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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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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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每天的站在窗帘后看他,艾威林家族悠远又富有,却在麻瓜世界里没有什么权势威名。她没办法嫁入一个在王国和教廷里的深有影响的麻瓜贵族世家。
  嫉妒与怨恨,滋生了可怕的事情,那个麻瓜的情人与妻子一个接一个死去,正直的艾威林候爵大怒着训斥她,艾威林夫人的厌恶与一个口误终于暴露了真相。
  在旁人嘴里,古老的斯莱特林家族与倪克斯家族充满了黑暗与恐怖。
  焚烧城堡,杀死亲生母亲的斯莱特林公爵,著名的黑巫师,那是遗弃她的父亲,还有那个早早死去艾威林家族传言绝对是被人害死的母亲,异样目光与指责里的少女疯狂了。
  这一生,他们从米娅的目光里看到的,都是不谅解与仇恨。
  海莲娜诞生了,小小的孩子,一直被所有人爱护。
  ——这样宠溺下去似乎有不好的事情。
  他猛然想起了遥远的未来,海莲娜做为拉文克劳的幽灵永远留在霍格沃兹,可能是叛逆娇纵,她偷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最后死在巴伐利亚森林。
  于是他们说服了所有人,爱着海莲娜,却绝不放纵她,为什么最后依然是这种结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们各自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对外界互相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们决定制造魂器,当画像被绘制出来,他被单独分裂成魂片彻底沉睡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萨拉查,另外一个自己又在哪里?

  生与死

  魂器,是指藏有一个人的部分灵魂的物体。
  巫师通过残忍的杀害另外一个生命的方式,将自己的灵魂强行分裂并把它隐藏在某一个特定的容器,物体,甚至是活的生命体里。
  只要魂器没被摧毁,那么这个巫师就将继续活下去。
  ——主人,您不会连今天……您不会连自己怎么死的也忘记了吧?
  萨拉查死了?死在某一年的万圣节,而所有人都不知道或者他们知道了也没有说出去,所以才会变成萨拉查。斯莱特林忽然失踪,离开了霍格沃兹从此没有任何消息?
  垂下的手握得太紧,指甲刺入了掌心,淡淡的红痕慢慢溢出来。
  他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连那双深邃的绿眼睛也不过微微一沉,然后用之前完全一样的疏远有礼的问候与怀特骑士道别,全然不知他那与往常大不一样的气势已经惹来更多的倾慕目光与愈加升级的流言蜚语,在海格里斯敏锐的战战兢兢目光里消失在画框中。
  萨拉查。斯莱特林绝对不会死去。
  因为凌查还活着。
  沾了血的透明指甲慢慢放松,手中的空荡感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提醒他。
  魔杖!
  什么都不记得那还无所谓,但是放任一切等待机会的出现绝对不是斯莱特林的习惯,更何况是没有魔杖,没有身体,甚至连灵魂都只是一个魂片的情况下——斯莱特林绝不允许自己处于劣势不能掌控一切来应付可能到来的意外。
  念出密室的开门口令,漆黑一片的腥气与水声立刻扑面而来。
  '伊里斯!'
  几乎是下一秒,巨大的水声伴随着蛇怪漆黑流泛深邃墨绿光泽的身躯就已经游到了眼前,庞大的头颅轻微的一点,哭肿了眼睛的蛇怪可怜巴巴的望过来,那橙黄的竖直瞳孔哪里还有死亡威胁的森冷,全部是小姑娘不知所措的仓皇。
  '主人……'
  它真的不知道醒魂水在熬的时候居然这么可怕,活了一千年从来没被骂得这么狠而且是不但丢了自己面子连带主人也遭殃的蛇怪,被魔药教授的毒液喷洒得头都抬不起来,险些被讽刺打击得以为自己真的同化成山怪鼻涕虫了。
  可一抬头,小姑娘吓了一跳。
  既熟悉又遥远,那样的神情,不发一语却隐隐笼罩着强烈怒意的魔力波动,没有情绪的眼睛,扣在扶手椅上的五指轻微敲击险些让伊里斯以为自己还在幻觉里。
  自从它在这个时代苏醒过来后就再没有这么感觉到眼前这幅画像真的是自己的主人。
  '伊里斯,把你的记忆给我。'
  '……主人,你解除了伊里斯的灵魂契约……'在您即将死去之前。
  萨拉查做了什么?!解除了与蛇怪的契约?
  五指再次不自觉的握紧,一瞬间胸口的窒息感是强烈不祥的预兆。
  '这幅画上,伊里斯看见过主人下过很多咒语来保护,其中就有防御的灵魂黑魔法,所以伊里斯只能在这里看着主人……'橙黄的大眼睛直直的望过来,满是悲伤。
  沉默,许久之后。
  '过来,伊里斯。'
  蛇怪慢慢挪到画像之前。
  '好孩子,睡一觉吧。'
  蛇怪恐惧的收缩了瞳孔,害怕的望向它的主人。沉睡?它怎么能忘记将近千年的沉睡,一片冰冷,黑暗,什么都没有,永远被遗忘的感觉。
  但是那双绿眼睛,主人的眼睛定定的望向它,深邃,没有丝毫感情。
  但是好温暖,温暖到无法抗拒。就像它初生时所看到的那一眼。
  蛇怪崩紧的鳞片慢慢张开,身躯开始松懈得往下滑落,慢慢闭上眼睛。
  ——好的,主人,你说什么伊里斯都听。您也不需要告诉伊里斯什么,只是别离开我。
  等待并不久,是一个咒语。
  压下所有魔力与本能反抗的蛇怪小姑娘只来得及惊讶了一秒,不是安眠咒语,更不是别的什么黑魔法,简单却又令它几乎想哭。
  熟悉而温暖的灵魂进入它的意识里,轻易的包裹住它原本的意识,在失去清明的最后一秒,伊里斯又茫然了,主人明明解除了契约,那个时候撕心裂肺的灵魂扯痛不是假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又有契约的协调波动呢?
  主人不是要离开伊里斯!
  主人跟伊里斯在一起……
  蛇怪带着庞然大物特有的古怪扭曲笑意慢慢滑倒在地,庞大的身躯忽然一颤,明亮的橙黄眼睛再次睁开,没有冷血动物的森冷恐怖,多了深邃凛然的清明睿智。
  就算是再伟大的巫师,也不能熟练的控制这样庞大的身躯,几乎在下一瞬间,穿着漆黑裙子的小姑娘就出现在密室的地板上,她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手指,再重新理齐了头发,完全没有伊里斯走路的别扭与不知道怎么用手的难受劲,很顺当的走到画像前。
  精致华美的中世纪画像终于又是画像了。
  黑发绿眼的少年坐在椅上,微微后靠,表情凝固在深深注视着画外的那一秒,就仿佛看明白一切又能控制住所有的眼神,海莲娜迷上的,是怎样的自己?
  控制了伊里斯的身躯,同样也得到了它所有的记忆。
  瘦弱矮小,有着令人恐怖的橙黄色眼睛的小女孩走出密室。
  墙壁再次合拢,画像永远悬挂在密室里,而解除与伊里斯契约的只有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一半灵魂,他还没有。
  死亡,恐惧,红色的魔药、带着诅咒的匕首、碎裂的镜子……比钻心剜骨更痛上一百倍的,萨拉查绝望又难以释怀的神情,掉落的魔杖、永远沉寂下来却永远睁着的绿眼睛……
  “伊里斯……”
  伸手抚去不受自己控制落下的眼泪,
  “别哭,伊里斯,我在这里.”

  魁地奇赛场上的意外

  狂风骤雨卷着破碎的乌云从高空一直飞旋,间或有几点怪异的彩色高高飞舞,很快又被大风不知道吹到何处,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的这场魁地奇比赛,并没有因为天气原因影响小巫师们打着伞穿着厚厚的衣服念着保暖咒和防水咒兴奋的喊叫着,如果可以忽略被风卷到天上的伞和帽子的话,本来就飞得无比艰难的参赛者对这些临时“障碍物”更是咒骂连连。
  这种程度的暴风雨里能见度实在太低。
  “哈利怎么样?”
  “看不见……你看见斯内普了吗?”
  “开玩笑,这种天气就算是斯莱特林学院的比赛他都不会来的。”
  魔药教授更愿意在这种天气里用禁闭的名义,指使着想看魁地奇却去不成的小狮子们眼泪汪汪的处理魔药材料。
  “话说回来,你不觉得今年斯内普教授关禁闭都在魔药教室了吗?”
  “那该在什么地方?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梅林,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喜欢斯内普这个改变的,那地方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进去。”
  阴冷潮湿,除了魔药的味道就是冰冷可怕的视线,哪个小狮子都会连做几天噩梦。
  “好冷!”
  罗恩缩下身子,急走了几步站到了海格身后,虽然再也分辨不出天上魁地奇队员的影子,但是这大雨里本来就看不清,还不如找个挡风墙比较妥当。
  “海格,你看得见哈利吗?”
  赫敏也跑过来了,雨水顺着她的脸往下脸,所有的小巫师都狼狈极了,这种天气里打伞的效果跟没打差不多,而防水咒他们尚且做不到一刻不停的加持。
  “在那里,哦!刚躲过一个游走球,漂亮!韦斯莱家的双胞胎!!”
  罗恩听到他那两个哥哥,忍不住撇撇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影子在往这边走。
  漆黑的袍子在大雨里胡乱张舞着,远看很模糊但是就算没有风雨这种走路姿势整个霍格沃兹也只有一个人有。
  “噢,梅林。”罗恩紧紧靠在海格身上。
  “不是说不来的吗?”
  下这么大雨,老蝙蝠还要过来做什么?
  但是一转眼,暴雨与雷声就遮盖了所有异常,天空中被闪电波及的火焰接连燃起又迅速被雨浇灭,但是飞在天上的小巫师明显被身上发生的忽燃现象惊吓到了。
  扫帚的速度更乱更快,什么队型战术方针统统变成了一个笑话。拼命的进球,抢球,躲开游走球就是全部,至于两个找球手追着金色飞贼一路拔高早就看不到影子了。
  对于魔力波动十分敏锐的邓不利多在疑惑的望向天空一眼后,被匆匆而来的魔药教授分了神。
  斯内普虽然一点不像是在暴风雨里走过来的,一点水都没沾上衣服头发,不过很不幸,他的脸色比现在的天空漆黑恶劣的更彻底:
  “我假设这种该死的只会浪费医疗翼储存药剂的扫帚运动不能改期……”
  看台的所有教授都在沉默,因为后面的话他们因为距离关系听不见了,不过依旧纠结——魁地奇是不会因为天气原因停赛的,而且抓不到金色飞贼比赛就不会结束,所以才会出现连续三个月的魁地奇比赛,不过在霍格沃兹不被学生知道的规定里,晚饭前仍然没有抓住金色飞贼的话,校长会施加咒语让它的速度变慢,不会出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比赛还不能结束的尴尬——破例吧,别等到晚饭了,这该死的天气。
  邓不利多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摸胡子:
  “比赛一开始我就已经放慢了金色飞贼的……”
  声音忽然一顿,霍格沃兹校长的脸色全变了,很明显在听了斯内普压低声音的讽刺?或者说是魔药教授带来的消息之后,震惊的表情出现在年长白巫师的脸上是很少见的,尽管瞬间就被恍然所代替。
  “他会回来的,西弗勒斯。”
  “他?很好,看来您很明白……”
  被邓不利多若无其事的微笑和安慰哽得差点没透过气来,斯内普再一次觉得他不能理解格兰芬多的思维,无论是那群莽撞的小巨怪还是眼前老得成精的狐狸,或者一千年前抽风搭错经居然会暗恋斯莱特林的创始人……打住,那件事情已经腐烂成灰了,现在更应该担忧的是他上完七年级的课回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后发现壁炉被人用过而飞路粉也少了一些,紧跟着检查壁炉发现上一个连接的地点是对角巷。一个极度不好的念头冒出来。
  连忙查看镜象水晶球。
  它好好的待在原处。
  但是镜象里那个踏入碧绿火焰的女孩好象想起什么似的,十分正式的半弯腰——贵族正统的道别礼,持着刚刚从画像背后的房间拿出来的魔杖,消失在壁炉里。
  蛇怪能说得出英语吗?
  伊里斯什么时候不同手同脚的走路了?
  它还抓得稳魔杖?魔法生物要魔杖做什么?
  完全明悟到真相的魔药教授一点不为自己同时摆脱两个侵袭他日常生活的“路过”之客高兴——斯莱特林与蛇怪,这两个任何一个出现在对角巷都很恐怖何况是两个“叠加”在一起——自从邓不利多笑眯眯的告诉他得知斯莱特林的画像不过是个魂器之后,从没这么认真思考过伏地魔跟斯莱特林的血缘关系的魔药教授在心底咒骂着。
  “西弗勒斯,醒魂水还有三天就好了吧。”
  “我恐怕没人会再需要它。”
  邓不利多一点感觉不到斯内普的怒火,依旧维持着笑容:
  “不要担心,西弗勒斯,他会回来的。”
  “我假设伊里斯迷上了蜂蜜公爵的糖果而你又吝啬到不肯给,他除了自己去买没别的办法?”
  毒液是不要钱的,尤其是在斯内普只说了一句伊里斯用飞路粉离开了霍格沃兹,这老狐狸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之外就开始很诡异的安慰他不要担心。
  梅林!这个叫担心?!
  “……我不得不说你的脑子已经被糖浆占据完了!”
  “蜂蜜公爵的糖果?”邓不利多这回真的皱眉了,用绝对认真的表情严肃道,“那都不便宜,西弗勒斯,而我不认为……咳,他有金加隆?”
  斯莱特林家族就算有遗产也早就被不肖的后裔挥霍完了。
  从头到尾什么都听见了但是什么都没听懂的教授们疑惑的睁着眼睛。
  至于魔药教授,咳,已经被校长的格兰芬多思维和装疯卖傻彻底完败了。
  就在这个时候,无数黑布袋子从禁林周围疯狂的向霍格沃兹聚拢,刚开始看不真切,因为它们实在太高。却在人群惊动的那瞬间呈四面八方飞扑向还在半空中的魁地奇球员。飞行技巧在生死惊恐关头被发挥到最高水准,本来飞得不太高的小巫师们迅速几个急停与转弯准备落地。
  一个影子从破碎的云层之中,带着恐怖的闪电光芒直接掉了下来。几个黑忽忽的摄魂怪还在穷追不舍。
  “哈利——”

  奥利凡德

  斯莱特林没有金加隆?
  答案是,怎么可能。
  他虽然焚烧了斯莱特林城堡,但是没有忘记把钱与财宝先带走啊,否则霍格沃兹要怎么建造?依靠完全没有家族继承权的罗伊娜和赫尔加?还是那个只会败家的戈德里克?如果是那样,霍格沃兹没五十年也不能完工。就算建造付出了一个在今天看来也是天文数字的钱,独独继承了两个最古老家族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依旧有相当可观的珠宝与金币做私房钱的。
  尤其是他早就知道无论留下多少财富给米娅,等到伏地魔出生的时候依旧一个子都不会剩,还能不把珠宝金币都好好锁起来藏在寝室里?
  用蛇语口令才能打开的寝室,只要他不死,永远都不会有第二个主人。而他分裂了魂器,将画像藏在密室里,斯莱特林公爵可以跟后人分享一切,惟独这个房间要是属于自己的。
  却没想到,这些完美的设计,几乎成了埋葬萨拉查的墓地。
  细小的手指纂紧了,金加隆的淡淡光辉在苍白的手指间很是显目,如果这不是热闹的对角巷而是翻倒巷的话,穿着不合季节却明显华贵只是陈旧漆黑蕾丝花边长裙的小姑娘早就被人啃得连渣都不剩——好吧,至少在这里,没人会对她太过注意。
  那冷血动物才有的冷酷视线和不协调的走路姿势现在都没有了。
  除了衣服以外,这就是一个古老家族出来乱逛的小女孩。
  袖子在手肘收紧后束缚着华丽的银色锻带,精致的蕾丝在手肘以下完全放开,伊里斯总是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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