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犬夜叉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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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犬夜叉同人-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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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不敢当着年幼娇纵的公主的面说出实话,只敢说这和服太大了,当然公主现在是穿不上的。
  宝枝子公主提着长长的衣摆,非常没有风度的跑到衣架前,比了又比,最后只能沮丧的承认,的确这和服比她的身长要长上很多。可她并不认为这衣服有什么问题,这衣服是阴刀殿下送给她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
  “一定是我太低了!”她懊恼的跺脚:“一定是我长得太慢了!!阴刀殿下以为我还要更高才对!!”她恼火的在殿中如困兽一样四处走。
  侍女跟在她的身后,劝告道:“公主切莫忧虑,你的身体非常健康。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哪一家的公主比你更健康。”
  可是侍女的劝告她并没有听进去,她大叫道:“我要吃得更多,长得更快。这样才能早一天穿上这件和服!”
  一位贵族的公主不应该像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一样大吃大喝。可是侍女并不敢这样去教训这位宝枝子公主。她只能跟在她身后苦笑。
  万幸在此时,一位救星驾到了。
  一位和娴静雅的贵妇带着几位侍女出现了,她带着浅浅的微笑,看着她美丽精灵的女儿:“怎么了?你在讲什么?”
  公主扑到母亲的怀里,快言快语的把她要多多的吃饭好再长得更高更大,然后把那件漂亮的和服穿上。她说:“我要穿着这件和服出现在阴刀殿下的眼前!”好像这是她最幸福的想像。
  贵妇抱着还在撒娇的女儿微笑,然后她看到挂在架子上的和服,脸一下子冷了。她看向跟随在女儿身旁的侍女,那侍女在她的愤怒下缓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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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在公主睡着以后,服侍她的侍女来到了贵妇的殿中。跪下。
  贵妇无言的沉思着。她的脸上是满满的愤怒。那件和服她一眼就看出,那并不是为她的女儿订做的。
  她恼火的挥落案桌上的茶盘茶杯。
  阴刀欺人太甚!!居然拿送给别人的东西送给她的女儿!!
  可她却不忍心伤害女儿的心。她吩咐道:“取相同的布,给公主做一套,不能让她发觉。”
  侍女伏下身。她吃不准要不要把宝枝子公主自称小藤的事说出来,或许公主并不会坚持太久,或许她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趣。
  贵妇发觉到她的迟疑,询问,听到侍女说她那宝贵的女儿舍弃掉来自她父亲为她赐下的名字,为自己取下一个听起来像是乡野村女的低下的名字,脸上像凝上了一层的寒霜。
  被她的愤怒吓得发抖的侍女连连的叩头:“夫人,请夫人息怒……”
  贵妇强压下怒火。不行,她从那些不雅的耳语中听说了有关阴刀殿下现在所做的荒唐事,而她不能把她心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一样男人!
  她站起身,问:“城主现在何处?”得到回答后,带着身后的侍女浩浩荡荡而去。
  她绝不会让她心爱的女儿嫁给那样的一个人!!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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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是在亲身经历这些人的身上发生的事,感觉到他们的心情。
  奈落是从哪里得到这样的力量?并不属于我的事也能让我感同身受。
  不过阴刀把一位已婚妇人的和服送给这位小公主,貌似还是他的未婚妻,只能说这位阴刀殿下真是太风流也太不小心了。我记得曾经听说过男人买相同的首饰送给妻子与情人。大约这位阴刀殿下犯的也是同样的错误。或许他只是不小心把情人与未婚妻的礼物送反了而已。结果却因为情人是一位已婚的妇人而穿帮。
  真是简单的误会。对我来说,现在看到这样简单的误会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幸福。阴刀的风流,贵妇的隐密的恋情,小公主的天真。
  如果奈落只是阴刀这样简单的身份,而不会是一个连感情是什么都不存在的妖怪的话,对我来说,最少还算有点盼头,最多等于爱了一个渣男嘛。
  我摇头叹息,现在连爱上一个渣男都成了我不可能实现的心愿了。我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么狼狈的地步的?
  眼前的场景又变了。是我曾经来过的奈落的城,不过比起我曾见过的景色,现在这个明显更有生气。
  斜影扶疏,庭花绿树。
  我像是被风吹着的影子,飘到一个人的面前。
  仿佛总是在病中的苍白的脸,阴戾的气质,发不梳,衣不整,坐在棉被中。
  他手中正捧着一本书卷,可是明显并没有在读,眼神不知道游荡到哪里去了。
  我落到他的面前,仔细的看,这样烦躁的,失落的奈落可是很少见的。如果不是脸长的一样,我真要以为是另一个人了。
  我如失神般的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看他,如饥似渴。只有在没有任何人会知道的梦境里,我才可以这样大胆的表露对他的感觉。我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靠近他。在现实中,我只会忙着猜他的心思,堤防他的阴谋,忙着逃离他,逃得远远的。因为我害怕,害怕靠近他会招来杀身之祸。
  死我并不怕,我怕的是就算死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哪怕是一丝的回应,怕的是死的不但毫无价值,日后被人谈起,只会说:瞧,那个笨女人,居然肖想奈落?她一定是个疯子,死了也不奇怪。
  这是我不能忍受的侮辱,也是我绝不愿意接受的下场。与其这样,我宁愿把我的感情藏在深深的心底,不为人知,并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我坐在他的身旁,就算明知他看不到我,我仍是轻轻的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烦恼的侧脸。
  他在烦什么?四魂之玉吗?
  廊道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急忙仰头望去,像是在等着什么。我与他一同望去。
  是一个侍从正从院外奔来,他看到了奈落后,扬起手挥动叫道:“殿下!殿下!夫人送来回信了!!”
  夫人?我眯起眼睛。为了这明显的女性的称呼。
  奈落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一直跪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个侍从赶快为他披上一件衣服,关心的叮嘱道:“殿下请小心身体,不要吹风受凉了。”奈落不耐烦的挥手把他赶走。他向前倾身,迫不及待的想拿到那封回信的样子。
  侍从气喘吁吁的把信送到他的面前,他一把夺过来,小心的展平整后,慢慢拆开,像是不愿意伤害那信的一分一毫。
  我忍不住想要发怒,想一把将他视如珍宝的哪个女人写来的信撕成碎片。
  但同时我几乎没起出满身的鸡皮来。这个人可能不是奈落,我已经想到了,他可能是真正的阴刀。可是他顶着奈落的脸,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去拆心上人的信。
  恶……我带着恶意想,哼,幸福不了多久了,他的秘密小恋情已经被他的丈母娘知道了。
  被他小心翼翼展开的信还没有在他的手中安生一分钟就被他大力的撕成了碎片。他恼得大力的喘气,吓得旁边的两位侍从赶快上前去给他抚胸顺气,连声安慰他不要着急生气。
  “滚!!!!”他挥开两个侍卫。苍白的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瘫倒在床铺上,他的手中紧紧的抓住那刚才还爱若珍宝的信,现在却像狠不得把信与信的主人鼎煮油烹。
  这样急转直下的发展同样让我惊讶的合不上嘴,但自从发觉到他并不是奈落以后,我再看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不能再动摇我了。明明是同一张脸,果然灵魂才是重点。
  我坐在一旁看戏。奈落像个失态的疯子一样的时候可不多,抱着多看看他的丑态,或许有一天我会对他那张脸作呕的想法,我紧紧盯着如疯兽一样的阴刀。
  他凶恶的看向两个侍卫,吓得那两个一副就要转身逃跑的样子。而我就坐在他的身旁,第一次心情很好的看他发火。可能是因为知道这个顶着奈落脸的不是奈落,所以他的一切看起来都特别的可笑。
  “去!!备车!!”他对一个侍卫说。很明显那个侍卫知道他要去哪里,迟疑的不想遵照他的吩咐去做。可是看他生气的样子也不敢上前去劝他。只能站在原地。
  他怒目瞪过去,像饿极了的兽,随时会扑过来把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侍卫被吓得脸一白,掉头飞一样的跑掉了。另一个侍卫胆颤的靠近,为他理好乱掉的衣服。
  他好像平静下来了。闭上眼睛深呼吸。靠在另一个侍卫的身上。我发现他真的很虚,身板几乎快瘦成一扇了。皮肤是不健康的青白色,手臂根本就是皮包肉,宽大的衣服罩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出来线条的起伏。
  我还是忍不住的轻轻的靠近他,似乎这张脸现在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可笑可憎,反而古怪的让人心痛。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
  他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脸慢慢转向我这边,眼睛里好像在看着我,又好像只是望向虚空中在发呆。
  一个弯着腰看起来像是家臣的老人靠近,他手中一个托盘,非常正式的送来了一封信。没有走近就慈爱的看着靠在侍从身上体虚气弱却一脸不耐的奈落。
  老人颤巍巍的跪下,非常标准的行了个大礼,举起手中的托盘,看着奈落像看着自己任性的孩子,纵容又慈爱。他劝说着:“少城主。你又生气了,你的身体不能动气。有什么人让你生气只需要你一声令下杀掉就好。他们都不值得让你动气。”
  奈落不耐烦的转开脸,闭上眼睛摆明了不想理他。
  他别扭的样子让人发笑。我坐在他身旁,忍不住轻笑起来。
  对于他不客气的冷淡,那老人却毫不在意,继续慈爱的笑着,把放在地板上的托盘向前推推,说:“少城主,奈良城的宝枝子公主送了信来,你不看看吗?”他好像在向奈落展示一件让人惊喜的礼物。
  奈落转开脸,不耐烦的要身后的侍从将信收下。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我古怪的感到快意,对于奈落对那信的不屑一顾。想起那个小公主幸福的样子,再看看现在坐在我身旁的奈落,我开始觉得那个小公主的不幸并没有那么不好。
  我的心地果然变坏了。我自嘲的冷笑。好歹是在梦里,怎么想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好好控制自己的。现在就放纵一下吧。
  老人固执的坐在原地,继续劝说奈落把信拿出来看,对奈落的冷眼视而不见。
  我坐在旁边很是佩服他的勇气。
  当然我知道这其实不是奈落是阴刀。谁能想像奈落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黑着脸闹脾气呢?我舍不得离开。
  老人仍是唠唠叨叨的要奈落看那个宝枝子公主的信,念念叨叨个不停。奈落闭个眼睛靠在侍从身上装死。
  去准备车马的侍从回来躲在一旁不敢过来,可是奈落明明闭着眼睛却能马上发现他,很有精神的坐起来要侍从给他换上衣服。
  那个老人严肃貌:“少城主,现在太阳这么大,你应该留在房间里。出去会头晕的。”然后严肃的看着侍从,企图用眼睛向侍从施压。两个侍从躲避着他的眼神给奈落换衣服。
  奈落换了三套才满意,还涂上粉,带上香包。我看他往脸上涂粉的时候无法忍受的把脸转开。
  太可怕了。明明顶着奈落的脸。
  奈落准备好了,从十几盒扇子中选中一支拿出插在腰带上,抬腿就走。转过弯了才转回头带着点小赖皮的对一直以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他的老人说:“朝日雄爷爷,我很快就回来了,我保证!”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才像个十四五的少年。
  老人本来一直严肃的脸一下子放松下来,无奈的摇头叹息着微笑送奈落远走。
  可是奈落刚刚离开,他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带着愤恨,低声讲道:“那只野狐狸!!连少城主也不想放过吗?!”
  我心惊的看到刚才在奈落面前一直慈祥善良的老人却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严酷阴沉的可怕老人。
  野狐狸?我直觉的想到这是一个女人。难道奈落是去找一个女人?我马上想到那个送信来的所谓的夫人,可是奈落不是很生气吗?怎么又会如此兴高采烈的备车出去呢?或者还有第三个女人吗?想到这里我完全无法克制,马上像一片影子一样飘起来追上去。
  落到奈落的车中,奈落正在嚼着什么东西,他的侍从陪着他,从一个盒子中拿出来一口一口的喂他。他嚼嚼吐吐,然后哈气闻,还问侍从:“还有味道吗?”侍从完全没有嫌弃的样子,居然还凑近仔细闻了闻,然后称赞他吐气如兰。
  我又飘出车外去,不行,再看下去要吐了。真是太败坏奈落的形象了。我一面留恋于阴刀与奈落相似的外表不舍离开,一面却又一再的发觉到他其实并不是那个阴险邪恶的奈落。
  牛车吱吱哑哑的走得很慢很慢,绕过空无一人的大道,我怀疑这里的道路可能只让贵族行走。不然明明还是白天,不可能洁白的大道上空无一人,偶尔会有牛车经过。
  走啊走,最终停下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十分低调的宅院前。要不这就不是正门,而侧门或后门。与长长的围墙相比,那明显只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实在是太不相称了。
  而停在宅院前的还有另一辆车,看样子已经停下很久了。
  赶车的侍从看到那另一辆车,几乎没把魂给吓掉,手颤脚颤的看起来就很想马上离开这里。
  可是当车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听到车内奈落迫不及待想要下车的声音,他还赶着车内陪着他的侍从下车给他搬凳子。
  那个侍从不知是不是与赶车的侍从心有灵犀,慢吞吞的下车,看到停在那宅院门口的车时也是一脸的惨白。
  奈落等不及了,掀开车帘向外望,然后,他本来带着欢喜的笑容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煞气腾腾。
  两个侍从都把头压得低低的,看地。
  奈落狠狠一摔帘子,重重坐回车里。侍从站在外面,想问什么却不敢开口。紧接着车子被跺得轻轻摇晃了几下。赶车的侍从赶快扬起鞭子把车子掉头躲开拐角的阴影里。
  我再次飘进车内,另一个侍从正哆哆嗦嗦的站在车外边以一种非常不情愿的姿态爬进车里。我看到他一进车里马上把自己缩到角落里。
  可是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松。奈落一脸的苦大仇深,气得呼呼喘气,不安定的左看右看,好像想拿个什么东西来出出气。
  然后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侍从了,盯着他,指着外面:“去。看看……去看看……”去看什么呢?他都没有说。而显然侍从知道的很清楚,而他很明显并不想去,跪在车内开始泪流满面。
  侍从把头伏在奈落的脚面上,一下一下的轻轻磕着,一边泪眼哀求道:“少城主,请不要这样做。城主他会发现的……”
  我敏锐的捕捉到“城主”这个词。哦,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联合起那位老人的那句“连少城主也不放过”。难道说这宅中的有个女人一边与奈落的爹一边与奈落?
  真……精彩。我满怀恶意的兴奋起来,似乎发生在奈落身上所有的不幸都能让我愉快。哪怕只是顶着奈落的脸的阴刀的不幸也不能减少这种愉快。
  奈落气得脸血红,一脚踢在侍从的脸上。侍从被踢得一个歪倒,又马上爬回来重新跪好。仍是求饶道:“少城主,请不要这样做。请回去吧。”
  奈落不甘的看着车顶篷,不发一语。侍从靠着奈落跪乖乖跪着,一脸的可怜巴巴。
  而我的兴趣全都飞到了那个宅院中。会是怎么样的美女,会是怎么样的风情。我脑中浮想联翩,倒是把现在自身的处境忘得一干二净。
  奈落真的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他突然站起身就要冲下车,吓得那个侍从连忙死死抱住他的腿连声哀求,并发誓他愿意马上去给奈落打探宅院中的事。奈落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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