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挂着丝丝汗珠,我的头紧挨着她秀发,股股芳香让我心猿意马。
还好,幸亏来医院治疗及时,我的膝伤经过处理之后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她还在跟医生交流,好像不断在感谢医生。
我的伤经医生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现在我的心思没怎么放在伤痛上,更多的是把精力丢美女身上了。
“医生刚才说了,你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了,住个几天院就会好的。”她坐到我的床边,柔声说道。
我独自在深圳拼搏,身边从没人如她这般温柔地同我说话。那些曾经拿我钱躺我身边的女人不算,再说了那些都不是温柔,是*而已。
她的美让我不敢直视,我瞄了她一眼,淡淡回道:“我知道。”
“那你这几天就好好在医院休养。”
谁都知道这年头上医院看病,钱是如水一样哗哗地流。我可不是开宝马的,虽然我也有车,不过是十一路而已。
“我可没钱,这住院……”
不等我说完,她马上说道:“钱都归我负责。是我把你撞伤的,不可能叫你自己出啊。”
这下我就不操心钱的问题了。
“那我怎么联系你啊?”我一方面是想了解她,一方面是想落实这医药费。
“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打给我。”她用笔在纸上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你叫什么名字?”我继续问道。
“唐晓云”她微微一笑,冲我说道。
见她冲我嫣然一笑,我的魂啊,你快回来吧。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撞了谁。”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我是韩久,韩国的韩,天长地久的久。”
为没被撞掉第三条腿干杯
美女走了,我在医院也躺了四天。
确认膝盖没什么问题后我就出院了,我出院的事没跟唐晓云说。
这四天里唐晓云再也没来过医院,不过医药费交得很及时。只要不叫我交钱,我也懒得去计较她不来看我了。不过我还是有点心结,无缘无故在医院躺了几天,除了自己受罪,一点赔偿金都没有。这害得我请假,扣工资,看来这个月我又得找我那群狐朋狗友救济我了。
那帮混蛋也真是可恶,我住院的这几日里一电话都没给我来,更别说来医院看我咯。不过,我也没把我被撞住院的事跟他们说。我跟他们怎么说啊,我手机在被撞的第二天就停机了。
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交手机话费和打电话给我那群朋友,约好了晚上在老地方吃大排档。
猴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迟到,这混小子每次都这样,从来就没给我个准时。饭桌上现在已经围坐了五人,包括我在内。
“痞子,你个混蛋。这几天跟哪个美女鬼混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打你电话还停机,搞什么飞机?”我这还没开口,炮灰就立马向我轰炸了。
炮灰的轰炸不是孤零零的,麻子、汉奸、腿子跟着附和着。
我一脸苦笑,站起身来,跳到凳子上。我高高在上,底下的这群家伙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想着我又准备发什么神经。我撩起左腿裤脚,将左脚踏到饭桌上,手指膝盖,说道:“老子差点死在车轮底下,看,膝盖这还有着伤疤咧。居然还说跟美女鬼混,有混成这样的吗?”
我的举动没有迎来这些家伙的同情,倒是引来了排挡老板的吆喝:“喂,你这鬼崽子站那么高找死啊,快下来。”
这地方也只有排挡老板敢吆喝我们,因为我们跟他太熟了。不然谁敢如此吆喝老子,老子的脚趾头早噻他臭嘴里了。
我跳下凳子坐下,坐在我旁边的麻子嬉皮笑脸说道:“哟~~~~,你这没死的家伙还不快老实交代。”
麻子老是这样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我问道:“交代什么?”
“到底干嘛去了,你这几天。”
“对,对,对。老实交代,我们才不信你的鬼话了。”汉奸和腿子都对我翻着白眼,很是一副怀疑的态势。
“TMD,你们居然不相信老子,干脆你们都去死了算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了?”我朝他们一一看了眼后,很认真地说。
“这是真的?”麻子来出一幅试探的语气问道。
我点头不语,默认。
这时,炮灰端起酒杯敬酒道,他很是兴奋。“哈哈哈……,来来来,让我们来干一杯。”
被炮灰这么一弄,其他人全端起了酒杯,但是大家爱脸上都有点摸不着头。
我不给好颜色给他,喝道:“靠,干个鸟啊。为什么要干啊?”
炮灰呵呵呵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你看你这只是把膝盖撞了下,又没把你那宝贝似的第三条腿给弄折。这难道不要好好庆祝下,干一杯吗?”
靠,这个都可以。炮灰一说完,其他人兴奋起来了,都嚷嚷着是要喝一杯,酒杯在空中碰得叮当响。
“为痞子没被撞坏第三条腿干杯!”“干~~~~~~~~~~~!”
我无语,闷声喝下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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