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妈妈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们男人尿液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妈妈那么辛苦,我跟妈妈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妈妈三个字-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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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站在妈妈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IN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淫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肉体尿壶-我!
妈妈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妈妈的尿液和她的爱液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过的妈妈,爱液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骚味之外,会伴有一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但是妈妈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小妹的爱液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朵的香气。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妈妈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的关系。看来IN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爱液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辣之气,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爱液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骚Bi里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乱仑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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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Ru房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奶子,觉着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奶子上才能安然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Cao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鸡芭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Jing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Jing液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骚Bi都会再次被Cao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Jing液和爱液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的胴体,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肉体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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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姐跳着淫靡诱惑的调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潮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的Gui头紧紧抵住二姐骚Bi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荫毛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潮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Zuo爱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鸡芭在二姐的骚Bi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She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淫臀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淫臀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Jing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Gui头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