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吃惊,许图是这次袁绍指派的军事,而其他人则只是作为一个副将出征,现在许图却到了张远的正营中,这哪能不让他们吃惊呢。
“他怎么会到了哪里?他这是临阵叛逃,该杀。”有人说道。其余人也纷纷响应,说许图该死,居然这样投入敌人阵营中。其实许图出走的事情文丑之前就向他们说过,不过谁也没有料到那家伙居然直接就投入了张远的麾下,这样一来,他知道自己军中的所有情报,包括具体军队人数,还有最重要的粮草,以及他们这次出兵的所有详细计划,这样一来,他一定将这些东西都告诉了张远,这对于自己的军队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威胁。
“将军,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有人问道。
文丑道:“我找你们来,就是要听听你们有什么策略。我心在心中极度的愤怒,只是想杀了他们。你们到底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将他们活捉的?不将他们活捉了活活折磨致死,难平我心头之恒。”
众副将了谋士不禁都是面面相觑,在所有人之中,许图是最懂兵法的一个,可是他现在在敌人阵营中,而且他对已自己军队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有待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现在他绝对是占据优势的。
其中一谋士站出一步,是一个留着小胡须的人。此人姓宋名欢,也东邪三教九流的东西,之前和许图也有些往来,说道:“将军,其实我们要活捉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话怎讲?”文丑问道。
宋欢说道:“许图之才,确实在我等之上,不过这个人性情太过于刚强,而且我听说他之前和他的师兄弟们一起学习兵法阵法的时候,由于资质不佳,一直被人欺辱嘲弄,那时候他很能忍,一直不和他们争斗,可是后来他学成之后,他那些欺负过他的人,都意外死亡了,有人说就是他害死的,他的师父也因此和他断绝了关系。这个人现在既然知道我军的情况,一定会根据他知道耳朵,帮助张远军制定一个能打败我军的方案,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假装上当,最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将他们诛灭呢?”
众人不禁都是点头称赞,不过对手到底会用什么办法进攻,他所谓的将计就计又是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只能看着他,让他说出下一步的计划。宋欢笑了笑,对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谋略,说只要依照此计策而行,不怕灭不了张远军队,到时候就能将张远兄弟和许图给捉住。
众人听了,都赞叹此计很好。文丑也是啧啧称赞,下令就依计而行,让所有人去集合自己的军队,休整之后统一归他调度,准备迎接胜利的时刻。众将得令,领命而出。
是夜,月明星稀,天色微微。意料之红,张预果然又领着一支军来文丑营寨中搦战。文丑军早有准备,立刻就带领军队冲了出来。张预在马上一枪指文丑说道:“文将军,昨夜可安好?”
文丑道:“确实不怎么安好,总有几只野狗在外面乱叫一阵,所以一直出来驱赶野狗了。”
听到文丑将自己比作野狗,张预倒是也不生气,而是哈哈大笑,说道:“看将军面色不佳,甚是疲惫,难道连几只野狗都打不过了么?不过这也正常,估计在野狗明前,将军的军队就是一只只小动物,只配做野狗的食物吧。既然如此,我劝将军还是率军会你们翼洲去吧,免得全军覆没。”
文丑心态不如张预,被张预这般一说,立刻就怒了,说道:“我今夜定将野狗全部杀散。”说着纵马而来,背后军队也同时冲杀。张预也不退缩,指挥军队引战,两军举着火把,在夜空大战,发出阵阵冲天的厮杀声。
战大约百余回合,张预败走,带着军队火速撤退。“又是这一招,我今夜非追到你们营寨前不可。”文丑大叫着,张预听了,回头说道:“有胆你就追来,就怕你不敢来。”
文丑大叫一声,带这军队直追不舍。张预也不敢恋战,一直带着军队直直接回到自己的营寨中。文丑军见张预回了营寨,这才退兵。可是他却没有直接回自己的营寨,而是带着军队埋伏在路途之中,他知道张预这是故技重施,还会再来,他们这么做,就是要让自己白天无法作战,无限期将他们拖延住,让他们无法抵达辽西。
文丑和其他谋士自然看透了这一点,文丑本想和张远玩玩的,不过现在军情紧急,他也只能听谋士之言,速速将张远军队清楚了,好去辽西汇合。不过他却一定不会绕道而走的,那样风险更大,也败坏了自己的威名,他要杀了张远他们而过,这样在足以展示自己军队的勇猛。
文丑军偃旗息鼓,在路两边埋伏。果然,一个时辰不到,只见前方火把亮起,一阵马蹄杂乱之声,张预果然又带着军队前来。文丑心中暗笑,纵使他们又许图帮助,还不是只会玩这等小计,这计谋一次可行,还想二次得逞,真是天大的笑话,真把对手看得那么愚蠢么。
等张预军来了,文丑也不出击,而是让他们过去。待张预军队全部过去,文丑初步估计,他带来的人不足两千,若是杀将会去,一定能将张预擒住,可是按照谋士宋欢的计谋,则是要直接攻去张远得营寨。
“只要擒住了张预,就不怕张远不投降,除非他真不顾他弟弟的性命。”文丑心中暗暗说道。他没有听宋欢的话直接偷袭张远营寨,而是选择杀将回来,想要擒住张预,可是直回到自己营寨门口,都不见张预军队的踪影。
文丑大惊,自己营寨之中也是一片安静,难道张预已经攻取了自己的营寨不成?他打着军队来到门口,大声叫道:“我回来了,速速开门。”
话音刚落,辕门便开了,出来的确实是自己的军士。文丑不解的问道:“张预没有来搦战叫嚣么?”
那军士说道:“将军出兵之后,我们就一直守着,不见有敌军来啊。”
文丑和其他副将都是吃惊,明明见到张预带着军队来了,怎么会没有遇到呢,难道他们就这样消失了不成?还是他们在途中藏了起来,他们这么做的意图又是什么?莫非他们知道自己要杀回来?可是计划中不是这样的。
就在此时,张预果然又带着军队过来,挺枪说道:“文将军,我又回来呢,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可是玩上瘾了,多谢你陪玩啊。”
文丑大怒,说道:“有胆休走,和我决一死战。”
张预道:“这次我就是来取你脑袋的,如果不成,至死不休。”
文丑道:“我就看看你如何致死不休。”说着又引军杀来。张预果真不走,率军杀了过来。两军交战,喊杀声再次打破夜空,战近两百回合,张预渐渐不敌文丑。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文丑大叫一声,一枪直取张预。张预勉强躲过,调转马头,两枪刺死前面的两个士兵,直接冲出了战场。其余士兵见张预败走,纷纷逃散。
文丑挺枪纵马直追,势必要将张预刺于马下。
第 286 章 ,*之擒
且说文丑带兵一直将张预逼回他们营寨,这才带着兵马撤退。回至半路,文丑下令军队在路两边埋伏,等待张预再次前来。军队听令,蒙住马口,裹住马蹄,悄悄埋伏在路边。
果然,不出一个事成,一队人马又出现在他们眼中,打的正是张预的旗号。文丑下令士兵静待,不得出击,让张预过去。这次他听从宋欢的话,不再回营,而是直接攻去敌人营寨。他们现在是来主动偷袭的状态,对于自己的营寨,看守必定不森,这种时候取劫营,他们定然万万没有想到,势必一举得成。
等张预军马过去,文丑带领这军队悄然而出,直取张远营寨。来到营寨门口,果然只见到几个守卫在看守,并没有大军巡逻和看守,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一片,偶尔有些灯火,可以看到有不多的士兵在精神不佳的守卫着。
文丑拿下弓,掏出箭,搭箭拉弓,嗖的一声,将其中一个守卫射死,在另外一个要叫唤的时候,文丑又一箭将其射死,士兵们不禁都暗自赞叹文丑的手速快箭法准。
文丑心中倒是也不怎么得瑟,在他看来,弄死这样的守卫,完全就不是事。眼看守卫被顺利射杀,文丑大喝一声,下令军队冲杀。士兵得令,如洪水猛兽一般杀进张远得的营寨中。
大军杀入,火速砍翻几个卫兵,举着火把烧着营帐,喊声冲天,进去拼杀。可是进入营帐之后,所人都吃惊,里面没有一个士兵,整个营帐空空如也。
“不好,中计了。”文丑暗道一声不好,下令火速撤军。可是这军队还没动呢,忽然听得一声鼓向,四面火光冲天,营寨内外出现漫天的火苗,下面便是张远得士兵在举着火把大喊冲杀之声。
文丑正要冲出,只见左边闪出一队人马,为首一将,正是上将张远,右边也是一阵冲杀之声,杀出一对人马来,为首一人,面色微白,样子为俊,正是张远的弟弟张预。
文丑大惊,勒马而问:“你何故在此?你不是去偷袭我军营寨了么?”
张预笑道:“将军,你中计了。那一对人马非我所带,只是我让人打着我饿旗号前去而已。我们知道会听从谋士的谋略将计就计,所以知道你会来攻打我军营寨,我们早就再次恭候多时了。”
张远此刻也策马上前,笑道:“文将军,你现在已经被我们包围,没有任何出路,何不速速下马受降,莫要再做困兽之斗。”
文丑怒道:“中了你们的埋伏又如何,我文丑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说着,他下令一声,让士兵各自冲杀,他则直取张远而去。张预见了,本想和哥哥一起快速将文丑捉住,可是被文丑的两个副缠住,不得脱身。张远眼文丑只取自己而?己而来,也是抖擞精神,挺枪向文丑杀去。两人在乱军之中交战,你来我往,谁也不落下丝毫下风,偶尔有不识趣的小兵来冲杀,都是被人们轻易砍杀,对于两人的单挑局面,丝毫形不成影响。
碰!两枪相对,迸发出星星火花。张远抽回枪,感觉虎口一阵酥麻,不禁心中暗叹:“这文丑果然不愧是袁绍身边的第一猛将,两道如此了得。”
文丑自然也对张远的力量暗自叹服,看他体格不如自己健壮,可是耍起枪来力大无穷,真是一个良材,这也更激发了他都斗志。两人有纵马拼杀,大战几百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战斗持续到天色未微微明,文丑军两千于士兵被诛杀一半,投降一半,文丑也重围不成,力竭被擒住。待得天明,文丑被压入张远营帐下,其余将士也都候在那里。看着文丑被亚进来,脸上都是一阵阵严肃的表情。
文丑进来,对众人很是不屑一顾,当看到许图也在的时候,他不禁破口大骂,说他是一个无疑之徒,想主公袁绍待他不薄,为何就这样投靠敌军,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不能将他杀死,真是死不瞑目。
许图微微笑道:“非是我不仁义,只是你们放才不用,自高自大。你若是坑听我之言,现在又何故会这个下场。只怕我们早就到了辽西已经攻下辽西了。纵使不成,我们此刻也完全不会落入这样的境界,起码我们奈何不了张将军,张将军也奈何不了我们。可是你就是不听我计谋,现在却怪起我来,实在可笑。”
文丑骂道:“忘恩负义的无知小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若不是你透露我我军的情况,我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张远哈哈一笑,上前将文丑扶起,说道:“文将军果然不服?”
文丑怒道:“若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给你们讲了我们情况,你们也不会这样诱骗我上当,我当然不服气。”
张远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也不能怪许先生,只能怪你不用他的计谋却用了宋欢的计谋,换句话说,是他害得你陷入这等天地的。好,既然你不服气,那么我现在可以放了你,你可以整顿军马再次来和我交战,至于到时候你是成是败,也不能怪许先生,可行?如若不行,我现在就命人将你推出去斩了。我想将军英勇一世,就这样死了,实在可惜,我张远本是武将,和将军算是一路人,心中自然也是不舍,男的遇到你这样的一个对手。现在我就放了你,你可以离去。”说着为文丑松绑。
文丑将身上的绳子抖落,问道:“你真放我离去?”
张远点头,示意他随时可以离开,当然,他要是想要坐下里喝一杯水喝一杯酒什么的,也是可以的。文丑哼了一声,说道:“谢你的好意。不过你今天就算放了我,我心中也不会感激你的,这不是你打败我,而是我被自己人陷害,以后在战场上相遇,我不会因为今日你放了我而手下留情的。你若是怕,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听文丑这般说话,在场的将领门都是愤愤不平,他不感恩也就算了,还这样口出狂言,众人本想发怒,可是被张远制止了,张远说道:“我知道将军心中不服。没错,这次我是用了许先生的计谋才将你捉住的,可是下次,你别管我用谁的技能,一旦遇到你,我也会尽力拼杀,手下丝毫不会留情的。”
文丑哼了一声,说道:“如此便好。”说完一甩衣袖,饿狠狠的看了看许图,口中骂了几句,转身向门口走去。
张远叫道:“将军且慢?”
文丑头也不回得问道:“怎么?后悔了?那你可抓了我便是,我若是皱眉一下或者向你求饶半句,我就不算是一个好汉。”
张远道:“我知道将军不会皱眉,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武器还在我这里,想让你带上,当然,如果你要是想留下这些破铜烂铁,我们也可以帮助你处理了。”
听张远说自己的兵器居然是破铜烂铁,他心中甚是恼怒,回头很狠狠说道:“我总有一天要用这破铜烂铁取下你的首级。”
张远笑而不语,命人将文丑的东西换给他。文丑接过,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走不远,张远又将他叫住,未等文丑发怒,张远告诉他是要归还他的坐骑,至于他的不死的士兵,不能让他带走。
文丑跨上战马,说道:“望你们不要残害我的士兵,有朝一日我会将他们救出来的。”
张远道:“我们自会尚待他们。将军你只管回去,尽量想好如何能打败我军,如果不能,那么就带着军队回你们冀州去吧,不要再来,记住,下次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文丑哼了一声,说他也不会放过张远兄弟,特别交代让许图保重好身体,因为他一定要亲手取了他的脑袋。许图笑而答曰:“我定好好看好我这人头,等着将军来取,不过将军在取我这项上人头的之前,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先我之前身首异处了。”
文丑又骂了几句,这才双腿一夹,纵马而去。
待文丑走后,许图幽幽说道:“文丑这一回去,宋欢必死。可怜了宋欢,他本是好计谋,却因为我而死,这心中实在有些愧疚于他。我和他倒是也有些交情,就这样看着他死去,真有些不忍呢。”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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