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
云舒暗暗不雅的咒骂了声,再看外面已经是夜深人静,折腾得也够久了,算了,有个免费靠枕总比被吃好。
就这样,这一夜,她战战兢兢的缩在他怀里,最后连她也不知怎的居然就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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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晒三竿了
老爷子和总管在儿子的房外乐滋滋的捂嘴偷笑。
今天的天,特别蓝,冷家的所有人心情也特别好。老爷子今早起来一听到说儿子昨晚回来睡了,心情大大的好啊,于是又再次吩咐王姐炖补汤了。
“小东西,帮我挤牙膏。”
“你没有手啊!快点起来!”
早已洗漱好的云舒面对床上还眯着眼死赖着不起来的男人彻底无语。
看不出来平时绅士冷傲的男人,私底下居然还像个会赖皮的小孩子。
见他翻过身来,她特地留意了下他身上的过敏红疹,红疹已经退却了,她莫名的松了口气,总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
她怎么就担心起他来了呢?
“乖,你帮我挤牙膏,我就可以多睡五分钟。”
嗷!天啊!争分夺秒也不带这样的吧!
挤牙膏是吗?姐就让你后悔,看你以后还敢嚣张命令不!
云舒挤好牙膏放在那里给他后,冷驭风才慵懒的爬起来,走进洗漱间。
早晨,有人叫,有人挤好牙膏,这样的感觉似乎不错。
云舒趴在门边上强憋着笑意,偷偷的看着他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放进嘴里。
呃……辣!苦!咸!漂浮的泡沫……等杂七杂八的味道蔓延在口腔内。
冷驭风深深蹙起了眉,抬眸看向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后面小人影,他火燎火燎的赶紧用清水漱口。
该死的女人,居然害他!!
在他生气的转过身来,怒瞪着她的时候,云舒很无辜的吐吐舌,指着与牙膏分隔不远的洗面奶,“那个……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视线不好,把洗面奶当成牙膏了。”
说完,她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去也,看他那张要吃人的脸,不逃行吗?
“你给我站住!没给你颜色,你也敢开染坊是吗?”冷驭风怒火冲冲的追了出去。
花园里随处可见少爷和少奶奶你追我赶的身影。小米和王姐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王姐欣慰,小米则是拂颌羡慕不已……
小东西,该负责了
花园里随处可见少爷和少奶奶的你追我赶的身影。小米和王姐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王姐欣慰,小米则是托拳羡慕不已。
从来没见过少奶奶笑得如此开心过呢,还有少爷也是,虽然脸上是凶神恶煞,势要追捕到少奶奶,但是温柔和阳光也一并露在脸上了。
“咯咯……”
倩影飞快的奔跑着,跑过花圃,跑过游泳池,跑过喷水池,清脆悦耳的笑声连绵不断。
然而,角落里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直到追逐到庭园中央,他终于抓住了她,从后将她抱住,两人气喘吁吁。
看着她微张的小嘴,气喘吁吁的热气下红润又有些干燥,令人垂涎。
他将她转过来,邪笑,“小东西……该是负责的时候了!”
她还没明白他所谓的负责是什么,他已经擭起她的下颌,俯首吻上去。
可惜……
“啊啊啊!!!杀啊!!”
初晓忽然拿着拇指大的树枝冲过来,两个人的唇只差一丁点就贴在一起,关键时刻被迫分开,初晓手上的树枝一阵乱打在云舒身上。
“初晓乖,听话。”冷驭风急忙拉住她,将她抱住,并且抢过她手里的树枝,温柔的安抚她的情绪。
云舒揉了揉被打到的臂膀,疑惑的盯着被安抚在冷驭风怀里的初晓。
第一次见面在咖啡厅,她撞了她。
第二次,她用开水泼她。
这是第三次,她又是针对她而来。
如果一次是意外,那么第二次是偶然,第三次呢,还能用疯癫来做借口吗?
老爷子等人这时候闻声赶来。
“舒子,你没事吗?伤到哪了?”冷商海第一时间询问儿媳妇的伤势。
“爸,我没事,没伤到。”云舒见到冷商海,立即自然的放下了双手。
冷商海点点头,严肃的看向冷驭风他们,“我不是说过别让这个女人随便跑出来吗?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不是!”
“她不是囚犯!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妈死了以后,你就处处针对初晓,别忘了很久以前你也曾抱过她!”冷驭风一早的好心情彻底抛光,怒火冲冠的对自己的父亲大吼。
“对!我以前是抱过她,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死都不会抱她!!都是她,你妈就是因为她才死的!!”提起已故的妻子,冷商海也失去了理智般咆哮起来。
“爸,初晓是我让人放出来的,不关其他人的事。我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毕竟她的病情有时候也是稳定的。”云舒上前扶着冷商海,借由他对自己的信任胡诌道。
冷商海说他的妻子是被初晓害死的,还说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死都不会抱初晓。
难道,当年冷夫人被撕票一事有其他的真相吗?
名如妻,命如鸡
“王姐,把初晓送回景园!驭风,今天你就带自己的妻子出去散散心吧,结婚这么久了,连个像样的戒指都没有,像话吗?!”冷商海犀利的眼光盯在云舒的戒指刺青上,云舒忙不迭的藏了起来。
她看向冷驭风,回应她的是愧疚和冰冷。他该是在恨与不恨之间挣扎吧。
所有人都以为一场家庭风暴即将上演,谁知冷驭风忽然大步走到云舒身边,一把用力将她揽过。她挣扎,他使劲搂紧她的双肩,逼迫的冰冷气息霎时从毛孔入侵任何一个感官。
“的确是该买戒指了!!”他冷撇了眼自己的老爸,俯首邪佞的在她耳畔说道,阴森的气息沁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她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
那是一种无声无息的恨,他还是恨她!恨她的出现让初晓失去了最后的一丁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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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高照的午后,风温柔吹拂。
车子开到闹市里,人来人往。
清溪城名家设计的顶级珠宝店里。
“冷太太,这款是由米兰首席设计师设计的钻戒,戴在您身上绝对能彰显得您更高贵……”
云舒坐在沙发那边,任由珠宝店的经理一个劲的介绍,而她耳朵上却是戴着很让人抓狂的耳麦。
整个珠宝店的人员都在为她滔滔不绝的介绍一款又一款钻戒给她,而她毫无愧疚的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那个男人把她载到珠宝店,吩咐这里的人热情招呼她后就匆匆离开了,她也乐得自在。
这会,围在她身边的经理和设计师们脸上笑得越来越僵硬了,感觉这位冷太太比老佛爷还难伺候。不知道他们刚才的介绍她有没有听进去一字半句。
这个穿着随意,又大方高雅的女人,表面看起来温和,其实让人望而怯步啊。
“哟!我说我怎么大老远的就闻到一股骚。味,原来骚。蹄子的女儿在这啊!”郝丽姿突然也出现在珠宝店里,说是要为自己女儿的相亲配条项链。看到云舒就像心里被针扎,不骂不快。
云舒依然翻阅手上的杂志,丝毫没被她影响到。
“哟!都结婚一个月了,这才来挑选结婚戒指啊,难怪人家说名为妻,命如鸡了!”郝丽姿越来越靠近,说出来的话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云舒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僵了一下,完全对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在旁的人都怪不好意思的了,这位贵太太说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他们也不禁好奇,这个女人是谁,怎么这么大胆子敢公然辱骂冷太太,难道不怕冷律师将她告上法庭吗?
“夫人文采不错,都可以出书了呢。”
忽然,爽朗的声音从另一个门口传来,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侧门那边,一个器宇轩昂,气势非凡的男人微笑着走来,身后跟着两女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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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丽姿让人气得想扇巴掌的有木有!这突然插入的帅锅大家猜猜素谁?阿米豆腐,记得收藏,记得收藏!
莫名心疼
“夫人文采不错,可以出书了呢。”爽朗的声音从另一个门口传来,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侧门那边,一个器宇轩昂,气势非凡的男人微笑着走来,身后跟着两女一男。
两女中一个冷一个娇。
隔了半个月的声线终于再次听到,云舒有些讶异的抬起头,卫翎海拔一米八以上的身高,一双长腿平稳有力的迈出步伐,嘴角边的那抹笑容仍然就是他的特写。
他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吧?半个月来,他们没有任何联系,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
似乎,每次她困窘的时候,他都很适时的出现。
只是巧合吧。
“这位帅哥真是慧眼呢。”郝丽姿并不知道卫翎和云舒是认识的,她洋洋得意的瞟了眼云舒,大方对卫翎赞道。
卫翎给她一记和善的微笑,走到云舒面前,正要开口,倏然……
“冷先生!”
门口恰好传来了嘹亮的问候声。
卫翎遗憾的看了眼,便顺手搂着旁边的小乔走向另一边假意看珠宝。
毕竟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既然真正的护花使者出现了,他就应该识趣点,免得她为难。
似乎,每次碰见她的时候都是一个人,这个名为她老公的人到底真能冷落她呀。
冷驭风手上拿着一盒包装的小巧精致的糕点,优雅的走进来。看到郝丽姿趾高气昂的姿态,眸子微微眯起,转向坐在那里的人儿。
她戴着自己的耳麦,似乎偌大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周围,所有的人、事、物都不存在。
要想得到她的凝眸就必须先得到她的在乎,这样,她的世界里才会有别人的影子。
郝丽姿见到冷驭风出现,脸色有些难看了。但心里一想自己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丈母娘,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于是高傲的抬高了头,一脸等着他开口问候的样子。
“王经理,好好招待云夫人,她喜欢什么,账都算我的。”
冷驭风冷冷扫了一眼郝丽姿,走过去把那精致的包装盒糕点放在桌面上,坐在云舒的身边,轻柔的拆下她头上的耳麦。
“在听什么?有没有挑到自己喜欢的?”把耳麦拿过来,指腹不经意的压到耳麦上,他眉心一蹙。
耳麦是安静的?她压根就没放音乐?
难道初见的那天晚上,她所戴的耳麦也根本没有播放任何音乐?
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像表面的那样淡定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来逃避外界的伤害?
外表坚韧,乐观,冷漠的她,背后里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为什么发现她选择这种方式来逃避,他莫名的心疼……
强烈的占有
云舒正眼也没瞧他,视线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的糕点,甚至眼里闪过了欣喜。
他刚才放她一个人是特意去买了这盒糕点吗?他知道她喜欢吃这种糕点?
这糕点是一家甜品店里非卖的,有钱也未必吃得到。
自从妈妈离开后,她就再也没吃过了。
“怎么发傻了?”他贴近她,抬手温柔的坲开她的秀发,近距离的问。
“可以走了吗?”云舒收住视线,拿起耳麦,起身。
冷驭风倏然擒住了她,她皱眉,这男人又想怎样?
他的拇指按在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警告一样的加深力度。
云舒身子冷不防打了一颤,清澈的眼睛挑衅的看向他,嗤笑,“这戒指刺青碍着你眼了吗?”
她可从没想过他会在乎这戒指刺青。
冷驭风为之一震,修长的手指头似乎在思虑什么,倏然打了个响指。
消失了一会的王经理又再出现,喜滋滋的奉上一戒指盒。
戒指盒打开,一款镶有钻石的大边女士戒指出现在云舒眼前。云舒看到冷驭风的视线瞟向自己的右手,她下意识的把右手往后藏。
冷驭风勾起似有若无的冷笑,取出戒指,上前蛮横的把她的手拽过去,硬是将戒指塞进了她的无名指内,正好把那戒指纹给遮掩住了。
“这样才符合我冷某人的妻子!”戴完后,他握着她细嫩的小手,冷冷道。
斜眼撇向旁边漫不经心拥着别的女人挑选珠宝的卫翎,他刻意暧昧亲昵的贴近她,强烈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熊熊燃烧着。
他一眼就看出来卫翎身边的女人就是山本牧田的义女——上野乔,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单纯天真,可事实是这样的吗?
“做你冷某人的妻子需要戴这么沉重的钻戒,真累!”她大方的举起右手表现她不在乎套上这一枚戒指。
她拿着耳麦率先离开,冷驭风并没有因为她在众人面前不给面子而生气,反而欣赏她此刻的叛逆。
卫翎的视线却也是时不时的瞟向他们。
他庆幸的是,比冷驭风早知道她的耳麦里压根就没放音乐,不然刚才他进来出声的那一刻,她也不会第一时间抬起头来。
他庆幸的是,他读懂了她看着那盒糕点的渴望眼神。
“云夫人,你最近脸色怎么差了好多啊!”
“是啊,没有vetiver香薰油就无法入眠,巧的是我去那家店问过,居然没得卖。”
走出门口的云舒顿了一下,斜眼看了眼里面和一位贵妇人谈话的郝丽姿。
正好冷驭风的步伐赶了上来,搂过她的纤腰,“真贴心,故意在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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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杯具了,馨馨脖子痛呀!求抚摸,求疼疼~~~~(>_
男人的宠儿
正好冷驭风的步伐赶了上来,搂过她的纤腰,“真贴心,故意在等我吗?”
她横了一眼过去,起步离开。
“谁说是名为妻,命如鸡啊,冷先生不是对自己的老婆深爱有加嘛,我看他手边亲自提的糕点就是买给老婆的。”
彻底走出珠宝店前,店员的窃窃私语还是落入了冷驭风的耳朵里。
名为妻,命如鸡?
她刚才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呢?
云舒离开后,卫翎就匆匆离开了珠宝店。上野乔知道,从他看着云舒的眼神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喜欢这位冷太太。而这个女人显然就是天下男人的宠儿。
艾玛甜品店
“老板,你这里还有五味糕卖吗?!”卫翎通过渠道很快就查到了卖那种糕点的店面。
开这家糕点的是一个年龄约四十来岁的男人,中胖身材,他看别人的眼神是一脸看透世间百态的样子。
“年轻人,看你一身名牌,满头大汗的跑来买五味糕点,喜欢吃五味糕点的必定是你心中重要的人吧?”
卫翎脸色不自然的红了下,不过不明显,“呃……,老板,怎么才买得到这种糕点。”
他自然了解到想要得到这种糕点不容易。
“哈哈……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第二个想买这种糕点却不直接开口用钱压人的顾客。”是的,第二个。
五年前,有一个上流社会的男人,看起来很冷傲,本以为他会像别人一样开口就说:只要开个价,不管多少钱都可以。结果,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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