;她眉头硬是不皱,脸色如常抬头冲着陈慎道:“凝韶姐姐的茶艺果真不错,师兄好福气。”

    凝韶被夸得一头雾水,只好应承着不敢。

    陈慎也开口问道:“不知于姿师妹到我院里来所为何事?”

    黎于姿望着眼前桃花眼轻轻一挑,便有清泠泠却莫名勾人的风情滑过眉梢的男子,虽自负貌美,却也不得不承认风情这东西便也和气质难以模仿捉摸。

    这便是父亲为自己定的双修伴侣,师伯的儿子,本来为了父亲日后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冲夷城掌门,与此等人物双修也未尝不可。可是她见他见得晚了,不多不少地一颗心已砸出去,覆水难收,眼前人眉眼再动人,她也心如止水,甚至嫉妒地想要毁掉那张第一美人的脸,毕竟昨日那人还为了眼前的人将自己完全冷落。

    那个男人她看上了就得攥住了!

    心思微动,脸上浮上不好意思的红晕,依来时的计划开了口:“师兄可否同我交流下心得?”

    不曾对镜贴花黄,亦无云鬓高挽,只一张素颜如玉,浅浅淡淡地晕了层胭脂,星子的眼睛脉脉望着,小*丝的心都快化成一江春水。

    陈慎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淡淡说了句:“流觞之幸。”

    黎于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卷书来,走到对面递与陈慎,便也就近坐了。

    陈慎的身子有一瞬间的绷紧,最后趋于放松。

    没事嘛,不就是个女人么,可是陈哥好想笑,肿么破?

    两人就着修炼的法门你来我往地探讨起来,黎于姿不是什么花瓶,有现在筑基九层的修为完全是汗水里浸泡出来的,不似用丹药堆出的草包,对于修行开拓出自己独到的路子,陈慎越听越觉出女神的完美。

    偶有些瓶颈,陈慎便出言指点一二,聪颖的女神自然是一点就通的属性。

    不多时黎于姿也讲得口干舌燥,只是拎起的茶壶似乎比她还干渴,磨涩的壶口不肯吐露一丝甘霖。

    一旁的凝韶见状,疾走几步去了旁边的耳房打理茶水,不一会就有浓郁的茶香随着热气氤氲开来。

    凝韶捧着香茗归来的时候,就看到黎于姿皓腕不自然低垂,另一只手则在下面虚虚托着,看着陈慎的双眼泪花闪闪却不坠下,但那滴水晶却已经砸在男人心底的最软处。

    陈慎似乎也慌乱了,口里喃喃:“为何会如此,明明我之前这样修行没问题的……”

    不忍心看她的表情,陈慎伸出双手就要帮她探寻情况。

    这女人的手哪里是轻易可以碰的,被人看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被人看到这也是要负责的,情急之下,为了主人的贞操,凝韶来不及放下茶壶就急急上前阻拦。

    眼看那双手就要覆上,凝韶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手里的茶水朝着两人的双手直直泼了过去,只留下凝韶瞪大的眼睛呆呆望着。

    滚烫的茶水腾起的白烟瞬间淹没了众人的视线,门外却有人影不偏不倚地闪进堂内的白烟里。

    陈慎只觉得双手被人猛然拉紧,下一秒身体跌入一个单薄的怀抱里。

    陈慎从那人衣领处的气息嗅出一丝熟悉:“流树?”

    怀抱徒然一紧,又缓缓放松,他听到流树平稳的声音传来:“师兄,是我。”

    堂外一阵风吹过,白烟袅袅散去,流树也恰好在上一秒放开了陈慎。

    陈慎想起那壶滚烫的茶水,拉过流树的胳膊查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冬日修士倚仗灵力皆只着单衣,流树的胳膊被沸腾的水烫出一层层密密麻麻的水泡,颗颗大如黄豆,空气中似乎浮有熟肉的香气。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师兄在自己面前受伤,不过师兄只凭气息就能判断出是他这件事情,早早抵了这疼痛。

    想到这他嘴角不由挽出个昙花一现的轻笑。

    而眼睛在流树一出现便再也拿不开的黎于姿,看到这一幕不觉以为是惊吓后的幻觉。

    怎会有人被烫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只那些密密麻麻的水泡便让人头皮发麻,自己完好的胳膊都替他疼得慌。

    陈慎连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伤药,却又有水泡遮掩伤口不好上药,想了想他又唤凝韶拿了绣花针,手下尽量轻柔地一颗颗挑开。

    他心疼地每挑开一个就要哈口气,用纱布轻轻地将里面的组织液吸拭,再用药粉敷上。

    流树看着胳膊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胳膊上伤口处已经损坏的皮肤还能感受到每一口吹来的心疼,心里痒痒的,他却无处发泄。

    “于姿师妹,你的手没事吧?”

    流树的突然出声惊醒了旁边呆愣住的黎于姿,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右手,却被眼尖的凝韶瞅见,发出惊呼:“于姿道人,你的右手好了!”

    黎于姿低垂的脸几不可见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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