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青衣人见状,怒气更起!
“臭丫头,找死!”
“上!”
刻不容缓,曹雪儿朝身后的凤厘喝喊道,“胖子护好钦钦!”
一声喝罢,曹雪儿就抡着手中的长鞭,两步上前,和一拥而上的西秦山庄弟子引地激杀。第一时间更新
凤厘趁乱将迟幼钦护到就近的大树底下,用他那庞大的身躯,为迟幼钦挡去部分西秦山庄弟子的攻击。
乘当儿一看曹雪儿那边,十个回合下来,虽然曹雪儿单挑武艺绝对在那些喽啰之上,但现在,那十来个人一拥而上,曹雪儿显然已经废去五分力!
“小心!”
曹雪儿循声一转头,竟见着三步开外的一青衣人正不怕死地一刀朝自己狠劈过来。刀锋见光,生风萧萧,直朝曹雪儿后脑勺而去。曹雪儿见势,连忙狠甩身后的长鞭,将其余几欲趁机近身的人扫去三尺外,空间一处,当即后退四五步。却是时间紧迫,在曹雪儿再次甩鞭欲劈杀攻击之人时,那人的大刀已加速而下,曹雪儿心中暗叫糟糕,气怒又心急,却是再来不及反应!不甘心地甩身闭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就算受重伤也比死了好啊!
却在歪身避刀之时,不知何处突地……
“砰!”
“啊!”
曹雪儿闻声当即一个旋身站稳身子,定睛看去,直直见着那持刀青衣人被从旁飞来的某一团狠狠撞开。身子落地之时,手上的大刀亦是铿锵落地,那叫一个清脆爽耳啊!
待看清那不远处的一团,曹雪儿默默地抿笑之后,复又收了心绪,转目恶狠狠地看向那剩下的一些围而不攻,怯怯懦懦的青衣人,怒喝道,“敢背后伤人,姑奶奶让你们今日有来无回!”
一声喝罢,曹雪儿果断聚了适才恢复的四分内力,全全倾注右手,执鞭而起,对着那众人便是要下狠手,却是在鞭身甩出那一刻,不远处竟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
“住手!”
心中冷笑,曹雪儿直接将那一鞭招呼到就近的一个黑衣人身上,半点不留情!
“啪!”
“啊!”
见曹雪儿不住手,那喊声之人又再次吼道,“再不住手,她可就没命了!”
曹雪儿正欲再起一鞭,听得身侧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赶忙住了手。恶狠狠扫了一眼那被自己一鞭结果的无名喽啰和一旁被自己这一鞭吓得畏畏缩缩的众青衣人,冷哼一声,才执着长鞭,循声看向那传声之所。
打眼望去,胖子因为适才救自己,现下也只在自己不远处,打滚儿起不来身子。没料想,韩骏那卑鄙小人竟然在树下持刀挟持了迟幼钦。
卑鄙!
顾不得凤厘,曹雪儿急急朝那树下跑去,跑进一看,见迟幼钦只是被长剑架着,神态自如,并未受伤,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小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韩骏见她收了手,且很是配合地停在四尺之外,很是蔑视地说道,“请三位回西秦山庄!”
“有你这么架着脖子请人的么?”
曹雪儿话音刚落,身旁就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嗓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放开她!”
曹雪儿扫了一眼终于爬起来站到自己身旁这狼狈的凤厘,突地心中又多了一分底气,转而对韩骏说道,“你放开她,我们跟你回去!”
韩骏得了曹雪儿这话,冷哼一声,说道,“爽快!来人,绑了!”
“你!”
见曹雪儿和凤厘又欲起攻势,韩骏将手中长剑又是逼近迟幼钦一寸,挑衅地看着曹雪儿二人,阴恻恻地说道,“若是不绑,她可就……”
看着韩骏手上突地动作在迟幼钦脖子上划出一丝血迹,曹雪儿二人连忙吼道,“住手!”
趁着这空当儿,韩骏再次朝着曹雪儿身后众青衣人喊道,“来人,绑了!”
那几青衣人闻言,不知从何处当真掏出来三条长绳,两人一组,上前利索的夺去曹雪儿手中的长鞭,将那二人连忙从上到下绑了个遍。第一时间更新
见凤厘二人被绑得结实了,韩骏才幽幽收了手中的长剑,一点不留情地将迟幼钦推出去。
“绑了!”
“是!”
接住踉跄跌跌来的迟幼钦,那手中还有绳的二人赶忙将迟幼钦也给迅速绑了。
见三人都被制服,韩骏径直越身上马,朝着地上众人好不得意地喊道,“回庄!”
众人闻言,亦是纷纷上马,只将迟幼钦三人拽绳拖于马后,朝着西秦山庄而回。
西秦山庄群英台。
“诸位,待犬子将那游十七捉回来,韩某定为诸位讨回公道!”
“父亲,二弟回来了。”
韩震话音一落,听得了身旁韩宇的提醒,收了作揖的手,负背而立。看向那群英台当口,拽着被捆绑的三人快步行来,身后还带着一架担架的韩骏。
待韩骏将那三人押到群英台当中撤去比武台的地方,示意身后的人将担架放下,才朝着上首的韩震拱手说道,“父亲,孩儿幸不辱命!”
众人看向那当中被束身的三人和地上的尸体,大家大派是秉着寡言少错,暂且观战的姿态。连那了圆方丈都一言不发,倒是些没得轻重的小人物窝在一角窃窃私语。
“不是说是抓游十七么?怎么抓了两个姑娘和一个胖子?”
“那粉衣和胖子之前就是跟着游十七的,不过,那素衣女子是谁?”
“是啊!这西秦山庄不会抓不到贼,就随便抓几个人来忽悠咱们吧?”
“那素衣女子可是个尤物,西秦山庄舍得拿来当替死鬼?”
“看那韩庄主怎么说吧!”
站在主台之上,韩震一行人自是听不清那些人的私语,对于那当中站着的素衣女子亦是困惑。
“骏儿,游十七呢?”
韩骏闻声,朝着韩震行了一礼,义正严词地解说道,“父亲。游十七奸诈狡猾,让这两人带着个冒牌货吸引我们的视线,不知所踪。这二人与游十七关系密切,必是游十七的帮凶!况且,这三人妄图反抗,竟蓄意杀害我西秦山庄弟子,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否则,我们如何向那兄弟家人交代?诸位豪杰又会如何看我西秦山庄?是以,孩儿才将他三人绑来,让诸位见证,严惩小人!”
“严惩小人!”
“严惩小人!”
西秦山庄的弟子在群英台周围应声而吼,那几大派却始终一言不发。宫承珏自迟幼钦三人出现,便站在那薛阆身后,看着当中的三人,和那一旁的西秦山庄弟子的尸身,眸色微沉。
“啧啧,看来游十七抓不到,那三个人得作那替罪羔羊了。”
“那游十七也是够笨的。盗了‘醉生梦死’喝了就喝了呗,把壶放回原处,谁知道是他喝的?居然连酒带壶给一块儿顺走了。莫不是想回家慢慢品尝?”
“呵……谁知道呢!十六爷的名气那般响亮,自己的弟弟却这般小人作为,实在是一龙生九子,各有不相同啊!”
“之前十六爷放话说不来,由这所谓的游十七来。这事儿就蹊跷啊!十六爷可重来不曾公开露过脸啊!”
“是啊!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奇怪了。那游十七,之前可是半点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该不会是那游十七诓了大伙儿?”
“唉……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真是这样,西秦山庄不就难堪了?到时候,人家可不待见你!”
“不能吧!”
“诸位请静静!”
听得韩震在主台之上喊话,那几处窃窃私语的人也就渐而渐静了下来。
待群英台又一次静下来,韩震才对着那当中的三人质问道,“游十七在哪儿?”
“……”
曹雪儿说罢便朝着韩震狠狠地“哼”了一声,随即喝道,“韩震!你杀了十七叔,独吞‘醉生梦死’,监守自盗!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还要来诬赖十七叔,你是何居心!”
敢绑姑奶奶!姑奶奶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教训别人的,什么时候被别人捆了!
这口气,绝对不能咽!
浆糊谁不会搅?瞎话谁不会编?
既然他赖定了他们,曹雪儿就打定了主意反咬一口。
不管旁人信不信,这话一出,他西秦山庄也别想好过!
不出所料,曹雪儿此话一出,群英台果然又是一阵哗然。
“不会吧?”
“也不是不可能啊!那醉生梦死多难得啊?西秦山庄好不容易得了一壶,自己不要,心甘情愿奉给江湖。是你,你干么?”
“也是……”
“不能吧!西秦山庄历来光明磊落,为江湖可是劳心劳力,为了一瓶醉生梦死,闹的声名狼藉,不值当!西秦山庄不会这么取小舍大。”
“哼!谁说得准呢?若不是有江湖三公子和十六爷,那西秦山庄可不就是江湖头头了么?虽然说祁水山庄可以和西秦山庄一较,到到底,祁水山庄还是差西秦山庄几分的啊!若是这西秦山庄得了醉生梦死,一人喝上一小口,你觉得,到时候,江湖中还有谁是西秦山庄的对手?”
“真麻烦。还好咱们是奢求不来那玩意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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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群英台闹
韩震在台上对那曹雪儿怒目而视,却是没有爆发,倒是韩宇在一旁云淡风轻,仿若此与他无关。
而在台中的韩骏闻言,却是怒气更甚,朝着曹雪儿破口而出,“臭女人!你说什么!我西秦山庄才不会像尔等小人那般阴险狡诈!”
听得韩骏这么一说,曹雪儿更是冷笑连连,“阴险小人?姑奶奶可比不上你!十几个大男人,一拥而上欺负一个女人。私设公堂,捆绑他人,威逼不成就强迫!这种事,也只有你们西秦山庄做得出来!”
“啪!”
“臭女人,嘴巴干净点!再侮辱我西秦山庄,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曹雪儿甩开粘在嘴角血迹上的发丝,双眸戏谑中带着寒意地看向韩骏,一声冷笑,突然近身与韩骏错身,寒冰若雪地一字一顿吐道,“韩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最好记清楚你是怎么打的姑奶奶!这一巴掌,姑奶奶绝对!千倍奉还!”
被曹雪儿这么一说,韩骏适才扇了她那一巴掌的快感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更甚的怒气。第一时间更新 ;当即一把推开那贴身的女人,半点不怜香惜玉怒喝道,“臭女人,我杀了你!”
一声喝罢,便迅速抽出腰间的利剑,指向踉跄退后的曹雪儿,长剑刺入。
长剑及身,身子被束缚,蛇鞭也不在,曹雪儿只能堪堪后退,试图躲开韩骏的猛攻,却在后脚打滑,险险稳住身子,抬眸之间,长剑及眼。
一时之间,仿若时间停止,曹雪儿直直地盯着半点不减速的剑尖朝着自己瞠大的瞳孔而来,思绪不通。
突地!
“砰!”
“骏儿!”
“二弟!”
见着那韩骏毫无防备地被人撞飞一丈外,曹雪儿回过神来,看清韩骏的狼狈样儿,当即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哈哈……”
蔑视几眼被撞得爬不起来的韩骏,曹雪儿又对着又一次为了护着自己使出无敌撞人功的凤厘投去满目的感谢之后,收敛三分快意,面色严肃地转而对着在场众人吼道,“大家可都瞧见了!这西秦山庄说不过人就打人!还要当众不问青红皂白杀人!敢问诸位,这西秦山庄,是何居心!”
韩震见旁人将一脸痛色的韩骏扶起来退到一侧之后,运气调息,对着鲁莽不成器的儿子除了心寒就是心疼,对那嘴不饶人的曹雪儿亦是恨得咬牙切齿。
西秦山庄,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数落得还不了口?
“姑娘最好慎言!”
对着曹雪儿警告一句,韩震方才走下主台。对着众人又是虚拱一礼,而后又带着那浑厚的嗓音,对着众人解释道,“诸位,之前,韩某已说过,游十七昨夜本在竹苑,后半夜偷袭我西秦山庄弟子,盗了我西秦山庄三匹马,乘夜而逃。本来,了圆方丈做保,游十七也许诺会配合韩某查清此事。如今做下这等事,金蚕脱壳不说,还派这三人蛊惑我武林中人,欲盖弥彰!不仅如此,如今还伤我西秦山庄弟子性命!此等行径,将我武林众人置于何地?诸位以为,韩某当如何处之?”
韩震话音重落,侧台之内的喽啰辈立马又是一阵议论。第一时间更新 ;一刻之后,侧台某角落,一人大声回道,“韩庄主自管由公断理,我等自为韩庄主做证!”
那人说罢,另一侧的某人又对着当中的韩震喊说道,“韩庄主,此事来得蹊跷。终究只是西秦山庄和游十七的两面之词,没得目击证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怎么知道你们谁说的真,谁说得假?”
“……”
众人不知是真的为韩震解忧来的,还是搅浆糊来的,总之就是有一言说一言,越热闹越好。
韩震见状却也不阻止,只乘当儿转身走到迟幼钦三人所处的当中地。第一时间更新 ;睨了一眼那白布之下,死相惨烈的西秦山庄弟子,而后又移了目光,神色不明地垂眸打量身前这一直平静如水,纵使两方争得面红耳赤,拔刀相向,却依旧半点波澜不起的素衣女子。
虽衣衫面容染了灰尘,显得狼狈不堪,却不卑不亢的模样,当真是不同常女子。
仔细看来,与游十七竟相似**。
不过一夜,游十七是在哪儿找了这么一个以假乱真的人?若不是性别有异,当真是会让人误会!
真正的游十七去了哪儿?
侧台之中。
“珏儿,此事,你怎么看?”
宫承珏闻声,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身旁坐着的那仙风道骨,一手抚白胡的薛阆,心中掂量一二,回道,“私欲所致。”
薛阆闻言含笑颔首,“那依你之见,这两方,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
宫承珏闻言思索适才那两方人的争辩,思量半刻,平声回道,“无真无假。”
“何意?”
“师父知道徒儿的意思,何必要徒儿明言?”
薛阆抿了一口清茶,笑问道,“若是你,当如何?”
“师父要徒儿当谁?”
薛阆闻言,杯口轻叩,反问道,“珏儿觉得,你当是谁?”
“谁也不当。”
“呵呵……”,薛阆对于这小徒儿的性子,是当真的无奈,笑着转而对身侧的另一壮汉说道,“善宿,看你小师弟,当真是任性啊!”
那被唤善宿的壮汉闻言,含笑回道,“承珏一向观点独到,师父又不是不知道。”
薛阆赞同地微颔首,“这倒是。珏儿,你且说说,为何谁也不当?”
宫承珏垂眸半晌,而后不苟言笑地说道,“韩震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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