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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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情人-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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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北抑着呼吸闭上眼睛,胸口因压抑着怒火而剧烈起伏,碰触到他伏得很低的胸膛,能够听到他规律又有力的心跳,他到底是什么?一只修炼千年化成人形的冷血动物吗?

    景北突然踮起脚,张口便咬住了他的锁骨,拼命地咬。

    萧琛颤抖了一下后便洠ё魃瑳'有避开,洠в凶柚梗斡伤藓薜氐鹱潘乃恰

    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了出來,景北加重牙齿的力道,终于听到萧琛嘶地猛吸了一口气,抬手大力地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掰到一边。他的手劲不小,她也疼得叫了一声。

    她被禁锢在他的怀里,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她,舌头被他吸得像要化掉一般,她模模糊糊地说着,“我累了。”

    “待会儿再累。”

    腿被轻轻分开,他顺利地挺入,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她的最深处,她因突如其來的胀痛弓起身子,他双手托住她的臀,动作愈來愈快,景北用力咬着他的肩膀,抓着他的后背,咬出一圈深深的齿印,抓出红痕,他也一次次用力把她撞向那滑不溜丢的墙壁,撞得她头晕目眩。

    最后她被他从头到脚擦干重新抱回床上,他给她换上睡衣,把她塞进被子里。

    天空终于泛出鱼肚白,因为昨晚哭得太多景北有点头痛,明明困极累极,但仍然睡得半梦半醒。萧琛侧身半躺在床上沉睡着,手里握着她的手腕。

    她悄然起床,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裸着身子光着脚,悄无声息地去浴室找之前她自己的衣服穿上,抹了几把脸,连澡都洠础W叩轿允颐趴谑保种谱』赝房匆谎鄣某宥沼诰鋈坏乩肟

    门外雪落无声,满世界的银白,清澈得不沾染丝毫**,景北闭眼深深呼吸,白色的雾气从唇边散开,有一种赤着脚奔跑在雪地里的冲动,空寂的街道飘着一阵好听的口哨音乐,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带着淡淡忧伤的曲调。

    回到公寓,景北蹑手蹑脚开了门,生怕惊醒陈绾,在花洒下整整冲了一个小时的热水澡,看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眼睛肿着,面色苍白,像一只女鬼。

    一直到身上的酸痛微微缓减,呼吸不畅时,她才小心地摸着墙出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她非常平静,脑子里空荡荡的,好像昨夜不过是看了一场情。色动作片,事情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只是自己入戏太深。

    景北记得某个夜间的女性谈话节目,讲到婚内**,有的嘉宾声泪俱下,有人遮遮掩掩,有人咬牙切齿。其实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她已经有点麻木,只是不想再纠缠下去。

    景北将床头柜盒子里的那枚钻戒挑在指尖上轻轻打着圈,只见它在灯光下光彩夺目,一个闪神便滚落到地上,她跪在地上找了一会,终于看见它静静躺在床底下,散发着微弱星光。

    床底有一层很窄的抽屉,她抽出最下面一层,才能拾出那枚戒指。折腾一番,冒了一身汗出來,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才发现,抽屉里放着萧琛在银行保险箱里送她的那个古怪的香水瓶子,在交给萧琰之前是她顺手换了一个差不多一样的,真正的自己留着。

    她将那枚小瓶子从盒子里取出來,晃了晃,里面不像是香水,想想也是,萧琛不会送香水这么洠Т匆獾亩鞲摹

    辣椒油?毒药?她猜了一堆,最后又放了回去,然而好奇心杀死猫,心底那股异样、不安的感觉再次泛起,于是她决定研究一下里面的东西,更何况她躲过了这回也躲不过下回,萧琛想让她知道的事情,总会让她知道的。

    景北甚至带好了手套,拧开瓶子口,轻轻一倒,一颗扣子?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枚微型的播放器。

    景北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耳机插上,点开文件,安苏禾的声音一下子跳了出來,吓得她心跳乱了一下。因为音频非常的清楚,声音又很大。

    “您别气,我这样也只是把事情推到那家伙的头上,给他添点麻烦,卖您一个人情。”
第七十章 何不如将计就计
    “您放心,他老婆和女儿,我都安顿好了,这事儿已经了结了,另外,那家建筑装饰工程公司不在我名下,他们查不到我头上,更不用说是您,这回动手的人也是九叔那边的几个小喽喽,到时候只要给您那‘无所不能’的侄子打个电话,就说小北去了那里看比赛,他一定会自投罗网。”

    “那可不一定,那小子可洠阆氲哪敲醇虻ァ!绷硪桓錾粝炱稹

    安苏禾笑了一声,颇有些讽刺意味,“您放心,您这个侄子,只要用小北威胁,百试不爽,这可是我这么多年总结并证实的。”

    听到这一句,景北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里抵触再听下去,将耳机神经质地拽了下來,仿佛它有什么传染病毒,不再碰它,努力克制自己才将心跳平复下來,然而那个小东西就像一枚定时炸弹一样让她心绪不宁。

    景北试着删掉那个文件,洠в谐晒Γ阉拥降缒陨希谰缮静坏簦质宰鸥袷交龅搅艘恍┱习缓蠓⑾掷锩婊褂幸桓鲆匚募絹碓礁械讲话玻醯米约河Ω糜霉ぞ甙阉丝胬锏摹跋呗纺谠唷背槌鰜砘俚簟

    过了一会又意识到,未经对方许可的电话录音,是不能作为法庭取证的,她不必这么急着毁了这东西,于是鬼使神差地轻轻敲击着鼠标,另一个声音飘出,是一贯的漫不经心的淡漠语调。

    “你要的地已经给了你,你喜欢的那个项目也归你了,你自己公司的财政问睿覜'有义务帮你解决,你不该这么得寸进尺,至于她,我承认,我欠她,但不并代表我也欠你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的心太急了,名义上我是退出萧氏集团了,但由于股份转让手续还洠瓿桑韵纸锥挝一故窍羰霞抛畲蟮墓啥簿褪撬担壳八械木龆ㄈɑ乖谖艺饫铮宀⒉荒馨锬阕鍪裁础!

    只有萧琛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他的电话录音。

    “我洠П匾湍闳フ裁矗郧皼'必要,现在更洠П匾D闼刀粤耍沂遣桓市模谡夥矫嫒肥导刀誓悖淙晃夜ゲ怀腥希绻俑夷呐乱凰康幕幔揖筒换嵯裣衷谡庋牌!

    “我不想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你想怎么样,不如我们一次解决掉。只是别再拿她做赌注了,如果她知道自己一直维护的人这样,对男人彻底绝望了,那对你也洠Ш么Α!

    “是又怎么样?我是对她还有感觉、洠佬模奔洳⒉恢匾灿肽阄薰兀劣谥暗氖拢以付姆洹!

    之后一段都是无声的,但时间还洠Ы刂梗氨贝袅撕镁茫蝗淮鲆桓雠说拇笮ι

    “hi,景北,我是沈措,我送给你的这个礼物怎么样?听说你要和安苏禾结婚了,我觉得你这么可爱,就送你一份结婚礼物。”

    沈措的声音有些恶作剧得逞后的不正常的兴奋,不受控制的颤抖,又好像是喝醉了酒的情绪高昂,却又刻意装出很柔和,循循善诱地说着,“有洠в谢妹鹉兀堪パ剑媸遣缓靡馑及。涯阈陌陌泊蟾绲睦系赘页鰜砹恕!

    “如果你在和他结婚前打开这个礼物,那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子,那你就避免嫁给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如果你洠г诮峄榍按蚩呛芸闪闶钦飧鍪澜缱畈恍业呐樱涝恫换嶂勒馐郎匣褂幸桓鋈四敲窗恪!

    沈措的笑很夸张,景北将电脑合上,依旧觉得自己刚才只是听了几段电影的对白,生活真的很像戏剧,很多桥段被抄袭,剧情疯疯癫癫大悲大喜,狗血不要钱,随便撒。

    原以为是萧琛送自己的香水瓶子,不想是沈措,景北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萧琛的默认下这么做的,其实站在他们那些生意人的立场看,安苏禾的话也无可厚非,成者王败者寇,生意场上本來就是不择手段,适者生存。

    景北只是对萧琛的那些话不适应,她一度恨透了萧琛,将他视为魔鬼的化身,可他刚刚说对她还有感觉洠佬模导刀拾泊蟾绲哪怯锏鞲盟赖恼媸担绻谘菹罚钦庋菁迹鲋环衷蚨啵踔环衷蛏佟

    景北承认自己喜欢选择性失明,喜欢双重标准,包括对安大哥一直以來的毫无条件的信任,而对萧琛的百般怀疑。

    自从再次和安苏禾相聚以來,景北也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记得一次一个公司的高层在“**之翼”酒吧聚餐,那会他们讨论了很久萧琛,赞不绝口。

    景北刚好帮忙,听到他们讲萧琛,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有个喝醉的人随口向她溜须拍马地讲道,“萧琛有什么好拽的?不也一样险些栽到咱们安哥手里?他根本就……”

    小马很快踹了那人一脚,安苏禾的脸色变了变,景北借口补妆,避开风暴圈。

    景北和萧琛的过往安苏禾的那些兄弟们洠Ъ父鋈酥溃÷硭闶侵雷疃嗟模谙词旨淅锎撕芫茫恢厝ジ靡院沃直砬槊娑运牵幌胩礁嗳冒菜蘸棠芽啊

    那天安苏禾也喝多了一点,所以真忘也好假忘也好,总之后來谁也洠崮鞘隆

    有新邮件发來,随手点开,景北看着那一行字一动不动,她曾经做过一个很美的梦,梦中反反复复地回忆着少年时安苏禾的样子,那年寒假他们去看冰雕展,她揣着一百块钱到地铁站,远远就看到了他,他个子很高,长胳膊长腿,很醒目。

    景北一溜跑到他面前,那么冷的天他连羽绒服都洠Т馓谆钩ㄗ牛冻隼锩娴奈Ы恚潘肿煲恍Γ冻鲆豢诮喟椎难溃按┱饷匆坏悖膊慌露掣忻啊!痹鸸滞晁徒约旱奈Ы砣∠拢嫠稀

    那围巾温暖了她整个冬天,心里像是挤满了沙砾,疼痛遍袭周身,景北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发现眼角有泪落下,用手擦去。

    “喂,安大哥,是我。”连她自己都诧异,她居然可以如往常一样平静自若。

    “怎么?听你这声音像是一晚上激动的睡不着觉?”对面安苏禾打趣着说道。

    景北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了出來,“安大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第七十一章 隔离病房的惊变
    “你现在闭上眼睛,乖乖地睡一会儿,有什么话等我们见面了再说。”安苏禾宠溺地劝说着。

    “别挂,安大哥,我想和你说的是……”

    安苏禾放柔了语调,“我也希望下一秒钟就出现在你身边,想看你化好新娘妆的模样,不过前面发生了点意外,路有些堵,天太冷,小马他们那几个组成的伴郎团正穿着西装,戴着襟花,浩浩荡荡地站在车队旁做瑜伽,现在很多人都围……”

    “安大哥,我们的婚礼能不能延期举行?”景北打断安苏禾兴高采烈的声音,脱口而出。

    良久的沉默,安苏禾醒悟过來,“小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刚接到一个电话,有个人莫名其妙地和我说什么黑子哥醒來了,还说我欠了那个‘黑子哥’二百五十万,如果我不马上交出钱,那他就会让我们的婚礼变成葬礼,我想现在应该是不是报警?”

    “报警,不可以!”安苏禾很快阻止道,大概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突兀了,于是压低声音解释,“我们先不要把事情闹大了,而且惹怒了他们,我怕会伤害到你,我让小马去查一下对方的來头,洠ё级褪且桓龅ゴ康亩褡骶绲牡缁啊D愫统络捍谝黄穑灰ザ劳獬觥!

    “嗯。”景北刚应完声,安苏禾就挂了电话。

    景北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太阳像一个土黄的鸭蛋黄,跳出了皱巴巴的海带汤一样的天际,天色很灰。她点击鼠标将那个邮件窗口关闭,再次扫过那几行字:脑干死亡,家属同意拔管子,需不需要证明他是无辜的,你自己决定。

    景北一个人出门,到了一片白色的墓园,她在沉默的墓碑丛林中徘徊了很长时间,将途径的每一座碑都一一地看过,它们的外型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白色的长方形的石头,每一个墓碑底下都沉睡着一个生命,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虽然这些故事和景北洠в腥魏谓患皇撬嵌妓烙谕惶斓囊怀〈蠡稹

    她趴在栏杆处看着半城的风景,落地窗边有几架望远镜,供人们观赏远方的风景,因为是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车比平时更多,阡陌纵横的街道如一面巨大的棋盘,车辆如一颗颗棋子移动着。

    直到她的视线里清晰地出现一辆车,正缓缓地开入这座大楼的绿化隔离区内,景北死撑了一上午的精神开始出现裂痕,逐渐四分五裂。

    全身似乎有点冷,因为紧张景北几乎扶不住望远镜,车门打开了,车上下來一个人,虽然他刻意戴了帽子掩饰,虽然人小的像是沙盘上的模型,但那身形与姿态还是让她隐隐觉得熟悉,是安苏禾洠Т恚

    原來她还是不了解他,一个趔趄,景北向后退了一步,怔忪了一下,然后快速向电梯冲去,不要,千万不要,安大哥!她一定要阻止他!晚了就來不及了,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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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有人替她打开,满眼惊愕地看着她疯了似的冲进去,里面的人都不禁远离她,向电梯墙壁靠去,躲避她这个神经病。

    叮的一声,声音刚落,景北就飞一样跑出去,向那间病房跑去,诡异的是走廊竟然洠в幸桓鋈耍蔚蔚纳粝缘靡斐G逦

    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景北看到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依旧静静地呼吸着,她立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只不过短短一会,她却觉得害怕到全身肌肉都酸软了。

    嘴角划过一丝苦笑,晃了一下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只是下一刻她的笑就僵在了嘴角,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掩上了嘴,只见暗色的光线中缓缓走出一人,将手里的枪抵向了床上的人的心脏。

    淡淡的声音流淌而出,“对不起,你必须得死。”

    不要!反应过來的景北正要大声阻止他,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嘴死死地堵上,她要挣扎冲进去,身后的人将她的手脚都挟制住,她一动不能动,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景北眼睁睁地看着安苏禾扣动扳机,那一刻仿佛四周所有的事物都静止了,唯留那枪口溢出的那一缕青烟,以及看着那化为直线的心电图露出安心的笑的安苏禾,那飘忽不定的笑醒目而刺眼。

    身后的人已经松开了她,但景北洠в辛税敕至ζ岩灾眯诺匾∽磐罚崴皇芸刂频毓隽顺鰜怼

    拔掉夹子和氧气管,像是在确定他已经完全洠в猩沟南M菜蘸滩畔蚝笸瞬剑腿患涓芯醯缴砗笥腥耍乱馐独锼趿艘幌律碜樱焖僮恚苟宰剂死崃髀娴木氨薄

    诧异,惊恐,恨意,无数种情绪闪过,从震惊中醒悟过來后安苏禾缓缓地将枪放下。

    “为什么?”景北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似乎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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