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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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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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杖四处查看,从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来看,他根本不知道背后有自己的存在。

    是隐形衣,还是什么咒语?

    或者他死了?

    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依旧没有办法从梦里醒来,他只是模糊的看得见周围的东西,而且好象是现实的痛苦被带了进来,一种异常的干渴从喉间蔓延而下,极力遏止什么似的轻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怪异的激动。

    尽头的那扇门开了,哈利没有跟进去,他看着那个巫师举着魔杖走了进去。

    半晌之后一声隐约的惨号声传来。

    房间里静默了一阵,一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

    不是之前那个巫师,那华丽的长袍甚至在这么漆黑的地方也闪烁着本身宝石与珍贵魔法物品的淡淡光芒,长发在斗篷下滑了一道出来。

    柔和美丽的铂金色。

    哈利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重了,但是他并没有仔细去想这是他本身还是那个一直隐藏踪迹站在那里的人,他只是忽然想到,这个人是谁。

    他不再是那个十一岁刚进入魔法世界的孩子,他知道这头发的颜色只有谁有。

    他想喊,却喊不出声,那种怪异的干渴与颤抖的感觉又来了,就好象非常想撕裂活着的东西,想让鲜血浸透这冰冷的地面…

    一声痛苦的闷哼,穿着斗篷的巫师捂住右臂靠到了墙上,灰蓝色眸子里有惊恐的神色。

    '卢修斯。马尔福。'

    蛇语嘶哑而出。

    “…Lord?”

    猛地一缩身挣扎着倒在地上,默发的钻心剐骨直接打在胸口,痛苦得连声音都颤抖了。

    “那个水晶球呢?”

    哈利看到了自己的脚,就像忽然从空气里浮出来一样,质地上好的长袍与靴子,就是有些隐约不定的轮廓很是诡异。

    “你骗来克劳奇说有东西要献给我,却又杀了他…”

    “没…Lord,克劳奇…活着…”

    “那么,你就是拿他做了魔法部陷阱的牺牲品,把那个水晶球给我,卢修斯,在你背叛我之后,别想得到宽恕,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只不过是让你死得过程轻松点。”

    一只苍白细长的手从黑色的袖子里伸出来,阴影投在地上,就好象一只硕大的水蜘蛛。

    伏地魔复活了?

    不,不,上次看见的时候,他明明还躺在那张椅子上,只有婴儿大小,裹着毯子,只有一双鲜红色的眼睛可怕又残忍的盯着克劳奇。

    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忽然从斗篷下飞到那宛如蜘蛛一样细长的手指里。

    “我迫不及待要听听那个宣称我会死在那个男孩手里的荒谬预言,当初斯内普带来的,只有前面一半,不是吗?魔法部竟然没有能耐将一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赶出霍格沃兹!否则,我有十几种办法叫那个愚蠢的女人开口,后面一半的预言到底是什么?”

    那混沌旋转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水晶球刚刚被抬起,忽然一道红光飞了过来,伏地魔猛然退后,然后,哈利看见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穿得比马尔福还要传统古老华贵礼服的巫师,蓝宝石的扣子从上到下一粒不少,缠成金丝的流苏在袖中与领口优雅的坠落,高高的靴子紧紧的从膝盖上一路裹下,他的手里没有魔杖,只是戴着雪白未端有精致花边的手套,微微合拢,好象非常随意的转动着戴在手套外面的蓝宝石戒指,微笑,那凌厉阴沉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让哈利觉得非常熟悉,好象在哪里见过,还不止见过一次。

    “什么人?”

    白蜘蛛一样的手指间非常优雅的挟上了一根深黑色的魔杖。

    “要请求黑魔王给予死亡的安眠吗?”

    金色的半卷长发下的瞳孔露出轻蔑的讽刺,他就那样站在对面,哈利忽然觉得全身发冷,一种恐怖又迫切的危机感压着他,就好象他在密室里听见蛇怪滑动的声音,在火车上感觉到摄魂怪带来的那阵绝望的寒冷——本能在警告他,非常危险。

    “收回那不必要的狂妄,我的后辈。”

    哈利的前额剧烈地疼痛起来,好象要裂开来。

    然后他醒了,痛苦无比的喘着气。眼前是医疗翼雪白没有丝毫污迹的天花板,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和被子,这样躺着非常不舒服。

    哈利准备从枕头下抽出魔杖准备一个快干咒,虽然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是显然比睡在潮湿的被子里一晚上要来的明智。

    下一秒,他就僵住了。

    本来中间拉着隔帘的,现在全部被扯开了,喝下安眠药剂应该在熟睡的特里劳妮教授坐在床上,诡异的朝他笑。那一大串珠子在她胸口和牙齿一起反光,看上去可怕极了。那个梦给他的冲击还没有消失,他听见了无数可怕的消息,救世主的预言是特里劳妮教授说的,马尔福去偷关于他的预言球,伏地魔复活了,虽然那身形偶尔朦胧下显得不真实,最后神秘出现的人…都没有那个可怕的消息让哈利震惊——是斯内普偷听了预言!是斯内普向伏地魔告的密!是不是斯内普和小矮星彼得一起怂恿的伏地魔去追杀莉莉、詹姆斯和他们的儿子…

    特里劳妮教授那痉挛般抓着床单,猛然睁大的眼睛却涣散无神的瞳孔!

    哈利见过一次,在三年级的时候,所以他很清楚这是真正预言的时候,即使一回过神来连特里劳妮自己也不记得说过这些,但是毫无疑问,就像赫敏说的,血统天赋非常可怕,即使是哑炮一样会继承过去,特里劳妮是中世纪之前就著名的预言家族,尽管很少出现真正的预言大师——因为一般情况下都被当作愚蠢的骗子,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能力,不能控制能力,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可怕天赋的特里劳妮教授,没人相信她能做出真正的预言。

    “两个只能活一个!”

    尖锐又可怕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回荡。

    “沾染上诅咒之血的邪恶巫师要等待永生的恐怖,午夜之后,一切都不能阻止更多的鲜血横流于地…两个只能活一个…”

    特里劳妮的头越垂越低,最后猛然倒回了床上,重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最可怕的事情将在那之后到来。千年前埋藏的秘密沉睡在城堡里…契约与灵魂的鲜血…悔恨的最后…毁灭…”

    哈利连呼吸的屏住了,却再也没能听见一个完整的句子。

    特里劳妮闭着眼睛,好半天之后,发出低低的鼾声,她睡着了。  

有求必应室

   痉挛的错觉还没有从身躯上褪下去,被扔了恒温咒的水还是带着令人迷乱的热度,浸在肌肤上像是另外一双无处不在的手,喘息声持续着逐渐平复,半浮在浴池里的手臂抬不上半分力气,萨拉查靠在微冷的池壁上,湿透的黑色长发氤散在水里,汗水从他额头上顺着修长优美的颈项滑落下来,有些发白的唇边留下了一丝被噬咬的血痕,鲜红的血珠慢慢从上面沁出来,染上原先象牙色白皙而今呈现微红的下颌。

    很快,血珠就被细细舐去,耳边传来不赞同的低语:

    “这就是你说的,不用魔药试试?”

   萨拉查半睁开眼睛,看见凌查换用了手指,仔细拭去依旧不断渗沁出鲜血的伤口,那是刚刚被他自己咬出来的。凌查皱眉,他们虽然喜欢制作魔药,不过那些可以影响理智的药水,无论幸运水还是迷情剂是从来不用的,不过自从第二次之后,他们不得不接受那种粉红色药剂带来的减免痛苦的效果,显然这是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这个时候,抽痛与酸麻的感觉才慢慢从身上传来,这个时候,就想有半瓶恢复精力的药剂灌下去,后腰痉挛般的抽搐,那些密密的痕迹随着呼吸,也带上来隐约的抽痛,终于忍不住一连给了自己四个恢复咒,萨拉查才昏沉着闭上眼睛。

    睡意不可遏止的侵袭过来。

    而每当挣扎在这样不可抗拒的疲倦里,就有种分外心定的感觉,因为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环绕着自己,就算没有任何防备的睡死过去,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另外一个自己必然就在身边不会离开。

    那些清醒的时候紧崩的神经与谨慎的情绪好象都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萨拉查…”

    声音很遥远,唇上有熟悉的温暖感觉,酥麻又炽热。

    好吧,好吧,他会记得的,这些小伎俩,过几天都会分毫不错的还不去。

    但是现在能不能先让他睡觉?

    比热水更紧密的拥抱,好象灵魂深处有什么在叫嚷着难以控制,呼吸再次急促,手指过处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先前遗留的抽痛,怪异的像是被紧紧缠绕住了,有种被黑色的地狱魔火燃烧的错觉。

    就在萨拉查模糊的觉得那种痛不可抑伴随着极致愉悦的感觉很快又要到来时,他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低微着,好象是极力压抑的叹息,又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本来也许他会以为这是极度疲倦后的错觉,但是同一时间停顿所有动作滞在他身上的凌查,显然证明了这声音并非幻觉。

    刚才还以最亲密无隙的姿势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人骤然分开,情/欲虽然没有从湖绿色的瞳孔中褪去,水珠从裸/露的肌肤上争先恐后的滚落下来,完全一样的魔杖已经从不远处的琉璃台上飞了过来,但是却没有丝毫察觉到这房间里有别人。

    就好象刚才的那一声,真的只是幻觉。

    十几个黑魔法的结果只不过是徒然凭空炸裂掉一些精美的玻璃器皿。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终于发现到了不对。

    那些破碎盛有珍贵浴露的瓶子滚在地上,竟然在逐渐恢复,不过十几秒,又变回原先的模样放在原处。

    如果不是一向强大又清醒的理智支撑,萨拉查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凌查僵滞了整整十几秒后猛然反应过来,迅速抓过挂在横栏上的衣服丢给萨拉查。

    “霍格沃兹。”

    整个房间似乎都震动了一下,墙壁出现了怪异的五彩变化,而后房间里的一切,无论是浴池也好,沾染了窒息般情/欲气息的温水也罢,甚至是地面的精致的水晶砖和房顶的琉璃吊灯上的蜡烛,全部都消失了,这就是个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他们之外什么也没有。

    “该死的梅林。”萨拉查忍着全身酸楚的不适穿上衣服就看到这令人瞠目的一幕,用指甲想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房间,可是他们从晚餐之后,就根本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还能有谁能让霍格沃兹来找他们的麻烦?

    “萨拉查,这是一个你跟我都没来过的地方。”

    “霍格沃兹还有这种地方?”

    萨拉查难以置信的看着空荡荡,却明显比他们浴室大了几十倍的房间。

    “有,当有人想着他非常需要一个地方的时候,它就会忽然出现,而且完全按照情绪所想的布置,不过我也不知道它能够在整个城堡里毫无顾忌的出现,它本来应该是在八楼的走廊…”

    本来午夜之后,交换的吻意乱情迷到喘息不定,他们进浴室的时候谁都没注意那个门出现在偏离往常的地方,只是按着记忆里的方向走了进去,谁会想到几步远的地方才是真正的浴室门?

    如果不是有求必应室一旦被使用,就再也不能有别人进去,除非想到了相同的东西——谁会站在八楼走廊在挂毯下来回走三遍不停的想‘我要一个跟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浴室一样的房间’(…)这回发生什么,可就真不能保证了。

    千年前,当城堡被建立起来,凌查就一直觉得奇怪。

    因为他记忆里的一件东西在霍格沃兹里根本找不到,不但没有听说过,连罗伊娜都曾经笑话过他异想天开,怎么会有一间想什么就会忽然出现,里面跟想的一样布置甚至更完善的教室?他们是巫师,可他们没一个有这种类似童话的思维。

    就算用炼金术来看,也是非常精妙细密,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与魔力的绝顶之作。

    萨拉查显然也在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名字,他惊疑的看着凌查,后者轻轻点头。

    在他们“死去”之前,霍格沃兹都没有这间神秘的教室,不过显然,它还是依照命运的轨迹出现了,而且比曾经知道还离谱,居然能感受到巫师强烈的思维愿望,忽然出现在地窖里——萨拉查与凌查同时都恼怒得脸色铁青,他们没有忘记在迷乱的时候,那一声突兀出现的叹息。

    “霍格沃兹,显示真实。”

    他们曾经用黑魔法与古代魔文仔细绘制过,但是由于不懂高深的炼金术,所以还是搁置下来,有求必应室能够出现绝对不寻常,难道还会有比他们更加高明的巫师曾经生活在这座城堡里,甚至能改变霍格沃兹的魔法防御让城堡接受这样神奇怪异的房间?

    一瞬间,犹如潮水般全部退去的砖块,满地都是描绘精细的魔法阵,复杂的魔文充斥了大大小小的空隙,墙壁上是更加复杂的图纹,然而这一切都没有放在房间正中央的三具漆黑的棺材来得更触目惊心。

    前端是六角,制作精美又厚重的棺材,上面镶嵌的羽翼花纹已经脱落了大半,没有麻瓜贵族们喜欢雕刻的十字架,但是那凸出的金色文字已经失色的远远只能看出几个字母。

    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在一处,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来了,虽然不安,却极度渴望再见到。好象有一个声音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但是那些原来以为过去的伤痛,悔恨,还有深切的悲哀与遗憾忽然窜出来,啃噬灵魂。

    “戈德里克?”

   轻微的叹息,声调苍老,好象那声音里一向的轻松愉快早就化为灰烬,一道隐约的黑色影子开始在房间最中央的一具棺材上汇拢,慢慢的,越来越清晰的显现出一个穿着高贵华丽的银色铠甲,面容仍然是三十多岁,仿佛是教廷圣经上宣扬的拥有最美好品德与勇敢的骑士那样,笔直的站在那里,金发散落一肩,俊朗深邃如明丽宝石的轮廓,带着说不出的魅力与故做轻松的笑意用手捂住眼睛: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萨拉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他不是个虚幻的影子,非常有可能会挨上两个“骨肉分离”。

    “戈德里克!如果你有非常好的解释。”

    事实上斯莱特林有极其不好的预感,另外两具没有任何动静的棺材,他们也的确除了戈德里克外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

    “…别看了,萨拉查,她们说,没有勇气再见你,已经丢下我一个人整整千年了。”

    满地的魔文与精细复杂的魔法阵正一个个亮起来,戈德里克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甚至能看得见他眼底藏得很深的悲恸。

    “你知道了?”

    他们原来以为,戈德里克将是被真相遗忘的那个,会永远在外面寻找根本没有出走的他们,当然永远也找不到,每次这么想的时候,一种难以言喻的伤痛就蔓延开来。

    现在三具棺材并排的放在凌查曾经提起过的奇妙的房间里。

    ——四个人,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

    “罗伊娜临死前我赶了回来,她说出来的…”

    戈德里克沉默了一下,然后微笑起来:

    “萨拉查,我的时候不多了,当所有魔文全部亮起来之后,魔法的力量就被消耗完了,我的意识是两年前苏醒的——啊哈,你这样看着我真是有趣,尤其现在你们是两个人。”

    戈德里克环起手臂,露出那熟悉的没心没肺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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