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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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卿欢好-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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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曲非烟正在核算帐目,她头也不抬点头,跟着又抱怨:“陆风,你看能不能发明计算器出来,用算盘打,还是太慢了。”
  “慢慢来,也不急于一时。”陆风安慰她,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后,静静地转身离开。
  
  陆风满怀心事,穿过长廊步入后园后,痴痴地坐在假山山石上发呆。
  花木繁茂,清静凉爽,他的心很痛,过往的一切看法都错了吗?
  他认为朗润卿爱非烟,不会伤害她。可这药丸,又是怎么回事?
  大夫告诉她,药丸里有一味药材是红萝藤,那药丸的成分分析了是保胎药,可是红萝藤孕妇吃了,生下来的胎儿却会是白痴,而且寿元短促,短则几月,长则两三年,总之是无法长大成人的。
  太阳下山了,夜色渐浓,真相隐藏在迷雾中,让人怎么样也没法看清真相。
  非烟有身孕了?可朗润卿不想她生下这个孩子,或者不想她生下的孩子健康地活着。难道他不爱非烟,他只是在利用自己与非烟。
  不!不可能!陆风摇头,他想,传位圣旨和谢欢,朗润卿都毫不犹豫交到他手里,证明朗润卿完全相信他不提防他。那朗润卿为什么要这样做?陆风思索着,突然间苦笑,看来朗润卿把脉把出非烟有孕,却想着她住在别院里,与自己不清不白,不知孩子是谁的,所以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流产却又怕伤了非烟的身体,才用了这个法子。
  非烟自己恐怕还不知有身孕了吧?
  陆风按着额头,心在这一刻被燃烧成灰,非烟又一次有了朗润卿的孩子,自己该怎么办?真的换具身体就能切断她与朗润卿之间的一切吗?
  陆风一直枯坐着,直到绚烂的晚霞在天边消失,黑夜将一切吞噬。
  
  前世的緾绵和情意,今生的凄凉和伤害,都被黑夜这个看不见的深渊掩埋。
  他跟非烟之间,看似触手可及,可那一步,却如那高大的城墙,绵延的山脉……
  他与她之间,除了前世的牵绊,还有什么?
  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他与非烟本来就脆弱的感情,及得上血脉相连的母子之情吗?他还有必要等下去吗?他要不要在其中加味药,让非烟失去这个孩子?
  陆风自失地摇头,刚才在大夫面前,不是已作了决定么?去掉红萝藤,保住非烟的这个孩子。他苦笑,非烟除了是他爱人,还是他妹妹。
  那么长的时间过去,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有了非烟是他妹妹的感觉,那是流淌在血脉里,无法割舍的东西。
  
  陆风辗转难眠,他在考虑,要不要为了曲非烟,阻止朗润卿与裴若影的亲事。
  曲非烟这一晚,也是烦躁不安难以入睡,裴若影日间所说的她的快活似神仙的体验扰乱了她的心,她有些糊涂,朗润卿真的没与裴若影做过吗?为什么裴若影的体检那么清晰,根本不像中了销魂散的感受?
  会不会是谢欢所为?不可能,曲非烟很快摇头,谢欢没有那个行为能力。
  想这些做什么?曲非烟狠狠地打自己的头:“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回前世了么?如果朗润卿真与若影做过了,不是更好么?”
  可是这个想法,还是如春日的小草,在她心中茁壮成长,让她心神慌乱,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它并未消失,也从未减弱,它疯狂地成长,扰乱着她的心。
  她暗骂自己不该有此纠结,却又忍不住在床上不停翻身。
  天气有些儿热,其实不热,床底下床边搁着好几个冰盆,热的是她的身体她的心。
  想着朗润卿的手,想着朗润卿的坚硬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的感觉……曲非烟觉得更热了,她懊丧地低叹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无药可救了。
  
  然而心里有了欲…念,身体也跟着情…热,她此刻脸朝下,胸前紧压在软缎肚兜上,滑滑软软的缎面与顶端的红樱磨擦,竟生起别样的快意。
  她止不住轻轻地撑起身体,俯卧着缓缓地左右晃动。胸前红蕊已被朗润卿弄得极为敏感,就这样磨擦着,曲非烟身体直打哆嗦,体内的感觉上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从胸前扩散,下面那个地方似是有什么勾挑似的骚痒无比。
  胸前很涨很涨,想要朗润卿的逗弄,想他把舌头抵住她挺立的尖端,换着花样吮弄。
  下面很痒很痒,想要他的手指在里面作弄,他的坚硬在里面研磨律动冲撞。
  曲非烟身体晃动着,喘息越来越急,身体着火般发红。
  她勉强控制着翻身躺好,闭上眼数绵羊,可是欲…望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曲非烟难堪地捂住脸,那张脸热烘烘的,终于,她坐了起来,盯着床架上那个抽屉一动不动,片刻咬了咬唇,打开了那个抽屉。
  朗润卿带来的小包还在,曲非烟颤抖着打开,小手抖索着伸向那根仿真玉势……
  “不,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她触电般扔下那根玉势,把包袱胡乱一卷扔进抽屉里。
  
  可是,太难受了,身体很躁热,下面叫嚣着,需要东西充塞填满。
  曲非烟整个人酥软无力,下面湿淋淋一片。她强忍着,默默地数着绵羊想入睡,不料那下面一阵连一阵的收缩,她被激得差点就用手去摸。
  这下她不只想抽打自己,简直想去撞墙了。
  她吃力地起身下床,想招呼丫环送冷水来泡个冷水澡,抬眼看看沙漏,二更天了,还是罢了。
  撑着床沿站了一会,到底控制不住,她把手伸到床边冰盆里,摸了一块稍小些的冰块躺回床上,红着脸将冰块轻轻地送进湿热的那里面。
  很冰,曲非烟打了个寒颤,体内的躁热稍稍平复,她舒了口气,闭着眼打算入睡,可是很快的,冰块化了,热量不只没有降下,还更加灼人。
  这是怎么回事?曲非烟泪眼婆娑地看着窗户,盼着朗润卿从那里跳了进来。
  也许是幻觉,朗润卿没有从窗户跳进来,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她看到朗润卿快步走了进来。
  
  “小非子……”他看到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似乎松了口气。
  “相爷……”曲非烟紧紧地抱住他:“相爷,我好难受……”
  她蹭着他的身体,感觉全身都着火了,下面更加痒了。
  “小非子……”润润卿低声叫她,声音緾绵绯侧,他深深地吻住她,像要把她吃了似的激烈地掠夺着。
  也许许久,也许只一瞬,朗润卿放过她的嘴,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低声问:“很难受么?难受多久了?”
  曲非烟闭著眼,双手勾着朗润卿的脖子,委屈地道:“难受的很,等了你许久了,你怎么才来?”
  朗润卿把脸颊靠着她脸颊摩擦,低笑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边扯曲非烟的亵裤肚兜边喘着粗气问:“我要是不来,你就一直难受下去?”
  “你还笑?”曲非烟恼怒轻咬了他脖子一下,嘟嘴道:“你要是不来,我不一直难受下去又能怎么着?”
  “是这样吗?”朗润卿快活地笑着,柔软的唇,带着温柔的怜惜,轻轻地落在曲非烟的唇上……
  曲非烟满足地叹了口气,仰起脖子,承接着那密密麻麻的火热緾绵的轻吻……心灵深处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了,身体的饥饿却更厉害了,她挺起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厮磨纠缠……
  “小非子,我爱死你了……”朗润卿喘息着喃喃道。
  他低头咬住曲非烟的锁骨,而后又轻轻吮吸,他就这样一路轻咬一路吮吸,慢慢地向下吻去,一寸寸吻到胸口,含住她一侧红樱,用舌尖打着转撩拨她。
  
  “相爷……”曲非烟难受地挺胸,她不需要撩拨了,那下面已湿润得很,叫嚷着想要朗润卿冲进去。
  “一会就来……”朗润卿含混地低语。
  他吻过山峰,来到平原,顺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下,来到草地间……
  曲非烟沉溺其中,抬着细腰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她向他敞开,再无一丝保留。
  
  在曲非烟痒得想拉着他的物事往自己那里冲时,朗润卿撑起上身,扶着坚…挺缓缓插…了进去,他边插边轻声问:“小非子,叫我润卿,好么?”
  曲非烟微睁开眼,眉心微微蹙了起来,泪光朦胧地看他。朗润卿凤眸含情,精致的眉眼好似雨中春山,长长的睫毛扑簌着,红唇微张,正渴求地看着她。
  “叫你相爷不好么?”曲非烟扭了扭身体,边说边抬了抬腰:“相爷,我难受……。”
  朗润卿咕噜了一声,似是在说早晚要让你喊我润卿,曲非烟没有留意,下面的充实让她舒服地吁了口气。今晚渴望了他太久,如今他终于冲进来了,她再想不起什么……朗润卿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顶弄,都让她酥麻得要晕了过去,而他是那样的温柔与体贴,在她没法承受时,就停了下来,俯下…身轻柔地吻她唇瓣,喃喃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舒服么?”
  “舒服!”
  “喜欢我吗?”他趁着她情迷意乱,柔声问。
  “喜欢……”
  “喜欢它吗?”朗润卿退了出来,拉起曲非烟的手,放到自己坚硬的物事上。
  “喜欢……”曲非烟羞涩地低声道,那东西湿湿的硬硬的,曲非烟握在手里,突然间想到,自己回前世了,这东西早晚是别人的,她恼怒地使劲捏住……
  “小非子,你…………”朗润卿吸了口气,一手掰开她的手指,低声叫道:“小非子,怎么?不喜欢它?”
  “喜欢。”曲非烟恨恨道:“所以要废了它,让它不能碰别的女人。”
  “小非子……”朗润卿狂喜地大叫。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小非子是爱自己的,她对他,已经有了独占欲。他与她之间,不再是他单方面地付出,一直以来,他总是觉得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小非子与他在一起,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爱意和渴望,她喜欢他占有她,喜欢他的抚爱侵略,今晚更证实了他的这个看法,她中了裴若影下的药的,她很难受,可是她却等着他,她没有去找陆风,她说他不来她只能一直难受……
  “小非子,你放心,它是你的,只跟你好。”他的心飘浮上云端,他用力冲了进去,大声吼道:“我……不会碰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激情过后,她滚烫的身体被朗润卿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凤眸泛起深情的涟漪,层层迭迭将她包围。
  夜深沉,烛影动,浓浓的情意笼罩着她,曲非烟痴痴地看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两人的视线交缠胶合,燃起灼灼的火花……
  “小非子,我还想要你……你要我吗?”
  “要你……”曲非烟脸色殷红,大眼迷离,燥热的身体在叫嚣,她挺了挺腰:“好热……好难受……你来……”
  “好……这就来,让你不难受。”朗润卿愉快地低笑。
  体内的躁热,随着朗润卿的冲刺慢慢消融,另一种感觉取代了它,那蚀骨的酥麻快…感逐渐焚烧了曲非烟的理智,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抚上朗润卿胸前的红点……
  “……小非子,小非子……”朗润卿嘶哑地叫着,那一声声小非子,似毒品,似烈酒,让人沉迷,让人陶醉,曲非烟弓起上…身,两片柔软的唇瓣,含住朗润卿颤动的一侧凸点……
  她的主动让朗润卿身体发颤,他微微倾身,将自己送到曲非烟口中,慢慢闭上了双眼,品味着那渴望许久的刺…激……
  他陶醉沉迷,他的身体紧绷,□的动作停了下来,曲非烟不满的低吟着,舌头舔着他的坚硬,笨拙地吸吮,搂在朗润卿腰间的手,顺着紧致的腰线轻揉……
  凸点在她口中坚硬,舌尖的勾磨有点痒有点麻,情带起欲,欲席卷身心,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精神上的沉迷享受越发的浓冽……
  朗润卿修长的双腿挪动了一下,猛地开始抽…插,又很快地加速……
  意识渐渐升空的那一刻,曲非烟想,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她在心底叹气,没有说出来,朗润卿却说了出来。
  “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留。”他从她身上滑落,把她抱进怀里,叹息般低语。
  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凤眸柔情似水,温雅清和的声音此际变得沙哑,少了平时的清幽,多了一丝魅惑诱人,曲非烟默默地看着他,一会后难过地把头埋进他结实平滑的胸膛。
  两人红果果地依偎在一起,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香味,温软顺滑,间着激情后的汗味,充满男性的阳刚味。
  他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也是强悍卓越的男人。曲非烟凄凄地想,希望自己回前世后,他能够接受现实。
  
  “还想要吗?”朗润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烘烤着她的耳朵。
  曲非烟摇头,嗔怪地瞪他:“不能再要了,你每次老是做个没完没了,也不怕把身体弄垮?”
  “我都想一直做下去,不要停下来。”朗润卿浅笑,吻了吻曲非烟,脸色随后又晴转多云。
  “怎么啦?”曲非烟不解。
  “若影今天给你下药了。”
  “什么?”曲非烟惊跳,难怪今晚会这么难受,随即又黯然,裴若影起疑了,那样爽直的姑娘,也对她使起阴招,她下药的目的,想是对她和陆风的关系还存在疑惑,想促使她与陆风……
  “若影的药是不是之前他给的?他弄药物的手段,好像比你还强,上次你就中了。”
  “嗯,是比我强,无色无味,不需吃喝进身体,只需下药人收 
 60、抽刀断流水 。。。 
 
 
  在身上,下药人附近的人就会中了。”
  “这种药无药可解吧?那若影自己岂不也中了?”曲非烟略一迟疑,犹豫着问朗润卿。
  “嗯,她也中了,不过,小非子,我没碰她,真的。”朗润卿见曲非烟眉头拧紧,吓得脸都白了。
  他也承认没药可解,那么他说他没碰裴若影?曲非烟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
  “小非子,你信我,我真的没碰她。”
  激情刚过,他的嗓音还是沙哑的,他眉眼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还有疲惫,他看着她的眼神,沉重得令曲非烟几乎窒息,她避开他的目光,凄凉地低语:“有还是没有,你不用跟我解释,她是你的妻子……”
  曲非烟听到拳头紧捏的声响,随后朗润卿一手托起她的下巴,那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小非子,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要不,我取消婚事?”
  “说得好听?取消婚事?能取消婚事,你又何必……”曲非烟红着眼瞪他,大眼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朗润卿低叹:“再忍忍,只要我登上皇位了,我就想办法让若影讨厌我,自己要求离开我。”
  他把她抱进怀中亲吻爱抚,后来指尖慢慢滑向敏感的花瓣处,轻轻的抚弄,曲非烟身体一颤,刚消退的欲…望,很快地被他撩拨起来。
  “相爷……”曲非烟颤抖着,哭泣般低叫,身体绷紧,指尖死死地掐进朗润卿的手臂。
  “喜欢我碰这里吗?”他在入口处挑弄着花瓣,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声问。
  “喜……欢……”
  “那这里呢?”朗润卿的手指冲进去,对准她的极乐点弹压。
  “啊……”曲非烟尖啸,灭顶的快感一瞬间到来,她死死地夹紧双腿。
  “放松,松开腿,你夹的太紧我动不了,不想要我动了吗?”朗润卿轻笑着问。
  要,使劲动,她在心中呐喊,口里却扑哧扑哧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两腿很快张开,代替嘴巴回答了他可恶的问话。
  旋转,打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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