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谭音脸上还是微笑,却满含着冷意。
“陛下……”魏荣又是哀求。
“朕让你放手。”
魏荣只感觉被碾压的力道更大了,虽然本来也没敢用力扶他的小腿,现在更是赶紧放开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用力地狠踩,他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又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小声哀求,“求……求陛下……饶了微臣,臣知错……”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娶女人?”谭音缓缓地,一字一句道,“这下身不如废了吧,这样你就不会想着成亲了。”
魏荣虽然痛到不行,但还是全心关注地听他的声音,听完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忍着痛求饶,“求……陛下息怒……臣再也……不敢了……陛下息怒……”
下身的压力刚轻了一点,魏荣大口喘气,好像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他这样跪在这个人脚下,被他轻易控制生死,哪里还有一点战场修罗的风范。
才缓了一口气就又被压下,倒是没了刚才那么凶狠,但足以让魏荣马上又紧张了起来,谭音接着训斥道,“朕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负朕?”
听这语气魏荣心里一沉,感觉到又要被惩罚了,骇地全身发抖,但还是不得不认错,“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谭音扬唇,露出一个孩子似的笑容,道,“魏卿何故这么害怕?”
他这样的语气让魏荣颇为不知所措,悉悉索索地发誓。
“臣,天不怕,死不怕,唯独怕陛下生气。”
第三十六章:番外:赢尽天下负了他
——谭音:我已得了这天下,为何还不满足?
看他被逼至此,谭音也轻轻地叹了口气,卸下了施加在脚上的力道,奖励般地轻抚着差点被他踩坏的下体。
魏荣的下身被他蹂躏过后还有些扁扁的,在他温柔的揉弄下慢慢恢复了原来的形状,继而……再次不长记性地颤颤巍巍地扬起。
然而魏荣本人却是害怕至极,他本以为相处五年足以了解谭音的手段和脾气,但现在才知只是冰山一角。而他刚才貌似恰好又惹怒了这位陛下,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完全无法承受这雷霆震怒。
谭音看他抖如糠晒的样子,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是逼他过了,便柔声安慰。
“要朕不气也简单,荣荣在朕面前释放出来,朕便饶了你,好吗?”
魏荣神志也有点混乱了,但一听他这么说赶紧伸手去抚慰自己下体,却被谭音轻点一下制止,“不许用手。”
魏荣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顾不上尴尬丢脸,将手背在身后,温顺地在他脚下开始扭着腰来回摩擦。谭音则停下了足下的动作,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演,从上往下看他那样子无助极了。
“荣荣莫急,夜还长着呢。”
谭音欣赏着他这样一边害怕一边无助地在他脚下磨蹭,强忍住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冲动,微笑地调笑两句。
大概是因为害怕,亦或是因为不能用手触碰,魏荣迟迟不能到达极致,急的额头开始冒汗,他不敢用手,亦不敢抬头看谭音,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下面,完全不像是在享受,而像是一种酷刑。着急之下越来越用力,下体反而有些麻木地垂了下去。
谭音看他这专注的样子,伸手抚顺他额边的情丝,携起一撮来在手中把玩,声音还是戏谑。
“荣荣该不会是泄不出来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魏荣也担心了,该不会自己真的被踩废了吧?他抬起头来哀求地看着谭音,眼泪开始打转。
感觉到轻踩着自己下体的脚动了一下,是谭音的脚趾在他的铃口滑动,就着本来流出来的些许液体润滑,轻轻地逗弄着脚下的玩物。
魏荣马上动情地呻吟出声,看他这个样子,谭音唇角扬起满足的微笑,垂眼望他。
又是跟谭音对视,魏荣心脏猛地狂跳,一个走神谭音又恶意地加重了脚下的力度。
“嗯额……”魏荣马上脱口呻吟,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中,仅是一瞬间便尽数缴械了出来,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眼泪也落了下来,继而泣不成声。
谭音难得好耐心地哄他,“没事了,不是泄出来了吗?”
魏荣哭的更伤心了,身为一个男人不但自己无法达到高潮,最后竟然是被另一个男人如此凌辱玩弄下,还是跪在人家脚下才能释放出来,这让他哪高兴的起来?魏荣只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这个人踩在脚下,然后扬着微笑,慢慢碾碎。
魏荣垂头难过,他释放时因怕脏了谭音的脚,泄出瞬间挪了下方向,发现还是有些溅到了谭音脚上,便赶紧起身去取手帕为他擦拭。
他起身的腿还因兴奋过度而在打颤,最后的几步几乎是爬过来的。魏荣为他擦拭的动作还是轻柔,和往常一样。可配上他现在这幅被欺凌过得样子,更是勾人欲望,他细心地擦拭完毕,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抬起头手足无措地跟谭音对视。
“荣荣舒服过了,该轮到朕了吧?”谭音莞尔。
魏荣的脸登时红得滴血,他明明一直在被强迫虐待,到最后还被这么说,就好像是他银荡不知节制似的,他看向谭音的眼神又无助又委屈。
但明显对方的眼神是不许拒绝。
“给朕把裤子脱了。”
魏荣只好认命地把手挪向了谭音的亵裤,谭音的下体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傲然挺立,只是微微半抬头,和谭音脸上的表情一样漫不经心。
这才从一次释放中回过神来的魏荣仰起头来哀求地望着谭音,仿佛在祈求他的宽恕。谭音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抬了抬头示意道,“上来吧。”
魏荣还没弄明白,谭音又笑。
“坐上来。”
经过刚才的连惊带吓,魏荣已经认清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这个人的命令了,只好默默地起身膝盖挪上谭音的龙床,谭音则体贴地朝里挪了下,方便他伺候。
魏荣用手轻轻地撸了几下谭音的下身,让它更坚挺了些,便沉腰缓缓坐下,他的后穴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进入的过程有些刺痛,谭音抬了抬下巴,道,“软膏在枕边,自己涂上。”
魏荣:“……”不能早说吗?
但他不敢吭声,现在的姿势也不允许他叩头谢恩,只能道了声,“谢陛下怜悯。”
取了软膏涂了些,这次的深入倒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魏荣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谭音却像来了精神似的突然将他按倒操弄了起来。他驰骋的动作也和平时一样,慢条斯理,但一刺到底,就这样一点一点,不容抗拒地碾碎他的尊严。
这一次魏荣虽然还是有点痛,但明显有了感觉,从他半抬起的阳器上就能看出。谭音显然也是看到了,调笑道,“不愧是我大文第一猛将。”
魏荣羞得无地自容,只得配合谭音律动,被他这样羞辱,魏荣的下体却诚实地挺了起来。谭音戏谑道,“看来荣荣的阳物还是太过勇猛,不过……”
谭音伸手取来他刚放到手边的衣带缠住魏荣的坚挺,笑道,“为了防止朕的荣荣爽过头了,只好先绑起来了。”
“……谢主隆恩……”
断断续续地谢恩,魏荣这下开始怀念他第一次被谭音强迫那时了,至少那次只是痛,还不至于如此欺辱他。
前面不能释放,他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后面了,谭音的要求不敢不从,魏荣努力地收紧后穴陪合谭音的操弄,可快感越来越强烈,被堵在前端。像是洪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企图撞开大坝,可那衣带虽轻盈,却牢牢地绑在那里,让魏荣几乎疯狂。
“陛下……”
“叫音。”到了这里谭音的声音也开始染上了情欲。
“音……求你……”魏荣难受地啜泣,“让我出来吧……”
“朕不准。”谭音的话像是咬牙切齿,魏荣还想哀求却被抢了先,“不准你离开,不准你想别人,不准你想着没有朕的未来……你的一切都在朕手中!”
魏荣被他话里的狠意吓得打了一个寒战,谭音俯视着他,眼里是他的倒影,慢慢地说,“你想要什么,只能求朕,只有朕能给。”
随着一字一句的告白,谭音身体占有似的几次冲击,终于在魏荣的身体里洒下种子,谭音发狠似的死盯着魏荣,眼神里尽是杀意,“说啊。”
魏荣战战兢兢地闭眼流泪,“我过去,现在,将来,都是音的。”
谭音眼里的狠劲一下子消失,淡淡道,“如你所愿。”
手指轻轻一扯,涨的紫红的器具上的衣带飘然散开,魏荣终于泄出一身精华,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第三十七章:怨报德的毒蛇
——宫丘益:本王哪里体弱了?
魏荣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昏睡不醒,早晨还是习惯地天一亮就醒了。谭音也有这习惯,第一次迟了是因为中了春药。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魏荣发现他还在谭音怀中,顿时脸上又开始泛红,察觉到谭音漫不经心地注视时又想起昨夜的惊吓,最终魏荣的第一反应就是下床叩头,“臣失礼了,请陛下责罚。”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开始感受身上又有哪里痛,好像也只是后穴有些裂了,还在想着,谭音坐了起来,虽然是刚醒,但眼神已经是完全清醒了。他只是淡淡道,“起来吧,去侧间洗漱下。”
说完也唤了下人前来伺候,现在宫里管事的管家是他过去太子府的,叫冯伯,他一直以来除了使唤魏荣,日常琐事就由冯伯打理,因此入了皇城后就封冯伯为内务总管,唤起来最合意。
“冯伯。”谭音伸出胳膊来由宫女服侍更衣,这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滚出来似的喑哑,“魏卿的住处在哪?”
“回陛下,魏将军的住所老奴安排的离陛下寝宫不远,就在西侧旁宫。”
“一会派人领他认认路,另外,”谭音嗯了一声,又道,“朕不想听到自己的私事从别人口中提起,若是被朕知道”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他的气场让在场的人都是一哆嗦,连连称是。
魏荣梳洗完回来的时候龙床上已经没了人,留下的宫女见了他弯腰一拜道,“魏将军,陛下赶着急上朝了,您若不急的话先留在这吃了早膳先。”
魏荣道:“……我也要上朝啊!”
“陛下刚才下令了,将军今日不用上朝,陛下还说,将军只要吃了早饭后回军营看看即可。”
宫女面露为难,谭音是什么人,他的话谁敢不听。
魏荣:“……”好吧,他刚才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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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御书房。
“顾爱卿在婆河州上任的日子可还习惯?”谭音虽然微笑,可眼底还是冰冷。
顾语恩跪下一叩头,道:“谢陛下关心,臣近日深刻学习了婆河州的风土人情,大有收获。”
谭音嗯了一声,又慢条斯理地问道,“即使如此,顾爱卿何事拖了两日?”他从一开始就有点看顾语恩不顺眼,也许她早看穿了他的想法,却一直装作不知地阻挠,他得首先解决这个障碍。
顾语恩又是恭恭敬敬地一拜,不卑不吭道,“那是因为臣受伤了。”
“嗯?”
“启禀陛下,是这样的,臣在临近启程的前几日,在花园中捡到了一条蛇,臣见这寒冬它冷的快没了气息,起了善意将它捉起捂在怀中温热,谁想到那畜生不通人性,只有本能,它醒来第一件事竟是咬了臣一口然后逃窜。”
顾语恩说完抬头直视着谭音,谭音脸上的微笑不知何时消失了,也淡淡地盯着她,她能感觉出来谭音那满含的杀意。顾语恩心底有些畏惧,但仍是保持着柔和的巧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音终于慢慢开口了,“顾爱卿说朕是以怨报德的毒蛇?”
“臣绝无此意。”顾语恩叩头。
令人意外的是,谭音竟然慢慢地扬唇,这冰冷的笑容完全没有触及眼底,“顾爱卿,柳家的十三口朕都令人好生待着。”
果然,顾语恩心里沉了一下,慢慢地举起右手,白玉般娇嫩的手背上赫然是一排深深的牙印。
两人仍是静静地对峙着,谭音又打破了沉默,“朕不管他的出身,但从他出现在朕眼前时起,他便是朕的人,你最好停止那些行为。”
顾语恩经不住他那威压,苦笑着又一叩头,“臣遵旨。”
“还有,”谭音带着完胜者的姿态接着道,“你的花样虽不少,但能活到现在也是看在他的份上。”
顾语恩被他语气中的狠劲冻了一下,再次叩头道“陛下的事臣不敢管,臣只求陛下怜惜他,他从小到大都是苦往心里去。”
谭音没有说话,顾语恩停了一会又道,“看在,他无数次以死相护的份上。”
这句话戳中了谭音的心里,便也没说什么让她下去了。
不知为什么,他此时,非常想见魏荣。
嗯,昨日是有点欺负狠了,谁让他竟然敢想着娶亲,竟然敢想别人呢?
下次,再温柔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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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不能温柔点吗?!老子今天上朝时候皇兄看我的眼神都是别纵欲过度的意思!”宫丘益刚回王府就窜到书房冲着尹子颜嚷嚷。
“你皇兄惹的你为何把火发到我身上?”尹子颜完全是一副你在找茬的态度。
宫丘益愣了几秒,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尹子颜还是淡定地坐着,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
“能。”
宫丘益:“……”别拦我我要跟他拼了QAQ
最后的结果是宫丘益被气得离家出走找魏荣玩去了,其实他对尹子颜的说法是,“那个,我出去走走,晚上回来吃饭。”
尹子颜完全无视了他的别扭,笑吟吟地盯着才收到的书信,“和慕天堡合作,开设学堂?”
魏荣此时正在军营里操练士兵,养兵千日,吃着皇粮的他们自然要每日训练以满足随时的征战,所以即使是寒冬他们也依然在营外一丝不苟地训练。
“王爷,王爷这是军营您不能乱闯啊。”守门的侍卫连连劝他,但碍于他这身份也不敢拦他。
宫丘益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竟然连军营都不让他进,他更不高兴了,自然理都不理,远远看到魏荣在带兵训练,便大声吆喝道,“魏将军,不累么?”
魏荣和他虽然初次见面不是很愉快,但后来一路来到京都也是有了些交情,便作了个揖礼节性地笑道,“微臣见过小王爷。”
宫丘益看他身上的战袍泛着寒气便就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很久了,便道:“这天这么冷了,在外呆久了也不好,磨刀不误砍柴工,该休息就休息吧。”
魏荣赶紧道,“这可不行,我们吃皇粮的,岂能因天冷而松懈。”
“你看他们手上都冻起冻疮了。”宫丘益虽然懒得管,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索性说完,“咱们习武之人有内劲御寒,可平头百姓却受不了这酷寒。”
“这……”
魏荣听他说了也有些为难,还在犹豫就听到军中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魏荣皱眉,大声道,“刚才是谁无礼?”
当军人的脾气倔傲,还真的有人站了出来,魏荣皱眉正要训他,宫丘益就抢先道,“你叫什么名字,敢对魏将军无礼!”
魏荣:“……”不是对你无礼的?
那人态度并不怎么友好,但也不算无礼,“小人陆少商,笑的是王爷锦衣玉食不知军中之苦,王爷身弱不识匹夫之勇。”
宫丘益的理智在身弱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断了。怒极反笑,“你这说法没有依据,本王确是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可身弱一说……”
然后,更多人笑了。
魏荣:“……”
宫丘益:“……刚才笑的人出列!”
这下理智的弦彻底崩了。
宫丘益不明白了,他好好的来凑个热闹怎么净遇到这种事。
第三十八章:北字营绿衣赤炎
——尹子颜:做个交易吧
“王爷,还是算了……”看着刚被揪出来的九个人,魏荣劝道。
“哼,你们敢笑,就要与本王比划比划,若是能赢了便算了,若是输了。”宫丘益顿了一下,表示结果自行想象。
魏荣还想劝,“王爷……”
这十个人安慰魏荣道,“将军莫担心,我们会手下留情的,不会伤到王爷的。”
魏荣:“……”不是,那个……
“王爷,”魏荣不死心地再次伸手,“手下留情……”
宫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