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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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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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看着我真是有趣,尤其现在你们是两个人。”

    戈德里克环起手臂,露出那熟悉的没心没肺又轻松愉快得让人看了很想抽过去的笑容:

    “看看,很伟大的杰作吧,梅林知道光是你曾经说过的几句话和一些留下来的黑魔法与魔文的研究,让我们三个造出这么宏大的奇迹——呃,别瞪了,我说重点,是的,梅林,我不可以再浪费生命——话说,我好象早死了?”

    如果不是两手紧紧相握,如果不是早就发现了这点,如果不是已经意识到了几分眼前的真相,两个人真的想本能给戈德里克几个魔咒让他早点闭嘴意识到问题的重点。

    有滚烫的液体慢慢浸透眼前的视线。

   “你没有死,我们都知道,霍格沃兹的契约证实了这点,而且如果你已经死去,我们没有理由无法进入你的寝室…你会回来的,不是吗?只不过我们可能都等不到,虽然不知道你会用什么办法,灵魂与鲜血的契约只是这座城堡,我们试想第二个魔法媒介,但是一直找不到。你有一个宠物对吧,可惜那只是传言,连我们都没有办法证实的谣言,一只非常可怕的魔法宠物,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世间所有的传言对你都不利,于是我们将魔法藏在我的宝剑上,默认密室的传说并将它夸大——”

    戈德里克微微笑着,好象千年前那样:

   “你的宠物,自然有与你相关的灵魂与鲜血的契约,所以它也一定是你复苏的关键,我们找不到,不意味着在永久的岁月里一直没有人发现,我想萨拉查一定比我们想的多,想得明白清楚,你看,赫尔加说,将宝剑放进分院帽里,告诉每一任的校长,这是我,伟大的格兰芬多的遗物,只有真正有勇气的人才能够拔出它,战胜一切困难,而密室里的怪物,绝对是最可怕的传说了吧。”

    戈德里克摸摸鼻子,微笑着:

    “就这样,你醒了,我也醒了。我们一定能够等到你,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最后的等待

    “…千年里肯定有很多人发现有求必应室,想着什么就会出现什么的房间,可算想要看有求必应室本来是什么样,也只能进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戈德里克忽然停住,看着面前两个人,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果然是很画像上一样,萨拉查,你现在这样的外表让我想起很多事,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久得我想不起来我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了…啊,不过话说回来,是我赢了。三个人里我猜对了,你有两种性格,赫尔加也对了,她说你可能分裂了灵魂。我们还惊恐于如果两个萨拉查在我们面前打起来怎么办,魂器是个危险又疯狂的东西,没想到,是我们都错了。”

    “戈德里克…”

    “罗伊娜与赫尔加让我转告‘对不起’,我本来也只是想告诉你我活着的时候,一句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话,现在看来这些都不需要了,萨拉查,你会原谅我们吗?”

    伸出手指,却不能碰触,当时间已经错失了轨迹,从此就不再有交集。

    “罗伊娜在你‘离开’三年之后就死了,赫尔加在魔法阵即将完成的最后三个月猝死在天文台上,那个时候她为了描绘星图与阵纹已经整整半年没睡过全靠魔药支撑,我拿着她们留给我的笔记,在城堡的八楼布设完了所有。原来,等待死亡的过程最可怕,萨拉查…”

    魔文的光越来越亮,从地板上开始延伸到墙壁与天花板,将三具躺在这里的棺材照得纤毫毕现,戈德里克低下头,安静的看着自己身影下方的精美又厚重的棺材。上面已经黯淡的金色字母清晰可见。

    Godric  Gryffindor。

    没有年月的日期,因为他是最后一个走进这坟墓的。

    当曾经强大的魔力不复存在,苍老衰弱的躯体最后躺进棺材,慢慢合拢盖子。在一片漆黑里,逐渐恍惚,握着陪伴一生的魔杖,等待呼吸停止,那种感觉几乎想要发狂。

    “你会回霍格沃兹的——”

    所以即使我们死去依旧会在这里。

    “萨拉查,这个房间里有一件非常古怪的东西。”

    戈德里克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左边的棺材示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罗伊娜的冠冕藏在了‘需要一个藏东西的房间’里,而且上面有强加上去的黑魔法痕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一个魂器。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没脑子,把一片灵魂扔进精灵工艺制作的炼金术冠冕里,那可是最出名的白魔法的杰作…”

    凌查眼角抽搐了下。

    在千年前他们第一次看到拉文克劳的冠冕时,就无语的想着伏地魔怎么会想到把一件典型的白魔法物品做成魂器,这是折磨自己的灵魂,还是想彻底摧毁这件古老珍贵的魔法物品——显然答案是,伏地

    魔只是执着于创始人留下来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特殊存在的意义。

    “戈德里克,如果你愿意闭嘴,我会很感激你…”

    萨拉查手上的魔杖,使整个房间亮了大半的魔文生生滞住了,天花板上仍然有大半的图纹与魔法阵没有清晰亮起。

    戈德里克吃惊的抬头,摸摸鼻子后嬉皮笑脸的说:

    “但是——你这样,似乎是不准备让我真正休息,而是要听我没完没了的说话…”

    “你还得在这里继续等!”凌查费了很大力气才维持了面无表情。

    “啊?这很过分哎,萨拉查!话说,你们两个,我不能都叫萨拉查啊?”

    萨拉查好象没听见戈德里克的话,径自看着地上的棺材,然后轻轻挥动魔杖,那些发光的魔文无法褪去,但是有一小部分生生改变了。

    “魔法再次启动之后,大约只有十几秒的时间魔文才会全部亮起。”

    “现在封存一切,要等我们死的时候,”

    “你才可以用这十几秒。”

    凌查看着有些震惊的戈德里克,后者因为魔法停滞的原因,浮现在半空的身影已经逐渐变得透明,萨拉查用魔杖凭空指了个位置,接着说:

    “你棺材前边的这个地方是我们的。”

    戈德里克微微颤抖,好象想说什么,但是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出声。

    有轻轻的叹息:

    “戈德里克,去年的万圣节,分院帽将那首歌唱给我听了。”

    似乎是惊慌,又有些欣喜,或者说无措的哭笑不得,最后只剩下平静的微笑,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棺材上方,陷入无尽黑暗的最后一秒,却想着这样已经很好了,萨拉查,就这样。

    他不能说出口的话,终于不再是跟随死亡一起沉睡的永恒秘密。

    重新恢复死寂的房间,只有三具安静躺在那里的漆黑棺材。

    ——除非你们先将友谊断绝背弃,否则斯莱特林绝不会离开霍格沃兹,就这样,即使我们死后,也承诺永远留在这里。

    “几十年,不,可能还要一百年…”

    十五岁的容貌就仿佛他们亲手细细描绘出来的画,与少年眉眼完全不符的优雅高贵,湖绿色的瞳孔越发清晰剔透,只倒映得出彼此。

    修长的白皙的手指,慢慢接触到那冰冷的棺木,镶银的魔文与羽翼的图案还带着刚刚魔法生效时残余的温热感,好象浅浅呼吸的热度,仿佛千年并不存在,只要打开棺盖,那里面的人还会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窜逃着躲开他们恼羞成怒扔出来的魔咒。

    “戈德里克,对不起。”

    慢慢退出房门,冷风从不远处敞开的窗户上吹过来,回头,果然是挂着教巨怪跳舞的织毯,八楼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而那扇门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袍袖下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每次心绪不宁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握紧什么,往往猛地回神过来就发现羽毛笔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遭了殃,所幸魔杖不怕这些,现在情绪波折之下,痛感同时传到了脑中,不由自主的回过神来轻轻松开一些。

    “那个藏东西的房间。”

    他们不会那么无聊,在这个走廊来回转上三圈。

    接触到来自创始人的魔力,那道房门重新出现在了本来空无一物的墙壁上。

    推开门,现在他们站在一个有教堂那么大的房间里,四周神奇的出现了一扇扇高高的带着拱形顶端的窗户,更奇怪的是从那里射进一束束光线,事实上此刻准确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左右。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防御一堵堵独特又歪歪斜斜的高墙,造成了一个仿佛迷宫般曲折难以分明的壮观景象。

    毫无疑问是千年来有意无意,甚至是匆忙间藏了之后事后再也找不到这里的霍格沃茨巫师的杰作。大件的是各种风格与装饰的破损和毁坏的家具,它们做为主体构建了各种小路和大道,这些家具里面也被塞的满满的,露出一些类似瓶子或者带子之类的东西,有些又好象是落时或者太过陈旧的装饰,可能是被来不及做完事情又讲究城堡整洁的家养小精灵给塞进来的。

    然后就是大量的书,无疑都是些被禁止的书,或者夜游从图书馆禁书区里偷出来的,又或者胡乱涂鸦恶作剧的书,地上堆得都是各种被禁止的小玩意,有许多长翅膀的弹弓和尖牙飞盘,其中有几个上面带的魔法依然没有消退,正慢吞吞的低空盘旋扑腾,一些残破的瓶子里装着已经凝固的魔药,还有古怪的帽子、看上去不像假的珠宝、华丽的斗篷,甚至是一些连斯莱特林也没认出来是什么东西的蛋壳。

    魂器没有办法使用飞来咒,不过对于斯莱特林来说,那隐晦但是罕见的黑魔法已经很好的指明了方向。在一个表面凹凸不平好象被什么效果恐怖的魔药浇过的大碗橱旁边,一个破箱子顶上歪着一个又丑又老的巫师的残破半身像上挂着一个失去光泽的皇冠,那些蒙上厚厚灰尘的宝石使整个冠冕看上去像是废铜烂铁加塑料玻璃装饰的垃圾。

    拉文克劳的冠冕,是掺合了7盎司密银与精金,底座铭刻上古魔文的魔法物品,每一块宝石都有强大的力量,后人所知的只是令人睿智的拉文克劳冠冕,并不知晓它出自中世纪就已经消失的精灵族铸造,在到罗伊娜手里之前已经流传了好几个世纪,只不过那些个名字都被湮没在历史里,拉文克劳的冠冕成为它使世人铭记的名字。

    尽管它现在看上去比旁边装着一只不知名已经变成骨骼的宠物亮边金属笼子还要不起眼。

    冠冕被拿起来,就好象真的是一件没有价值的玩具,根本不是正常魂器被接触后的反应,连魔法波动都没半点。

    萨拉查冰冷的从喉间发出一声轻蔑的低音。

    破碎的灵魂还紧密的依附在冠冕里面,不过也只是存在罢了。

    “日记本在我们醒来前就毁了,回魂石戒指里的灵魂被我们用了,挂坠盒里的…前些日子还在禁林里狩猎独角兽,纳吉尼已经在城堡里,罗伊娜冠冕里的这片已经不可能复苏了,那么只剩下一个。”

    '哈利。波特?'

    嘶哑的轻轻低语,两个人同时皱眉漠然而笑。

    真是不幸的救世主。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了整整一天;想要不要让GG就这样死去;可是又没办法活;最后只好这样了

    等待很可怕的事情;墨明棋妙有首叫的歌;我一直很心水啊

    (小半段歌词)

    废墟的尘埃挥散不开

    蜃景中海市一样存在

    女子的脚步游荡内外

    古堡的周围冰冷覆盖

    这几天以来她看窗外

    更像是等待谁将归来

    死神的警告不予理睬

    来回的唱着所谓表白

    我真的可以假装你已经先我离开

    不再期待不再怕我走后你突然回来

    最迟天白我真的可以忘却依赖

    这样离开留你面对命运无情的安排

    〃我真的可以假装你已经先我离开;不再期待;不再怕我走后你忽然回来〃GG啊;我怎么这么对不起乃啊

问责

    恐惧与谣言总是跑得最快的,就在整个霍格沃兹的学生在吃早饭的时候互相传昨天一条蟒蛇从禁林出现,伊里斯与倪克斯教授说出蛇语的爆炸消息时,由无数猫头鹰送来的《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赫然映着“教授与神秘人有关,邓不利多疯了”这样抓人眼球的标题,下面就是对昨天禁林事情详细到几乎哈利从扫帚上下来跑了几步,被纳吉尼身躯紧紧勒了几分钟这样的细节都清清楚楚,就算当时在上保护神奇生物课的一年级学生也还没记得那么清晰,这不得不让私下的议论更离奇。

    只是一个晚上,谁能把这件事告诉魔法部甚至马上刊登出来呢? 

    乌姆里奇?

    算了吧,那个老女人的确有这个能力,可是根本就不在现场。

    虽然这篇文章怪异的没有署名,不过这个风格,再怎么掩饰还是让人觉得是丽塔。斯基特的。她向来以敢暴骇人听闻的材料跟新闻的详细清晰受人追捧,即使有部分人觉得那完整到几分几秒的细节更像是她在胡编乱造,但是知晓她秘密的邓不利多已经明白了——昨天丽塔。斯基特一定变成粉红甲虫正好在那边看到了全部过程—— 斯莱特林公爵将她扔出城堡,霍格沃兹会遵守这一意志阻止她进入城堡,但是并不能使她不进禁林。

    尤其是在将要四月的禁林,谁会注意到树干上,石头背后,或者随便哪个角落里的一只小甲克虫?

    邓不利多按了按额头,对着下面窃窃私语不时往这边偷看的小动物们浮现一个平常得不得了的慈祥笑容,事实上那黑黑的大标题直接质问自己是疯了傻了还是命悬了他还真半点感觉都欠奉,昨天又出去一晚上的他已经从凤凰社最外围的联络处得到了几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昨天晚上有人闯入魔法部,在神秘事务司里,有一具被证实是早该死在阿兹卡班的小巴蒂。克劳奇的尸体,他应该先是晕倒在放满预言球的房间里(听到这句话的白巫师紧紧皱眉,然后挣扎着来,好象是在毫无防备的跪倒状态下被扔了一个阿瓦达直接毙命了。曾经是食死徒的小巴蒂会跪谁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了,只是魔法部坚持不承认,认为是食死徒余孽在做怪,此次事情应该也是内部纷争。

    就在邓不利多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凤凰社传来了一个更不好的消息:他派去保护卢多。巴格曼的巫师死伤大半,而卢多。巴格曼本人失踪了。

    如果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那么早晨马克西姆夫人的一番话就彻底宣告了此次三强争霸赛恐怕要半途收场了——德国已经全部被圣徒控制,力量开始渗透入法国,在马赛与魔法部傲罗连战了几场甚至险些影响到麻瓜社会的正常秩序后,法国魔法部终于决定全线撤退放弃南部城市,并且通告民众圣徒的存在与战争开始的号令。

    没有什么比直接宣布战争更让人恐惧的了。

    可怕的是白巫师将《预言家日报》翻了个遍,都没有看见关于法国宣布进入战争警戒状态的只言片语,就更别说卢多。巴格曼的始终和神秘事物司的意外了。

    现在的霍格沃兹,斯莱特林在,格林德沃在,如果伏地魔也在,这次可就彻底不需要他来费心烦神了。

    白巫师感觉喝下去的南瓜汁都在发苦。

    “邓不利多,虽然布斯巴顿的荣耀很重要,但是我不能带着这些学生在战争的时候远离他们的父母,也不能丢下整个学校的学生不管。”马克西姆夫人吃着她认为是饯别或者说是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餐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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